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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四嫂你大人大量,走走,我请你去我玄振宫喝茶听曲!”十皇子立马大喜。
这话一出,七皇子立马朝银发男子看去,一脸不可思议,“难不成离歌公子答应你了?”
离歌?
七七心顿惊,他叫离歌?为何是如此哀伤的名字?
“正是!嘿嘿,我厉害吧!到时候父皇一定会惊喜的,你可得帮我保守秘密!”十皇子认真说道。
“放心吧,一定保守!”七皇子笑着,又道,“四嫂,如今你也一知半解了,一同过去吧。”
紫晴一头雾水,本该借口离开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却忍不住对那个银发男子的好奇,竟点头答应了……
给读者的话:
还有一更晚上7点来看,嗯,很负责地告诉大家,真正的男配露脸了……
052离歌,一曲离殇(下)
除了封王了的君北月,其他皇子都住在宫中,而东宫至今空置。
十皇子的玄振宫可是出了名的奢华,即便怡清宫都不及,天徽帝诸多儿子中,其实这个头脑简单,从不勾心斗角的玄北绅才是真正得宠的。
专设的琴殿是一座巨大的八角高亭,四面白纱垂帘,别有一份情致,离歌已经先去准备了。
紫晴同两位皇子拾级而上,边走边问,“这位离歌公子是……”
“哈哈,你孤陋寡闻了吧,他就是血筝的主人!”十皇子骄傲道。
血筝!
紫晴微微倒吸了一口气,这才想起离歌是谁!
轩辕离歌!他是天下第一琴师,是天下唯一一个可以驾驭魔琴血筝的琴师,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他琴艺精湛,出神入化!
他不归属任何国家,不归属任何琴坊,独来独往,行踪不定,虽抚琴维生,但抚琴全凭心情,高兴了,分文不取,若不高兴,重金难求!
紫晴故作不解,“血筝是……”
“你真不懂?”七皇子问道。
紫晴只觉得这话问得奇怪,还是摇了摇头。
“血筝又称为魔琴,是一把血色之筝,传说是再上古战场挖出来的,因为战士鲜血的浸泡,而变成血色,承载了千万战士的亡魂,琴师如果没有能耐驾驭它,就会被它反噬,不管拿它来弹奏再欢乐的曲子,都会变成哀曲,哀伤恐怖……”
七皇子话未说完,十皇子便抢话,乐呵呵道,“如果琴师有能耐驾驭这把筝,同一首曲在这把魔琴上弹奏出来的效果便完全不同,一会儿你便知道了。”
紫晴淡淡一笑,道,“十皇子,你真有本事,这等人物都邀得来,皇上若是知道了,必定会龙心大悦!”
紫晴猜得到,秋猎将至,楚国使者将至,十皇子若替天徽帝邀来离歌这等人物,宴会上一弹,必给大周长脸!
十皇子笑得贼兮兮的,“四嫂,你真聪明,这件事就只有天知地知,我们三个知道,你可千万别传出去呀!我就想给父皇个惊喜!”
“十皇子放心,紫晴有幸先闻为快,定不会多嘴,坏了你的大计!”紫晴客气道。
“呵呵,四嫂,你真客气,叫他老十,叫我老七便可以了,别皇子皇子的,怪别捏的!”七皇子笑道。
紫晴腼腆一笑,并不做声,又不是很熟络不是?
正说话呢,便见轩辕离歌抱着一把血色古琴从另一侧缓缓拾级而上,紫衣银发在风中飞扬,血色古琴在怀中静默,出尘如仙的脸冷漠寂静,这样一个人明明就在眼前,紫晴却觉得这人离她好远好远,仿佛远在天边云霞之上。
血色古筝安放在纯洁无瑕的白玉石琴台上,远远看去,线条修长的琴身凄美地如同一抹鲜血,给人一种凄凉悲怆之感。
“一曲离殇,博卿一笑。”他淡淡道,声音清冷。
紫晴不解,既是离殇,为何是“笑”?
正要问,见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按下,紫晴便住口了,同十皇子、七皇子一样心不自觉砰砰砰乱跳,莫名的紧张!
今日,他会为他们弹奏一曲怎样的离殇?
然而,就在这时候,侍从焦急的声音突然传来,“主子,不好了,曜王爷找来了!”
这话一出,君北绅一个激灵,猛地便扑通从椅子上跌下,惊呼,“快!快躲起来,我们全躲起来!”
053老七,他有嫌疑
君北绅都躲到椅子下面了,紫晴他们还是站着,满脸狐疑地看着他。
紫晴都不告状了,这家伙至于这么害怕君北月吧?他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老十,别丢脸成不了,还不赶紧出迎!”君北耀尴尬地要拽他出来。
可是君北绅却还是一个劲往椅子下躲,“跟他说我不在,我不想见他!老七,求你了,你帮我挡挡,上一回在怡清宫里,我可把他得罪惨了,我一辈子都不见他!”
“你得罪他,在怡清宫?”君北耀狐疑着,看了看紫晴,紫晴耸肩,她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上个月二十七,怡妃在她宫里设宴那天!”君北绅连忙道。
君北耀看了紫晴一眼,微微蹙眉,正要开口呢,君北绅又道,“那晚就你整晚上泡在国色天香,我们全在怡清宫,怡妃让父皇罚四哥酒,我就……我……我那时候喝得高兴就使劲帮腔,罚了四哥好几杯呢!四哥后面罪的不省人事!”
这话一出,紫晴脸色顿变,蹙眉盯着君北耀看,上个月二十七晚正是她穿越到国色天香的时间,诸皇子都起了怡妃那,就只有君北耀去了国色天香!
难道……
君北耀见紫晴看了,立马别开视线,不悦训斥,“老十,你别乱说话,坏我名声,我哪里整晚上泡在国色天香了,我就是去坐了会!”
如此解释,分明就是掩饰,紫晴别开了眼,眸光却冽冽,疑心早起。
君北耀似不怎么乐意提这件事,猛地一把将君北绅拽出来,不悦道,“你一喝酒就那德行,四哥才不会跟你计较呢,走啦走啦,也好久没见四哥了!”
正说话间,熟悉的声音便传来了,“晴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晴儿,他在外人面前总是这么唤她,有些亲密有些宠溺,可是私底下他却从未如此唤过。
他大步迈上石阶,君北绅立马躲到君北耀身后,低头闭眼,屁都不敢放!
紫晴正琢磨着怎么回答,君北耀便抢了先,“四哥,好久不见了呀,我和十弟在御花园偶遇四嫂,就邀来小坐喝茶,你不会介意吧?”
紫晴这才注意到轩辕离歌和那把血筝不知何时早消失地无影无踪。
“不介意。”君北月冷冷道,朝紫晴伸来手,面无表情,紫晴乖乖搭上小手,任由他牵,乖顺得低下头。
“失陪了。”
君北月说罢便走,看都没有多看君北绅一眼,待他们下去了,君北绅才偷偷探出脑袋,大大吐了一口气,等他们远去了,他立马跳出来,臭骂道,“我呸,老子怕他不成,老子是让他呢!”
“得了得了,少在我面前逞大爷,老四对父皇也是那张冷脸,跟你计较作甚?”君北耀笑道,望着君北月和紫晴远去的背影,眼底却闪过了数抹阴狠。
君北绅这才撇了撇嘴,“全大周也就他敢给父皇摆冷脸。”
“呵呵,老十,你觉得父皇真会疼四哥吗?”君北耀还是笑着,打趣道。
“咱们兄弟几个,就他封王,就他有战功,父皇不疼他疼谁呀!”君北绅说着,四下张望了下,似要说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低声,“七哥,我看父皇也不是真疼二哥的。”
君北耀立马扬笑,“那你觉得父皇是真疼你吗?”
“也不真疼。”君北绅认真道。
“放心吧,这一回你把轩辕离歌邀来了,父皇一开心,指不定就封你个王当当!”君北耀笑道。
君北绅立马难为情起来,搓着双手,“七哥,你真想把功劳给我?这样……真怪不好意思的呀!”
他何德何能能邀到轩辕离歌呀,实际上是七哥去请的。
“呵呵,我什么都不求,吃饱喝足就够,不跟你们争那么多!”君北耀笑着,眸中掠过一抹算计。
父皇赐名他“耀”字,寓意光芒万丈,当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会是继太子和二皇子之后最得父皇重用之人,可谁想得到老四,一个宫女生的野种,被赐名卑微的“月”字之后,还能得到“曜”之封号,虽是同音,却远远尊于他。
他如何会甘心?
他看着愣头青老十那愚蠢的笑容,唇畔禁不住勾起一抹冷意,他期待着秋猎的到来……
御花园中蜿蜒曲折的长廊中,紫晴被君北月牵着走,一路无话,他并没有多问刚刚的事情,而她在他面前,几乎不会主动说话,她低着头,余光忍不住一而再朝被他紧握的小手看去,秀眉微拢,不知道想些什么。
直到回了曜王府,君北月才淡淡道,“你记住,以后离他们远点,尤其是老七。”
“王爷,十皇子和七皇子都对臣妾很好,尤其是七皇子,十分友善,见臣妾肚子一人在御花园无聊,便提议到十皇子那喝茶,王爷千万别误会。”
紫晴慌张解释,故意突出了七皇子君北耀。
谁知,君北月却转移了话题,淡淡问道,“可会骑马射箭?”
“略懂一二。”紫晴答道。
“可会打猎?”君北月又问。
“不曾打过。”
“乖乖在府上待着,我会离开五日,明日一早会有人带你去马场训练,我回来会亲自考核,通过不了你就待马场待到秋猎。”君北月说罢,也不多解释急急便走。
“王爷……”紫晴追了几步,只见他出门上马便朝城外方向疾驰而去,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天徽帝在御书房里同他说了什么吗?
紫晴纳闷着,往西园去,十两和红衣挨着了三十大板此时两人全趴在榻上,动弹不得。
一见紫晴进来,却也齐齐要起身。
“别乱动。”
紫晴还是冷冷的,却取了金创药亲自为她们上药,十两和红衣受宠若惊,面面相觑着不敢言语。
真搞不懂主子,明明是那么冷清的一个人,却偏偏跟那种高高在上,清高无比的主儿又完全不一样。
“红衣,你确定国色天香里的纪录,没有宫中皇子之名?”紫晴突然问道。
“确定没有,属下查过,那天晚上也没有人看到哪位皇子去了。”红衣认真道。
紫晴点了点头,道,“跟我说说七皇子吧。”
“七皇子?主子,怎么了吗?”红衣纳闷了。
“你了解多少,都说说。”紫晴淡淡道。
“主子,七皇子除了一出生皇上赐了“耀”字轰动一时之后,就没有什么突出的,他为人很和善,爱开玩笑,平常也都很低调,听说跟十皇子走得最近,不过除了咱们王爷,十皇子似乎跟谁都近。”红衣如实回答。
“他武功如何?”紫晴又问。
“倒是不错,比二皇子还好,估计就只逊色于咱们王爷了。”红衣答道。
紫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记得大理寺开庭那日,君北耀也没有到场……
054马场,你急什么
翌日一大早皇家马场就来人接紫晴,一去要五日,红衣和十两全跟着,还跟了不少侍卫。
皇家马场位帝都西郊,属于猎场一部分,是离帝都最近的一个小草原,水草肥美,是吞兵养马的天然之地。
这个马车属君北耀管辖,是他镇守帝都四方幽夜十八骑的大本营所在地。
紫晴站在大门口,望着茫茫一片草原,心情顿时开朗,难得在帝都繁华之地能见如此世外桃源。
草原上可见好几群军马正在被训练,时不时也可见一对士兵来往训练,只是,并没有任何统领来迎接。
“欧阳统领呢?不知道王妃娘娘要来?”红衣愤愤质问。
送紫晴来的不过是个小统领,战战兢兢回答,“属下不清楚,欧阳统领说他忙,交待属下把娘娘送到这里便可。”
紫晴不动声色,红衣大怒,“送到这里便可?他什么意思?你去告诉他,王妃娘娘亲临,再不出来迎,有他好看的!”
小统领瞥见紫晴静默驯良的好欺负模样,宁愿得罪这位王妃也不得罪欧阳统领呀!
欧阳统领从王爷十五岁攻幽云七州开始跟到现在,只王爷最心腹之人,更是王爷的左右臂,这位王妃即便得王爷盛宠,终究也就是个弱女子罢了!
他也不甩红衣,对紫晴道,“王妃娘娘,欧阳统领如此交待,属下是奉命行事而已,属下任务完成,告退了。”
他说罢,还真就不管紫晴她们,径自离开了。
“主子,他……欺人太甚!”红衣怒声,连十两也愤愤不平,“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