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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理深深地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多好地一块羊脂美玉啊,咋就让他扑倒了呢……
宠儿侧躺着,却觉得有一对『露』骨而直白的上上下下地盯着她。
那感觉,无异于视觉强…『奸』,太『色』了!
这男人,怎么会这么『色』,看着挺纯洁的,肚子里却都是坏水,小墨理对她『色』就算了,现在连眼睛都这么『色』,一直这样看,不怕长针眼吗?
“闭上你的狗眼!”
宠儿抬脚踹他,此时的她还挺绵软的,腿上没劲,自然没有什么杀伤力。
他一把抓住她的脚踝,仔细欣赏着,那脚踝圆润白皙得紧,脚趾头一个个晶莹剔透,玲珑可爱。
墨理没任何不良癖好,可看着看着就觉得古人的恋足癖不是没有缘由的,对着这样的纤纤玉足无感,除非那人是瞎子。
宠儿的人生里,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无奈。
这人怎么这样啊?完全超出她的预计!宠儿觉得自己看错他了,一翩翩地贵公子,眼看着变成一『色』中恶魔了。
她都无语死了。
“野渡无人舟自横!”
他许久没说话,一说话就念出一特纯洁的诗。
可宠儿是多么奇葩的人,自然是知道他这是在说她,说她是那郊外的小舟,等着人横呢?
这变态!
她气不过了,翻了个身就往他身上掐,一般掐一边大骂:“**,你个**!”
“总比某些人『色』不动的好!宠儿,要不,咱从后面试试!”墨理一脸期许。
“试你个大头鬼!”
后进式!宠儿光想想脸蛋就快红炸了!真想掐死丫!
“那你要什么姿势,我现在腿好了,很多高难度的都可以跟你试了?”墨理坦诚得紧,像是个向着女友炫耀自己能力的男生。
只是,炫耀自己『性』能力!墨理你丫太奇葩了!
“你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你的腿好不容易好,你居然只想着做这种龌龊事情?”
“脑子里装得啊!”墨理淡笑着道,眉目如画,公子如玉,“自然是你了!”
他淡淡地,以前是仇恨和回忆,现在只有一个你,想着怎么爱你,怎么彻底地让你属于我!满脑子满脑子都是这种被你称之为龌龊的念头。
就连曾经坚守的那些仇恨、记忆,都变得不明晰了!
宠儿,我被你动摇了!可你,却不愿为我负责!
我只能想办法得到你!得不到你的心,便死死占据你的身也是好的!
宠儿只觉得,自己被震撼了下。原来,他会一直想着她的,一下子,宠儿便原谅了他那么『色』。嗔了他一眼,傲娇地转身,面对着墙壁。
“宠儿……”
这女人,脾气越来越古怪,也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墨理头大,探手去搂她。
宠儿一下子拍掉那只手,冷冷地丢了一句:“你快做啊!难道你还等着我从后面做你!”
这侧躺的姿势,是让他从后面进入她的意思么?
墨理止不住无奈地捏了捏额头。
对了,他怎么忘记了,她其实很宠他的!
他笑了笑,抱着他的宠儿,他温暖的羊脂美玉,他的光明,轻柔地闭上眼睛:“宠儿,睡吧,陪我一起沉睡吧!”
永夜的黑暗,因为你,再不孤独!
第一最好不相见他是用命在爱你8
宠儿睡着睡着,睡了大半晌,『迷』『迷』糊糊地醒转,陡然想起今天的正事是找墨理说说去寻找海蓝之心和天山雪莲的事情。
可她实在是被突然站起来的墨理给惊艳到了,后来就是被他在床上弄得晕头转向的,这件事居然全忘了。
宠儿顿时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该死的,美『色』害人呐啊啊啊!
爬起来,却瞧着墨理靠在床边看书,很是宁和的一幕,清贵的公子,慵懒的姿态,淡漠的神『色』,微有些凌『乱』的衣裳……
于无言中散发着淡淡的诱『惑』,却又清高得紧。
宠儿止不住又是一呆!
该死的!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单单看上一眼就止不住沉沦于他的美『色』上,从此忘记时间忘记空间,只记得他的华美他的倾城。
妖孽啊妖孽!
估『摸』着他这几年苦修媚术,最擅长以『色』侍人。
宠儿被自己的揣测震得酥了。
细细一看,墨理居然在看她最爱的潇潇雨歇。
宠儿眼角止不住一个抽搐,靠,受不了了,这人看艳书的神『色』比之看圣贤书还来得清雅些,当真是奇葩。
但那是宠儿最喜欢的书,自然是止不住夸赞的:“怎样?很好看吧!潇潇雨歇可是我最崇拜的艳书作家。”
墨理回过神,放下书,意味莫名地瞧着宠儿:“没我做得好!”
萧宠儿绝倒。
头一下下地撞着往墨理的胸怀里撞,叹服的姿态:“你强!”
这自恋的内容也太不和谐了吧!强悍的老墨鱼!
墨理瞧着宠儿夸张的肢体表达,只觉得可爱,他知道这女孩子很是擅长撒娇,很多时候的表情也是那般生动而干净的,无忧无虑。
墨理止不住想,这个女人,他是要用一生细细看细细品读的!
他莫名地有了期待!
一生!还有一生的时间!
“宠儿,过阵子,我递个折子申请去封地,然后我们去找海蓝之心和天山雪莲,那时候,我就彻彻底底的好了。”
只有那样完好的墨理,才配得上如此干净无暇的萧宠儿!
墨理是个有洁癖的人,这样的洁癖表现在宠儿身上尤为明显,他是宁愿自己肮脏也不愿宠儿沾上半点的污渍的,即便是他,也不能让她不完美,他无法忍受自己的缺陷造成宠儿的不完美。
这几乎是一种强迫症了,霸道而变态的爱。
宠儿点了点头,这也是她的打算,虽然被调往封地,便是被贬谪的意思,但是,谁在乎呢?
现在,最关键的是墨理的身体!
她笑了笑,点头,凑过头,在墨理脸上“吧唧”了下:“恩!正好我也想到这个世界转转!”
墨理对着宠儿耍宝撒娇的动作欣然接受,甚至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问道:“你打算怎么处置月如雅?”
月如雅嘛!
这是一个太久不被提及几乎被遗忘了的名字。
宠儿原本暖笑着的脸庞却冷峻了下来,她不知道死蛊的事,只知道是月如雅,害得她断了气。
月如雅杀了她,那就一命偿一命吧!
“我要她的命!”她淡淡地说着,语调中,锐气『逼』人。
墨理瞬间便想明白了这小女人为何会这么气愤,但是,月如雅,居然敢伤害宠儿,罪不可恕。
这枚棋子,已成弃子。
“好!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只要相信月如雅死了就好!”
墨理没有丝毫质疑,宠儿的决定,便是墨理的决定,宠儿的命令谁都不准违抗,即便是要你『自杀』你也必须提着自己的头来见我。
这就是墨理的爱,得到的过程让人心碎,美好的时候更让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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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明星稀,凉风习习,很美好的夏夜,然这美好,总是有些地方感受不到。
金陵天牢,晦涩肮脏。
墨理一袭白袍,立于月『色』中,美好得好似神仙,同这监狱中惨虐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的脚下,浑身血污、瘦骨嶙峋的月如雅跪在地上,拉着他的衣服哭着哀求:“七王爷,不,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主人,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要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就算你要北魏的皇位我也可以给你。只是,求你,放过我,我求你!”
月如雅的身份其实很高贵,北魏郡主,国之使臣,这可是代表了一个国家的,若是杀了她,便是代表两国宣战。
所以太子墨邪气到极致,动用了一切私刑,却还是留了她一条命。战争,很多人都觉得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实则不然,要发动一场战争,需要考虑的因素太多了。
而且,大梁皇室为了制衡萧砚,已经不敢再发动战争了,因为那无异于再壮大萧砚的势力,萧砚每强一分,便意味着金陵弱一分。这样的结果,谁都不愿看到。
所以即便是萧宠儿被杀死,也是没人敢真正杀了月如雅的,甚至于因为萧宠儿好了起来,月如雅即将无罪释放。
这也是月如雅对着萧宠儿可以无法无天的心里凭仗。
但是,这并不代表月如雅真的安全了,因为眼前的人,是墨理,最翩然的贵公子,最狠毒的恶魔。
“月如雅,你哀求的姿态看上去就像是一头母狗,我本来打算养一头小母狗的,让你在北魏给主人吠吠的。”墨理的声音,箜篌般的温柔美丽,月光从他的背后洒了进来,他整张脸都蒙在阴影里,看上去阴森得很。
下一刹,他一脚踹开那扯着他裤脚的贱女人:“可是,我不需要一头敢对自己的女主人动手的狗。”
话音落,一条湿『毛』巾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月如雅濒于窒息,急剧地挣扎着,可是那力气太紧,她的反抗太微不足道,她扑腾了一阵子便彻底地断了气。
北魏极有可能继承王位的郡主死于此刹。
门外,一个和月如雅长相别无二致的女人走了进来,冲着墨理行礼:“属下拜见公子!”
即便那声音,也是和月如雅一模一样,再细看下去,苛责到脸上的刀疤,月如雅的行为习惯,这个少女都和月如雅如出一辙。
『药』王谷的势力,除了救死扶伤,整容换脸便是其中最强大的一样,『药』王谷的密术士从未踏足过江湖,只受『药』王谷谷主的掌控,神秘的很。
墨理眉目清淡至极:“以后,你就是月如雅。”
“是的!公子!”
墨理抬脚离开,步履淡漠清美,像是深陷漫步在云端,美轮美奂,根本看不上是刚刚杀了人还偷梁换柱了的阴谋家。
可,事实上,那样的八年里,墨理竭尽所能地把自己培养成的便是谋士,隐在人身后,出谋划策,一念之间,樯橹灰飞烟灭。
江湖判语,得墨理者得天下。
可敢问,谁能得到他,谁配得到他?
这世上,除了萧宠儿谁也没有资格!
所以,经年之后,当萧宠儿以女王的姿态出现在天下面前,她才知道,她看中的男人该有多么优秀!
优秀到翻手间,天下予取予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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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完。
ps:不论我写得怎样,留个言鼓励下我的,新手上路,诚惶诚恐,这几日都是在这样的煎熬中度过的。所以码文的速度超级蜗牛,怕写不好!
希望我多更就说说好话啊!我时速还凑合,但发挥不出来,泪目!
第二最好不相知他说,他喜欢你1
去往封地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墨理的封地,曾经的南吴国,墨理的娘亲所在的国家,绝美的江南。
南吴国以东便是一望无际地大海,传说,海上有神秘的岛屿,海蓝岛。海蓝岛上海蓝花千年一开,千年结果,海蓝花的果,便是海蓝之心。
墨理和宠儿这次的主要任务便是寻找海蓝之心。
宠儿没有跟任何人道别,事实上,宠儿也没有可以道别的人,她只带着青痕和青翼就好,别的,都是墨理在打点。
可马车走出金陵城,宠儿却还是止不住地将头探出窗外往回望。
金陵城。
这座城池束缚着曾经的萧宠儿整整八年,却不曾想,她可以跟着墨理离开,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但止不住地心底温暖。
曾经的萧砚,现在的墨理,甚至隔着一世的师父,都是那种会为她护住一片天的人。
宠儿这一生,因为这些人,得以安稳无忧,她从来都知道,她是命运的宠儿。
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城墙,高大古老的城墙之上,一袭黑衣的男人立在墙头,挺拔如标枪的俊美男子,如一把绝世宝剑『插』入岩石之中,沧桑了几多情怀。
墨邪!
宠儿下意识地抓紧了墨理的手,赢得赌局的是墨理,她很庆幸这一点,更庆幸墨理活了下来,即便以后步步维艰,她也可以陪着他的老墨鱼一起走。
“过来。”墨理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这女人在看谁,一脸哀愁的神『色』,这女人也真是的,当着他的面红杏出墙,也太不知检点了吧。
宠儿斜睨了他一眼,但还是乖巧地坐到他身边。
“自己坐上来。”他命令道,以眼神示意她主动点和他欢好,淡漠的神『色』,像是在驱使着自己的女奴。
宠儿无与伦比的讶异了下,这家伙……精虫冲脑了吧!
他开了荤,胃口大得很,哪个晚上不是夜夜笙箫,即便是昨夜明知道今天要出门他都没放过她。
可他,现在,还要……
她止不住质疑:“你到底怎么硬得起来哦!”
书上不是说男人三次就算不错的么?好假!老墨鱼已经彻底颠覆了她心目中男人柔弱不堪的印象!
莫不是老墨鱼属于非人类,她止不住哭丧着脸腹诽。
墨理笑容淡静得很,说出来的话该死的邪恶,也该死的煽情:“见到你就硬起来了,我对别人没反应,把反应都留给你了!”
“我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多反应!”宠儿快哭了,可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