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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已经大成,恐怕枪身根本就抵挡不住那刀锋的削砍而断做两截。
魏延心中更是吃了一惊,他这第一刀不知道击败了多少和他比试的人,若是长枪,在电光火石之间的变化,向内里猛然拉多三分,对方的枪杆迎来的便是那锋利的刀锋,而适才马超竟是看出了这一刀虚实,同样将长枪挪动开了三分以枪杆击在刀杆上,恰到好处,却是破了他的刀法。
只是这一分眼力和技巧,魏延心中便是一沉。
“好!好刀法!”马超见猎心喜,一下子仿佛是忘了刚才的怒气,反而高声大赞道,当即反身勒回马头,复又杀来。
“怕你不成!”魏延咬牙切齿,刚才那一击下,自己引以为豪的力量竟然没有占到优势,不禁恼恨,怒吼一声也是反身勒回马头,嗷嗷大叫迎了上去。
见识过魏延刀法诡谲,马超终于提起了精神,要好好的大战一场,长枪探出,已是一枪九花,不似赵云那样灵活多变仿佛毒蛇,却是蛟龙出海,柔乱中带着七八分的刚猛。
魏延见对方枪法神妙,心中已经越发开始低沉,早前的轻视已经开始渐渐消退,但战意不退,反是迎难直上。
刀枪再度交手,更是铿锵之声不绝于耳。
第二卷 黄巾乱 第四百九十五章
与此同时,关中弘农一场战斗正在悄然无形中开始了紧密的筹划。
弘农守将乃是吕虔,亦是河东的元老功臣。吕虔能文能武,是难得的全才,不单单治理一方州郡政务颇有建树,就是统兵作战也是有章有法,但是,吕虔自从出仕河东后,大多时候都是扮演了后方栋梁的角色,在以往河东的历次对外战中,吕虔都是在后方安稳大本营,并没有随军征战的时候。
吕虔的功劳自然是不会被人抹煞的,虽无赫赫武功,但却深得卫宁的信任,从当初投奔卫宁起,便一直飞速的升官,早前便曾拜为一方郡守,而现在吕虔的官职已经到了司隶校尉这样的一方州牧。
吕虔身为司隶校尉,可以节制整个司州的兵马,汉时,司隶校尉有监查京师百官,三辅,三河以及弘农七郡的责任,秩比两千石,类似十三州刺史,权利地位却远在州郡刺史之上,在黄巾之乱前,司隶校尉位高权重历来宦官,外戚,朝臣斗争对这个职位的争夺分外火烈。但是自从卫宁迁都安邑后,司隶校尉的地位却大不如前,但名义上任是天下十三州州牧之首,吕虔能够官拜此位,也足可见卫宁对他的器重。
事实上,吕虔被升任为司隶校尉后,并没有驻扎在洛阳旧都,而是选取了弘农这个地方,很多人都暗自揣测吕虔这样一个心腹选取杨氏根基所在的用意。转念想到了渑池的徐晃被冷落闲置之身,又加上军中朝廷中风言风语,很多人都认为吕虔出镇司隶很大程度上可能便是提防徐晃这样一个赫赫名将。
不过,虽然吕虔官拜司隶校。尉,权职足可节制整个司州兵马,但徐晃早前讨伐袁绍因功封为征南将军,品秩亦是秩比两千石,品阶相同,又因徐晃名义上置渑池为征南行营,吕虔也不能加以约束,正是如此,所有人都认为,徐晃和吕虔便该是水火不容。
但是,徐晃自从被“贬”到司隶渑池。后一直意志消沉,却是让许多野心家觉得扼腕叹息,一场好戏难能上演。而吕虔行事稳重亦是整个河东都清楚明了的,与渑池互相秋毫无犯,也在所有人意料当中。
却没有人能够想到,不管是吕。虔还是徐晃,他们所谓的“监视”和“被贬”都不过是卫宁投下的烟雾弹,也没有人想到可能会保持很久风平浪静的关中,却是早已经硝烟弥漫。
吕虔早前受到卫宁的秘密受命,自是没有半点敢。马虎的心思,一方面兢兢业业的治理整个司州,调节各家士族和朝廷的关系缓和,另外一方面,却早已经暗中开始操练兵马,整备军械。
吕虔稳重,乃是卫宁的铁杆心腹,自然知道卫宁所。图乃大,早前因为一直在后方出力虽然并没有什么怨言,但是男儿自是希望提兵征讨四方,建下赫赫功勋,心中自还是有些羡慕其他人。不过这一次,卫宁却是给了他个天大的机会,他心中雀跃,却也是更加小心谨慎,深怕被他人看出了端倪从而坏了卫宁的大事。
按照早前推算,吕虔觉得也应该是孙曹联军偷。袭弘农的时候了,在与城中可靠的大户商议之后,吕虔委托他们暗中开始收集粮草,并且派遣可靠士卒日夜把手城门,监督粮草的流通,如果是大股粮秣势必不许流出城外,同样只要从外地进入城内的粮食,军甲,兵器,食盐等军资物品,吕虔也必然授意那些城中大户出面收购。
这样做事隐秘,。自然避免了军方的身影不会那么容易的暴露出来,而大多数人自也是以为是那几家大户人家开始囤积私货罢了。毕竟吕虔不敢将手伸小股买卖上,也没有明文禁止,普通市井百姓看不出什么问题,也影响不了民心,可是,这样做,对于其余弘农大户人家可就不好那么容易瞒过眼睛了。
吕虔自然不会告诉他们自己所图谋的事情,对于这些人猜疑也是让那些和河东关系亲密的世家大族出面应对,而杨氏作为地头蛇,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很容易的便平息了那些其余世家的疑虑。
而杨氏活跃在暗地里,在外对于孙曹可是“叛徒”在内对于吕虔却是一个可靠的伙伴。
当然,吕虔却不曾知道,自己这样拐弯抹角的整顿军备,本心乃是为日后做打算,也是为了自己第一次对外征战未雨绸缪,自以为做得隐秘,却恰恰让他人看出了虚实,并且举一反三,甚至已经几乎看破了卫宁的布局。
吕虔现在还陷入了茫知,只是既紧张又焦急的等候着孙曹联军的到来,却不知道敌军已经早在城外潜伏,随时都可能攻打弘农。
按照惯例,吕虔每日必是先行处理郡务,但是更多的还是关注整个弘农的军备情况。今日得到属官禀报,一切都是有条不紊,两个多月的暗中整顿,弘农粮草颇丰盛,足可支持城中五千守军作战数个月,而这已经足够了,一旦事发突然,他也可高筑城墙防御,毕竟他现在的职责只是等候对方,并且挡下来,拖住,以为日后大军包围歼灭做打算。
“将军……这几日多有外地客商贩卖粮食,弘农军仓已经几近备满,是否再开辟一处囤积军粮?”吕虔心腹下属,将一纸文书递到吕虔身前,他自也是知道吕虔这几个月做的事情,事实上,这几天外地客商来往频繁,五十石,三十石,百石粮食仿佛源源不绝的送入城内,粮仓丰满,自也是心中欢喜,脸上喜笑颜开,不言自语。
“哦!?记得前几日弘农军粮才过大半,今日便已经满仓,怎么快?”吕虔皱了皱眉接过那封文书,飞快的扫视,又抬头问道,“那么兵甲器械,食盐马匹,是否也有不少人贩卖?”
“这倒不曾……”属官摇了摇头,回道。
“只是贩粮者如此多?”吕虔眼中闪过一丝疑虑,轻轻的敲打着案几,再仔细看了看文书,自言自语道,“奇怪,若是说这些客商是从荆襄来的,还可解释,毕竟荆襄鱼米之乡,可是其中不少竟是从关东而来,这就似乎有些不妥啊?”
“恩?将军所何意?”属官不解,当即问道。
“我河东大军正和孙曹对峙,我军尚且封锁粮食流通,彼军焉能不如此?便是五十石粮食也需十车才能装满,这样大规模的客商队伍,怎可能逃过对方眼线?”吕虔道。
“商人逐利,这些人只有铜钱,哪会在乎生命,既然从关东运粮过来所获不菲,就算冒些险也并非不可能,哼!属下就是不解,这些趋炎附势的小人,为何也得卫侯大力支持,反而给了他们不少好处……”属官不以为意,充满了对商人的蔑视,言语间更道出了对卫宁大力支持商业的不满,深以为这是乱国之本。
“收声,此话慎言!卫侯所为,自有深意,岂是你能揣度!?”吕虔不满的瞪了瞪眼,当即呵斥道。
属官也觉得自己失言了,心中一惊,幸而只有吕虔这个上司在,只觉得侥幸,连忙道,“下官失语,还请将军莫怪!”
“恩……不过你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商人逐利乃是天性,求财而轻生死屡见不鲜,也可能是如此……”这属官乃是他心腹,吕虔性格宽厚并非有加以责怪的意思,想了想还是点头道,“既然如此,你选几名亲随随我出府一观,且看今日是否还有客旅贩粮过来……此事,我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不看个清楚,心中却是不能平定。毕竟,现在乃是多事之秋啊!”
“哦!下官这便去准备!”属官连忙道,转身退出去准备出行一事了。
吕虔虽是说只准备几名亲随,但那属官却又如何能够这般随便放心,当即便从军营中挑选了三百来兵卒在府外等候,吕虔虽是不愿意这样大张旗鼓,但还是跃马而上,向着城门而去。
时已经渐近黄昏,这支小队阵仗不小,普通百姓自是认出吕虔乃是司隶最大的官老爷,纷纷退避,不敢惊扰道路。
但是没有人发觉,吕虔经过的数家客栈上却又无数双眼睛惊讶担忧的看着吕虔行伍。
“该死的!吕虔匹夫怎么会选择今日去巡视城门,稍后可是还有……!”一人关上楼窗,不禁紧张道。
“吕虔此人颇有机智谋略,深得卫宁信任,虽然河东对外征战此人都是在后负责调度统筹,不曾有什么大名声,但徐荣太史慈既是领兵在虎牢关东对峙主公,卫宁敢将十万大军后背整个司州交托在吕虔手中,可见吕虔能力不弱了!”房内另外一人闭上眼睛,不由开始沉思,灯光点燃,照射出那俊美无比的容貌,不是本该在外隐伏的周瑜,还是何人?
“以吕虔之智,他今日起意巡查城墙,恐怕也是我之计策让他察觉了端倪,若稍后撞见了少将军,是难以瞒过他了!”周瑜沉吟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杀气,“罢了!既然如此,不如先发制人,吕虔身边护卫兵马不过三百来人,若是先杀他,弘农城中自乱,或能反收奇妙!”
想到此处,周瑜当即对身边士卒问道,“如今我军暗中潜伏入城的士卒有多少人了!?”
“不足千人!”有人当即回答道。
“千人,足矣!”周瑜点了点头,握紧拳头,当即道,“传我军令,让分出四百人,每二十人一队四散开去,且等我信号,便四处纵火焚城,务必要将弘农搅乱开来!”
“诺!”当即便有亲信之人得令出了客栈门外。
“至于剩余人马集合于城南处,听我调度,只消令下,速速擒杀吕虔!”周瑜缓缓站起身来,沉声道。
“那少将军稍后还引百多人入城,这……”周瑜积威日久,众人自是不敢不遵从他的命令,但还是有人有些担忧道,“若是我军袭杀吕虔,那少将军那边不过区区百多人,届时,两军冲突,少将军岂不是……”
“呵呵!少将军岂是那种能够被区区三百人所能困住的人!?”周瑜呵呵一笑,语气中充满了信任。
众人一想到孙策武勇盖世,似霸王复生搬,心中释然。
“好了!都各自去整顿部曲去,不过……现下还该是隐秘潜伏,莫要让城中巡逻军士看出了破绽,否则,不单累我,更累全军!”周瑜拍了拍手,示意众人退却按技行事,眼中又闪过一丝凝重,语气也陡然变得严厉莫名。
众人心中一凛,不禁行上军礼,抱拳半跪,“将军放心,末将等必然不辱使命!”
“好!都去吧!”周瑜一摆手,众人顿然散去,只留下周瑜一人看着紧闭的窗户,摸上嘴唇喃喃道,“吕虔这等心腹重臣卫宁会将他就这样放到弘农这样一个本该无战事的后方么?还是真的是为了给徐荣,太史慈做后盾……亦或是如流言所言,是为了提防徐晃?甚至……根本就是为了对付我军!?”
吕虔不知道,自己在无意中,被那属官埋怨卫宁重视商人时就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一打岔,让吕虔忘记了询问那些贩卖粮食的客商如今还在何处的事情。若不是如此,吕虔根本就不会临时起意要去城门巡查,若不是如此,吕虔定然便能看出周瑜计策中最为致命的疏漏。
但是,显然,这样的巧合并不能弥补,而是推着吕虔走到了一个极度危险的处境。
弘农城乃是关中要地,东面直接洛阳,西面连接长安,南面更是和三肴靠近,出了三肴便是一向富庶的荆襄九郡,而北面,更是卫家经营多年的河东,更是如今大汉的新都所在!
弘农地理位子注定了他是一道重要的交通枢纽,也注定了他的繁华和富饶。来往客旅不绝,即便是黄昏时刻也多不盛数,若非是东面河东大军设下三点一线的战略防御线和孙曹对峙抗衡,弘农东门恐怕是要比南门来往人流更加多上不少了。
吕虔领着队伍跃马而来,正是看到熙熙攘攘的人流景象。恪尽职守的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