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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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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韦心中一动,忙压制住心神,用力的将她从池塘边拖离。

这般动作,梦中迷离的陆小姐立时惊醒,猛觉自己身在异处,身子竟还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死死抱住,而且对方的手竟然还死死的按在自己的双峰上。

这陆小姐羞怯之下,不禁花容生怒,惊叫道:“你这登徒浪子,快放开我。”

石韦见她已醒便是松了手,笑着安慰道:“小姐你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登徒浪子,我……”

“无耻!”

这位陆小姐可不听他解释,跳将起来,一脸的潮红怒色,挥手便是一巴掌向石韦抽去。

“啪”的一声脆响,周围惊怔的寒镜等人,身子跟着都是一颤。

她的这一掌并没能扇到,反应机敏的石韦早有防备,胳膊一抬,将她的手在距离咫尺之处拦下。

陆小姐恨恨的瞪着石韦,臂上用力,偏要扇这一巴掌不可,怎奈气力柔弱,手腕被石韦紧紧的擎住,任她如何用力都挣不脱。

石韦额头微微上扬,冷笑着盯着眼前这羞愤的女子,“我看这位小姐也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怎的却这般不识好歹,以怨报德,你这家风倒有些奇怪。”

这一番话,只让那陆小姐目露狐疑之色,她方从梦游中惊醒,一时间未能弄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阿弥陀佛。”旁边的寒镜忙是上前解释道:“陆施主误会了,你方才梦游症发,险些就要坠入池中,幸得这位石郎中出手方才把你救下。”

陆小姐怒色缓了几分,但仍似不信,转头望了望自己的丫环,见她们也连连点头,方才意识到眼前这“登徒浪子”,竟是自己的恩人。

她脸上的怒气顷刻散尽,绯红的脸畔流露出几分愧色。

石韦见她已明真相,便既松了手,“我早说过,这是一场误会。”

“玉竹适才有所冒犯,还望公子见谅。”

这位名叫陆玉竹的小姐,脾气虽然大了点,不过倒也知书达理,知道自己错了之后,也不怕失了面子,当即就向石韦道歉。

石韦付之一笑:“不知者不罪,无妨。”

旁边寒镜总算松了口气,上前道:“陆施主,你这梦游症着实吓人,不过也巧,这位石郎中医术高明,你或许可请他为你医治此病。”

陆玉竹看了一眼石韦,眼眸中似有几分疑色,顿了一下,却摇头叹道:“我这魔症就连京城的御医都治不好,更何况……”

她欲言又止,言下之意却已很明了:本小姐这病,堂堂御医都治不好,何况是你这偏辟小县的乡野村医。

她这般一提“御医”二字,随口中已透露了她的些许身份。

她家在京城,而且还能请得动御医,想来必是达官显贵人家的闺女,只是不知为何却会跑到这当涂县来。

“陆玉竹,陆玉竹……”

石韦心中反复的念着她的名字,猛然间想到了什么。

思绪翻转之下,他遂是冷笑一声:“堂堂御医都治不好一个区区的梦游症,看我我朝果然是人才凋零呀。”

石韦的这一番话,端得是好大的口气。

陆玉竹不由得再次审视他,却见眼前这翩翩青年,相貌俊朗,气宇轩昂,虽然一身布衣,但浑身上下却似有一种不同常人的气度。

耳听他口出“狂言”,陆玉竹便想,莫非这乡野之中,果有高人藏龙卧虎不成?

寒镜又合什道:“陆施主能在此遇见石郎中,那便是有缘之人,贫尼倒以为这是陆施主的诚心感动了佛祖,故我佛特设下这一段缘分,让石郎中来为施主解脱这魔症。”

南唐笃信佛教,这陆玉竹想来也不例外,若不然也不会到这庵中来求佛祖,她听得寒镜这一番话,心中不禁一动。

迟疑片刻,她便改容一礼:“既是如此,那玉竹就烦请石郎中为我诊视诊视我这鬼魅附体之症。”

“鬼魅附体?”

石韦笑了,觉着这位陆小姐的想法也够奇葩的,竟然能将梦游症认为是鬼魅附体。

陆玉竹的表情却一副深信不疑,幽幽叹道:“若不是鬼魅附体,我又怎会在睡梦中出外乱游,醒来之后却又对前事一无所知。”

听罢她这话,石韦不禁哈哈大笑。

陆玉竹见他有嘲笑之意,花容顿生不悦,沉着脸质问道:“有何可笑?”

第二十九章梦游女

更新时间:20127111:25:52本章字数:5380

“生老病死,乃是天地常理,陆小姐所得只是梦游症而已,若你执意相信是什么鬼魅附体的,不相信科学,那这病我可没法为你治。”

这梦游症与身理有关,也与心理脱不了干系,倘若陆玉竹心结不解,妄信鬼神附体,单凭用药是无法根除,故是石韦在行医之前,必得解了她的心结。

只是,这位陆小姐听到“科学”二字时,一泓秋水般的双眸中,却顿露茫然之色。

旁边的寒镜等人,同样是狐疑不解,听不明白那“科学”是为何意。

石韦自知失言,遂是干咳几声以掩饰,却又笑道:“咱们换个说法,我知小姐信佛,那我倒要问小姐一句,是鬼魅厉害,还是佛祖厉害?”

陆小姐微微一怔,不知他为何会忽有此问,但也毫不迟疑答道:“佛祖普渡众生,法力无边,又岂是区区鬼魅可比,自然是佛祖厉害。”

“答得好。”石韦笑了笑,“念慈庵乃沙门圣地,必有佛祖庇佑,陆小姐认为,在这般佛法普照之地,那些所谓的鬼魅还敢附身于你吗?”

这一问便把陆玉竹给问住了,她的明眸眨了几眨,将石韦的话细细一琢磨,似乎也颇是这个道理。

“如此说来,我并不是鬼魅附身了……”陆玉竹蹙着柳叶纤眉,喃喃自语道。

“你这只是病,得治,随我来吧。”

石韦拾起地上的鞋子穿上,头也不回的去往后院佛堂。

那陆玉竹犹豫了片刻,轻咬红唇,还是跟了过去。

片刻之后,二人已在佛堂中相对而坐。

石韦指搭着陆玉竹的手腕,闭目静察着她的脉相,而陆玉竹却在悄然的打量着眼前这年轻的郎中。

正如石韦所料,她乃京都金陵人氏,皇城脚下,那可是见过世面的人物,她的见识,自然要比这当涂小县的女子们要广博的多。

眼前这俊郎的小郎中,让陆玉竹有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总是觉得,此人的谈吐与气度,与寻常的郎中全然不像。

光凭他先前开导自己的那一番话,哪怕京城里那些饱读诗书的文人墨客,怕也未必能说得出来。

“这姓石的郎中,确有几分不同……”

陆玉竹心中揣测之时,石韦已松开了手。

他双手叉在一起,两个拇指有节奏的弹击着,一张脸波澜不惊,淡淡道:“陆小姐的脉相我已体察透彻,现下便请小姐描述一下你这梦游症从何而起,患病的前后,身体都有哪些不适。”

陆玉竹遂将这病的前因后果如实道出。

原来她这病乃是两年前忽得,每晚亥时左右多会起床梦游,或是胡言乱语,或举止失措,又或离家外出,梦醒之后自己全然不知。

她自患上这梦游症后,又屡觉头晕、头痛、心悸,精神时而会萎靡不振。

陆玉竹又称家里先前请了不少名医诊治,服了几道方子,病情稍稍好转,这一次本想出来散散心,怎想到在这念慈庵中,病症又发。

听她描述之时,石韦心中已在将诸般的症状相互映证,彼此推敲,待她说完之后,石韦面是一脸成竹在胸之色。

“石郎中可诊出我这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陆玉竹眉头渐展,心中渐生几分希望。

石韦不紧不慢道:“陆小姐你脉沉而弦细,舌红而苔少,如果我没断错的话,小姐所患的,应该是心肾不交的梦游症。”

听得石韦一席话,陆玉竹不禁面露失望,“你所说的与那刘御医一字不差,你能诊断得出来已属不易,可是那又怎样,终究还是知而不治罢了。”

石韦没想到有人竟也能诊断得出她所患何症,看来这位“刘御医”医术也不弱,先前自己所说的那句“我朝人才不济”,似乎是有点过份了。

看着陆玉竹那失望的神情,石韦却一脸不以为然:“小姐先别急着灰心,我想问一问,这位刘御医是怎么治你这病的?”

“他只给我开了一道方子,我依方服药,原以为病症渐渐痊愈,怎想近日又犯,这方子我看也是无用。”陆玉竹叹道。

“是什么方子,小姐可记得?”石韦问道。

陆玉竹想了一想,将那方子道出。

方中的药材,乃是生铁、小麦、炙甘草、大枣等诸味药,均为滋肾宁心之药。

听过这方子,石韦冷笑一声:“这位刘御医的医术虽然不错,不过终究还是欠了些火候,这方子虽有宁神之效,但终归只是治标而不治本,陆小姐你病会复发也就不足为怪了。”

一介布衣郎中,竟然敢对当朝的御医如此轻视!

陆玉竹惊异之余,便以为他这只是狂妄之词,遂道:“刘御医可是我唐国数一数二的名医,连陛下都亲口称赞过他的医术,纵使他无法医治我这奇症,他的医术,恐怕也轮不到足下来妄加评判吧。”

“陛下?你说的是李……”

石韦本是想说“李煜”的,但突然意识到,自己眼下身为南唐之臣,这般公然直呼当朝皇帝之名,可是大不敬之举,岂非惹祸上身。

他话到嘴边,硬生生的把那个“煜”字咽了回去。

眼见这陆玉竹,对自己指摘那位刘御医如此不爽,石韦也不以为然,只付之一笑:“既然这位刘御医如此了得,连陛下都称赞过,那小姐去找他医治便是,小生还有事在身,就恕不奉陪了。”

石韦说罢起身,拂袖欲去。

他这是在吊这陆玉竹的胃口。

果然,这陆玉竹言词虽有不悦,但她却得听出石韦那口气,显然是有根治她这病的手段。

一想着自己为那梦游症所受的诸般折磨,陆玉竹只得强压下心中不痛快,忙是道了一声:“且慢。”

石韦止于门槛前,回过头来,面无表情道:“怎么,小姐对我这一介布衣还有什么吩咐?”

陆玉竹暗吸一口气,尽力的保持着一份平和的心态,上前略施一礼:“适才是我言语有所冲撞,还望石郎中见谅。”

眼着她的那份气势已有所打压,石韦遂摆手道:“罢了,我石韦也不是哪种跟女人斤斤计较的人。”

当他重新坐回蒲团时,陆玉竹勉强挤出几分笑意,“我听石郎中言语,似乎是知道该如何根治我这梦游之症,倘若果然如此,我必以重金相谢。”

“小姐这病,乃是因心肾阴阳失调,脏气不足所致。内服汤剂,只可交通心肾、宁心安神而已,若想根治,须当我以家传针灸之术,络通心经与肾经,滋肾水,宁心火,唯有如此,方才是治本之法。”

外行人听了石韦这番话,只会云里雾里,不明真假。

这位陆小姐却不一样,她似乎对医学也略有所知,听闻石韦所说的根治之法,神色间转眼涌现出惊喜之色。

喜的是,石韦此法,在她看来确实深有道理。

惊的却是,连当朝御医都治不了的病,却在这当涂小县,沙门庵内,被这区区一介布衣小郎中给破解。

其实石韦所谓的“家传针灸之术”,倒也不是真的那么神乎其神。

只是在这个时代,针灸之法尚未得到更多的开发实践,诸多疑难杂症,那些当世名医们虽然也知用针灸或可治疗,但因没有前例可徇,故而也只能望而却步。

正是这一节,却显出了石韦的不凡。

“未知石郎中尊姓大名?现居何处?”陆玉竹忽然问道。

石韦坦然道:“小生石韦,正是当涂城平安堂的郎中。”

“来人啊。”陆玉竹点了点头,当即起身,冲着佛堂外喊了一声。

候在门外的丫环匆忙入内,陆玉竹低声吩咐了一番,那丫环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回,手中却已多了一堆明晃晃的东西。

陆玉竹指着丫环手中的白色金属道:“石郎中,这十枚银钱,算是我预付给你的诊金,改天我自会派人去平安堂请石郎中上门为我诊治。”

北宋初年,金银还未成为流通货币,一般只作为权贵之间礼尚往来,或是大宗交易之用。

这十枚银钱,想当于一两银子,十贯铜钱,等同于一万文钱。

“一出手就预付一万文钱,陆小姐的家世还真是阔绰呢……”石韦扫了一眼那明晃晃的银钱,似乎在发感慨。

“钱不是问题,石郎中若是能治好我的病,我会再多付你一倍。”

陆玉竹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在他看来,眼前这小郎中虽然医术不凡,到底也只是一贫贱的下等民而已,自己这白花花的银子一出手,足以震得他眼睛发亮。

石韦走上前去,似乎作势要接那银钱,但忽然却又意外的从丫环跟前擦肩而过。

他头也不回的走向佛堂之外,只挥着手留下一句:“用不着急着给钱,陆小姐若想治病,改天自己去平安堂请我吧,我石韦恭候你的大驾。”

说话间,他已扬长而去。

捧钱的丫环惊奇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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