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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尾生满腹狐疑,他想不明白的事情,也正是紫晴他们正在思考的!
“难不成……”
这时候,君北月和轩辕离歌竟不约而同出声,见彼此要说话,两人又不约而同沉默了,然而,紫晴却道,“难不成这个传说,说的就是这条海路!”
只有扶桑神木造的船才能抵达孤岛!
如果是平常的海洋,任何船只都能行走呀,为何偏偏要扶桑神木?
君北月点了点头,轩辕离歌很肯定,“目前看来,只有这种可能!”
听了他们的猜测,心云很满意,她看不透这帮人,但是,她至少没有看错,这帮人很掌握的信息不少,而且一个比一个聪明!
“先造船再说!”君北月当机立断。
然而,这一回,谁都没有帮忙,而是让紫晴自己一个试试,果不其然,就紫晴一个人的力量,竟顺利砍下扶桑神木最粗大的一大段树干。
“这里的一切都是南诏琴师幻化而成的,难不成……只有孤岛嫡亲遗孤才能触碰这一切?”轩辕离歌猜测道。
“如此说来,离殇的秘密落在别人手上,还真没用了!”紫晴笑道。
虽然他们不明白南诏琴师到底是什么用意,但是,他们知道,既然如此安排,南诏琴师的亡灵应该会在幻境里,即便是不再,也必定会在这里留下什么给后人寻找。
砍下树木之下,众人便开始琢磨起如何造船。
“这事我也不懂,我先去探探路!”百里尾生说道。
“不行,太危险了!”紫晴立马阻拦。
“那片海域下面确实有能召唤出死亡旋窝,我怀疑海面上这个,和下面是联通的,放心,海里的一切都伤不了我的!”百里尾生笑道。
1216怀念小友
1216怀念小友
百里尾生执意要下海,紫晴只能随他去了。
人正要走,心云却冷不丁一把拉住他手,“带我去看看,好不好?”
百里尾生一愣,一时间,周遭的人也都愣了,然而,下一刻,百里尾生便狠狠甩开心云的手,退得老远,脱口而出,“不好!”
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随便呢?男人的手不是说牵就能牵的,她不知道吗?
看着这样的百里尾生,心云心头一怔,小脸立马凄楚无辜了起来,缓缓低下了头,好一副人见犹怜的模样。
一般情况下,男人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道歉,即便再怎么不乐意,挨着面子,挨着大男人的身份,都会哄一哄。
可是,百里尾生这厮,眸中闪过一抹嫌恶,立马掉头就走,看都不多看人家一眼,更别说道个歉了。
紫晴看了心云一眼,选择了沉默,她知道,百里尾生没毒舌几句就已经算不错的了。
百里尾生离开之后,君北月和轩辕离歌也看都没看一眼心云,两人专注在眼前这块巨大的树木上,琢磨着手上没工具,该怎么造出一艘船来。
比起君北月和轩辕离歌,紫晴毕竟曾经是雇佣兵,还是有这方面的经验,无奈,没有任何工具的情况下,她也得好好琢磨琢磨!
见没人理睬她,心云低沉着脸,竟一声不吭,悄无声息从一旁离开,偷偷跟着百里尾生去了。
紫晴自然是有发现她的离开,人走了,她才低声道,“那丫头不会?”
好一会儿,君北月和轩辕离歌却都像没听到一样,没有理睬她。
紫晴这才识趣地悻悻闭了嘴,她知道,这两个家伙对百里尾生没兴趣,对心云更没兴趣,当然,对八卦就更更没有兴趣了!
心云追到海边的时候,百里尾生早就不见了。
她坐在山头上,望着海面上那如同巨大海怪一样的旋窝,没了方才阴鸷,双手托腮,陷入了沉思。
多少年了,久了她都忘记了到底有多久,再没有人带着她,穿凿在深海里,如履平地,自由自在的游弋。
她曾经一度傻乎乎的以为,只要她什么都肯做,什么都为他做,总有一日,他就能同她一起生活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
可是……
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云一下子就握住了双拳,眸中充满了怨恨。
半天后,百里尾生就冒出旋窝,几个翻身跃上海岸,他周遭萦绕着金鳞虚影,整个人被金芒笼罩,恍然神尊一样,俊逸,尊贵,不可亵渎!
这个时候,心云的心跳是无法抑制的快,恍惚之间,她似乎又看到了他,一直藏在心尖上的他。
那一身金鳞,那一脸俊逸,那璀璨如星辰的眸子,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她似乎又回到了当年。
心云坐在一旁,又一次看痴了。
百里尾生当然早就看到她,他狐疑着,很像上去看一看这个女人是不是认错人了,只是,想想刚才冷不丁的牵手,他便一身毛骨悚然,抖索了一下,转身就走,懒得惹麻烦。百里尾生回来的时候,紫晴他们的造船工程基本没有进展,只见轩辕离歌和君北月坐在一旁,就紫晴一个人在木块旁捣鼓。
“可有发现?”君北月问道。
百里尾生耸了耸肩,“不是联通的,一直通往海底。”
“然后呢?”紫晴也问道。
“没然后了,什么都没发现,估计问题真在这艘船上!”百里尾生说着,正要帮忙,紫晴却让他到一旁坐着。
“干嘛呀?”百里尾生不解。
“只有她才动得了这块木头。”君北月解释道,百里尾生不相信,劈了一掌,却和之前一样,没造成任何伤害。
紫晴白了他一眼,示意他让开,没说话,无疑,这个女人现在有点窝火。
这么大的一块木头,手上又没有工具,又得她一个人才动得了,这无疑是分苦差呀!
难不成要她一掌一掌在劈掉不要的部分吗?
百里尾生见紫晴那严肃的小脸,很识相地退到一旁和君北月他们坐在一起,眼角瞥见心云也回来了,离他们远远地坐下,似乎心情很不好。
百里尾生用胳膊肘撞了撞轩辕离歌,低声,“嘿,你说那女人怎么了?”
轩辕离歌摇了摇头,表示不懂。
“你不觉得她很奇怪吗?难不成我和她认识的人……长得很像?”百里尾生又问。
“没兴趣,这个女人不可靠。”轩辕离歌很直接,百里尾生拉着他要说话,轩辕离歌却往后一靠,闭上眼睛。
百里尾生朝君北月看去,却见君北月不知何时早就闭眼小憩了。
这个时候,他忍不住怀念起一个人来,熊小宝!
如果那臭小子在,必定有趣多了,不会想这两个家伙那么闷!
无奈,百里尾生并不知道,他曾经的熊宝宝,曾经的熊宝小友,早已变成君不离,大周的帝君!
离殇幻境里一日,外界一个月。
紫晴他们离开十多天,外界便已经是一年多了!
这一年多,君不离以强硬,甚至野蛮霸道的武力,讲朝中文武百官驯得服服帖帖的,几乎所有可威胁到曜王府地位的势力,全都被他牵制住。
不管是襁褓婴儿,还是八旬老母,只要是能成为重要人质的,他都没有放过,全都软禁在曜王府里!
这一年多,他逼迫天徽帝写诏书,传位于他。三个月前,他登基称帝,徽号熙正,登基之日,玄武大殿门口两尊守门铜制狮兽竟便撤了,换成了活生生的四大毒兽。
那日,文武百官,四疆大将,但凡从门口走过的,无比胆战心惊,心怀敬畏!
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管君不离做任何决定,下任何命令,都没人敢说一声不字,整个大周,真真就是他一人独裁!
也因此,这位大周历史上最小的皇帝,被称为暴君!登基三月,都还没有施行什么新政,整个大周,便都人心惶惶了。
尤其是北疆修官道一事,有心人自然是利用这一点,在百姓中制造出不少舆论。
君不离盯着巨大的压力,并没有对北疆一事做出任何让步。
小小年纪,担起如此重任,他不仅仅要先发制人,而且必须承受巨大的压力,采取暴力手腕!
此时,他正坐在御书房里,冷眼看着一个个心怀不轨,敢怒不敢言的朝臣,他知道,这帮人口服心不服,但是,他相信,总有一天,他要像爹爹那样,让这帮人心服口服!
“啪!”突然,他拍案而起,冷冷道,“传令下去,北疆修路队全部撤退!”
这话一出,众大臣皆是大喜,以为这小皇子承受不住压力了,可谁知,下一刻,君不离却冷冷道,“朕会派出毒兽修道,有妨碍者,后果自负!”
1217想起一个人
1217想起一个人
磨练这个东西,要看环境。
君不离出生至今,没少磨练过,但是,却都在父亲,叔叔阿姨的保护下,然而,这一年半来的磨练,却是在一群极具城府的老狐狸中步步为营。
看似暴力,自己的处境,曜王府在大周地位的处境有多凶险,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也比任何都更加步步为营!
这一年半的来的磨练,让他的目光澄彻之余,多了一抹精深,一抹捉摸不定的深邃,也让原本活泼外向,有话就说的他,渐渐地变得沉稳,寡言。
快九岁了,俊美滔天的脸上再没有残留稚嫩,面部线条越发的菱角分明,而五官也越发的立体,比起君北月来,似乎还要俊上三分。
此时,御书房里,随着他那声冷下,又恢复了死寂。
五位大臣和三位将军全都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即便心中有诸多不满,对君不离这个决定有各种不苟同,但是,依旧无人敢怨言,惊也在心中,怒也在心中。
“怎么,你们到底是没意见,还是有意见,都哑巴了吗?”君北月挑眉冷冷问道。
“微臣不敢!”臣子齐声。
“还不速速去办!”君北月的声音更冷了,让人觉得这个人似乎对任何人都不会用感情。
“是!微臣遵命!”
臣子们都还没有退下,君不离倒是先离开了,他迈出御书房大门,眼底隐着一抹复杂。
北疆的事是最关键的,如果让舆论再这么下去,民心所向,就麻烦了!
他不懂,也不会弄虚作假,各种做作虚伪却体贴老百姓,但是,他所作的事情,却全都是从长远为老百姓考虑!
这个麻烦过去了,事实会证明一切舆论的虚假性!
他一步一步往宫外走,一路上遇到的宫女太监,无比远远地跪避,偌大的皇宫里,除了徐公公之外,还真没有一人敢接近这位皇帝。
而以前那种宫女假装不小心撞上主子,借机讨好的事情,也从此以后再没有发生过了。
很快,他走上布满花藤的幽深长廊,从背后远远看去,越发的孤独落寞。
他一边走,一边淡淡道,“锱铢,你去,可吗?”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叫锱铢大兽“锱铢爷爷,”而直呼其名,锱铢大兽凭空出现,化作一个巴掌大的毛球落在他的肩膀上,“小主子,主人一定是有什么苦衷才会不告而别的,你可千万别怪主人呀!”
锱铢大兽每一次出现的,都免不了要劝说,可是,不管他怎么劝,熊小宝都面无表情,看不到哀声,也看不到愤怒,越发的和他父亲相似,喜怒不形于色,你永远都不知道他有什么情绪。
一番劝说,锱铢大兽已久自己败下阵来,懒懒的趴在君不离肩上,无奈道,“好好好,小主子有令,我等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谁知,君不离这才开口,冷冷道,“让你去修路,没让你去死,想死就别去那。”“你!”锱铢大兽嘴角一僵,忍不住骂道,“你个小兔崽子,长大了就没良心了,不告而别的是你妈咪和爹爹,好歹我们都守着你呢!”
君不离止步,回头挑眉看来,锱铢大兽立马瞪大眼睛,正要用激将的方式劝说,谁知,君不离居然伸手一个弹指就把他弹开了,“最讨厌别人在我耳边聒噪。”
任由锱铢大兽甩得老远,君不离大步离开,锱铢大兽气不过,跟了好一会儿,冷不丁大声道,“啊……主子!”
这话一出,君不离的脚步分明僵了,只是,片刻而已,他并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往前走,这种低级玩笑,他不会相信。
锱铢大兽准备在他转身过来的时候,好好教导他一顿的,可惜,见他远去的背影越来越模糊,越来越落寞,一股凄凉感无端的就涌上了心头。
锱铢大兽他记得以前九尾白狐跟小主子开过这种玩笑的,小主子立马就翻脸,可是,这一回,他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锱铢大兽一边无奈摇头着,一边喃喃自语,“主子啊,你再不回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