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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合,逃回陈留,以谋大业。”
“王司徒?他也知此事?!兹事体大,他可信么?”
“可信。今日刺董一事,正是由他主持,王司徒历来忠于汉室,秉义为公,为朝廷死而后已。我想当下也只有他敢与董卓对抗。这七星宝刀正是他家传宝物。”
“如此,我也放心了。还有,刚才元让口出狂言,甘愿受罚,请阿满降罪!”
夏侯惇收起宝刀后,忽然朝着曹操低头跪下。曹操知夏侯惇生性心直口快,不但没有怪罪,反而很欣赏他的这一份直率,他扶起夏侯惇反而好言安抚。
次日,下朝后曹操正思虑用什么借口去见董卓。这时,带着一队护卫,身边有高大威风,赫然如神的吕布守护在旁,穿着如同皇家服饰的董卓,在殿门前忽然喊住了曹操,瓮声瓮气地令曹操在今日午时来他的相国府中,有要事商量。
曹操不卑不亢,像是以往那般淡淡作礼,表示明白。董卓点了点头,好似眼高在顶地瞟了曹操一眼后,便龙骧虎步地离去。
而到了午时时分,曹操准备就绪,佩着宝刀,策马赶来至相府,来到府前见门前守卫便问。“曹某受董相国所邀,不知董相国现今何在?”
这门前护卫认得曹操,曹操在相国府不时出入,很客气地便回道。
“曹大人,相国现在小阁中歇息。”
曹操轻轻颔首,给门前各个守卫都塞了一锭白银后,在一众笑盈盈的目光下,走进了相国府。
曹操轻脚细步地在相国府中走廊行走,心里想着董卓唯恐他人害他,让吕布常伴于他身边,若要刺董,必定要先迁走吕布。曹操想罢,心中很快起了一计,故意走慢,在府中转了几圈,见时候差不多了,才走进董卓所在的阁楼。
曹操走入阁楼后,见董卓卧身坐于床上,而吕布则如一尊门神似的侍立于侧。吕布见了曹操眯了眯眼,因为文翰的关系,他对曹操并无太多的好感。而且,不知为何,吕布有一种感觉,曹操比之文翰还有厉害几分。
董卓见曹操离约好的时间,慢了足有半柱香的时间,眉头一皱,很是不喜地带着责备语气喝道。
“孟德来何迟?难不成你与那些迂腐的大臣一样,对相国我也有很大的不满?”
曹操做出惶恐的表情,拱手赔礼道。
“相国有请,操当然不敢迟疑,原已提前了时辰过来,但操之坐骑实在年迈无力,在路中耗费了不少时间。”
董卓哈哈一笑,似乎对曹操的惶恐很是开心,当下便转头望向吕布吩咐道。
“哈哈。我西凉什么都缺,唯独就从来不缺好马,奉先汝最是识马,不如亲去挑选一骑,赠与孟德。日后孟德来此,就不会怨路途遥远,老马无力了。”
“是,义父!”
吕布嘴角一抽,好似十分不爽要去为曹操挑马,经过曹操身边,故意冷哼一声。而曹操则目直前方,就当是没听到。
待吕布离开后,曹操捉了捉七星宝刀的刀柄,便想要行刺,脚步一步一步地踏出,眼色不觉露出凶光。
忽然,董卓啊的一声,吓的曹操顿时冒起了浑身冷汗。
“哈哈。我只不过在伸展筋骨,孟德如此胆小,竟就吓得缩退啊?”
“相国威仪如同天威,孟德乃是俗人,在天威下当然会有俗相。”
原来董卓只不过在伸懒腰,董卓听到曹操又是卖好于他,当即大笑了一阵,然后连打了几个阿欠,忽然感觉有些困意。
“这天气清凉,一到午时,这人就容易入睡。孟德暂且在此处自信歇息。相国我先小歇一阵,待奉先回来后,我等再来议事。”
董卓说罢,便不理曹操胖大倒身,转面向内。不一会后,便响起沉重的鼻息。在他背后的曹操,心跳如要冲出,眼眸精光不断。
“董狗,竟敢在他人面前入睡,此乃正是天要收汝!”
曹操急掣宝刀在手,脚步轻而快,来到董胖大的身躯后面,举起宝刀,七星宝刀闪过一阵闪光,正好被董卓仰面的衣镜中反射到董卓的眼睛上,董卓感到眼睛刺痛,便睁开眼来,刚好就在衣镜中照见曹操在背后拔刀,
董卓大惊,急转回身厉声大喝。
“曹孟德!汝意欲何为!!”
竟然被发现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曹操心中呐喊正准备砍向董卓的头颅,这时蓦然在阁外传来一阵马蹄声。曹操心中一颤,便知定是吕布已牵马来到阁外。
曹操脑念电转,他杀董卓要的是名声,成就大业。而若是连性命都不保,那还谈何大业。曹操很快做出抉择,连忙持刀跪下。
“相国。操有宝刀一口,削铁如泥,操认为只有相国这般人物才配持有,特此赠送。”
“哦?削铁如泥?当真如此厉害?”
董卓天生爱宝,接过曹操的宝刀,见其刀长尺余,七宝嵌饰,颗颗宝石都是令人心醉。然后又持刀向旁边的扶手砍去,果然如切泥土,锋利无比。
“哈哈,果然是宝刀。”
董卓大笑,几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宝刀上,爱不惜手地拿着把玩。这时,吕布走入楼阁之内,见董卓不知何时手上多出了一把宝刀,不觉地皱了皱眉头。曹操内心紧张万分,但却面色平静,向吕布道。
“吕将军,不知曹某可否一试汝亲自为曹某挑选的宝马?”
“哦,好。汝随吾一同出来吧。”
曹操这一喊不觉地将吕布的思虑大乱,吕布带着曹操走出阁外,曹操不动声色地走到吕布为他挑选的骏马前,伸手摸了摸马匹的毛发后,便一边赞这马神骏同时也赞吕布的眼光独到。无论是谁,都喜欢被人称赞。特别是吕布这种,个性极度张扬的人,曹操赞得吕布心花怒放,吕布不觉地叫提出让曹操上马,试试这马匹。
曹操就等吕布这一句话,翻身上马后,朝着吕布拱手道。
“吕将军,这相府处处都是珍贵,曹某不敢在这放肆,待曹某出府跑上几圈后,再回来谢过吕将军。”
吕布不疑有他,连声说好,还甚是亲热地喊下人将曹操送出相府。曹操出了相府后,一甩马鞭,立刻纵马狂奔向南门。
而同时吕布,走入阁楼见董卓仍在把玩那七星宝刀,然后又见刀鞘丢在一地,便问起这刀的来历。董卓这才不舍的把七星宝刀放到一侧,说起刚起曹操献刀一事。
吕布沉吟了一沉,拾起地上的刀鞘,向董卓疑声道。
“那曹孟德竟要献刀,何故又将宝刀掣出,将刀鞘扔到一边,实在怪矣。我看这曹孟德似有行刺之心,刚才被义父喝住,又听见我刚好牵马回来,故推为献刀。”
董卓被吕布这一说,回想起刚才一幕,顿时脸生恶相。
“好呐!这曹孟德如此重用于他,他却反杀我!简直就是一头白眼狼!!”
这时,正有事来报的李儒,听到董卓声色暴怒地高喊着要人要杀他,连忙走入询问,董卓将事告之,李儒眯了眯眼道。
“听闻,前几日曹操带来的麾下将士多潜回陈留,此间在曹府只剩下他和他族中兄弟夏侯惇两人。难道此人早有预谋要刺杀相国?相国,大可立刻派人将曹操追来,若是曹操愿来,便是献刀,若是曹操拒令,定然是做贼心虚,刚才所为,必定是想要对相国不利!”
董卓听罢,点头认同,当即令人去将曹操唤来。过了一阵后,派出去的士卒回来禀报,说找遍整个洛阳城也不见曹操其身影。
“想必这曹操定是逃出了洛阳!相国,曹操今日果然是要对你不利!”
“啊!曹孟德汝该死!!!”
董卓怒发冲冠,哇哇大叫,一把将旁边的铜器打飞!怒火过后,遂令李儒发下文书,画影图形,捉拿反贼曹操。擒献者,赏千金,封万户侯,窝藏者同罪。
一夜之间,曹操刺董的消息传遍司隶州郡,曹操之名,盛极一时,无数英豪士杰不为之啪掌称快,说曹操是盖世英豪,势头甚至超过了河内太守袁本初。
毕竟,袁本初与董卓翻脸,逞的是口舌之利,而曹操却是不顾自身安危,只身刺董。曹操原先卖好予董卓的行为,理所当然地被视作乃是忍辱负重,等待时机。所以在勇、谋、义上,曹操比之袁绍当然更胜一凑。
当然提起曹操,许多人不禁想起了昔日的文冠军。虽然文翰在河东的举措,令天下许多豪门士子气愤。而天下有才之士,足有七成乃是出自豪门世族,毕竟这些人出身高贵,在许多方面都有着先天优势,世族为了培养他们,都是不惜金银寻找良师。
所以即使文翰比之袁绍、曹操更早和当初的丁原反抗董卓,并且又在河东击退董卓麾下大将张济的五万大军,但是在名声上还是无法与袁绍、曹操比较。
这就像是在后世,一个平凡人做一件惊天动地的事,顶多只会被人口口相传一段时间。但是若是某个大官豪族的子嗣去做,必然会被各方面大作宣传,甚至有可能在历史中记下重重地一笔。这就是出身,无论是哪个时代,大权、大势都是掌控在豪门世族之上,人民的目光永远容易被这些人所吸引。
当然,文翰的所作所为,亦是赢得不少寒门出身士子的青睐,不过是这些寒门士子权威、言论不遭人重视罢了。
随着曹操刺董之事暴发,三日后,在河东安邑的太守府。时值正是寒冬之季,在太守府的练武场内,虽然天气严寒,冷风割人刺骨,但却有一个赤裸着上身,满身遍布的汗滴在他身上一条条大小不一如同虫身的伤疤下滑落。他正挥舞着一柄虎头银枪,在练武场的中央不断地演练着枪式。
第三百一十四章 山河无极枪
而在练武场的一旁,一个头发凌乱,穿着随意不羁,嘴上胡子扎成两条小辫子的糟老头子,一边拿着酒壶往嘴里灌酒,一边醉眼迷蒙地看着舞枪人的枪式。
“力沉厚重如盘山,枪快疾而似湍流!”
随着糟老头半醉半醒的声音响起,舞枪人的枪式便随之变化,舞枪人屏息聚力,一枪奔出,势沉如山,陡然一挑,又连连暴起枪花,枪快疾速,连绵不绝宛如一道道河流在倏然地紧随推动。
“河静时,沉压似山。山破时,势猛如洪!”
糟老头暗暗点头,抿了一口酒后,又再次喊道。
舞枪人目光一凝,原本湍流连绵的枪式骤然沉落,突兀间给人一种庞山在压落的磅礴感觉,随后枪式又动,就如这座庞山爆开似的,一时间山石奔放,宛如洪流在赫然滚动,两种迥然不同的枪势,竟给人感觉到,面前好似出现了一幅山河之图。
糟老头脸上笑意更胜,望着舞枪人演练枪式,时不时会指点几句。很快又是过了两个时辰,那舞枪人全身肌肉都在抖动,满身上下都溢满了汗水。糟老头看差不多了,便喊停了舞枪人,让他暂时歇息。
“呵呵,冠军孙儿。欲速则不达,今日练到这里便可。数数日子,老头子教了你快有一月的时间。在半月前,我问你,可否记得我当初为你所演练的枪式。你说记得一半。今日,我再问你,现在你可记全?”
原来这舞枪人正是文翰,而能称他为孙子,又能叫他武艺的当然是他的假爷爷,驯马人。练完枪式后的文翰,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他大大的喘了两口气,听到驯马人问起后,闭起眼睛在脑海里回想一阵后,又是凝重又是不解地摇了摇头。
“孙儿愚钝。现在竟然连先前的一半,也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过,孙儿却能感觉到,比半月前更能把握这套枪法。”
“呵呵,好,好。你先前所练的那套太极招式,与此套山河无极枪有异曲同工之妙。最大的精妙所在,都是讲究一个融字。天下万物皆有阴阳两面,相融而转变。而此套山河无极枪,杀招所在,正是山与河转换的瞬间。你先前勤练那套太极,所以学这山河无极枪才会得心应手,水到渠成,这一月你已经学得七八。未来是否能够练得大成,便要看你的悟性。你的根骨虽是比常人优越,但比起你那关徐两位兄弟,差点太远。特别是那叫关云长的,根骨精奇,简直就是武学奇才,假以时日,只怕无人能敌。”
驯马人捂着自己下颚的白须,眼中发着晶亮的华光。而一旁的文翰却是嘴角抽动。
“差点太远?在后世的我,虽说不能打遍天下无敌手,但一直以来那些异国的特务,单一对上我,都是被我一个劲地去虐”
驯马人发觉文翰嘴角地抽动,眼皮子一挑,哈哈的一笑,安抚道。
“你莫要不服。毕竟人各有道,像关云长这般人物,注定要走的是武者之道,所以他会将所有的心思集中在武艺之上,如此他当然能在武艺上成就高峰。而徐公明,虽然武艺根基超绝,但他行兵打战,领兵之才更胜于武艺上的天赋,所以他理应去走为将者之道。
至于你,你要走之道,更高于他们二人之上。但这条道注定充满荆棘,老头子也只能帮到你这里。
诶…这天下每隔一个年份,就必须要遭一片战火的冲洗,才会再次恢复生机。历来都是如此,就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