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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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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臣一下令,几名侍卫便汹汹上前,不容分说的便将石韦擒住。

“徐大人且慢。”

潘佑见状,赶忙出声相救。

听潘佑口称那老臣为“徐大人”,石韦依稀记得,李煜的近臣中,有一个叫作徐弦的老臣,乃是那徐常青的父亲,想来便是此人。

这两父子,一个背后使阴的推自己,一个下令抓捕,配合的还真是天衣无缝。

潘佑喝止住徐弦,忙是上前,向面带愠色的李煜道:“陛下请息怒,这个石韦乃是新入集贤阁的才子,想必是初见陛下,心情一激动才不小心撞翻了砚台,污了陛下龙袍,还请陛下宽恕其罪。”

什么我不小心,明明是徐常青那厮故意撞我。

石韦心中有气,当场便欲自辩,那潘佑却向自己连使眼色,示意他不要擅言。

石韦转念一想,就算是自己辩称是徐常青背后使阴,那姓徐的一定不会承认,再者有徐弦在场,李煜必也不会信自己所说,反而会令其误认为自己是推脱责任。

权衡之下,石韦便暂压怒气,只默不做声。

“陛下乃万金之躯,岂容冒犯,就算这个什么石韦的是新进才子,这般冒犯陛下天威亦是有罪,臣请将他推出去,重责三十大板以为教训。”

那徐弦不依不饶,竟然要打石韦的板子。

李煜只顾看着自己袍角的墨迹,摆着手随口道:“就依徐卿的意思吧,杖责三十大板,逐出集贤阁。”

这李煜轻描淡写一句话,却是极为冷酷。

石韦心中咯噔一下。

这逐出集贤阁倒无妨,反正自己本就没打算来,但那三十大板下去,就自己这身子骨,不被打个半残才怪。

他急向潘佑望去,试图寻求这位荐主的帮助。

潘佑眉头微微而皱,忽然间面露笑容,向着李煜拱手笑道:“陛下,这石韦触怒龙颜,该当责罚。只是臣想这集贤阁乃我大唐文人的圣地,即便要责罚,也当以文罚,这样才能彰显陛下重文爱贤之心。”

“文罚?”

李煜听得那一个“文”字,似乎是出于本能一般,立时便起了兴趣。

他的目光从龙袍上的墨污移开,饶有兴趣的看向潘佑,问道:“潘卿,你倒说说看,怎么个文罚法。”

潘佑指着石韦道:“这石韦长于作词,臣曾赏读了他的几首词,甚为精妙。臣是想,陛下不妨罚他当场作词一首,由陛下来评判,若是能入得陛下圣目,便恕其此罪,若不然,那他便是徒有虚名,并无才华,那时再罚以杖责,便不会有损了陛下求贤爱才之名。”

李煜喜文,潘佑这一招,正是投其所好。

那徐弦见状,忙欲反对,而李煜却点头笑道:“潘卿的这个法子,甚是有趣,好吧,那朕就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

说着,他拂袖而过,坐上了殿首专为他设的龙座。

侍卫们见状,便将石韦松了开。

潘佑走上前来,板着脸道:“石韦,陛下宽宏大量,给了你一个恕罪的机会,你可要好好的表现。”

嘴上严厉,私下潘佑却向他微微点头,以示鼓励。

石韦会意,便拱手道:“多谢陛下给草民这个机会,那草民便献上一首陋作,请陛下评判。”

石韦遂是走到书案前,正欲提笔时,却又瞟见了徐常青那得意的冷笑。

很明显,那冷笑表示徐常青根本不相信石韦有什么真才实学,更何况是在文采超然的皇帝面前,你石韦的受罚,那是板上钉钉,无非挽回。

石韦嘴角悄然一撇,回以一抹冷笑,遂是深吸一口气,信手写下一词: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乡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第六十三章李煜看“李煜”

更新时间:201271518:19:27本章字数:4974

第六十三章李煜看“李煜”

石韦信手写了一首《虞美人》。

这首词的原本主人,正是龙座上的那位李煜。

曾经的历史上,李煜在亡国之后,哀思故国,便写了这首千古绝句。

据说,正是因为这首词才为他惹来了杀身之祸。

原词当中的那一句本是“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但若照搬下来的话,便反而会产生歧意,故而石韦灵机一动,把“故国”改为了“故乡”。

如此一来,这首词便成了一首思乡之作,一字之改,对整首词影响并不太大。

他将词写罢,一名宦官便上前捧着未干的墨迹,奉给了龙座上的李煜。

一想到这南唐国主李煜,欣赏着若干年后,“他自己”将要写下的词句,这将是何等有意思的情景。

石韦挺胸抬头,默默的观望着李煜,心中却有一种恶作剧般的快感。

李煜啊李煜,我本来是想抄首别的词的,谁让方才你要打我板子,那就别怪我戏弄你了……

集贤阁中的那些人,却不对石韦的那首词抱有任何希望,他们都等着皇帝看罢,不屑一顾的当场撕掉,然后下令杖责石韦,他们便可以看一出热闹。

李煜自己本身就是才华绝世的大家,尽管他手底下聚集了诸多文人墨客,但这些人当中,包括潘佑等近臣在内,文采能赶得上李煜之辈,却并无一人。

这么多年来,真正能得到李煜赞赏的词作,可谓凤毛麟角。

众人深信,那不名一文的年轻人,绝不可能是其中幸运的一员。

似乎李煜本身也没有多少期望,他只是随手接过那词作,微斜着头,随意的瞄了几眼。

只是随眼的一看,那张平淡的脸,却瞬间涌起了骇然之色。

那般表情的变化,石韦看得清清楚楚,他知道,李煜被“李煜”的词震住了。

李煜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双手捧起那纸词作,从头到尾,细细的味读了几番,脸上的表情,由最初的震惊变得惊喜,仿佛发现了天下难得的至宝一般。

须臾后,他猛然拍案,忍不住喝彩道:“妙极,妙极。”

这“妙极”二字,如同是晴天霹雳,将在场所有人对石韦的轻视都劈散。

“这么多年了,朕终于又看到一首绝世之作,此词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啊,实在是妙极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第一时间齐刷刷的射向石韦。

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不名一文的年轻小生,究竟是写了什么样的奇作,竟然会令圣上如此拍案叫绝。

石韦却只表情平静,面带着淡淡的微笑,坦然的接受着众人的侧目。

“此等佳作,诸位爱卿也好好欣赏欣赏。”

李煜兴致极好,遂令将石韦这首《虞美人》传阅下去,与诸人共赏。

众臣们看过之后,自然是无不惊叹,就连那先前提出要打石韦板子的徐弦,当他看过之后,脸上的那份冷峻,亦为叹羡所代替,不禁捋着白须赞不绝口。

即使是潘佑,先前已知晓石韦的才华,但当他看到这首《虞美人》之时,心中的那份惊讶,还是难以掩饰的流露出来。

唯有那徐常青,脸色却一片铁青,神情极为复杂。

那是震惊,亦是嫉妒,除了石韦之外,无人能够察觉。

李煜欣然起身走下龙座,来到了石韦跟前,笑问道:“你叫石什么来着?”

“草民石韦,字远志,拜见陛下。”石韦长身一揖,言辞虽然敬重,但语气却仍是那般不卑不亢。

李煜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何方人氏,祖上何人?”

石韦坦然道:“草民当涂人氏,祖上都是普通百姓,草民不过是一郎中。”

听得石韦出身平凡,李煜原本的那份欣赏的表情,似乎因此而暗淡了几分。

这时,潘佑却从旁道:“这个石韦不过一小小郎中,便能写出这等妙词,可见我大唐真乃藏龙卧虎,此是陛下之福也。”

潘佑这般一说,那李煜顿时又面露几分得意,点着头道:“不错不错,潘卿所言甚是,来人啊,给这个石韦赐御酿一杯,以嘉奖他这一首妙词。”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露出艳羡之色。

能得到皇帝的赞许已为不易,再得御酒的赏赐,莫说是石韦这么个平头百姓,就算是当朝重臣,也鲜有如此厚赐,这般莫大的殊荣,岂能不遭人羡。

石韦却只淡淡道:“多谢陛下赐酒。”

宦官将一杯酒端来,石韦也不扭捏,一饮而尽,嘴上赞着好酒,心中却想这所谓的御酒,也甚是一般嘛。

“潘卿,难得你如此用心,为朕觅得如此良才,同样该赏,朕就赐你玉带一条。”

这李煜果然是词人皇帝,只因石韦一首词,连同潘佑这个引荐之人,也一并如此厚赏。

潘佑谦逊了几番,欣然拜谢龙恩。

那老臣徐弦见状,却道:“陛下,这石韦这首词确实不错,不过方才他冒犯陛下之罪,亦不可不究,不然陛下的威严将何在?”

石韦眉头微微暗皱,他一时想不明白这姓徐的为何非要针对自己。

眼下他既已得到李煜的赏识,这地位便与方才大不相同,遂是出列大声道:“启禀陛下,草民方才并非有意冒犯陛下,只因陛下经过时,不知是何人在后面推了草民一把,才撞翻了砚台,玷污了陛下龙袍,请陛下明鉴。”

“竟有此事?”

李煜的脸色顿时晴转多云,目光刷的扫向了石韦身后那数名才子。

那几人被皇帝的目光这般一扫,本是不关己事却个个面露慌意。

反倒是那徐常青,明明是他所为,却反而表现得坦坦荡荡,神色与气度都一派平静自若。

“石韦,告诉朕,是哪个恶毒之徒故意陷害于你,说出来,朕为你做主。”

石韦回过头来,目光如电,冷冷扫向那徐常青。

正当他打算指名道姓,揭穿那徐常青时,猛听身后有人痛叫起来。

石韦和在场所有人都被这一声痛叫惊动,寻声看去,却不知为何,那徐弦竟是突然跌倒在地上,捂着小腹哀叫起来。

“爹爹!”本是一脸淡定的徐常青,见到父亲突然倒地,忙不跌的飞奔了过去。

石韦的心情很快平静下来,却没想到这徐弦竟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的犯了急病。

那李煜眼见重臣突发疾病,早把方才之事抛之脑海,忙是喝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传御医来。”

集贤阁内顿时乱成一片,众人七手八脚的将痛得不省人事的徐弦抬至偏殿休息,李煜和潘佑等几位大臣在内看护,其余之人则被屏退在正常之中。

诸人议论纷纷之时,那御医刘昆布已匆匆的赶到。

“你怎么会在这里?”刘昆布一进门,便正好撞见了石韦,不禁奇道。

石韦淡淡一笑:“刘御医先不必关心我为何在此,还是赶紧去看看那位徐大人吧,再晚一步,我看他就要一命呜呼了。”

刘昆布满腹的困惑,却又没时间多问,只得怀着奇惑之心,匆匆的赶往了偏殿。

刘昆布进去之后,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又有几名御医陆续被传唤而来。

看这情形,那徐弦应该患病不轻,不然岂需几位御医齐来会诊。

约莫着将近傍晚时分,集贤阁中的众才子多已先行告退,石韦本也想一走了之,但想着潘佑今日对自己的维护之恩,岂能不告而别。

当下石韦便一直候在阁中,不多久时,终于看到潘佑独自一人出来。

石韦便迎上前去,询问那徐弦的病情如何。

潘佑摇头叹道:“徐大人这病甚是怪异,几位御医有的说是热结大肠,需用寒凉之药,又有人说是寒阻中焦,需当服温热之药,眼下他们还在内中争论,无法得出最终的诊断,我看再拖延下去,只怕徐大人他……唉——”

听得潘佑这一番描述,石韦的脸上,悄然掠过一丝冷笑。

第六十四章争风吃醋

更新时间:201271611:39:48本章字数:4243

那诡异的神色一闪即逝。

随后石韦又把那徐弦的脉相、舌色,以及其余诸般症状问了一遍。

潘佑开始时也没有多想,只是顺口如实告知,当他看到石韦那份渐渐自信的表情时,却忽然眼眸一亮。

“我差点给忘了,远志你医术高超,莫非你已知道如何治那徐大人的病了吗?”潘佑神情有些兴奋。

石韦却并未作答,淡淡道:“晚生能不能治他的病也不说,晚生倒是有一件事很好奇,不知当问不当问。”

潘佑怔了一下,笑道:“此间没有外人,你有何事不明,但说无妨。”

“是这样的,方才之时,晚生曾留意到,那位徐大人似乎有故意针对潘大人你之嫌,既是如此,大人为何还这般担心他的安危?”

石韦坦诚的向他表示了自己的困惑。

潘佑面露苦笑,摇头叹道:“老夫以国事为重,这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呀。”

于是那潘佑将石韦扯至一偏辟之地,见得四方无耳目,方才将自己的苦衷道出。

原来潘佑自感南唐国势衰弱,北方宋朝威胁日盛,为了避免覆国的命运,他便和几位大臣拟定了一套变革之法,试图藉此来提升南唐国力。

潘佑这套变法的根本,便是模仿上古周朝,实行“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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