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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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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去,手腕处已然红了一圈,五个指印看得清清楚楚。

熊青叶面露歉意:“石郎中你没被伤着吧?这都怪我,方才忘了提醒你,我这妹子会些拳脚武艺,她犯浑时若是有人碰她,本能的就会有这样的反应。”

“原来如此……”石韦暗吐了一口气。

似熊青黛这种因是惊吓致疯的病人,记忆很多时候都会停留当时那段可怕情景,有人触碰,因为害怕而本能的自卫反击也是正常的病症的反应。

石韦揉着手腕道:“小姐若总是这样反应激烈,我根本就没办法为她诊治。熊帮主,为了治病,我看还是得委屈一下小姐了。”

石韦的意思是将熊青黛绑上,熊青叶这做哥哥的,当然不舍得把妹妹绑了,但为了给她治病,也只得依允。

不过熊青黛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们这般一动,立刻便拼命的挣扎反击,四五个丫环在熊青叶的协助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这位疯小姐五花大绑。

熊青黛被绑了平躺在床上,当众人不再碰她时,便不再挣扎,反而是安静了下来,依旧是浑浑噩噩的盯着房梁发呆。

石韦这才得以下手,为熊青黛细细的切了一番脉,再经过其他几项诊视后,石韦心中已基本有了底,但表情却依旧不那么乐观。

“石郎中,小妹这病到底怎样?”熊青叶忐忑不安的询问,亲自为石韦斟了一杯茶。

石韦润了润嗓子,不紧不慢道:“熊小姐脉相弦长,舌质淡红苔黄微腻,再加上她平素表情淡漠,时躁时静,且有自杀的倾向,由此来看,她当是因为受惊吓,激动了肝阳,阻蔽肝胆经络,清明之气为邪浊所蒙。”

石韦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熊青叶听得是一头雾水。

石韦干咳了一声,想了想道:“总而言之,熊小姐其实就是患了抑郁症。”

“抑郁症?那是什么病?”熊青叶愈加的茫然。

熊青叶这些年为了给妹子看病,请了诸多郎中,许多专业的医学术语也听了不少,“抑郁症”这三个字还是头一次听到,自然是满脸困惑。

“总之就是一种奇症,此病相当的棘手,不过倒也并非无法可治。”

一不小心又把后世的词给嘣了出来,石韦笑了一笑,顺势又把话引向了其他。

熊青叶听得石韦声称能治,一张狰狞的面上顿时笑开了花,整个人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得就差跳起来。

石韦却又平静道:“熊帮主先别急着高兴,这病我的确能治,不过小姐却非得吃几个月的苦头不可,我就怕熊帮主你会不忍心。”

“我熊某的妹子生死都经历过,吃点苦头又算什么,石郎你中你想怎么治,尽管由你便是。”熊青叶语气决然。

石韦遂令取来纸笔,当场提笔写下一方:竹茹、枳实、法夏、夜交藤各二钱,茯苓、丹参各一钱四分,生龙齿三钱。

“此方可助小姐豁痰开窍、清胆醒神,继而疏肝解郁,养血安血。不过,这方子只是治标,欲要治本,却需我用针灸为小姐疏通肝络,只是这个过程可能需要两到三月,每隔三天就要用一次针,小姐若想治愈此病,怕是就要忍受这等长期的苦楚。”

熊青叶捧着那药方子,如获至宝一般,他咬着牙道:“我明白了,石郎中尽管用针便是,我妹子受得住。

石韦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呆滞的那少女,轻轻点了点头,欣然道:“好,有熊帮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

不知不觉中,一月已过,炎炎盛夏悄然而至。

这一月当中,石韦每隔三天就会去一趟熊府,为那位熊小姐施针,隔三岔五又会去给巴戟天治病。

一个月过去,巴戟天的病基本痊愈,而那熊小姐的病也渐有起色,发狂犯浑的时间日益减少,神智也在渐渐恢复,近些日来,甚至会主动的和旁人开**流。

眼看着妹妹的病一点点好转,熊青叶欣喜之余,对石韦这个恩人自然是感激万分,治疗尚未结束,便提前将两百贯的诊金奉上。

有了这两百贯钱,再加上那日黄柏留下的六十贯钱,石韦在替师娘还了先前为救他出狱所借的债之后,仍剩下近两百贯,有了这笔钱,平安堂拮据度日的生活终于是一去不复返。

至于那巴戟天,虽然没熊青叶那么阔绰,但为报石韦救命之恩,还是狠出了一笔血。

这巴戟天是石韦得以逃过一死的关键人物,石韦自感自他也算有缘,眼下自己又不缺钱,故而执意拒绝了他的酬金。

巴戟天感念石韦大度,心中却又过意不去,这日便在城外琵琶楼摆下一桌鱼宴,一面观看江景,一面饮酒吃鱼。

渔霸控制着当涂渔市,巴戟天这一顿鱼宴所用各色鱼类,都是渔夫们所献上,当天打上来最新鲜,最肥美的鱼。

一桌十六道鱼菜不带重样,有丝、片、丁、条数式,或炸、或溜、或爆、或炒、或炒,什么清淡嫩滑的南味,鲜香咸辣的北味,一应俱全。

更可贵的是,所有的菜料,无论是鱼还是佐料,统统都是无污染,纯天然,这般美味,就算是身在现代的亿万富豪也享受不到。

石韦这一回算是大饱口福,一顿鱼宴吃下来,他才又一次感到穿越到这个时代的好处所在。

酒足饭饱,巴戟天便陪着石韦到江边闲走,顺便引他去了一趟鱼市,也让石韦见识一下他们渔帮的威风。

只见沿江一线,**十只渔船一字排开,都缠系在绿杨树下。

船上的渔夫们,或有斜枕船稍睡的,或有在船头结绳的,也有在水里洗浴的,无论是谁,一见着巴戟天到来,都忙不迭的尊称一声“巴爷”。

行不多时,石韦却瞧见了一件趣事,但见几步之外,一名尼姑正在买鱼,石韦不禁奇道:“这年头,出家人也改口吃荤了么?”

石韦嗓门有点大,给那尼姑听到,她回过头来,目含怒色的瞪了石韦一眼,双手合什,沉声道:“阿弥陀佛,施主休得信口胡言,辱没了我等出家人。”

这小尼姑看起来年不过二十,倒也有几分姿色,只可惜出家为尼,且还教训起了石韦,实在是不讨喜。

石韦正待反唇相讥时,巴戟天却忙道:“石郎中可不得乱说,这位可是念慈庵的静玉师太,她买鱼却不是为了吃,而是买来放生。”

说着,巴戟天向那两尼姑合什一礼,客气的笑道:“师太息怒,我这位朋友不知内情,失口误言,还望师太恕罪。”

想这巴戟天一县的恶霸,平素威风凌凌,一个不如意就对人拳交相加,这时竟对一个柔弱的尼姑如此客气有礼,这倒也真是稀奇。

石韦略微一想,便想明白了其中原因。

南唐一国,上自皇亲贵族,下到贩买走卒,尽皆祟佛,在这种大环境下的熏陶下,似巴戟天这等黑帮人物,对沙门中人礼敬三分也就不足为奇。

石韦对佛教没什么好感,粗通历史的他,知道南唐的灭亡,跟李煜的佞佛也脱不了干系,不过眼下既然自己混在南唐,还是不要跟此间的风俗格格不入为好。

想到此节,石韦便也学着样子双手合什,微微笑道:“小生一时失言,还望师太见谅。”

静玉的脸色这才好转,点头道:“我佛慈悲,不知者不罪。”

巴戟天当下便命那些渔民,挑十几头上好的肥鱼给静玉,他今天兴致甚好,索性命鱼钱记在自己帐上,当是向敬献佛门,感谢佛祖保佑他大病得治。

“多谢施主。”静玉口中虽言感谢,但语气却不带半点谢意。

“应该的。”巴戟天呵呵一笑,忽然想起什么,便问道:“以往都是寒镜主持亲自来挑鱼,怎的今日却没见她来?”

静玉叹了一声:“主持她忽染怪病,近日一直卧病不起,故而这次才命贫尼来买鱼放生。”

听得此言,巴戟天眼眸一亮,忙把石韦往前一推:“这还真是巧了,我这位朋友乃是妙手回春的神医,师太何不请我这朋友往念慈庵一趟,我想他定能治好寒镜主持的怪病。”

第十二章三十如狼

更新时间:20127111:25:39本章字数:4735

“让我给尼姑看病?”石韦小吃一惊。

虽说他常把“治病救人,医者本份”挂在嘴边,但他开医馆到底终归是为养家糊口。

若说给尼姑瞧病,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看完之后,收诊金吧显得不够礼敬佛门,不收钱吧,自己又不是什么慈善家,何苦白白去辛苦一趟。

巴戟天见石韦有点不愿意,忙把他拉到一旁,附耳低声道:“石郎中,你可不知这寒镜主持的来头,她可是辛县令的表亲,你给她看病,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原来如此。

没想到这念慈庵还有县令的背景,怪不得巴戟天对这小尼姑如此客气,想来也与这一层关系有关。

石韦正待言时,身后静玉却道:“主持这病,请连仁心堂的沈郎中都瞧不好,何况是这位小施主,贫尼以为就不必麻烦这位小施主了。”

沈郎中,沈厚朴?

这小尼姑不提沈厚朴便罢,一提此人,巴戟天立时火冒三丈:“那姓沈的庸医算个鸟,不瞒师太,上次我患了一场奇病,差点被那老小子给治死,多亏了这位石韦郎妙手回春才把我治好。”

“真有此事?”静玉面露奇色。

巴戟天点着头道:“那当然,我家熊小姐的病师太想必也有所听闻吧,还是这位石韦中,现在已经快把小姐的病给治好了,主持的病,定不放在石郎中眼里。”

那静玉上下打量着石韦,眼神中又似有狐疑。

正所谓眼见为实,巴戟天虽然说得玄乎,但静玉并未亲见石韦施展手段,瞧着眼前这不名一文的年轻人,自然而然便难以相信。

静玉那眼神,肆无忌惮的质疑着石韦的能力,这让他感到很扎眼。

当下石韦便冷笑一声:“石某不才,倒也略通一些医术,寒镜主持的病,我或许能治,大不了治不好我不收诊金便是。”

静玉虽然怀疑石韦的能力,但又想主持为病魔所困,或许眼前这小郎中真有能耐也说不定,即使没治好也无伤大局。

沉吟半晌,静玉遂道:“既是如此,待贫尼将鱼儿放生后,就烦劳石施主随贫尼去一趟念慈庵吧。”

计议已定,石韦便托巴戟天派人去一趟平安堂,将自己的医箱取了来,等着那小尼姑将二十多尾鲜美的大鱼放生之后,便是随着她一同去往了城东二里的念慈庵。

此时正当盛夏,又是午后,天气炎热,庵上冷冷清清,没得几个香客。

静玉引着一身是汗的石韦入得大门,穿过正殿,径直往后院而去。

进入后院,一颗参天桑柏率先映入眼帘,树下拴着的一条白狗正卧在地上吐着舌头昏睡,一间精致的小佛堂座落于树荫之下。

尚未入内,石韦便听见佛堂内传出咚咚的敲击木鱼之声,隐隐约约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嘀嘀咕咕的不知在念叨些劳什子的经。

静玉先行进入佛堂通传,过不得片刻出来,“主持有请石郎中入内。”

“那我就进去了。”

石韦冲着静玉笑了笑,但她那张俊俏的脸蛋上却冷冷清清,石韦好没意思,拎着药箱大步走入佛堂。

身后传来“吱呀”之声,他前脚入内,静玉后脚便把佛堂大门掩上。

看病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关什么门……

石韦心中纳闷,四下扫了一眼,诺大的一座佛堂内,只有正中央树着一尊观音大士铜像,一名尼姑正背对着他盘坐蒲团,咚咚咚的还在敲着木鱼。

这尼姑,想来便是那寒镜师太了。

石韦将药箱放下,合什道:“小生石韦,见过主持。”

那尼姑这才停下,起身过头来,也向石韦合什还礼:“贫尼寒镜有礼。”

石韦打量了一眼这位主持师太,却见她年纪和师娘相仿,生得倒是白白净净,宽大的缁衣略略遮住风流体段,虽不算绝色倒也颇有一番风韵。

这念慈庵大大小小的尼姑,全都姿色不错,只可惜却都做了尼姑,可惜呀……

石韦感慨之际,又正眼去观望寒镜面容,只见她两颊艳红如妆,面色略带青紫,憔悴之意尽显于色,显然是有病在身之状。

寒镜见他这般直直的盯着自己,不禁面露愠色,“石施主这般盯着贫尼,似乎有违礼数。”

这寒镜果然是有背景的人物,脾气也大,石韦才看了几眼便直言不讳的表示不满。

“郎中为人诊病,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小生只是望察师太的气色而已,怎算是有违礼数。”石韦坦然道。

寒镜顿了一顿,合什道:“阿弥陀佛,石施主言之有理。”

石韦请寒镜坐下,“我观师太脸色,似有气血不足之兆,但不知师太这病有何症状?”

“唉,这病说来也怪,平素也没什么痛楚,只是时有潮热,吃饭不香,睡卧不安,每晚都会……”寒镜说到这里时,欲言又止。

石韦追问道:“每晚都会怎样?”

寒镜似有难言之饮,顿了一下方道:“也没什么,就是每天晚上睡不好,早晨醒来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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