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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志,喝口姜汤吧。”于桂枝端着热腾腾的姜汤,尝了尝不至于烫嘴,方才小心送到石韦嘴边。
昏昏沉沉的中的石韦,一口气把姜汤喝了个干净。
尽管一碗热汤入口,但石韦依旧喊着:“冷……冷……”
看着石韦那苍白如冰的脸,看着他那发紫的嘴唇,于桂枝长叹了一声,着实是心疼不已。
此时的于桂枝,只恨不得能够替石韦受这痛苦。
“表姐,好冷……”缩在被窝里的石韦又说起了胡话。
于桂枝眉头紧蹙,贝齿紧咬着红唇,眼眸中闪烁着犹豫之色。
犹疑好一会,她摇头轻叹了一声。
于桂枝便掀开帐帘,向外面值守的士卒叮嘱道:“石大人已经睡下,无论是谁来了都不得放进来,知道吗。”
那士卒亦知石韦患病,自然一口应承。
于桂将帘子放下,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将每一处哪怕最细微的缝隙都仔细的遮住。
然后,她回到床榻边,看了一眼被窝发颤抖的石韦,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起来。
先是袄子,再到襦裙,直至将内中的抹胸小衣一并解下。
此时的石韦,精神稍稍的平伏了片刻,他将脑袋从被窝里探出一些,试图向表姐再讨口水喝。
便当他方一睁开眼时,却正看到表姐将最后一件抹胸摘下。
背对着自己的表姐,竟是将那一身饱满的身段,逞现在了他的眼前。
石韦一下子便觉胸中腾起一股火苗,神智仿佛也因眼前这春光陡然间清醒了不少。
“表姐,你这是做什么?”惊怔中的石韦,不由自主的吱了一声。
于桂枝转过身来,当她看到石韦正目瞪口呆的盯着她时,脸庞立时涌起无限的羞红。
尽管她的羞意十分的明显,但她却没有做出什么遮掩的动作。
于桂枝只低着头爬上床来,小心翼翼的掀开床榻一角,整个丰满诱人的身子,便如蛇然一般钻了进来。
“表姐……咳咳——”
石韦正待惊问时,喉间一痒,立时便大咳起来。
这般一咳,冷意发作,身子骨又颤抖起来。
“远志,你别说话,只管让姐给你暖身子便是。”
于桂枝在他耳边柔声细语,羞怯的眼眸不敢正视于他,但那柔软的身子,却主动的凑上前来,紧紧的贴住了他的身子。
被窝中的石韦,只着了一件里裤,其余皆是**。
这时于桂枝这般一贴上来,那哺乳过莲儿的硕大淑山,狠狠的便挤压向他的胸膛。
那种极富弹性的压迫感,瞬间便让石韦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动。
那醉人的感觉转眼传遍全身,腹下那却萎靡之物,片刻便化作那擎天之柱,不偏不倚,正好抵向了幽林秘府之处。
肌肤相挨的于桂枝,立时便觉察到了那抵撞之意。
本是绯红的脸庞,更是羞得如晚霞着染一般。
她低眉嗔道:“你这小子,都病成了这样,还这般的不害臊。”
石韦愣怔了一下,旋即露出几分尴尬的表情。
他不好意思道:“表姐这般标致的美人,赤条条的跟我贴着,表弟我若是没点反应,那岂非不是男人。”
于桂枝原本羞意难耐,但听得表弟夸自己美,不禁又有几分喜欢。
她便笑道:“你这小子,惯会胡言乱语,姐若不是为了给你暖身子,才不会给你胡思乱想的机会。”
她顿了一顿,又问道:“怎样,现下你身子可暖和了一点么?”
“暖是暖了,可是我又有些憋得难受。”
石韦嘴角钩出几分不怀好意的笑,说话之间,手便不老实的摸向了于桂枝的身子。
于桂枝顿时会意,赶紧将他的手挡开,嗔道:“你身上还有病,岂能乱折腾。”
石韦是有病不假,若是搁在平时,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心思。
只是眼下跟表姐如此肌肤相亲,若还能耐得住的话,还能算得上是男人么。
不过表姐神色决然,石韦自也不好再乱动,只能强行忍着。
于桂枝看他那副难耐的表情,便是有些于心不忍。
她咬牙思虑了片刻,方是低声道:“让你这般挨着也实在难为你了,远志,你且翻过身去吧。”
……
第七十六章指上功夫
更新时间:20129411:31:11本章字数:6091
第七十六章指上功夫
石韦一时不明表姐的意思,只得将身子不情愿的翻了过去。
于桂枝稍稍欠了欠身子,接着再一次的贴了上来。
背上所感觉到的那来自于双峰的压力,只令石韦心中烈火愈盛。
正当他烈火焚身,难以忍耐之时,表姐那纤纤素手,却忽然间伸向了他的腹下。
当那水葱然般的纤细五指,将那早已昂然的丑物握定之时,石韦只觉一股电流袭遍全身,他忍不住低吁了一声。
此时此刻,石韦终于明白了表姐的意思。
尽管这般方式,似乎有些不够尽兴,但对于有病在身,不宜剧烈运动的石韦来说,这也许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于是他便不再抱怨,只闭起眼来,惬意的享受着表姐指间的功力。
于桂枝红唇贴在他耳边,轻吐着幽兰,那渐渐粗重的娇喘之音,只令他神魂迷离。
纤纤五指,如藤儿一般缠绕着那血脉贲张的参天树干,灵巧而温柔,张驰而有度。
令石韦感到惊讶的是,表姐竟有这般出色的指上功夫,那五指所带给他的快感,丝毫不逊于水乳交融。
藤枝仿佛鲜活的蛇儿一般,盘缠着那树干上下游离。
越缠越紧,越滑越快。
石韦的神魂亦如在攀爬那绝顶的山峰,每攀上一分,所领略到的美景便更胜一倍。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踏上了那山峦之颠。
美景尽收,如飞升仙境的他,忍不住长啸一声。
满腹的积蓄,淋漓而尽。
此时的石韦,哪里还会感到一丝寒意,他只觉被中暖意融融,如被春日明媚的阳光所包裹一般。
内外惬意的石韦,闭上眼睛轻吁着气,不知不觉中已是沉沉入睡。
这个时候的于桂枝,却早已热得香汗淋漓。
只是她生恐惊醒了石韦,只得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都不敢动。
直到听得石韦鼾声响起来时,于桂枝却才将手抽将出来。
用床边备好的毛巾,将那浑浊之物拭了干净,然后她才从后环抱着石韦,渐渐也睡了过去。
当石韦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天色大亮。
一缕阳光从帐帘的缝隙处射进来,正好洒在他的脸上。
那暖暖之意,很快让他的神智清醒了起来。
一个转身,身边空空荡荡,表姐的人已经不在。
石韦回想起昨夜之时,那般醉人的场景,尚在脑海中若隐若现,此时想起,恍然如梦一般。
“难到我真是病得糊涂了,做了个荒唐的春梦不成?”
石韦喃喃自语,不知是真是梦时,帐帘掀起,于桂枝已端着一盘香喷喷的饭菜进来。
看到表姐的一瞬间,石韦不禁想起她在自己跟前宽衣解带时的那一幕来。
“远志,你醒了,身子感觉好点没有。”
于桂枝把饭菜放下,关切的询问着,从她那表情间,看不出任何有关于昨晚之事的端倪。
石韦点头道:“好多了,现下已经不觉得冷了。”
于桂枝喜上眉梢,忙道:“你几天都没吃好,姐特意做了点清淡的饭食,你快吃些吧。”
石韦此时病症渐好,食欲重新回来,正觉着腹中空空,便将表姐做的那些饭食风卷残云般的大吃一通。
吃饱喝足,精神振奋起来,石韦的记忆也越发的清晰。
看着于桂枝那般关切的眼神,石韦好奇心起,不禁问道:“表姐,昨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于桂枝先是一怔,接着畔间立时闪过几分羞意。
“没什么,能有什么事呢。”于桂枝边收拾碗筷,边低声否认。
她那窘羞的神态,还有那吱吱唔唔的口气却是卖了她。
石韦这时才确认,记忆中那般惊魂动魄的画面,并非只是一枕春梦,而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
一想到表姐竟能那样牺牲自己的身子,只为给他暖身体,石韦心中那感动之情便油然而生。
只是,看着表姐那欲盖弥彰的神情,石韦便觉得她愈发的可人,心中不禁又生几分邪意。
他便故作茫然道:“不对啊,我怎么记得,昨晚上似乎有个光着身子的美人,钻进了我的被子里,不但给我暖身子,还给我……”
“你昨晚冷得直犯浑,能记得什么事情,定是你这小子,做了什么不正经的荒唐梦,还不害臊的要说出来。”
未等石韦说罢,于桂枝便一口将他打断。
于桂枝不愿让石韦再说此事,但她越是如此,反而越证明了自己“心中有鬼”。
见得表姐这般窘切的样子,石韦也不好意思再戏弄于她。
既是于桂枝不愿捅破那层窗户纸,石韦也就不便再逼迫于她,反正眼下身在军中,也不是谈儿女私情的时候,来日方长,往日也不迟。
石韦便在于桂枝的照顾下,再加上自己开的几副上等好药,几天之后,他的风寒终于是痊愈。
因是进入冬季之后,宋军战斗力有所减弱,故对金陵城的攻势也稍有削弱。
金陵城内的李煜君臣,便借此得到了宝贵的喘息机会。
于是,李煜便派人突围出城,去往湖口搬救兵。
湖口方面,镇南军节度使朱令斌尚统帅着十余万南唐主力水军,自开战以来,畏于宋军的强大,一直不敢出战。
朱令斌在接到李煜的诏令之后,只得抱着破釜沉舟之念,率水军十五万出湖口,奔赴下游采石矶,欲要截断宋军的浮桥,以断绝宋师后援。
然而,此时的长江正逢枯水之期,南唐的大船在狭窄的长江上笨拙难行,而宋军的轻舟快舰,进退灵便,反而是上据了上风。
江上一战,大将潘美使出火攻之计,大败南唐水军,敌将朱令斌战死,十五万南唐军就此溃败。
湖口水师的覆灭,意味着南唐主力全军覆没,自此之后,被困于金陵城的南唐君臣彻底的断绝了外援。
金陵城已然变成孤城之座。
开春后不久,宋军士气复振,曹彬便下令在城外环列三寨,昼夜攻城不休。
随着宋军攻势的复起,金陵城中景况愈加惨淡,入春之后,已是米斗万钱,人病足弱,死者相枕。
春末夏初时,三万吴越军相继抵达金陵,围城之兵遂达十万之众。
围城半年,金陵城旦昔可破。
这个时候,石韦不禁想起了小周后。
按照目前宋军的势头,南唐方面支撑不了多久,不出一月,金陵外城必破。
到那时,懦弱的李煜,多半仍会按照曾经的历史那样,向攻入城中的曹彬投降,然后举家被迁往汴京。
若是这般的话,他便再无接触到小周后的机会,岂非要坐视她和李煜那厮一起沦为阶下之囚不成。
念及于此,石韦权衡再三,遂是主动的向曹彬提出,由他作为使者入城,对李煜予以劝降。
若是强行攻破,城破之后,十余万士卒一涌而入,就算将军们约束再严,对金陵城的破坏也再所难免。
故而如果李煜主动的出降,则对曹彬来说是最乐见之事。
想到石韦先前曾出使过南唐,曹彬欣然应允,当即便派人送石韦入城。
两军交战,彼此间自是含有深仇,石韦在这个时候的自告奋勇,表明看起来还是颇有些风险的。
不过石韦却对李煜的性格再了解不过,他断定这位懦弱的南唐国主,绝对不敢对自己有任何危险举动。
果不其然,当身在禁宫中的李煜,得知宋军使者入城求见时,生恐守城将士对宋使有所加害,急是派了御林军赶到外城,将石韦安全的接入城中,直接送往宫中相见。
入得禁宫,直抵金銮大殿。
当石韦看到身着紫袍,一脸憔悴萎靡的李煜时,心中的那份仇恨与鄙夷少了几分,却平凭了几分对他的同情。
方一见面,石韦便是笑道:“李国主,我早说过,咱们会在见面的,你看,果真很快吧。”
石韦这话倒也并无讽意,那李煜听着却如芒在背,萎靡的脸上更是掠过几分尴尬之色。
李煜强掩着内心尴尬,陪着笑将石韦请入殿中。
宾主落定,李煜拱手道:“石上使,煜自臣服于大宋以来,事事恭敬,岁贡不绝,自问已极尽臣属之道,而今大宋却为何还要加兵于敝国?煜惶恐之余,实在是心觉委屈。”
到了这个时候,李煜竟然跟个怨妇一般,向石韦诉起了苦来。
石韦冷笑了一声:“天子说过,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李国主,事到如今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石韦一席无情之词,如雷霆一般击中李煜。
这位南唐国主,陡然间神色一凛,仿佛恍然大悟一般。
或许他早就心知肚明,一直以来却只是在自欺欺人,不肯相信而已。
沉默了半晌,李煜几乎用哭腔道:“只要天子肯息兵,无论割地献款,还是增加岁贡,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事到如今李煜还抱有一丝幻想,这不禁让石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