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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话还没有言尽时,萧绰却忽然疯了似的叫道:“你不能,你不能伤害这孩子,不能是你!”
她这突如其来,歇厮底里的叫声,仿佛一头母狮子在拼死保护自己幼狮一般,那种发狂的凶狠,只令石韦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畏惧。
惊怖之下,石韦忙又道:“娘娘你别激动,下官只是随便说说,娘娘你如果实在是想生下这孩子,下官一样可以为娘娘效劳,只是怎么解释这个孩子的身份,下官就帮不上娘娘什么忙了。”
不知为何,石韦竟下意识的为萧绰有点担心起来。
萧绰虽然权势显赫,但她的权势究竟也是耶律贤给的,只要耶律贤愿意,他随时都可以将萧绰的权力收回。
倘若那体弱多病的辽帝,知道自己皇后,背着自己怀了别人的野种,那他弄死萧绰自是易如反掌之事。
萧绰显然更知道事态的严重性,这位大辽皇后,此时已全然没有往昔的威严冷静,如一直惊弓的小鸟一般,不安的在佛堂中来回踱步。
她边是踱步,边掐指计算着什么,嘴里还念念叨叨,似乎在算着自己怀孕的日期。
沉默不语的石韦也在算计着,他则是在算计着自己该如何摆脱这危险的处境。
忽然间,萧绰停下了脚步。
当石韦抬头看去时,却惊奇的发现,她那紧张焦虑的神情,一瞬间竟是消失全无。
甚至,石韦还看到她嘴角扬起了一抹如释重负般的笑。
难道她已经想到了应对之策不成?
还在揣测之时,萧绰却已走近前来,问道:“石御医,你知道的太多了,你难道不怕本后杀你灭口吗?”
石韦心中一寒,却很快又平静下来。
萧绰口口声声说要杀他灭口,但石韦却从她的语气,还有她的眼神中看不到一丝杀意。
当下他便淡淡笑道:“娘娘行事,向来雷厉风行,倘若娘娘真想杀下官灭口的话,又何需眼下这多此一问呢。”
萧绰嘴角一抿,笑道:“聪明人,你果然是聪明人,本后就喜欢你这样聪明人。”
听得此言,石韦确实她是真不打算杀自己了,不禁安心了许多。
旋即石韦却又产生了另外的疑惑。
如果做换位思考的话,面对着这样事关生死的秘密,石韦无论如何也是要杀人灭口,以防万一。
可是萧绰却为何放心的让他活着,而且他的身份还是一个宋人。
这般不合理的做法,显然不符合萧绰的聪明才智。
石韦想不通,他也没有时间多想,当即道:“看来娘娘是打算把这孩子生下来了,不过下官要提醒一句,娘娘眼下的身体有些虚弱,不适于生育,只怕还得好好滋补滋补才是。”
萧绰点了点头:“本后要在这普济寺中住上几天,这期间就烦劳石御医为本后诊一诊身体,好确信这孩子能平平安安。”
“下官自当乐意效劳,只是……”石韦吞了口唾沫,问道:“只是下官想知道,娘娘打算如何处置下官?”
萧绰笑道:“放心,过了这段时日,本后就想办法放你归宋,不会为难你的。”
有了萧绰的这句承诺,石韦长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又示意门外,道:“那耶律郡主那边,不知娘娘打算如何应对。”
萧绰想了一想,叹道:“事到如今,本后就更不能纵容她胡来了,你不用担心,我自会劝服她的。”
石韦这才真正的松了口气,忙是拱手称谢。
二人私下里达成了这协议,石韦便离开了佛堂,耶律思云问起时,萧绰只虚言应付,声称要再劝一劝他,接着便叫随从引二人往厢房去,今后几天他二人就住在这普济寺中。
耶律思云倒也没有起疑,拉着石韦便往后院而去。
萧绰站在佛堂门外,望着石韦远去的身影,手抚着自己的小腹,眉色间闪烁着一种复杂的神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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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何时临幸
更新时间:2012102211:24:23本章字数:5980
(感谢法国队的兄和
d兄月票,前一章忘打上章节名了,抱歉哈)
石韦离开佛堂后,被安排在了普济寺后院的厢房中。(1_1)
此前石韦也在当涂念慈庵中留宿过,不过那种小地方的佛庵,远非普济寺这种国寺可比。
石韦所住的后院其大无比,光是大大小小的厢房就有近百间之多,而且大多都装修精致,想来是为招待那些来佛寺进香的达官显贵而设。
是夜,月上枝头。
石韦难以入睡,便秉烛夜读。
寺中的僧侣们做完晚课,皆已入睡。诺大的后院厢房区,只住她和耶律思云二人,除了偶然经过巡逻的皇后侍卫之外,这普济寺的夜静得吓人。
石韦目光在字里行间,脑子里却在思索脱身之计,猜测着萧绰的那个情人是谁。
看白天里萧绰的意思,她是打算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那就意味着萧绰有办法瞒过耶律贤。
由此来推测,也就是说萧绰打算让耶律贤认为,他这皇后所怀的孩子,乃是自己的骨肉,而看萧绰当时的神情,似乎对此又很有把握。
除此之外,石韦想不出萧绰还有别的什么办法。
“这萧绰也够狠的,给耶律贤戴了绿帽子也就算了,还要让他养别人的儿子,堂堂大辽国的皇帝,颜面何在呀……“
石韦感慨之际,门外忽有人求见,言是萧绰身有不适,请他前去瞧瞧。
石韦知萧绰身子较弱,怀有身孕后难免会有各种不适,当即拎着药箱跟那侍卫而去。
穿过几道院子,经过重重的盘查之后,石韦进入了一间富丽堂皇的房子。
“你们都下去。”萧绰摆手将左右侍女屏退。
众人退去,房门吱呀一声门上,屋中又剩下了他二人。
石韦抬头看去。却见萧绰正斜卧在榻上。
此时的她只着了件薄衣,一手托腮,另一手自然的平放在臀上。
一眼看去。从头到脚曲线起伏有致,身姿曼妙之极。
石韦心头微漾,看着萧绰这副样子,隐约感觉她似乎在引诱自己一样。
“石御医。你看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萧绰伸出臂儿来向他招手,那袖子顺势褪了下去,水嫩如藕一般的纤臂露出大半。(1_1)
而且,她那语气中充满了狐媚之意。如一双纤巧的小手在挠着他心,令他有种难耐的酥痒。
石韦咽了口唾沫,按定心神走上近前。
近了之时,借着昏黄的火光,萧绰那窈窕修长的身姿,那若隐若现的深沟幽壑,更是肆无忌惮的闯入他的眼帘。
先前石韦所见的萧绰,大多是一副威严肃穆。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压迫感。
而今。他却意外的看到了她妩媚的一面,那柔情绵绵的形姿,足以任何男人观之都以自持。
“怪不得耶律贤肯把一**政都交付给这女人,想来少不得给她这狐媚的姿色所迷。”
石韦放下药箱,拱手道:“听闻娘娘身有不适,不知是哪里不舒服?”
萧绰道:“就是入夜的时候。我就觉着胸口有些闷,怎么也睡不着。”
她说话之际。手抚向胸口,似是不经意的将薄衣又往下拨了几分。
如此一来。大半片白花花的雪丘尽露,只差那么分毫,甚至就能看到丘顶那墨玉珠石。
石韦心中砰的又是一跳,心想这萧绰怎的白天里还威胁要杀自己,转眼晚上却又春情发作,勾引起了自己。
无法窥知萧绰打得什么心思,石韦只得将目光极力的从她胸前移开,佯作淡然道:“娘娘请将手腕伸出来,且让下官为娘娘再诊诊脉。”
“那就有劳石御医了。”
萧绰翻了个身子,懒洋洋的平躺下来,将那直裸至腋下的手臂伸了出来。
她这般一躺,愈显出那玉峰的高耸,而她顺势将膝盖支起,一条腿便从被中露了出来。
石韦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没想到萧绰下半身竟是一丝不挂,那修长的**从脚尖直裸至大腿根部,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连洞府私地都要现出。
如今绝美的形姿,如何能不叫石韦心惊肉跳。
这一下他更加确定,这萧绰的确是在故意的引诱自己。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
石韦暗定心神,指尖轻轻的搭在她的腕间,闭目不去瞧那****,只静心的品她脉相。
萧绰的脉相与白日里并不太大变化,除了怀孕以及身体稍虚之外,石韦并没有品出其他的症状。
他品脉之际,眼睛微微睁开一道缝,悄然察看萧绰的表情。
他看到的,却是萧绰正面露着撩人的笑意,饶有兴致的盯着他瞧个不停。
她那笑容饱含媚色,仿佛在欣赏一道可餐的风景一般,隐约竟有几分垂诞之意。
“妹的,我契丹女人眼神这般不怀好意,定是在垂诞老子的美色,莫非今晚难逃此劫不成……”
“石御医,你诊的怎样了?”萧绰耐不住安静,娇声的问道。
石韦睁开睛来,佯作揣摩之状,说道:“看娘娘这脉相,也不似身有不适,倒有点像心火旺盛,无处以泄,故而才淤积于胸,会感到有些闷。”
他这番分析,已是有所暗示,那一句所谓的“心火旺盛,无处以泄”,显然是暗指萧绰私生活不和谐。
萧绰聪明绝顶,对汉话又颇有造诣,又岂会听不出石韦话的言下之意。
只是她却故作不解,茫然道:“石御医,何谓心火旺盛,无处以泄,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呢。”
她说话之际,眼眸依旧闪动着春情。
石韦想了一想,道:“下官想问娘娘几个问题,或许有所冒犯,还望娘娘恕罪。”
萧绰笑道:“你尽管问,本后恕你无罪。”
石韦遂问道:“下官冒昧的问一句,娘娘与贵国皇帝之间的夫妻生活,一向可和谐吗?”
他这话问得就有点现代了,什么“夫妻生活”的,萧绰一时听不明白。
石韦便干咳了几声:“下官的意思是,贵国皇帝上一次临幸娘娘,不知是什么时候?”
萧绰这下就听明白了,那狐媚的娇美面容,很快泛起几丝晕红。
她竟生了羞意。
当初石韦为她诊治血乳之症,亲手检查她的胸前之物时,萧绰都镇定自若,而今只因石韦一言,她却害羞起来,这前后的反差着实是有些大。
“石御医,你怎么问这种问题,太也有失礼数。”萧绰微微掩面,一副羞状。
明明是你在引诱我,这时还装起羞了。
石韦心中暗笑,嘴上一本正经道:“下官这问题确实有些唐突,不过下官也只是为确诊娘娘不适的原因而已,冒犯之处,还望娘娘能够理解。”
萧绰的羞意渐敛,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怅然,那如丝的媚眼中,渐渐的闪烁出几许淡淡的伤感。
沉默片刻,她幽幽叹道:“本后也知你是善意,只是这事说起来,实在是有些难以启耻。”
石韦一时不知再说什么。
“实不相瞒,上次陛下临幸于我,那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萧绰轻咬着红唇,从牙缝中挤出这一番话的。
耶律贤身体虚弱,想来也无力享受萧绰这般娇妻,作为妻子,亲口说出这种事来,总归会有些难为情。
萧绰的回答跟石韦预料的一样。
此时的他,忽然对眼前这个媚姿盈盈的一代女后产生了一种发自于内心的怜惜之意。
想她这个年纪,正当虎狼岁月,虽然丈夫还健在,但她却跟守活寡一般无二。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自然是一种煎熬,这时再想想,萧绰的出轨也就情有可愿了。
感慨良多,石韦叹道:“想不到娘娘竟还有这等难言的苦楚,真是难为娘娘了。”
他的话中充满了怜惜,直令萧绰听着心有感触,眼眸中竟盈盈泛起几许泪光。
这房中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冷清。
沉默半晌,石韦先道:“其实娘娘之所以会身感不适,多半是因阴阳失和所致,这治起来其实也容易,只消娘娘能经常得陛下的临幸,自然便会渐渐恢复。”
石韦这是明知故问。
萧绰听之,果然又是一叹,无奈道:“陛下他体弱多病,乃是中外皆知之事,你这个外邦人想必也知道,若非如此,我又岂会几月才被陛下他……”
萧绰些难以启齿,话并没好意思说完。
石韦会意,却又故皱眉头道:“那这样的话,这事就不好办了。下官当然也可以开几副药,为娘娘调理身子,只是药物毕竟只能治标,若想治本的话,只怕娘娘还得从根子上来下手。”
石韦话音方落,萧绰的表情忽然一变,捂着胸口便哼哼起来。
“娘娘,你怎么了?”
萧绰捂着胸口,凝着秀眉,娇喘道:“我这胸口忽然大闷起来,难受得紧,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看她那样子,一副难过的样子,倒似真的十分难受。
“这个,娘娘你先别急,下官……”
石韦搞不懂她是在真难受,还是假难受,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以应。
这个时候,萧绰却抱怨道:“你还傻愣着做什么,本后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你还不快用手给我揉揉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