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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汝等二人竟然都相中了文不凡!”
荀彧淡定的仪容顿时变了,一脸的惊疑,无论是戏隆还是他的好友郭奉孝都有张子房之才。这样的两个人物,竟然会同时相中文翰,这令荀彧一时无法接受。而且,依戏隆的话来看,文翰无论如何都将得到这二人其中之一。
“文若,文不凡没有汝想得如此不堪。我与郭奉孝没有世族的压力,可以随心而为,选择我等心中明主。
不过,恰巧的是,郭奉孝与我选择了同一人。又因当日,我为年长,先将选择之人说出,郭奉孝便让我先作考验,若是我与文不凡无缘,他便与文不凡开始接触。”
“哦,那汝等为何不一同协助文不凡,以汝等二人之才,文不凡岂不是能走得更快?”
“哼,文若真是说笑了。无论是谁,我和郭奉孝只能取一者,否则只怕他的命格低档不住。更何况,我和郭奉孝是好友,亦是对手,所以我等私下有约,不会共侍一主。”
荀彧平日里不信鬼神之说,但是当这诡异之事从戏隆口中说出时,却显几分骇人的真实。的确,戏隆、郭奉孝之才,简直会惹来天妒,若是一人能得以两天妒之人,只怕他的命格难以抵挡,甚至可能会因此丧命。
这些事虽然缥缈,但却是曾有发生过。荀彧又默默地抿了一杯酒,脑海里升起曹操的命相,在想若是曹操共拥这二人,到底能不能抗得住。
半个时辰后,荀彧与戏隆二人相处气氛有些尴尬,戏隆似乎不愿与荀彧过多的交谈,荀彧也不想用热脸去贴戏隆的冷屁股,眼观鼻鼻观心地静静地等待这漫长的一日过去。
须臾间,酒家外原本平静的街道引起了一阵骚动,许多孩童在街道边蹦蹦跳跳,口中欢快地叫囔着。一些好事之人站在一边,指指点点,不知在议论什么。
隐约间,听到一嗓子大的汉子在喊。
“快看,五匹马拉着的马车!是哪个达官贵人呀?”
这一声惊呼,传到了酒家内,瞬间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原本一脸平静笃定的荀彧,脸色一变,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这时,那大嗓子的汉子又是惊呼道。
“哇!那骑在马车前开路的两人不就是文冠军和他的二哥关羽么?那架着马车上的人,竟是文冠军的四弟,徐晃!这马车上的人,到底是谁呐,竟然要这三位大人物,为其开路、架车!”
大嗓子汉子话音刚落,在他一旁的青年却是马上说道。
“牛叔,刚才我过来时,偷偷地往那马车内一看,里面空无一人。看来,他们应是过来迎接人呐。”
“接人?不会吧,这里方圆三里的人,俺老牛都几乎识个七七八八,包括前头日子来的士子。哪里有能让此三个大人物,用此大礼相迎之人。
难道,俺老牛看走了眼?哎呀,早知如此,老牛就早先那人接下交情,日后等他发财了,俺老牛一家就能改改这怄气的穷命数了。”
“牛叔,别在这里嘘声叹气啦。你看,那五匹马的马车听在了老王家的酒家里呐。我们赶快过去看看热闹。”
在酒家前,周围都是围观看热闹的百姓。文翰和关羽一同下了马,此时有几个胆子大的孩童儿向文翰咯咯笑着跑来。文翰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抱起两孩童。
这时应该是孩童母亲的妇女,连忙跑来。她可吓了一跳,文翰虽然出身寒门,但此时的他可是成为了洛阳城里的风云人物,在他们这些老百姓的脑海里,早已烙下人分九等阶级概念,生怕会惹得文翰不喜。
孩童母亲从文翰怀里接回自家孩子,满是后怕地在向文翰赔礼,文翰微微一笑,从怀里拿出一些碎银,交给孩童的母亲,请她到买些吃的给孩童们。
一边的孩童听到,顿时兴高采烈地又蹦又跳欢呼起来。随着拿了那收了文翰碎银的妇女一同离去。
文翰这一微不足道的举动,顿时赢得不少在酒家内在暗中观察的士子之心。他们眼光都不会差,文翰刚才并无丝毫的做作,而是发自内心地喜欢这些孩子,眼内清澈,并没有流露一丝厌恶之情。
“三哥呐,那人到底是何人物,我和二哥过来接他就可了。已成为一郡之守的三哥,今非昔比,你如此大礼来接他。只怕会惹得一些人的取笑。”
徐晃下了马车,走到文翰身旁略有不喜地说道。
“嗯。四弟说的也是关某的心声。三弟你如此放低身段,日后只怕难以管得了他。”
而关羽亦有同感,他生性倨傲,一般人很难入他之眼。文翰要请之人,竟然要他三兄弟一同用这大礼来迎,未见过这人能耐的关羽,心里当然不服。
“呵呵,二哥、四弟,莫要如此。此人满腹经纶,有经天纬地之才,丝毫不逊色于曹孟德之荀文若,袁本初之田子皓。若是能得以他相助,我等日后便不会被他们远远抛离。这大礼,值!”
文翰呵呵笑着,为了显示他的诚意,除了回了河东安排一系列事情的周珑外,文翰把关羽、徐晃这两异性兄弟亦一同叫上。
这五马马车,也是文翰亲自到何大将军府里借的。文翰之所以做这么多,那是因为他十分明白,戏隆对于当今自己势力成长的重要性。
“荀文若!田子皓!”
徐晃一声惊呼,没想到他这三哥要迎之人,竟有如此大才。当即原本的不喜褪下,转换而来的是一脸的期待、好奇。
而关羽听之,文翰说出的二人,也是沉静下来,一双丹凤目发着极为灿烂的精光,好似要待会好好审视一番似的。
“好了。二哥,四弟。随吾一同进去,请吾未来的大脑吧。”
文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在这个年代很少人会形容一个谋士是大脑,因为大脑可是人体最为重要的一个部分。不但决定思考的方向,而且大脑一旦失去,就代表这个人生命的终结。文翰形容戏隆是他的大脑,于此可见得文翰对戏隆的器重。
文翰对戏隆越是重视,就越是引起关羽、徐晃的好奇心。在一众士子和围观百姓的众目睽睽下,文翰兄弟三人走入了酒间。
咚咚咚。
在酒家二楼上,能够清晰能到楼梯发出的响声。荀彧不由觉得有些立场上的尴尬,不过这时的他,代表的可是曹操集团的脸面,他可不能表示一丝慌张,强静内心后,恢复平日的从容雅致。
至于,戏隆嘴角不知何时已是笑了开来,但他却无向其他人一般将眼睛转到楼梯口上,而是又斟满了一杯酒,看着窗外的正被无数百姓指指点点的五马马车。
终于,文翰先是登上了二楼,关羽徐晃相继而到,一左一右地随着文翰走向戏隆、荀彧所在的席位。
“哈哈,真是巧合。常听曹中郎提起文冠军风采,却是无缘相见。今日一见,文冠军果然如曹中郎所说,真乃是风度翩翩的奇男子。
而在文冠军身后二位,定是文冠军的二哥、四弟,关云长、徐公明。两位亦是潇洒威武,不愧是当今虎将!”
荀彧依礼先是主动向文翰施礼。文翰见荀彧生得伟美、甚有仪容,乃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而他又提起曹操,那他应是的荀彧无疑。
第二百二十六章 王师之礼
“荀先生过誉了。听闻荀先生有王佐之才,今日一见,果然如传闻一般。只是今日,我还有紧要之事做,只能改日再与荀先生讨教了。”
文翰这一说,顿时让荀彧感觉脸上有些发热,而荀彧又见虽然在看窗外,却其实在留意这边的戏隆,眼里散发的光华,便知戏隆与文翰的结合,已是他无法阻止。
荀彧内心无奈地叹了一声,拱手作礼道。
“既然文冠军有紧要之事,那么吾也不好打扰。先行告退。”
“好,荀先生慢走。”
荀彧深深地看了文翰一眼后,正想离去,这时,在一旁看窗外之景的戏隆终于将眼睛投了过来,且开口道。
“慢。荀文若,汝替我付的酒钱不想要了?”
“呃…”
荀彧前脚刚踏出,听到戏隆的话后,后脚就差点拐到。
文翰在一旁听后,很是平静地从衣袖里拿出银子,向荀彧递了过去。这可难为了荀彧,不知接好还是不接好,而且在周围还有这么多士子在围观。
文翰却是不顾荀彧的心思,直接将银子塞到了荀彧的手中,好似理所当然地为戏隆还这酒钱似的。
“谢了。”
荀彧都不知自己是从哪里奔出这两个字,伟美的脸庞微微抽动,心里暗道,这戏志才既然在这众目睽睽下,落他的面子。不过,荀彧并无暗恨戏隆,因为他知戏隆那怪性格就是如此,在内心诶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去。
随着荀彧离开后,戏隆又将眼睛投去了窗外。文翰则是自来熟地坐到了戏隆的对面,而关羽、徐晃就如两尊大神似的,站在文翰身后,打量着戏隆。
戏隆衣着随意,不修边幅,一身的放纵不羁。这种人第一眼,很难赢得别人好感。所以关羽、徐晃对他并无太好的脸色,特别是关羽,丹凤目中闪着锐利。
而戏隆似乎没感觉到,他面前有人。一直将眼光投去窗外。文翰却是淡然地盘腿坐着,丝毫不见急躁。
就这样,过了快有半柱香的时间。戏隆终于把眼神从窗外收了回来,细长如柳叶的眼睛,望着文翰发出精睿的光芒。
“没想到,你竟就是文翰,文不凡。”
戏隆有过往不忘本领,见过一面的人就不会忘记,他原先与文翰眼神有过接触,当时不知为何,文翰留给他的印象很深很深。
戏隆记得,当时在他与文翰眼神接触的一瞬间,他静若止水的心,有了莫名的骚动。
“我也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我命中之子房。”
文翰这话说得很是肯定,戏隆不由笑了起来,不过很快他就收起了笑容,换了一副凝重犀利的神情。
“我想知道,当日你在望月楼所立之志,有无半分虚假!你当真愿意以民意驱动天下。”
戏隆那双宛如柳叶般的眼睛,不断地收缩,发着夺人的光华,好似要将文翰的内里的真实心思一览无遗。
“此乃吾一生追求之道。若吾有此能耐,当以民为重,以民为天,以民之福利为己任。”
文翰眼内光华毫不逊色于戏隆眼中的光华,两人对视半刻,所造成的气氛,令人感觉一分莫名的窒息。
须臾,戏隆犀利的脸色变了,他站了起来,脸上再无半分不羁,毕恭毕敬地拍拍两袖,向文翰深深一拜。
他没有说任何话语,但是这一动作,已表示了许多。
此刻,这是文翰来到东汉末年后,四年以来,第一感觉到,全身心的平静。这种感觉十分奇妙,难以述说。要是硬要说出一种感觉,就好似日后无论有何事,都将会得到最好的解决。而文翰明白,这种感觉,是戏隆给他的。
文翰站起了身子,虽然他的身心是平静的,但却不知为何,手有些发颤,他捉住戏隆的手,脸上有止不住的笑容。
终于,他文不凡在这个东汉末年的乱世中,能有一能为他把握大势,决定动向的顶级谋士。
“戏兄,请。”
文翰和戏隆似乎有千言万语的话要说,但是此里眼目众多,非是谈话的场地。戏隆点了点头,随着文翰一同离开了席位。此时,文翰好似眼里就只有戏隆一人,完全了忘了关羽、徐晃的存在。
关徐两人,不知这戏隆到底是向文翰施了什么戏法,竟然能让文翰变得如此。文翰刚才一瞬间复杂的变化,都看在关徐眼里,有止不住的喜意,有止不住的激动,更有一种止不住的莫名情绪。
文翰一路领着戏隆走出酒家,正想为戏隆掀开马车上的帘子,不过徐晃哪能让文翰一而再再而三地如此放下身段,连忙先行一步,去掀开帘子。文翰似乎也明白徐晃的意思,对徐晃点头一笑。
就这样,在无数围观的士子、百姓的指点议论声下,戏隆上了这辆五匹马的马车。文翰和关羽亦是同时翻身上马,在马车前头为马车开路。
此礼数之大,简直就是前所未有。当得是王师之礼。
随着文翰关羽策马奔动,徐晃上了马车驾驶之位,挥落马鞭,五匹骏马同时嘶鸣,马车动了起来。那些围观的百姓又是追了过去,直到他们进了文府之后,众人还是意犹未尽地在门外议论今日之事。
这一日,注定了不会平静。
两个时辰后,河东新任太守,寒门出身,被誉为冠军之名的文翰,在某一破旧酒家,以五马之车,王师之礼迎接戏隆的事情,快速地传遍了整个洛阳京城。
许多人听后都有不同的反应。曹操从荀彧口里得知后,只是哈哈一笑,没有任何的失落,反而是让人难以猜透的兴奋。
至于,袁绍则是不屑一顾,只是说了一句,这文不凡是到了山穷水尽,无路可走,竟然用如此大礼去迎一个小有名气的狂人。寒门就是寒门。
他这一话,却引得田丰、沮授、审配三人的谏言。说凡事都有因果,文翰麾下之将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