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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陈海平要当圣人之后,把这个圣人踩在脚下就成了懿安皇后的一大心愿,而且这个心愿几乎每一天都在增强,尤其是在见到孙茜之后,这种愿望就愈发地强烈起来。
不知不觉,懿安皇后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但和以前不同,这会儿看上去不再那么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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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吃过晚饭,懿安皇后正在灯下看书,戌时刚过,太监章程进来禀报道:“皇后,皇太极到访。”
把书放下,懿安皇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沉吟片刻,吩咐道:“有请。”
皇太极现在就过来拜访,这使得原本就对皇太极寄予厚望的懿安皇后更是高看了一眼。对懿安皇后而言,这就表明皇太极的才能接近了她估计的最高值,皇太极足以作为任何人的对手。
以皇太极如今所处的位置,隐忍是最好的选择,越能忍,也就表明皇太极这个人越厉害,而皇太极越厉害,自然也就越能为她牵制陈海平出力。
毫无疑问,皇太极绝对有合纵连横的资格和本钱,如果皇太极在婚典之后来拜访她,那就表明皇太极虽然看透了自己的处境,但还并没有完全放下自己的棱角。
皇太极现在来,说明他们尽可以合作愉快,皇太极是个可以完全放心的合作伙伴,她的计划几乎可以全部加以实施。
对不同人有不同的对待,懿安皇后几乎本能地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方面的事情。对皇太极,懿安皇后的态度完全不同于对待孙茜。
当皇太极被章程领进来时,懿安皇后端然而坐,一动没动。
屋子只是普通的屋子,不是大殿,但懿安皇后端然而坐、看着皇太极的气势就如高踞在丹墀之上,俯视众生的帝王。
进屋之后,皇太极面容肃然,紧走几步,到了屋中央,倒身拜倒,跪伏于地,道:“小臣皇太极叩见皇后。”
注目片刻之后,懿安皇后朗声道:“大汗何须多礼,平身。来人,看座。”
“谢皇后赐坐。”皇太极躬身而起,然后后退两步,坐在了章程搬过来的椅子上。
皇太极坐下后,懿安皇后直截了当地问道:“大汗来见哀家,不知所为何事?”
皇太极站起身来,抱拳躬身道:“皇后,小臣所领化外之民今已尽归王化,但恐还有不周之处,故肯请皇后代朝廷垂示一二。”
轻轻点了点头,懿安皇后道:“大汗此举,功德无量,要是还有什么不周之处,那依哀家之见,就是文字了。”
皇太极神色不动,但心头却是巨震。他把什么都改了,但就是没有动文字。三十二年前,努尔哈赤命额尔德尼和噶盖两人将蒙古文字借来创制女真文字。女真文字创立的时间虽短,但已风行大金,而只要女真文字在,那女真人就在。
这是他自己的底线。
这个女人真是太厉害了,但她是真心的吗?这个懿安皇后真的会关心这个吗?是不是要借此来和他谈条件?
就在皇太极发愣的时候,懿安皇后又道:“大汗想必与哀家一样明白眼前的局势,现在正所谓是帮人就是帮己,我们只有精诚合作,才最符合彼此的利益,但这有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大汗必须成为我大汉子民的一份子。”
皇太极刚要说话,懿安皇后又道:“这是哀家的底线。”
刀就是刀,剑就是剑,在他们之间,任何的尔虞我诈都没有意义。面对懿安皇后,皇太极胸中豪气顿生,也在瞬间就有了决断,生存第一。
虚与委蛇已经没有意义,皇太极泰然落座,然后直视着懿安皇后绝美的姿容,问道:“皇后,我们可以如何合作?”
懿安皇后道:“公平交易,百无禁忌。”
“好,好个公平交易,百无禁忌!”皇太极鼓掌赞道,随后又慨然道:“就依皇后所言,今后辽东只有大汉子民,而再无女真二字。”
说着,皇太极霍然而起,走到屋中央,抱拳躬身,道:“既无女真,大金亦去,臣请皇后赐爵!”
赞许地点了点头,懿安皇后道:“大汗且坐,此事不忙。”
重新落座后,皇太极道:“想必皇后定有通盘考虑,臣请垂示一二。”
沉吟半晌,懿安皇后道:“陈海平要做圣人,哀家以为我们的对策要想有效,就必须针对这一点。”
皇太极没明白懿安皇后什么意思,他不解地看着懿安皇后,懿安皇后轻轻地道:“蒙古。”
如暮鼓晨钟,皇太极陡然明白了懿安皇后的意思。随即,懿安皇后又说出了通盘的计划。
随着懿安皇后的讲述,皇太极冷汗琳琳,如果当初不是崇祯,而是这个女人坐在紫禁城,那他们将没有一点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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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八日,吉日吉时,整个宁远城张灯结彩。
为了庆祝大帅娶蒙古公主,有不少商家自己掏钱,请戏班子,宴请街坊四邻。而且,现在正是好时节,天气不凉不热,流水席干脆就摆到了大街上。
宁远城外,聚集了上万的蒙古人,篝火处处,烤肉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天地,到处都是载歌载舞的人们,悠扬的马头琴声回荡在和畅的海风里。
宁远城里城外,那真是热闹的都翻天了。
眼前的景象,还是后世的那句话说的最贴切:这是和平的红利。伫立在西城城头,俯视着城下沟谷中欢歌热舞的人们,陈海平的眼中有着些许茫然。
**不是请客吃饭,虽然有些悲哀,但这却是绝对的真理,只要天下还未归于一统,任何的和平景象都是暂时的,也只能是暂时的。
不管是为了个人的野心也罢,或者不同的利益,还是为了别的什么,总之,在这块土地上,只有大一统才是最稳定、最符合绝大多数人利益的结构。
在整个人类的历史上,五千年来,中华民族所代表的中华文明是唯一的特例,是唯一的一个同一个民族传承了同一种文明而薪火相传,始终不绝如缕。
而且,不论在何等艰困的情况下都总能涅槃重生,重登世界之巅。
之所以如此,这是因为无数的鲜血和教训铸就的民族之魂:统一,不需要任何道理,统一本身就是道理。
可笑的是,在那一世,高举××、××的那些愚蠢到不可思议的蠢货们,明明眼睁睁地看着××、××的祖宗在不惜一切代价地搞统一,他们却还在高唱那些一点味都没有的屁话,而且仿佛他们就是圣人。
那一世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蠢货,陈海平到现在都搞不明白。就在陈海平浮想联翩之际,远处,迎亲的队伍到了。
三天前,袁崇焕就从科尔沁草原把新娘子布木布泰接了过来,但没有进城,而是安置在了三十里外的一个山谷里。
袁崇焕的身份未定,所以这就不是皇族的婚礼,而是平民之间的婚礼。而且,婚礼的形式也是二合一,从科尔沁草原到山谷是按蒙古的礼节,而从山谷到帅府举行婚礼,是按汉人的礼节。
总之,这个婚礼看上去多多少少有那么点怪。
花轿,花轿旁是骑马的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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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平、懿安皇后和皇太极自然贵客中的贵客,但碍于身份,懿安皇后不好出现在酒席宴上,所以就由余大成代替懿安皇后出席。
酒席宴上,陈海平第一次看见了皇太极的真身。
皇太极虽然极为仰慕汉人的文化,但他本身的学问并不高,不过,皇太极看上去却儒雅的很,完全是一副饱读诗书的样子。
陈海平和皇太极两人心里同样都清楚的很,他们是死对头,而且还是那种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死对头,但两人的城府都足够深,都是有极好修养的客人。
酒席宴上,并不都是修养够好的客人,也有差点的,这个差点的就是新娘子布木布泰的四哥满珠习礼。
这次来送亲的有两个人,除了老四满珠习礼,还有老大吴克善。吴克善的修养够好,但满珠习礼不行,他对陈海平怀有明显的敌意。
自从听到布木布泰要嫁给袁崇焕,陈海平的感觉就不好到了极点,现在看到满珠习礼的样子,不好的感觉又来了。
是不是应该把那个什么海兰珠娶了来?能把皇太极眯成那样,这个海兰珠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味道。虽然表面上不理会满珠习礼,但陈海平的心里还是充满了恶趣。不过,这只是想想,恶趣味一下而已。少作恶,恶做多了睡不着觉,陈海平很有这个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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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头三天,新郎官放假,客人们自由活动。
由于懿安皇后的盛情相邀,这两天孙茜几乎见天地跟懿安皇后在一起,他们一起逛街,一起出游,一起下馆子。
一天又过去了,孙茜正要告辞离去,懿安皇后道:“明天我想请领政大人吃饭,妹妹你能安排一下吗?”
听懿安皇后要请丈夫吃饭,孙茜的神态忽然有些奇怪。懿安皇后发现了,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孙茜想糊弄过去,但不成,懿安皇后不让。又忸怩了一会儿,孙茜不得不把丈夫以打懿安皇后的屁股为生平快事的事如实说了。
孙茜说完,懿安皇后没什么反应,她看了孙茜一会儿,道:“他想打我的屁股,那姐姐我就打你的屁股。”
说这话的时候,懿安皇后的眼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又似笑非笑的神色。不知为什么,看到懿安皇后的这副神色,孙茜忽然感到脸热耳燥起来。
第二百四十六章交手(二)
第二百四十六章交手(二)
回去的路上,奇怪的感觉还在,弄得孙茜浑身都不得劲,但到底怎么个不得劲,却又说不清楚,那感觉就如刚才懿安皇后的眼神似的,说不清,道不明。
孙茜到家的时候,陈海平没在,他带着虎贲近卫和关宁铁骑切磋比武去了。
这几天,三千虎贲近卫已然和关宁铁骑打的火热,他们是真打,鼻青脸肿,折几根肋骨是常事儿,但与此同时,他们喝酒也喝的是翻江倒海,吐的一塌糊涂。
比武的时候陈海平在,喝酒的时候他就自动自觉地溜边,因为有他在,这酒喝的不痛快。关宁将士或许可以不在乎他陈海平,跟他称兄道弟,但那虎贲近卫不行,绝对不行。
吃晚饭的时候,孙茜闷头扒饭,陈海平一旁看着,心中可乐,妻子这个时候的神态就和那一世处于青春期的叛逆少女没两样,除了自己的心事,外面的世界暂时不存在。
就这两三天的功夫,妻子和。懿安皇后处的关系这么近,这固然是因为懿安皇后和他一样心怀鬼胎,但妻子也功不可没,懿安皇后要不是特喜欢妻子,也不大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妻子这个样子一定和懿安皇后。有关,但妻子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小心事小烦恼,这种事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陈海平虽然也很好奇,但还是忍着不问,就在一旁偷偷享受。
从回来,一直到晚上就寝,妻子。都是一副想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到了被窝里,陈海平抱住妻子肉滚滚的身子,同时往妻子的耳朵里吹了一口仙气。
完了,这口仙气吹的不打紧,起化学反应了。接下来,。陈海平发现妻子的劲头大极了,差点弄得自己丢盔卸甲。
欢好过后,陈海平累的呼呼直喘粗气,同时也疑心。大起。这大明朝,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喜欢同性那是很正常点事儿,兔子店可不比正常的ji院少多少。尤其是像懿安皇后这样身份和这样个性的女人,喜欢女人几乎就是天经地义的。
这位大皇后是不是想给他来顶绿帽子戴戴?这。可不成,就是女人也不成。想到绿帽子,陈海平顿时就精神了。
把妻子依旧火。热的身子搂进怀中,陈海平笑着问道:“今天怎么这么大劲头?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轻轻掐了一把陈海平的虎腰,孙茜悄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道:“懿安皇后的眼神有点怪。”
听妻子说了打屁股的事儿,陈海平就开始兴奋……
“你……还行么?”发觉了腿边越来越硬的东西,孙茜的小手一分一寸,极有节奏地向下滑去。
在妻子能腻出水来的嗓音里,陈海平的嗓子眼觉得干极了,雄风骤然再起。
这位大皇后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累的迷迷糊糊,最后沉入梦乡之前,陈海平这才想到了正经事。
昨晚折腾的太凶了点,早上,太阳都老高了,陈海平方才睁开了眼睛。孙茜还在沉沉睡着,陈海平轻轻拢了拢妻子乌黑的长发,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妻子,懿安皇后这打的是什么主意?懿安皇后仅仅因为欲念而**妻子,陈海平对此是不予考虑的。
想了半天,虽然还是毫无头绪,但陈海平觉得不能再让妻子随便去见懿安皇后了。妻子也是个小变态,以前是折磨紫桃和绿柳,现在换成了红娘子。如果要是让懿安皇后用这种软刀子伤害到妻子,那就太不值当了。
约会定在午时,又躺了一会儿,孙茜也醒了。与妻子温存了一会儿,然后又详细地把经过问了一遍。
去赴约时,陈海平一个人去的,孙茜对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