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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一切,刚刚发生的一切就是事实,还需要什么解释吗?
突然,南诏王暴怒,“来人,检查破漏之处!”
侍卫连忙上前,一番察看,便十分肯定这是被动过手脚的!
“常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大周使臣,你跟天借胆了吗?”南诏王上怒声质问。
常明大人无言以对,看了紫晴一眼,眼底还留着写惊恐,只默默爬起来,低着头跪在南诏王上面前。
“你为什么要陷害曜王妃,说!”南诏王厉声质问。
201主谋,到底是谁
常明大人哪里来的陷害曜王妃的理由呢?
一个是专门的接待大臣,一个是身份尊贵的使者,别说两人了,就是两国都不曾有过什么冲突,他没有理由呀!
全城寂静着,人人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有一点却是都怀疑的,常明大人背后还有人!
这人,到底是谁?
紫晴冷眼看着,她方才在水中可都问清楚了,这幕后之人除了楚飞雁还会是谁呢?
她提防这个人比地方轩辕昭汐还甚,却没有想到常明大人那么早就被收买了,难怪她多次试探,常明大人都没有多少意思!
楚飞雁岂会知道她的身世秘密,岂会知道魅香?
是谁给她通风报信的呢?
毫无疑问,正是下魅香之毒的人,怡妃娘娘!西楚勾结大周欧阳将军,如今欧阳将军已死,可是怡妃娘娘可是欧阳将军的亲妹子呀!
这层关系,并没有随着欧阳将军府的败落而结束!
马车上的图腾,就是出自怡妃娘娘之手呀!
紫晴眯着冷眼,终是抬头朝隐在人群里的楚飞雁看去,而此时此刻,楚飞雁也正朝她看来,同是目光阴狠。
这个女人好办事呀,居然可以把常明大人恐吓成这样,但是那又怎么着呢!
常明大人要供出她可是需要证据的,证据就只有一纸马饲料的配方,那不过是一份礼物罢了,证明不了什么!
再说了,寒紫晴要是敢让常明大人供出她来,这件事她一定要闹大,一定要把寒紫晴彻底拉下水,西楚离南诏远着呢,大周才是南诏的邻国,她倒是要看看,是寒紫晴损失大,还是她楚飞雁损失大!
两人四眸对视,皆是阴狠,然而,紫晴却眨眼都没有,那目光寒彻凶狠得如同地狱炼火里的修罗,良久良久,都不离楚飞雁。
楚飞雁虽是有恃无恐,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寒紫晴那样的眼神,心底居然会莫名的慌张,压力。
最后,终究是她先撑不住,不自觉避开了紫晴的目光,看向常明大人。
而就这时候,南诏王冷不防又吼,“还不说!”
楚飞雁本就心虚,始料未及地吓了一跳,手不自觉握紧。
“王上,老臣……老臣是因为……王上,老臣错了,老臣一时糊涂,丢了您的脸,丢了南诏的脸,老臣知罪,老臣甘心受罚!”常明大人终是开口。
“常明!本王最信任的就是你,你竟,你必须给本王一个理由,说啊!”南诏王怒斥。
“王上,老臣以为不满意曜王妃在土王神像面前对您不敬,老臣……老臣一时糊涂呀,老臣知错了,王上饶命啊!”常明大人终是回答了,说罢连连磕头,哀号不止,悔恨不必!
然而,这理由却完全出乎众人的意料,原来就是因为这件事啊!
原本紧张着的楚飞雁,突然整个人都给放松了,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寒紫晴玩不起的!
她就知道常明大人不敢供出她来的,她终于又有来底气,挑衅地朝寒紫晴看去!
可是,此时紫晴却早已不看她,冷冷看着常明大人,怒声,“这么说,你就是怀恨在心了!”
紫晴冷哼着看向南诏王上,冷冷道,“王上,本王妃代表曜王爷,代表大周而来,今日当着众人的面险些丧命于此,你南诏必须给我大周一个交待!”
常明大人看都不敢看紫晴一眼,不断地磕头,不断地求饶命,南诏王眉头紧锁,冷不防怒声,“够了!闭嘴!”
这话一出,不止是常明大人,就连全场围观的众人,都无人敢言语,紧张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偏偏,就紫晴敢说话,冷冷又道,“南诏王,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南诏王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冷静下来,“曜王妃,这件事……确实是我本王失职,本王代表南诏同曜王爷,你同大周致歉,并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这话一出,众人都震惊了。
这是什么呀,这是一国之君的道歉呀!
再天大的冤屈,再天大的伤害,都轻易得不到的东西,可是寒紫晴却得到了!
南诏王这道歉,是同曜王爷,是同大周而对寒紫晴道歉。
虽并非她本人的面子,这荣耀却是她本人受了呀!
不得不承认,在场所有人都不自觉嫉妒起这个女人,就连最最有恃无恐的沁妃,心头都酸酸的!
对于女人,尤其是嫁了的女人来说,什么是最最重要的呢?
是夫尊!
必须是夫尊呀!
比自己的尊荣更重要!
需要自己去奋斗、拼搏,去咬着牙关忍受所有应该和不应该承受而得到的尊敬,荣耀,那是非常值得自豪的东西。
而丈夫的尊荣,是什么东西呢?
不需要他本人时时刻刻在身旁,他远远在海角天涯,却以一个名字,一个曜王妃的名,便可以保护得了她!
这便是夫尊,这便是男人最大的成功,女人最大的骄傲!
紫晴这才起身来,同南诏王恭敬行了个礼,“南诏王上如此英明,如此气量,紫晴佩服,这件事,紫晴只需要一个交待,不知道南诏王上可否答应!”
“说来听听。”南诏王冷冷道。
“紫晴要常明大人入毒水,以谢罪!”紫晴道,冷冽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如此认真。
南诏王原本是戒备着的,以为寒紫晴会借机提出什么过分要求,却没有想到竟只是这样!
“呵呵,这个逆臣罪本该死,本王本意亦是如此!”南诏王说着,立马下令,“来人,马上给本王丢出去!”
这话一出,常明大人猛地哀嚎,“王上,饶命啊王上……王上,老臣知错了,王上……”
哀嚎声中,只听得“噗通”一声响亮,人早被狠狠丢到毒水河里去了!
常明大人一边游一边求救,却很快被河水冲往下游去,雨过不久,这个时候,正是河水最急的时候呀!
南诏王看都不多看一眼,冷冷下令,“都给本王听着,如果又再生歹念者,常明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罢,拂袖而去,“启程!”
这时候,众人才纷纷缓过神来,顿时议论纷纷,紫晴冷冷朝楚飞雁投去一个警告的目光,楚飞雁止步,同是瞪了回来,挑衅味十足,似乎就再说,“有本事你揭穿我呀!”
她冷哼一声,才大步离去。
终于,所有人都散去后,司徒浩南急急就问,“你怎么逼常明的,到底是谁,怎么不揭穿?”
202耍阴,慢慢来玩(1)
怎么逼的?
紫晴拾起地上的药瓶便要倒,司徒浩南连忙伸手去接,那可是珍贵的解药呀!
可谁知,药拼里却什么都没有掉出来,空的?
司徒浩南顿惊,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紫晴随手将药瓶丢到毒水里,回头看一眼已经不见空荡荡的河面,什么话都没说便往船舱里走。
司徒浩南连忙跟上,“药……”他说着,自己都惊了,连忙低声,“寒紫晴,常明带走解药了?”
“解药很有多瓶,都在大药箱里,他只带走了这一瓶。”紫晴淡淡道。
“你……”
司徒浩南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女人保了常明大人的命!
方才那种情况,要么紫晴的身世之谜白露,要么就是常明大人认罪,死罪!这是最底线的解决办法了!
常明大人认罪是死,被寒紫晴威胁也是死,横竖都是死,何必因罪名而死呢,若是因为揭穿了寒紫晴,那可就是功臣,烈士呀!
这件事根本就没有两全之策。
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耍了这么一妙计!
所以,她才要求南诏王把常明大人丢到毒水里去,刚刚在毒水里,常明大人早就倒走大部分解药!
这解药的数量,足够支撑常明大人上岸的时间了呀!
“我保他的命,他自服我。”紫晴淡淡道。
“寒紫晴,你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呀!”司徒浩南很的不可思议,何人会想到真相是这样你?
紫晴没回答他,避开了来修船的工人,往船尾走去。
司徒浩南连忙又跟上,“幕后到底是谁,跟马车上那个图腾有关系吧,怡妃?”
“是她!”紫晴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楚飞雁!”司徒浩南惊道,随即怒声,“为什么不揭穿她!这种女人,本少爷见了就烦!”
紫晴突然止步,回头非常认真地看着司徒浩南,反问道,“人家跟我们玩阴的,我们为什么要跟她明着来呢?”
明着,她绝对不会让楚飞雁多占到便宜,但是,这有悖于她此行不惹事的原则,她的目的在毒窟呀!
一旦明着闹,毕竟两人都是使臣身份,代表着两个国家,在南诏闹腾起来,南诏王必定要遣送她们回去了,到时候她的计划岂不落空?
既然楚飞雁那么喜欢玩阴的,她就一定奉陪到底,慢慢地阴回去!
听了这话,司徒浩南立马摩挲起下颌,“你打算怎么阴回去?”
却不料,紫晴幽幽低声,“本王妃阴她一辈子!”
这话亦出,司徒浩南顿时一个激灵,背脊发凉,禁不住想起了最毒妇人心二字。
果然啊,女人最好不要得罪女人。
“司徒,你去跟南诏王说,行船无聊,不如办个琴艺大赛,让船上的女子报名参加,让他拿出点彩头来,大家图个开心。”紫晴淡淡道。
司徒浩南不解了,“寒紫晴,估计除了轩辕离歌,就你的琴艺最绝,琴艺大赛多无聊呀!你想干嘛?”
“我保准非常有趣,去吧,必须在抵达源头之前举办,否则顾惜和十两她们怕是走不开了。”紫晴认真道。
司徒浩南更是惊诧,“这……琴艺那玩意跟他们俩有什么关系啊?”
“楚飞雁收买了常明大人,掌控了我们这不少小心,她必定盯着顾惜和十两呢,去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紫晴催促道。
司徒浩南还要问,却听得背后耶律芊芊追来,也顾不上那么多急急就走。
“喂!司徒浩南你有种别跑!”
“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
……
耶律芊芊真的气呼呼的,可司徒浩南早一溜烟不见了。
“啊……我会吃你吗!娘的!”耶律芊芊大吼,忍不住爆粗。
紫晴心下无奈,淡淡道,“芊芊公主,我告诉他躲哪里去了怎么样?”
耶律芊芊狐疑了,她前前后后问这个问题问了不下百遍吧,寒紫晴都只一句话回答了,“不知道。”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居然主动要告知。
“你……没那么好心吧?”耶律芊芊戒备不已。
“当然。”紫晴大方承认,低声,“芊芊公主,咱们做个交易吧,如何?”
“交易,说来听听。”耶律芊芊好奇了。
紫晴将声音压得更低,“芊芊公主,你之前在土王神殿前当众警告过楚飞雁什么,你可还记得?”
“记得!本公主要她回不来西楚!”耶律芊芊印象可深刻了,那可是第一回同人吵架。
“你跟我保证,你绝对不让她从西荆登岸,在南诏这段时间,我一定如实告知司徒浩南的行踪。”紫晴说着,见耶律芊芊目露精光,便又道,“包括,他的喜好,习惯,家庭情况等等,你看如何?”
紫晴话一说完,耶律芊芊立马点头,“成交!”
她考虑都没有多考虑,立马伸出手指来来,“来,拉钩,耍赖是小狗!”
“芊芊公主,你可考虑清楚了,当初楚飞雁从西荆离岸,可是西楚皇帝同你父皇借道的?这事情……你现在做的了主吗?”紫晴认真问道。
“没问题,我父皇听我的。”耶律芊芊立马保证。
“这样?可否立个字据给我呢?”紫晴又问。
“哎呀,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也不妨告诉你,我早就差人给我父皇报信去了,楚飞雁欺负我,当场凶我,落井下石,本公主当众放出去的话若是再收回,岂不没没面子,本公主代表西荆呢!”耶律芊芊说得较真。
紫晴这才点头,伸手同她拉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