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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万两银子啊,要不是因为这个,戴小蓉真想甩袖子走人,好好给陈海平个脸色看,但不行啊,如果不去,那鹿继善这个老家伙说不定弄出个什么鬼法来。
商议完了,陈海平向戴小蓉看去。无可奈何,戴小蓉站起身,道:“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告辞了。”
陈海平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戴小蓉恨不得把陈海平的肉拧下来一块才解恨。
随后,又商议了一些其他的事儿,会就结束了。把众人送走,回到大厅,李芳云过来禀道:“戴夫人在书房。”
陈海平点了点头,戴小蓉要是就这么走了,那就不是她戴小蓉了。
陈海平进到书房,见戴小蓉安坐如山,正对他怒目而视。
来到书案后坐定,陈海平一边整理文件,一边随意地道:“师姐,我想成立一个女政部,有没有兴趣牺牲一下?”
咯喽一声,戴小蓉给呛得满脸通红。好一会儿,这口气才平复过来,怒道:“你什么意思?”
陈海平笑道:“师姐的事业做的这么大,或许看不上这个女政部的小小尚书。”
扑哧一声,戴小蓉乐了,娇媚地飞了陈海平一眼,道:“看得上,我怎么敢看不上?”
陈海平道:“看上就好。”
戴小蓉问道:“那我什么时候走马上任?”
陈海平道:“不急。”
“什么叫不急?”陈海平说不急,而戴小蓉却立刻就急了。
陈海平道:“师姐,你应该明白这件事会有很大的阻力,所以你先把那个女人会搞起来,到时影响大了,我再提议成立女政部也就顺理成章了。”
似乎有点道理,但戴小蓉还不放心,追着问道:“那到底得多长时间?你给我个准话。”
陈海平道:“最多不超过两年。”
戴小蓉知道陈海平逗她是逗她,但说话算话那是用不着怀疑的。不过,这里面还有个问题,戴小蓉又问道:“是不是只要我想做个尚书,那就一定是我的?”
陈海平笑了,道:“师姐,只有一个前提,只要你别捅什么大乱子。”
这个补偿是不错,但想想还是很憋气。也没说个谢字,瞪了陈海平一眼,戴小蓉就起身走了。
戴小蓉走了,陈海平双手交扣,放在后脑勺上,然后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这些天的事情的发展可真够离奇的,从**海把江俞佳带到皇宫,有关女人的事就骤然汹涌起来。
实际上,在他心里,除了缠足,除了晚婚,有关女人的事是不那么急迫的。他让女人当官,出来做事,这在客观上虽然有利于妇女的解放,但这并不是他考虑这些事的出发点。
对于妇女解放和女权运动,他的态度是让这些事随着社会的发展而自然地演进,他要做的就是在关键的时刻抬抬手,但因为这一连串的偶发事件,竟然引发了女人问题的大跃进。
因为商业协会的选举,**海把江俞佳带到了皇宫,希望能有所收获。接着,事情的发展分成两条线,一条是江俞佳认识了孙娇,进而就和中国日报发生了联系;而另一方面,因为张万林这个蠢货,事情就骤起波澜。随后,两条线又合流一处,把这件事推上了**。
随之,在更大更高更深更广的层面上,戴小蓉的一时心血来潮又触发了影响至为深远的一系列后续发展。
或许,戴小蓉的心血来潮未必不是受到江俞佳这件事的触发,而这两个人所引发的两件事相互渗透,相互影响,就使得女人的问题一夕之间发生了大跃进似的突变。
后世会怎么评价这件事呢?
―――――正月二十六,中华全国总商业协会正式宣告成立;隔日,正月二十七,通过了商业协会法。
这个商业协会法不是国家律法,它只是商业协会自己订立的行为准则。商业协会法规定,总商业协会有会长一名,副会长三名,由商业协会代表选举产生,一任五年,最多可连任两届。
商业协会实质上就是行会,但以前只有各个行业的行会,而没有总商业协会,现在的这个总商业协会就是各个行会集合起来的总会。
任何一个组织背后所映射的都是某种权力,没有权力也就不会有组织的存在,这个总商业协会的出现也是因为权力的存在。
以前的那些行会当然也有很大的权力,它们能够确立行业的各种规则,而规则也就意味着利益。但是,那个权力再大也是根本不可能同现在比的,因为现在这个总商业协会被赋予了一定的国家权力,这是以前的那些行会所根本无法具备的。
所谓一定的国家权力,就是在某个行业,国家只规定了各种边界约束条件,而在这个边界约束条件之内,商业协会将拥有相当的自主权。比如矿山,国家只按照相关的规定收取赋税,以及监管矿主不能违背哪些硬性的法律和规定,但矿山的开采权给谁,国家是不管的,而由商业协会自己决定。
仅仅这个权限就意味着极大极大的利益,而这也就自然意味着极大极大的权力,所以进入商业协会的核心高层对任何一个家族而言,那不仅是意味着地位和荣誉,更意味着的是极大的权力。
因为商业协会有这么大的权力,所以激烈的博弈就是免不了的,而第一轮的博弈就是这个商业协会法。
商业协会之所以到今天才成立,就是因为这个商业协会法没搞定。
第一轮的博弈完成之后,紧接下来的第二轮博弈就是会长和三名副会长人选的争夺。而这,也就是**海为什么要把江俞佳带入皇宫,以及李匡泽对张万林愤怒之极的原因所在。
第一届的商业协会总会长自然非王元程莫属,这没什么好争的;至于三名副会长,其中两名也没什么好争的,那是秦刚和申万雨的。起争执的,是最后一个副会长的名额。
在剩下的有资格竞争的人当中,李匡泽原本是最有希望的,而**海的资格原本排不到前五名之内,但就因为**海把女儿带入皇宫,以及随后发生的事情,**海反而一跃取代了李匡泽,成为了最有希望的竞争者。
在商业协会成立以及商业协会法制定的过程中,陈海平没有插过手,这让商人们对陈海平愈发地信任,但不插手绝不等于没有影响力,而陈海平最大的影响力就体现在会长和三名副会长的人选上。
这是人的本能,为了取得最大的利益,当然是要让陈海平尽可能地满意,而要让陈海平满意,商业协会的核心高层自然得是陈海平属意的人来做最好。
所以,在众人的心目中,谁在陈海平眼中的地位越重要,那谁就越有可能当选。
正月二十八,结果出炉,王元程当选为第一届中华全国总商业协会会长,**海也如愿以偿,和申万雨、秦刚并列为三名副会长之一。
随后,就是各个行业的商业协会选举,江家又在其中占据了相当重要的位置。
第二百三十章龙凤
第二百三十章龙凤
阳光明媚极了,这在寒冷的冬日似乎闻到了一丝春天的气息。
中海的冰面上,有相当大的一块平滑如镜,没有一丝积雪,十几个小孩子在上面奔跑嬉闹,不时就传来一阵咯咯咯的清脆的笑声。
忽然,冰面上,脆亮的哭声传了过来,王元程不由停下了脚步。
随着王元程停下脚步,申万雨、秦刚和**海也都停下了脚步,他们都向嬉闹的孩子们望了过去。
年纪大了,王元程的眼神变差了些,离的又有点远,看不清楚是哪一个孩子在哭,但听声音,王元程知道不是孙子良雷。
王良雷今年七岁,是王元程。的长子王佑棠最小的儿子。
人才,尤其是在自己的子孙中,今。后比任何时候都更重要,**海和张万林就是一个再清楚不过的对比。而且,今后和以往不同的是,以往只要当家人有才干就可以了,但今后,越多越好,因为今后的天地将足够大,既能容纳他们,同时更需要他们来支撑。
王元程早就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早就开始培养,但可惜的是,像儿子佑礼的王家子孙太少了,训练营的那种苦再没有王家的子孙能够吃得起。
王元程知道,像佑礼的那种孩子可遇不可求,世上。只有一个王佑礼,所以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按正常的途径来培养王家的子孙。
显然,对今后而言,人脉的关系将极为重要,所以王。元程将王家最聪颖灵慧的小孩子都带到了京城,让他们和那些豪门家的孩子一起成长。
望着那些孩子,申万雨、秦刚和**海都非常羡。慕,他们暂时还没有这样的资格,但,会有的,而且很快。
陈海平就是陈。海平,教育自己的孩子也还是那套,不论是那个孩子哭,也不论是孩子们之间有了什么矛盾,陈海平不许大人插手,只能在一旁看着。
但,一点除外,陈海平绝不允许把成*人间的地位差异带到孩子们中间,任何人都要小心维护这个,王元程也是一样,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从不允许孩子在家中受到这方面的影响。
这一点令王元程极为感慨,而这也是令申万雨等人心头的火更热的原因。在这种环境下,孩子们会交到真正的朋友,建立起真正的友谊,而这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这时,**海道:“鹿大人他们来了。”
正月三十,上午巳时,陈海平主持召开了领政扩大会议,最后敲定纸币发行的相应细节。
人人都很高兴,因为在这个新政权之下,他们人人都越活越高兴,越活就越有奔头。王元程、申万雨这些商人就不用说了,他们现在一想就不由自主会想到几辈子,甚至是十几辈子之后的事儿;至于鹿继善这些人,他们一方面可以痛快做事,而另一方面,他们刚刚知道他们自己都拥有了一家产业的股份。
股份当然也是银子,但这和陈海平直接给他们银子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这些股份是不可以变卖的,但每一年都可以领股息。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些股息他们可以领,他们的后代也可以领。
鹿继善等人虽然都不在意财富多寡,但知道之后,那份感觉当真是说不清,总之,感觉踏实,很好,非常好。
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一个用紫色锦缎包着的锦盒,打开锦盒,里面是两排凹下去的小方格,小方格里安静地放着即将发行的货币本样。
纸币的规格有八种,分别是一角、两角、五角、一元、两元、五元、十元和五十元;硬币的规格有三种,一角、五角和一元,其中五角硬币的材质是黄铜的,而一角和一元硬币的材质都是钢的。
正面龙,背面凤,不论纸币还是硬币,龙凤都是基本的图样,所以这套货币就被命名为龙凤币。
鹿继善、王元程等人都轻轻用手指摩挲着小方格中的钱币,人人都极为感慨。
跟着陈海平不断学习,不要说是鹿继善他们这些老夫子,就是王元程等人也都重新认识了经济对一个国家到底有多重要,而货币又在国家经济中占有怎样的地位。
没有货币,国家必亡,货币缺乏,国家必乱,现在这已是他们的常识。
显赫一时的大元帝国之所以短短百年而亡,他们发行的纸币交钞的崩溃就是其中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试想,如果一个国家发行的货币没人要,那也就意味着离灭亡不远了。而大元朝又没有大明朝这么幸运,有那么多的海外白银涌进来,弥补了货币的匮乏之弊。
这小小的物件竟然承载了毁天灭地的力量,大元朝的交钞失败了,大明朝的宝钞也失败了,但他们不会,他们占据了太多得天独厚的条件。
摩挲了一会儿,鹿继善抬起头,问道:“领政大人,假币会不会成为问题?”
轻轻摇了摇头,陈海平道:“要仿造出能以假乱真的纸币,可能性不大,仿制硬币倒有可能,但我想不会有人这么做的。”
鹿继善不解,问道:“为什么?”
陈海平解释道:“为了防止出现假币的问题,我让把硬币的制造成本提升为面值的八成。如果是小规模的仿制,根本不会有利可图,如果大规模仿制,制造的地点就不可能在我们境内,那这一来一往,成本既高,风险又大,同时也不会有什么用。所以,要是假币真能造成什么问题,那只能是在偏远的乡村。”
鹿继善一听,就放心了,看来假币真不会成为问题。随着农村的全面改革,政府对全国的控制力将空前强大和绵密,出现问题会很快被发现,这就能让那些用粗制滥造的假币骗人的家伙受到严惩。
众人又商议了一些相关的细节,最后,谈到了货币发行成败的问题,陈海平道:“宝钞为什么失败?我看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们不知道到底应该发行多少货币,所以很容易就无节制地发行,而这也就必然会导致货币贬值,以致最后彻底失败。”
这一次,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三爷问道:“那我们应该发行多少?”
陈海平道:“要知道发行多少,得先知道两件事,一个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