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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巡酒下肚,石韦才从杨延琪口中得知,原来她这次回京乃是与其兄杨延昭一起回来。而且是奉了朝廷诏命,有重要的差事要交待他们。
“究竟是什么要紧的差事。还非得把你们杨家两位小英雄大老远的从代州叫回来?”石韦半开玩笑似的问道。
杨延琪饮过一杯酒,“据说好像是朝廷打算派人出使辽国,知道我们杨家对辽国比较熟悉,所以才召我们兄妹前来,护送使节北上。”
原来如此。
石韦细细一回想,朝中倒确实有传言,说是天子打算派使臣出使辽国,与辽国商谈燕云十六州之事。
石韦还记得当初大宋初立时,赵匡胤曾设立过一信封桩库,每年往里边积存一定的钱财,待时机成熟时,便以这些钱财赎买燕云十六州的土地。
赵匡胤自称他这叫先礼后兵,若辽国识相,便以和平手段收回燕云十六州,若是辽国不肯,再起倾国之兵北伐,夺还燕云旧土。
眼下伪汉已灭,五代时残留的最后一个割据政权被灭,晋王也被发配至了关西,大宋朝内外稳固,民富而国强,正是到了赵匡胤所认为的“成熟”时机。
如此看来,赵匡胤这已经是在着手收回燕云十六州的事了。
一经杨延琪提起辽国二字,石韦不禁想起了千里之外的大辽皇后萧绰,还有那痴情的契丹郡主耶律思云。
这两个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契丹女人,石韦原以为这辈子都可能见不到了,如今忽闻天子打算派使臣出使辽国的事,石韦的眼眸忽然间一亮。
“既然天子有此意,那我何不趁机将这差事讨了,正好借此往辽国避一段时日,免得皇后和赵普为了那说媒之事,一再的纠缠于我。说不定到时候等我回来了,他们把这念想忘了也说不定……”
石韦越想越觉有道理,情不自禁的便露出了一丝笑容。
“发什么呆呢?”杨延琪看他神情恍惚,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晃。
石韦从神思中清醒,笑道:“没什么,我是想才数月不见,你可是变得越来越美了。”
哪个女人不爱别人夸自己美,石韦这招百试不爽。
杨延琪果然也是面露悦色,明明心中听着喜欢,嘴上却又嗔道:“我美不美的,关你什么事,用得着你在这里奉承么。”
“你是我的女人,我奉承几句又如何。”石韦说着,伸手在她脸上一摸。
以杨延琪的武艺,如果她存心躲避的话,石韦自是断然摸不到的。
不过她明明瞧着石韦手“轻薄”而来,那娇羞的表情像是要躲避,但身子却如灌了铅似的,偏偏就是动弹不得。
一张俏脸被石韦这般一摸,顿时云霞尽染。
石韦一招得手,更加得寸进尺,趁着她惊羞之际,顺势便又将她的杨柳蛮腰搂在臂弯。
“做什么动手动脚的,也不害臊啊你。”
杨延琪娇羞满面,一双臂儿轻轻的想要推开他,却反被石韦越搂越紧,装模作样的扭捏了几番,她只好半推半就的任由石韦紧紧搂住。
“河东一别,你就没有想我吗?”石韦吻着她的耳朵问道。
杨延琪低吟了一声,柔声道:“这一次爹爹本打算派五哥和六哥来的,是我跟爹爹争得换五哥来,你说呢。”
她这话便是承认,此番她回到汴京,护送使臣不是目的,真正的的目的却是为了来看石韦。
石韦听着心中感动,猛一用力,便将她的身体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看来你是有受虐倾向啊,我囚禁了你一年多,你还这般惦记着我。”石韦挑戏道,一双手悄无声息的伸入她的衣衫,轻轻揉抚那片骄人的高地。
杨延琪呸了他一口,面露恼羞之色,作势就要将他推开。
石韦却将她搂得更紧,邪笑道:“难道我说得不对么,我对你那么坏,可你偏生就是对我念念不忘,看来我越是虐待你,你就越是记得我越深。”
“你再说,我——”杨延琪给他挑逗得羞恼无比,张口便斥。
石韦却不开她机会,那樱桃小嘴一张,他便猛的将嘴贴了上去。
当杨延琪还未反应过来时,口中香舌已被缠住。
那一瞬间传来的酥痒之感,如电流一般贯穿全身,一下子击碎了她所有的防备,只软弱无力的瘫倒在石韦的怀里,哼哼唧唧的,任由他亲吻抚慰。
得到了美人的默许,石韦愈加的放肆,手指一拨,干脆将杨延琪的抹胸剥下。
没有了衣衫的阻隔,他可以更加温柔细致,却又不乏粗野的安抚她寂寞已久的身心。
两个久别重逢的年轻人,便如**一般,彼此交融在一起,很快就化为熊熊的**之火。
前戏已足,石韦雄风大作,打算直捣黄龙,在这雅间之内展开他最激烈的攻势。
便在这最关键的时刻,本是迷离的杨延琪,绯红的脸色陡然间一变。
“你听到了没有?”杨延琪一把将他的脸推开,耳朵竖了起来,警觉的倾听。
石韦愣怔一下,搂着她笑道:“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么。”
“不对劲,我感觉外面好像有动静。”杨延琪的神色愈发警觉,很快便将撕剥零乱的衣衫穿戴好。
杨延琪忽然的变化,令石韦也狐疑起来,心中的烈火跟着悄然而熄。
他侧耳倾听,确实听到外边有声响,不以为然道:“这是酒楼,外边有动静又不稀奇,多半是伙计在上菜。”
“不,绝不是那种声音,我听着像是……”杨延琪顿了一下,皱头陡然一凝,“是兵器的声音。”
“兵器的声音……”石韦面带着狐疑,向着门口走去。
忽然间,杨延琪的神色一变,二话不说,一把便将石韦从门口拉回。
紧接着,异变突生。
只听“咔嚓”一声轰响,雅间紧掩的大门被从外撞开,三五个蒙着面的大汉,手操着兵器呼喊着便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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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别怪我狠辣
更新时间:201211919:41:31本章字数:6167
刺客!
石韦吃惊之际,一柄明晃晃的大刀便当头劈来。
经历过数度的危急,石韦早练就了机敏的反应,脚步错动,立时向后退缩一步。
杨延琪反应更快,人影一闪便已挡在了他面前。
石韦也没看清楚她手上的动作,只听得一声惨叫,当先那名刺客已被放倒在地,手中的刀也转到了杨延琪的手上。
其余五名刺客紧接而至,或刀或剑,一窝峰的扑向了石韦。
很明显,这班人的刺杀对象正是石韦。
杨延琪冷哼一声,非对人多势众之敌,非但没有惧色,大刀一横反而是杀入了刺客群中。
刀光剑影,鲜血飞溅。
那几名刺客虽然武艺了得,但对面对着眼前的杨门女将,却如残兵游勇一般不堪一击。
但见杨延琪一袭身影,如鬼魅一般窜来窜去,此起彼伏的惨嚎声中,刺客们纷纷被斩倒于地。
胜负已定。
石韦的心还来不及紧张,便因杨延琪的大杀四方而镇定下来。
眼见刺客几将伏诛,石韦心念一动,大叫道:“别杀光,留一个活口好审出幕后主使。”
喝叫之际,杨延琪手中沾血的刀已斩向最后一名刺客,眼看刀锋将切脖而过,听得石韦的喊声,硬生生的在咫尺之间收住。
那惊惧的刺客早吓破了胆,转身就想逃跑。还未及挪动一步,就被杨延琪一脚踢在腹上,腾的飞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
整场战斗从开始到结束,连一分钟都不够。
诺大的雅间里已是一片狼藉,尸伏遍地,飞溅的鲜血将四面的墙壁泼洒成了可怖的抽象画。
石韦踏着尸体走到墙边,低头一看那被踢飞的刺客,却见他竟已口吐鲜血,动弹不得。
石韦便想杨延琪这足劲也实在是惊人。一脚下去竟把这么个彪形大汉踢成了这副鬼样子。
“说,是谁指使你杀我的?”石韦足踩着那刺客的胸,厉声问道。
那刺客怒瞪着石韦,却咬着牙不肯开口。
石韦冷笑道:“还挺硬气的啊,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待吧,要不然旁边这位女侠还有更凶残的手段等着伺候你。”
杨延琪神色肃厉,冷视着那刺客,秀美的脸庞上,皆是狰狞的杀气。
那刺客看了杨延琪一眼。本来硬气的眼神。立马就软了三分。
不过他却依然充硬汉,还是不肯开口。
“敬酒不吃吃罚酒,哼。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石韦冷哼一声,转过之际,向杨延琪道:“劳烦你把这家伙给我削在人棍吧。”
“人棍?”杨延琪一下子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就是把他的腿和胳膊统统都砍掉的意思。”石韦轻描淡写的解释道。
石韦说得轻松。那刺客却听着一震。
就连杨延琪也是神色微微一变,显然对于石韦这般残忍的手段有些惊讶。
石韦却暗向她使了个眼色,杨延琪马上就明白,石韦这是故意要吓唬那刺客。
会意过来的杨延琪,表情立时更加狰狞,刀子往那刺客的肩膀上一架。冷冷问道:“你是想先砍左手,还是先砍右手。或者想先砍腿,姑奶奶我大发慈悲,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石韦听着就想笑,心说你比我还要恶趣味。
那刺客这下就慌了,额头上的冷汗刷刷的往下淌,眼珠转来转去胆战心惊的瞧着杨延琪的刀锋,在他的身上比划来比划去。
见他半天不吱声,杨延琪便不耐烦道:“你既是不想选,那就让姑奶奶我替你选吧,就右腿了。”
话音方落,杨延琪猛的举起刀来,那滴血的刀锋作势便向刺客的颤抖的大腿砍去。
“女侠饶命,我招,我全都招——”
刺客终于支撑不住,在杨延琪刀锋落下的前一秒钟,失声的大喊大叫起来。
杨延琪回头看了石韦一眼,两人彼此会意一笑。
“且慢,他既是愿招,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石韦摆手示意杨延琪退下,他转过身来,足踏着那刺客,淡淡道:“说吧,到底是谁指使你来刺杀爷的?”
“徐弦,是徐弦花钱雇我们来刺杀大爷你的。”
原来是这老小子。
听到“徐弦”二字,石韦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当初自赵光义倒台之后,不少跟赵光义“同流合污”的官吏,都变着法的得到了贬处。
这徐弦跟自己有大仇,石韦焉能忘了他,所以不久之前,他便暗中使了些手段,将他从朝中贬出,去往淮南做一个地方小官。
如果石韦没记错的话,徐弦被贬出京的批文应该是几天前下达的,那也就是说,这老小子心存记恨,在临走之前雇了刺客来杀自己报复。
徐弦的这般举动,实令石韦深为厌恶。
大宋官朝上自有官朝的道,彼此政敌可以朝争暗斗,争权夺利,使尽各种阴险狠毒的手段,这些都能够被接受。
唯有一条禁忌却绝不能犯,那就是买凶杀人。
这在官场人看来,就是不遵守官场的规矩,触犯了底线,坏了官斗之道。
所以即使是石韦,对那徐弦的打击也顶多是耍手段将他贬职,而没有采用暗杀这种手段。
却没想到,徐弦这老小子如此输不起,竟然干出这等“不耻”之事。
门外喧声大作,显然是有人闻讯赶来。
石韦向杨延琪使了个眼色:“幕后真凶已经知道,结果了他吧。”
“他已经招供,还要杀他吗,不如交给官府处置吧。”杨延琪有点惊讶。
石韦冷笑道:“你以为交给官府之后,他还会老实交待吗,到时候他不承认方才所以,我还不是照样拿那个徐弦没有办法。”
杨延琪会意,石韦这是打算私了,既是如此,留着这刺客反而是个累赘。
她是军人世家出身,若论杀人,石韦又焉能比得过她。
杀气陡生,明眸之中涌动着无限的寒意。
躺在地上那刺客大惊失色,张口便大喊大叫着求救。
杨延琪却毫不留情,刀起刀落,一道寒光掠过,那刺客的脖子便多了一条丝丝的红线。
那刺客圆目陡睁,脸庞抽搐,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恐怖之时,竟是吓得无法开口。
接着,他脖上的那条细线便像鱼的嘴唇一样,上下翻开,大股大股的鲜血从中涌出。
鲜流如注,那具躯体抽搐了几下,很快便不再动弹。
这个时候,闻讯而来的伙计们才赶到,眼瞧着这遍地尸体,鲜血着染的雅间,所有人都吓得目瞪口呆。
过不多久,官差们也陆续赶到,当他们得知案子的当事人是堂堂翰林医官使时,立时就重视起来。
石韦和杨延琪则去了一趟衙门,录了口供,声称在此吃酒,却遇到不明来路人的刺杀,所幸杨延琪武艺了得,反将刺客击毙。
至于最后那名刺客所供出的徐弦之事,石韦和杨延琪却只字未提。
衙门方面录过口供,主事的便拍着胸脯向石韦保证,定然动用衙门所有人力,竭尽全力的查出幕后主使。
石韦跟他们说了几句“有劳”之类的客套话,便跟杨延琪一起离开了衙门。
出得衙门,已近深夜。
四下无人时,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