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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韦揉了揉眼睛,方才看清那满脸欣喜的女子,竟然是潘紫苏。
“紫苏,你怎么也来了?”石韦笑问道。
“远志——”潘紫苏颤声一声,几步便扑入了他的怀中,“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可知道,你失踪的这些日子,我真真是生不如死。”
虽只离别一月,此时再见,石韦却有一种恍如昨夜的感觉。
听着她这般情意绵绵的泣声,石韦的心头一阵的温暖。
他愣怔了一下,便轻抚着她的乌发,笑着安慰道:“我福大命大,死不了的,你瞧,我这不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么。”
石韦好生的安慰了一阵,潘紫苏激动的情绪方始平稳下来。
这时石韦再问,却才知道她一个女人家,为何会出现在真定府。
原来当初石韦失踪的消息传回京城时,樊佩兰等一众家眷都吓得魂不守舍,惶恐了许多天,却才收到了石韦的来信。
当时樊佩兰等得知石韦落入土匪手中,皆不知该如何时好,还算潘紫苏有些主张,便建议将这书信立时交给二皇子。
那位二殿下得知自己的心腹爱将还活着时,自是又惊又喜,当即便将此事报于了天子,朝廷方面便在天子的过问下,这才以十二分的效率,对穆柯寨的那班土匪进行了招安。
樊佩兰不放心,便想着派个体己的自己人,跟着朝廷的人前来迎接石韦回去。
一府上下,唯有潘紫苏出身官宦之家,见得些世面,故她便自告奋勇,随着熊青叶一同来到了这真定府。
听得她这一番述说,石韦心中感动,也想着早点回家,安抚那一众家眷的担忧之心。
石韦宽慰了潘紫苏一番,方才是去往房中休息。
不知不觉已是夜上眉梢,石韦明明感到酒意上头,身子疲惫,但翻来覆去却又难以入睡。
忽然间,他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响起,窗纸上映照出一袭窈窕的身影,紧接着便听到了敲门声。
“是谁?”
石韦警觉的问了一声,一手顺势已按住枕边防身的剑,经历过诸般种种,一有几吹草动他都甚至是敏感。
“是我,远志。”是潘紫苏的声音。
这么晚来,她来做甚?
石韦警惕心放下,披上件衣服,下床打开了门。
门外的潘紫苏也只披了件外衣,月光之下,香肩玉颈显露大半。
“是紫苏啊,这么晚了怎的还没睡吗?”石韦笑问道。
潘紫苏叹道:“我有些睡不着,远志,你也没想么,不若陪我到园子里走走吧。”
石韦迟疑一下,遂欣然应邀。
月光若水,如乳汁般洒在花园中。
花田月下,空寂幽幽,诺大的园子里,只有他二人漫步。
时下已至半夜,整个府中的人早已睡深,除了偶然听到几声犬吠之外,别无他的动静。
二人步于细碎的石径上,各自默默不语。
进入园子深处,潘紫苏忽然靠在了一棵大树之下。
石韦一怔,也跟了过去。
当他转过那诺大的树干时,却忽然发现,潘紫苏已将披着的衣衫扔在了地上。
这般一来,她身上仅余一件抹胸和小裤,光洁的四肢,还有那白花花的酥峰玉颈,尽皆袒露在石韦的眼前。
身材、容貌和皮肤俱属上品的她,石韦看在眼里,心头顿生涟漪。
潘紫苏媚笑望着他,伸开那藕似的粉臂,将抹胸还有小裤,一件件,慢慢吞吞的解了下来,然后,将它们扔在了石韦的身上。
那里衣上蕴涵的女人香气,扑鼻而入,只令石韦心神荡漾,烈火熊熊而生。
再抬头看去,只见一丝不挂的潘紫苏,斜靠着树干,那饱满的雪峰,还有那花蕊玉府,似乎在热情的向着石韦招手。
她那嫩颈儿微微上仰,满面潮红如火的霞色,娇喘渐浓,一丝一缕都充满了诱人的气息。
此等春色,石韦岂能自拔。
他将那小衣往旁一扔,几步便扑了上去,将潘紫苏按在树干上,手与嘴并用,肆意的抚慰着如水的佳人。
正**身之时,石韦忽然想起一事,便凑到她耳边笑问道:“紫苏,你先前不是说过,非得我将你娶过门,方才把身子给我的么,怎的今日却变了心意呢。”
潘紫苏面如桃花,娇羞无限,低低的答道:“前番得知你失踪,生死未卜,我吓得魂都险些没了,只怕你有个三长两短,却恨我早先没能好好的服伺你。眼下我也顾不得许多,只想把这身子献给你,不管将来如何,我潘紫苏今晚就要做你的女人。”
听得这番真情吐露,石韦大为感动,一腔的烈火焚之更盛。
他深吸一口气,便如饿狼一般,向着眼前这柔弱的羊羔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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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花间月下
更新时间:201292018:18:44本章字数:6364
'卷二龙翔大宋'第一百零八章花间月下
第一百零八章花间月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已经相拥滚在了花丛里。
片片将谢的花朵淹没了他们的身体,石韦坚实的身体匍匐在那一具玉石琢雕一般的身体上。
那一双手,如巨龙之爪,在那雪山之顶,肆意揉抓着那黑珍珠般的峰石。
身下的佳人娇喘连连,哼哼唧唧的表达着她此刻如痴如醉的心情。
她的臂儿,她的腿儿,如蛇儿一般,紧紧的缠着石韦那坚实的身躯,仿佛要将他的压入自己的身子,将两人融化为一体。
抚慰已罢。
石韦亲吻着她的红唇,轻声道:“紫苏,可能会有些痛,你怕吗?”
潘紫苏双目紧闭,眉色羞红,喘息着哼道:“我忍受得住,远志,你莫再等了,我的身子你拿去吧。”
娇羞之中暗含几分恐惧,恐惧之中,又似有几分渴望。
此时的潘紫苏决心已下,她已经畅开自己的心怀和身体,等待着化茧成蝶,完成自己人生最重要的褪变一刻。
石韦再无犹豫,深吸过一口气。
赤艳如火的蛟龙,咆哮着,穿过那烟雨霖霖的洞府。
当它直抵那孕育生命的神圣之地时,那里的女主人,秀鼻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喘呻。
似痛非痛,似醉非醉。
潘紫苏紧咬着红唇,双手紧搂着石韦的肩膀,指甲深深的楔入了他的皮肤,竟是抓出了深深的印痕。
石韦也感到了痛楚,但那种痛楚,却令他愈加的兴奋。
他便如一头发怒的狮子,雄风大作,威风凛凛,肆意的在那片属于他的领地驰骋。
痛苦的呻吟,渐渐的变为了惬意的娇喘。
忍过了最痛快的一刻后,潘紫苏终于从一个少女,褪变成了一个女人。
此时的她的,已在尽情的享受起那巫山之乐,**之快。
男女的喘息之声,在这静谧的花丛里回荡。
月光如乳汁一般穿过层层树叶,细碎的光点淋漓在那紧紧相拥的两个身体。
许久之后,只听得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然后,那滚来滚去的身体,抽搐片刻后,终于停了下来。
泄身后的石韦,无力的趴在紫苏的身上。
两个人的汗珠聚集中肌肤相触之处,粘糊糊,微微动弹便听得滋吧滋吧的声响。
“紫苏,快活吗?”石韦喘着气,坏笑着问道。
“嗯。”潘紫苏应了一声,又在他脸上亲吻一番,娇滴滴道:“先前我乳娘提及这种事时,讲得那般可怕,原本却这般舒服,一点都不可怕。”
石韦嘿嘿笑道:“那是你乳娘的男人,没有我这般会耕犁你的身子。”
“你这人,真是什么讨人厌的话都说得出口。”潘紫苏娇嗔一声,指尖戳了一下他的胸膛。
她这般羞怨之状,自然又是激起了石韦刚刚平息的欲火,他的那双手很快又不正经的在潘紫苏的身上游移起来。
潘紫苏似乎还沉醉在方才的欲仙欲死之中,这时石韦一挑弄,很快就又有了感觉,便是伸展着身子配合着他指尖的动作。
正当**再起时,潘紫苏蓦的停住了声音,轻声叫道:“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什么?”石韦的手已滑入了她的腹下。
潘紫苏忍受着石韦的抚弄,侧耳倾听片刻,神色立时而变,紧张道:“还不快停手,有人来了。”
石韦也停了下来,竖耳细听,果然有一阵阵的脚步声,正由远及近。
这大晚上的,除了他二人,谁会跑到这园子里来散步。
石韦不及多想,赶紧收敛了心神,从地上一跃而起,匆匆忙忙的便穿起了衣服。
谁知来者极快,他才刚刚的套上裤子,火光与脚步声已很快逼近。
一眼看去,却见一队禁军士卒拎着灯笼,沿着这小径快步而来。
当先那人,正是熊青叶,想来他是巡夜巡至了这里。
“怎么办,我来不及了~~”花丛中的潘紫苏慌得低声叫道。
她女人家的衣服琐碎,穿将起来不及石韦这般方便,眼下巡夜的士卒们已近,她却连抹胸还不及系上。
想起她方才那般开放,俨然什么都不顾的样子,这时却又慌在这般,生怕被人瞧见这羞样,两相比较,真是天壤之别。
石韦见状,便低喝道:“别再穿了,快躲到树后边去。”
潘紫苏不及多想,赤着半个身子,抱着零乱的衣裳便躲到了大树后面。
此时,熊青叶等一众已近,石韦迅速的将衫子往紧一系,转眼脸上是一副闲然之色。
“什么人?”
小径上的熊青叶看到了人影,立时警紧了起来,一众将士纷纷拔刀,哗啦一下便冲了上来。
“大惊小怪什么,是我。”石韦信步从花丛中走出,脸上尽是淡然之笑。
熊青叶认出是石韦,这才收起可戒心,上前拱手道:“原来是大人,这深更半夜的,大人不在屋中休息,却怎么有兴致来这园子里?”
“夜不能寐,故是出来散散心。”石韦随口应付道。
熊青叶“哦”了一声,也没多想,便想继续去巡别的地方。
这时,一名手下却叫道:“都头,花丛里有东西。”
那士卒也是手快,未及石韦阻拦,已是步入花丛,从中捡起了一件东西。
熊青叶接过那东西,打起灯笼来细细一看,却惊讶的发现,那竟然是一件女人的抹胸。
树干后躲着的潘紫苏,一摸怀中的衣裳,却才发现抹胸已掉。
眼瞅着她的抹胸被军汉围观,紧张的脸上羞意大作,只暗暗咬牙,恨自己太不小心。
“这花丛里怎会有女人的抹胸?”熊青叶好奇道。
说着,他目光向花丛间一瞅,看到那一片被碾压得零乱不堪的花地,他陡然间想到了什么。
熊青叶的嘴角边,不禁流露出几分诡笑。
石韦却将那抹胸一把夺过,也装作奇道:“这定是谁晾了在外面,被风吹到了这里,把它交给我来处理,你们快去巡逻别的地方吧。”
熊青叶跟随石韦日久,对石韦的行事亦深为了解,这时会意,又怎敢再此久留。
当下熊青叶便拱手笑道:“那我就不打扰大人雅兴了。”
那“雅兴”二字,熊青叶故意加重语气,似是有所暗示。
石韦知他已看出端倪,嘴角也勾起一笑,负手而立,目送着熊青叶一行远处。
见得没了人影时,石韦才将手中那件抹胸拿起,凑在鼻间轻轻嗅了嗅,那各种液味混杂的味道,让他不禁又回想起了方才的激情。
正自恍惚间,潘紫苏从树干后溜出,一下子将抹胸夺还,手忙脚乱的便穿起了衣服。
她边穿嘴里还边抱怨道:“幸得熊都头没起疑心,方才我真怕他过来,若然给他看到我这般样子,羞也羞死了。”
她话说之时背对着自己,那般俯身提裙时,那翘臀便正蹶向石韦。
观得此景,石韦的方熄的烈火,立时又腾然而生。
他咽了口唾沫,嘴角露出一丝坏笑,纵身又如虎狼一般扑了上去。
幽幽花丛,春色又起。
……………………………………………………
那一晚之后,石韦才发现,原来野外里行那**之事,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激。
但那之后,潘紫苏却抱怨了他许久,声称今后打死也不要与他再在屋外做那丢人之事。
真定城中休息两日,石韦决定起程南下回汴京。
为了不惊动真定府尹,闹出什么大动静,石韦只留书一封,一大清早的出城而去。
城外送别的,唯有穆羽父女。
“石大人,你一路保重,恕我老穆职责在身,不能远送了。”穆羽拱手道。
眼下穆羽被编入驻真定府的禁军,非到轮换之期,自不能回往汴京。
石韦笑道:“早晚还有再见之时,穆都头,你可要好好干,将来若是立得大功,升了什么大官,说不定我还要仰仗你呢。”
石韦这话倒也不是说笑,大宋与北汉,以及辽国的战争势在必行,似穆羽这样的武夫,有的是立功机会,将来依仗军功青云而起也不是没有可能。
穆羽忙自嘲道:“石大人真是说笑了,我和桂英,将来要仰仗石大人才是。”
穆羽特意提起女儿穆桂英,似是在提醒着石韦不要忘了那一纸婚纸。
说罢,穆羽还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