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轻踹了他一脚:“喂,老墨鱼,你不是说你很有技术的吗?还不快来服侍我!”
“我的技术也是看人使的,我的小弟弟一看着你就冷感,不想自己作呕反胃,还是你自己来吧,我闭着眼,好歹这样不会吐出来!你要是实在熬不住,就自己用手解决!”
会吐吗?
宠儿的手,一点点攒紧了自己华美的嫁衣,两人的婚礼,可谓华美盛大,却不曾想,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个男人居然会对着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很好!当真是好极了!
“南宫里的那些男人可是不会挑主人的,就算是对着一头母猪,也可以服侍的人尽兴。看来老墨鱼你的技巧还没练到家,既然这样,你还是先去学学怎么服侍女人再来跟我洞房,相信不久,你就不会对着我说出这样的话,而是爬过来跪在我面前哀求我。”
宠儿的语调,格外的淡,却也透着一股寒,她从来都是笑嘻嘻满不在乎地对待人的,即便是墨邪那样的男人也可以笑面相向,若不是真有人伤了她的心,她绝不会这般动气,也不会这般冷酷的。
“青翼!”
一声呼唤,阴柔美丽的少年便出现在这洞房之中。
“把王爷带去南宫,让他好好学学怎么服侍女人,学不成,就不要回来了。我萧宠儿可不缺男人伺候,少你一个正牌正好多了跟人幽会的时间。”
第一最好不相见娶我,那是你家祖坟冒青烟12
“是!”
青翼对于萧宠儿的命令是绝不会违背的,立马打横抱起床上的男人,大步流星地往屋外走去。
墨理被一男人公主抱着,嘴角狠狠地抽搐起来。
南宫!
学习技巧!
萧宠儿,你还真有种!
可是,墨理身体残缺,绝不是青翼的对手,甚至府内的那些高手,就算有青翼的身手,也没青翼的身法。
可怜的墨理公子,只能穿着大红的嫁衣,被一个男人抱去了南宫。
而身后,无数临江盟的高手追随着,虽然萧宠儿那女人忒不正经,名声也不太好,但人好歹也是一货真价实的女人啊!可自家公子在洞房之际居然被一个男人掳走了,这,又唱得是那一出啊!
诶!
众高手只能一边狂追,一边感慨,孽缘啊孽缘!
众高手原本一直反对自家公子跟宠光郡主的婚事,可看了这一幕,这才深深地了然,原来,萧宠光不过是一个障眼法啊!真正的对象却是那沉默寡言面容阴柔的男人!只不知,公子是在上,还是在下!总之,这一夜之后,墨理有相当一段时间都要面对心腹手下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直到墨理折服在萧宠儿身下,这些手下们才长舒一口气。
心底,对着那跋扈的宠光郡主居然是一阵感佩。
萧宠光,谢谢你,把我家公子从旱道带往了水道啊啊啊啊!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第一最好不相见丫绿帽子戴得真从容1
而此时,萧宠儿正在铜镜面前跟她的凤冠霞帔做斗争,这玩意厚重而繁复,顶得萧宠儿头皮发麻,为了避免人发现新郎不在,她又不敢叫青痕帮忙,顿时各种纠结。
却陡然,有一只手,颇为温柔地帮她解着金钗,头发扯下,她轻轻地“啊”了一声。
来人戏谑了一句:“这一声,要是在床上叫,倒真是销魂的很。”
凤冠娶下,印出那人绝世邪肆的脸,鬼斧神工,最绝美最邪佞的艺术品一般,宛若九幽的魔,美到心惊,却格外的骇人。
萧宠儿自然地将梳子递了过去,淡静地把当今太子当丫鬟使。
太子殿下嘴角抽搐,她做这些,倒是自然而然,却还是拿了玉梳,缓慢地疏顺她的头发,墨一般的黑发如同黑鸦,开在大红的嫁衣上,格外的妖娆。
墨邪从来不屑于为女人描妆梳化的,却莫名地,对着这一头繁密的青丝,颇有些爱不释手,好像一辈子就这样替她画眉替她挽发,也是一种别致的风情。
这绝对是窝囊的想法,墨邪都止不住骂自己,自己真的完蛋了。
他不太会挽髻,只得从衣服上撕下一条布带,将将把她的黑发绑起。
萧宠儿也不嫌弃,卸了妆,就脱外衣往床上爬。
美人轻解嫁衣,这姿态别提有多撩人,墨邪就那样窜上一股邪火,目光都暗了几分,一瞬不瞬地盯着那身影,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他是随『性』的人,随『性』的想,随『性』的做,自然是靠近了婚床,压向她:“宠儿,老七腿瘸,那方面定然是不太行的,如此良宵,洞房花烛,少了新郎,宠儿,难道你不寂寞?”
宠儿对此格外的无奈,斜睨了他一眼,这男人,当真是**,不论何时何地都**的起来,她当初怎么会那么没眼光,以为他无法人道。
第一最好不相见丫绿帽子戴得真从容2
这时候,夜深人静,疲惫了一整天,宠儿难得的有些累了,却还要应付**,当真是累得惨兮兮的,却仍是那副骄傲跋扈的口吻:“墨邪,你只是想得到我的身体,等真的得到就会失望的。”
墨邪的笑,格外的邪肆起来,声音是那般的粗噶低哑,像是在流『露』出一种无言的诱『惑』:“不试试怎么知道?现在的气氛,很合适不是吗?你是我弟妹,我亲爱的弟妹,我们**吧?”
宠儿再也无法忍受这人的下流,拎着硬硬的枕头就那样砸了过去。
这一砸,就把某人的血『性』和狠劲给砸出来了。
这里是墨七王府,他来参加婚礼,本来闯不进来,不敢放肆的,却见青翼掳走了墨七,府内的高手纷纷追了出去,趁着这个空隙,居然止不住跟她私会下。
**,败德,丧失天良……
他对她的喜爱,传出去该有多少人骂他啊,这些谴责,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承受,最先招惹他的人是她,把他折磨成这样的也是她。
就让他们一起堕落,下那阿鼻地狱好了!
墨『色』的眸子,一刹那间流转过妖异的红光,如血,狠辣如斯,下一刹,他压向她的身体,撕扯着,**着,附上那单薄的**,那柔软无骨的身体。
“宠儿,陪我一起下地狱,可好?”
他低声地请求,那声音含了哀伤,格外的令人心疼,即便是天上的神仙也会在那样的蛊『惑』里堕落的。
然后,他细细地『揉』上她的耳垂,一点点『舔』吻着,琐碎而撩情的动作,就连身体,也是缓缓厮磨,软软相蹭,一下下地碰撞……原本的来势汹汹,居然因着她化作缠绵和温柔。
一下下地挑拨着她的身体,生出最原始的反应。
宠儿有那么一刹,突然间想要去沉沦,墨理那男人对她又不好,嘴巴毒,总是伤害她,居然连洞房花烛夜,居然也是在嫌弃她的。
那个男人,那般淡漠的男子,该是有多么的厌恶她,才会说出一看到你就想吐这种话来。
她突然间就觉得有些东西做错了,为什么要嫁给墨理,她止不住去理清,难道真因为她怕了墨邪,找一个能护得住她的人么?
第一最好不相见丫绿帽子戴得真从容3
她若是要护住自己,大可以在王府闭关个一年,凭她的天资,一个墨邪能耐她何!
或许,她一直逃避着去疏理的东西,便是她对墨理的执念,初见的那一刹,那样清贵的面目,那样眩『惑』的泪痣,就那般烙印进她的心脏。
所以,在墨邪提亲的那一刹,下意识地想到嫁给墨理。
而当墨邪这样『逼』着她沉沦的时候,她也必须『逼』着自己去理出一个所以然来。
她,想要墨理!
那个清贵淡漠,绝世无双的男人!
从第一眼就想要!
她萧宠儿前世今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顺风顺水惯了,对身边的一切都是满不在乎的,只一个墨理,好像第一眼就想得到她,而且那种感觉,越来越可怕了!
即便他讨厌她,她也想得到他。
而这一切,是墨邪替代不了的。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她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问出这话的时候是哀伤的。
原本专注地在挑拨着她的墨邪一愣,墨『色』的眸子,静如玄铁一般,沉沉地凝着她。
“我想要墨理。”
淡漠地几个字,坚定而温柔,却杀得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狼狈不堪。
原来不是不爱,而是心有所属。
他挫败地爬了起来,整了整衣服,居然轻轻地咳嗽了下,目光,扫向了那一对花烛,灼灼燃烧着,那样明亮的火焰,似是在蛊『惑』他走进。
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开口:“据说这一对花烛,若是燃烧到尽头,便是可以白头偕老的,我在想,我要不要掐灭一根。”
萧宠儿默然,这人,那般强势,居然也可以这般孩子气。
有那么一刹那,萧宠儿心软了一下。
**
嘤嘤,表示越来越喜欢墨邪了。
老墨鱼,你给力点,再不给力点休了你!哼哼!
第一最好不相见丫绿帽子戴得真从容4
“墨邪,”她唤他,竟然是在解释,“我们太像了,要是我们在一起,不过是屠夫以刀磨刀,而我们,只会以心磨心,而人心,是最蹉跎不得的,伤害的多,总有一天,会相看两厌。”
手段滔天的太子和那个草包郡主,相像,这样的话说出去,该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可墨邪却只是沉默,或许最了解萧宠儿的人不是父亲萧砚,不是好友墨清音,也不是日日相伴的青痕,更不是那个厌恶了她的墨理,而是几乎是敌人般的墨邪。
墨邪,那样一对墨『色』流红的妖异眸子,当她看穿了他,他也看懂了她。
都是要强的人,相靠在一起只会如同刺猬,互相伤害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那般的……喜欢你!”
是的,喜欢,藏在掠夺下的喜欢,他终究是承认了的。
萧宠儿看着那凝望着红烛的孤寂背影,像是在看另一个自己,咬了咬牙,许诺:“墨邪,我们打一个赌吧!如果墨理爱上了我,那么你就放下对我的执念。如果墨理不爱我,那我跟你在一起。”
萧宠儿知道,那个叫墨理的人,她是想要不惜一切得到的,至于得到了能干嘛,她也不清楚,她只是想要得到他,而最好的办法,便是他爱上她,死心塌地的爱。
这无疑是最保险的方式。
墨邪这才转头,唇角勾得很深,虎牙都出来了,恶魔之气淡淡挥发:“你把我当备用品。”
宠儿怒了,自己好心安抚他,他不领情就算了。
顿时狠狠地摔倒在被子上:“你爱赌不赌?反正这个赌约在我这里生效了。”
第一最好不相见丫绿帽子戴得真从容5
“那我可以从中作梗吗?譬如说,杀了墨理。”
萧宠儿沉默了,你丫这是在违规啊啊啊!
可架势还是要摆出来的:“你杀得掉墨理,你尽管杀!”
墨邪这才悠然的转身,继续诅咒,蜡烛,快点灭掉,快点灭掉,可是那蜡烛质量超级好,非山寨版的水货,居然越烧越旺。
他顿时有种拔刀把蜡烛杀死的冲动。
萧宠儿困到不行,在床上眯了会儿,醒来,『迷』糊地呢喃了句:“你怎么还不走?”
墨邪:“……”
可还是有借口的,“在等墨理回来,等他回来的时候我就剥了你的衣服然后跟你战在一起,他那人有洁癖,穿过一次的衣服绝对不会穿的,别人碰过的女人也不会碰的。”
萧宠儿无语哽咽:“好烂的手段。”
打了个哈欠,往背子里拱了拱,睡得酣天。
一旁,墨邪望着那凌『乱』的睡姿,眼神发绿,狼光灼灼。
约莫五更天的时候,墨理这才抽身离去,那翻窗离去的绝尘身影,让大清早起床的仆人惊吓了下。
从洞房里出来,不是墨七王爷,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不消片刻,这消息传遍整个金陵,而与这谣言相对应的,是墨七早上从南宫出来的事实。
于是,整个金陵,沸反盈天,口耳相传着这场婚姻的真实情况。
萧宠儿照旧好『色』无良,而墨七王爷其实喜欢的是男人。
一时间,多少女人的芳心,碎得惨不忍睹,而多少龙阳男的眼眸,闪闪发亮。大人,您是我们的榜样啊!
娶一个糟糕的妻子,然后顺理成章地在断袖之路上身姿傲然。
第一最好不相见丫绿帽子戴得真从容6
墨理回到家,推开门,便嗅到了空气中淡淡的**之后的麝香气,而萧宠儿就那样『乱』糟糟地睡在床上,一条莹白的大腿还在被子外头。
墨理蹙了蹙眉,淡淡地吩咐楚山:“你先出去。”
等楚山退下,这才摇着轮椅来到床前,探出手扯过被子帮她盖好。
宠儿似是有所感应般,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跪坐在床上,『揉』着眼睛。
刚睡醒的脸上红扑扑的,印着很多莲子花生的压痕,很是可爱。
墨理心情顿时明朗了丝许,却在她收手的刹那黑暗到极致,她的衣服滑落肩头,雪白的皮肤上,点点的吻痕和掐痕,昭彰着昨夜的热烈,却全然与他无关。
“看来王妃昨夜睡得不错!”
大清早地,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