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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汐儿却理直气壮,“父亲,那是她不守规矩,我教训她呢,二娘去得早,若没女儿时常教导,还不知道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在国色天香里,指不定是她主动去勾搭别人的!”
紫晴看都不看一眼寒汐儿丑陋的嘴脸,直视寒相爷,连连质问,“父亲,姐姐教导我时,可念手足之情?可疼惜我这个没了娘的妹妹,还是就欺负我没娘疼,没娘护呢?她可顾及到我还有一个父亲在,又或者,父亲早就不认我了?”
这话,质问得寒相爷连连后退,寒汐儿见状,顾不上那么多冷声,“贱人,目无尊长、强词夺理,本小姐今日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罢,她立马箭步而来,狠狠推了紫晴一把,紫晴四肢其实早就麻木无力,着实忍不住后跌瘫下。
寒汐儿眸中掠过阴鸷,猛地一把揪过紫晴的头发,低声,“十香软骨散你倒是能扛很久呀!我告诉你,我可是准曜王妃,再过不了多久,父亲都得听我的!”
给读者的话:
还一更……
011 破相,你威胁我
即便是被揪头发,揪得头皮都发麻了,紫晴那一双犀眸至今都还是看都不看寒汐儿一眼,而是直逼一旁至今都不动的寒相爷!
“看着我!”
寒汐儿怒声,怎么能忍受寒紫晴对她的不屑一顾,她好不容易才想出这么好的办法将这个贱丫头制住,她一定要好好羞辱,报复!
可是,紫晴却任由这她吼,似乎连身子都可以无所谓地交给她,却偏偏不看她。
“寒紫晴,我命令你看这我!”
寒汐儿怒吼,狠狠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转过来,谁知,紫晴一转头立马就“呸”一口唾沫吐她脸上!
“啊……”寒汐儿惊声,急急松手狂擦,正一巴掌要甩过去,却见紫晴早就回头,压根就不把她当威胁,甚至当她是空气!
她的手立马僵硬了,这个贱丫头凭什么这么淡定,凭什么不把她放在眼中?
她现在才是一切的掌控者,要她生她便生,要她死她便死!
可是,看着寒紫晴那线条凌厉的侧脸,她竟不自觉怯了,怎么都打不下去,竟反倒有种受制于她的感觉!
而就在这时候,紫晴冷冷开了口,“父亲,晴儿可以以性命跟你担保,除了我,即便再厉害的神医,没有两个月也医不好姐姐的脸!选妃在即,姐姐若不怕落选,大可现在就废了我!”
这话一出,立马惊醒了寒相爷和寒汐儿。
相府选妃是皇帝钦定,更是寒相爷这几年机关算尽谋来的。
这是一场由相爷主持,自下而上层层选拔出十位秀女供曜王爷选妃的大礼,选妃之地就在相府。
要知道嫁给曜王那可是尊逼皇后的荣耀呀!
曜王是什么人?曜王可是大周的战神呀!
大周太子十五岁便不幸病逝,老皇帝膝下虽有不少皇子,但是最有作为的莫过于二皇子和四皇子。
二皇子君司辰学识渊博,冠杰天下本就得皇帝赏识,加之其母妃出身左将军府,手中掌控大周三分之一的兵权,故而虽未居东宫却也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惜再荣耀都不如四皇子君北月,这位皇子少年封王,也是所有皇子中唯一一个封王的。皇帝亲赐号“曜”,寓意如日月星之光辉照耀大周之地,堪比帝尊!
不为别的,只为他十五岁那年千里走单骑,独闯大周北部幽云七州,杀七州叛将,平北疆之乱;十六岁组建王牌骑兵部队,幽夜十八骑,镇守帝都四方城门,十七岁率三十万大军不战而退西荆压境大军。
民间有句话这么说的,曜王不倒,大周永昌!
这位曜王爷生母为宫中婢女,难产而亡,并无外戚之势,而他在朝中向来独来独往,不结交任何朋党,他的荣耀从不倚仗任何人,他自己就是发光体,光芒耀眼!
若非他母妃卑贱,他早就是大周太子,曜王妃一位朝中多少权贵时时刻刻都惦记着呀!
名为选妃,其实皇帝偏袒之意非常明显了。不过明显虽明显,曜王爷那才是最后那一关呀。
如今选妃在即,寒汐儿却出了这样的事,机会一旦错过那可就没有重来时了!
寒相府就这么一个嫡亲的女儿,还是皇上私底下点头的,若是破相了,去哪里找来第二个寒汐儿呢?
“你威胁我!”
寒汐儿暴怒,一巴掌立马甩下,紫晴侧身避开,无力瘫躺在一旁,一身虚弱、长发凌乱,可那双清眸,却冷光冽冽,非但不狼狈落魄,反而尊不可犯,不可逼视!
“是,我就是威胁你!”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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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条件,婚事自由
院子里,四五名大夫围着寒汐儿,连帝都最有名的大夫也请来了,焦急诊断。
不管是寒相爷还是寒汐儿,在这档口上他们都玩不起,偌大的院子安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到。
寒相爷目光阴鸷地看着紫晴,至今一言不发,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紫晴瘫在一旁,娇小的身子骨如此的脆弱,可是,那一双明眸却毫不畏惧,同寒相爷对峙,比他还凌厉逼人,足以震慑全场!
好一会儿,大夫终于急急上前来禀,“相爷,不容乐观,小姐这这伤极重,尔等尽全力最快也得一个半月才能痊愈!”
这话一出,寒汐儿“哇”得一声嚎啕出声,“爹爹,我不管,你要替我做主,呜呜……爹爹,是她故意害我的,爹爹不能偏心,爹爹要替我做主!”
寒相爷一言不的,双手却早握得咯咯作响,紫晴亦不语,眸中凌厉之色不减。
“爹爹,我不要毁容,爹爹,我不要曜王爷看到我这个样子,爹爹,你救我!”
“都是这个贱人,爹爹,你要为我做主呀!”
“呜呜……爹爹,你快点让她医好我……快点!”
……
唯有寒汐儿哭哭闹闹个不停,拽着寒相爷的胳膊直摇直晃。
“吵够没!”
突然,寒相爷暴怒,狠狠甩开她的手,立马扬起一巴掌,吓得寒汐儿立马闭嘴。
寒相爷一口气堵在心口上,不上不下,牙关几乎咬断,却不得不认了,寒紫晴若再出事,他多年的努力就真白费了!
这次秀女的人选全在他的掌控中,除了汐儿,没一个够格当上正王妃的,多少人恨不得汐儿出事!
可谁会知道汐儿却偏偏栽在自己亲妹妹手上!
而他,在驰骋官场多年,又何尝想过会被一个小丫头如此威胁!
好一个寒紫晴,他先忍着,等选妃大事结束之后,他一定会跟她算总帐的!
寒相爷深吸一口气,冷冷训斥,“汐儿,全都是你自己惹的祸,还敢让老夫为你做主!还不扶你妹妹起来!给她解药!”
这个家,必定是寒相爷当家作主的,寒汐儿再不情愿,也不得不赶紧上前替紫晴解了那十香软骨散。
“紫晴,这件事全是你姐姐的错,还请你看在为父的薄面上,为相府大计着想,赶紧医好你姐姐的脸吧。”
寒相爷立马变了嘴脸,好一个左右为难的长辈呀!
“父亲,紫晴可以保证三日内医好姐姐的脸,但是,紫晴想求父亲一件事。”
紫晴也不让寒汐儿搀,径自站起来,一脸认真。
“什么事,你尽管说,为父如果办得到,为父必定……”
“女儿的婚事想自己做主,不嫁陈家!”
紫晴打断了寒相爷威胁的表演,说得干脆,陈公子的死估计很快就会传遍帝都,她可不希望被嫁到到陈家守活寡!
寒相爷眼底掠过一枚冷笑,很爽快就答应,“好,你自己做主!”
这丫头以为婚事自由,他就拿她没办法了吗?
这辈子,除非她找到一个权势高于相府的靠山,否而,他一定要为她两次反抗,付出代价的!
一个庶女,又是个**之人,即便是下嫁三教九流之辈,都不会有人谁愿意娶,更何况权势之辈呢?
他倒要瞧瞧,她想怎样一个自由法!
013乞丐,当年自己
翌日,陈公子被暗杀的消息便传来,帝都府尹前来调查,似乎卖寒相爷面子,问了紫晴几句话就走,紫晴也没有多放心上。
如约定,紫晴三日后便恢复了寒汐儿的容貌,其实并非多高的医术,而是用了一些古人不懂的消炎中药,古人的医术在高明,终究不如现代人对一些医学常识的了解。
此时,寂静的院子里,紫晴正躺在石板上做仰卧起坐,已经三百多下了,她一身利索的青衣全被汗水湿透,小脸通红,气喘吁吁。
这幅身子骨终究不是自己的,别说肩上的箭伤,就说那十香软骨散,明明已经服下解药,竟然还有后遗症,直到前天才恢复所有力气。
若换做是她自己的身子,当日中药时,她必定还能再撑一会儿的,可惜真正的寒紫晴,太弱太弱了。
她必须尽快把这副身子训练强壮了,否则即便她记得格斗的招数,也无法爆发出格斗必不可少的力量!
如果她恢复了体质,能不能对付得了那个“混蛋”呢?上一回较量,她很清楚是他让着她的,否则她的膝盖骨早就碎了。
思及此,紫晴禁不住握紧双手,每每想到那个混蛋,她一口气就堵在心口上舒坦不了。
那家伙如果来自皇室,就年纪来看……难不成是个皇子?
可是,堂堂一个皇子,大可大大方方走进国色天朝,何必借用寒汐儿的陷害之际,如此偷偷摸摸呢?宫里头有人再追查这件事,又是为什么?
就在紫晴沉思之际,不远处突然传来一片喧闹,还未到掌灯时,整个相府却突然亮堂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吗?
紫晴并没有多理睬,换了衣裳便从侯门离开,相府的一切都于她无关……
入夜的朱雀大街兰膏明烛,华镫错些,十分热闹。
紫晴倚栏而坐,望着灯火辉煌的皇宫,一脸沉静,她从来就不是个爱热闹的人,即便身处整个大周最繁华之夜,都显得孤独落寞。
突然,一旁传来打骂声,紫晴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乞丐,被一个妇人死死拽住了胳膊,连连“啪啪啪”扇了几巴掌!
“小畜生,敢偷老娘的荷包,不要命了吗?
“把你的同伙供出来,否则老娘非扒了你皮不可!”
……
小乞丐脏得仿佛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一手拼命挣扎,一手紧紧抱住柱子,任妇人质问,一言不发。
“你说不说,再不说老娘就不客气了!”
妇人扬起巴掌,冷声质问,见小乞丐还是不答,便毫不客气狠狠甩下去,“啪”一声巨响!
她不说,脏兮兮的小脸上双眸子却澄清得不染似乎杂质,她怒目看着妇人,
“啪!”又是一巴掌,“你到底说不说,你同伙在哪里!”
她不说,唇畔缓缓淌出血迹。
“说啊!”
她还是不说。
“啪!”又一巴掌,妇人索性双手拽住小乞丐的胳膊,拼命地拉,“跟老娘见官去!”
天晓得这小乞丐到底有多大的力道,整个人都快被撕裂了,抱着柱子的一手还是不松!
妇人着实奈何不了,冷不防放手,小乞丐立马撞上木柱,“嘭”一声额头磕出一片血迹,她趁机转身就跑。
可惜还未逃几步,掌柜便拦住了。
“贱蹄子,又是你!存心来捣乱的是不是!来人呀,给我抓住她,送官!”
一时间几个小厮全围了上来,小乞丐急急又往一旁柱子紧紧抱去,一双明眸战战兢兢盯着众人,小脸凶得像头小野兽,唇畔淌血,双眸倔强。
见状,紫晴突然就莫名扑哧一笑,一锭银子掷出,正中那妇人后脑勺。
“谁打我!”妇人厉声,转身看来。
“我。”紫晴冷冷道,起身走去,一脚揣起银子送到妇人面前,“给,赔偿你的损失,她是我的人,放了她。”
妇人一见那么一大锭银子,立马大喜,急急抓来,笑道,“好好,她就交给你了。”
说罢,生怕紫晴反悔一般,同掌柜的说了几句好话便急急离开。
“我不是你的人!”小乞丐立马开口,愤怒道。
“你是,你就值十两银子,过几天我来找你。”紫晴冷冷说罢,并不顾周遭议论,转身便走。
她在这个小乞丐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只不过她当年更小一点,才六岁。
紫晴一走,周遭怯怯的议论声便大了。
“她不就是相府的二小姐吗?”
“听说陈员外的儿子被暗杀了,我看八成跟她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