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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人的力量对于典韦来说,实在太过弱小,只听他一声大吼,四肢劲道一吐,混生生便将试图锁住他四肢的几名家将给甩飞开去。
若是战时,那些人少不得分筋裂骨。好在这不过一场区区的游戏,典韦也算手下留情了。
似乎感受到了典韦的强大,撂倒一人,却引来了更多的人扑上战团。
“嘿嘿!这么点人,可不够啊!”典韦那越见兴奋的声音,嗡然大叫起来。
“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快就和他们打成一片了,也真没想到,典韦这个平时里木讷的样子,居然还如此爱现?呵呵……”卫宁看着那被十来人缠住的典韦微微一笑,望了望天,这才缓缓向这书房而去。
昨日与那柳胜说了,要去拜访柳府,自然卫宁也需要先去征询自家老父的意见。
一行车架,缓缓从卫府向着城东而去,那便是柳府所在。典韦满头大汗,倒不见一丝疲累,反而看得出,似乎更是神采奕奕。
拱卫车架旁的私兵家将人人对他也多有敬畏,乱世,实力才是赢得别人尊敬的本钱。而典韦显然已经赢得了他人的服气。
这些变化,自然在早收入马车里卫宁的眼睛中,“呵呵,以后典韦要成为家族私兵队长,也是水到渠成了!”
第二卷 黄巾乱 第一百三十一章 柳媛
“这勇士,确是猛将之才!能收罗到这样一个人物,确实值得陈留行险……”便在卫宁暗自斟酌的时候,卫父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宽慰道,“呵,若非有这样一个人物,哪怕蔡卫倾心相助,我也绝对不会让你涉险……识人,也该是一个家族未来掌权者必要的条件!宁儿……你果然已经长大了……”
卫宁淡淡的笑了笑,恶来典韦,岂是平常可比?
“多谢父亲赞誉……能得典韦,却不过是侥幸……哦?到了?”
马车霎时停止,卫宁张开车窗,却依稀见道整个庭院已经停上了不少华贵马车,显然,柳府的访客,却不止自己一人而已。
卫宁脸色微变,便听卫父淡然道,“既来之,则安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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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孩儿实在不知道为何您一定要让媛儿嫁给那个卫宁。在我看来,他河东卫家名头再响,却也不关我等之事……而且,看他那模样……弱不禁风,分明就是久病缠身,倘若有所差池,那媛儿,不是独守空闺?”不提卫宁车架到得柳府门前,内院之中,柳骏神色颇为急躁的来回踱步,终究沉不住气的对冲柳胜道,“况且,孩儿也曾听人道过,那卫宁幼时分明便与陈留蔡氏订下了亲事。他的未婚妻便是那郎中蔡地女儿。蔡固然学识门生名满天下,但我柳家也不惧他,可是,这毕竟是先订的亲事,倘若父亲这般坚持,那置媛儿于何地?莫非还欲让媛儿去做那低贱妾室?那这便真该让我柳家一门蒙羞啊!”
与柳骏这个儿子大相径庭,柳胜却是淡薄异常,微微举起茶盏轻轻品茗。到好似混不关己一般。看柳胜那副不急不躁的模样。一旁柳骏却也语气一滞。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都说完了?”微微眯了眯眼睛,柳胜放下茶盏,看了他一眼,淡然道。
“唉!父亲,孩儿实在不解,还望父亲为我解惑!”自然,那是兄妹情深。柳骏固然知道自己这个父亲的厉害。见他不急不满,而又能做这样一个看似吃了天大亏的决定,必然心里有所计较。但柳骏实在还是对自己妹妹关心不已,也只有父子两人独自深谈,才会表现出这般急躁。
“柳家虽在河内拥有一席之地,但却是你祖父时候才开始发展起来。无论是你,是我,即便刻意忽视。但却依旧不得不承认。柳家比起河东卫家,河内王家等传承百年的家族来说,却还是孱弱不堪。这大汉天下。与卫,王比肩的家族多如繁星,甚至还有不少世家的底蕴还要超过他们不少。你可知,如今这个大汉,到底是哪个家族站在顶端?”柳胜见自己儿子那模样,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缓缓道。
“那不必说,当然是弘农杨氏与汝阳袁氏两家了!”柳骏不假思索,一口答来。
“王家本在河内根深蒂固,我等几大家族联合,却也堪堪保持相持之势,如今,王家已经收归袁氏旗下,我等若还再坐等,河内还哪会有柳家立足之地……”这一刻,柳胜脸上还是浮现起了一丝愁容,挥了挥手,示意柳骏好好坐下,这才继续叹了一声道,“能与袁家比肩地,却也只有杨氏……这也是我执意要让媛儿下嫁卫家地缘由啊……”
柳骏神色一愣,事实上,在此前,柳胜或多或少还是对他说了不少消息,但他却根本没有仔细深思过这些问题,有些犹豫地问道,“那……那这又与卫家何干?”
“你可知杨奉否?”柳胜胡须微张,显然因为自己儿子不成气候而也有些恼怒。
“虎贲校尉杨奉?孩儿当然知道!五千人马,南下平贼,视数十万贼寇如草芥,杀得贼众望风而逃,势如破竹。杨将军真是我辈楷模,倘若有机会,孩儿真想见一见这个……”听到自己父亲提到最近名声赫赫的杨奉,柳骏倒是一时间眉飞色舞,事实上,杨奉最近的名声确实吸引了不少豪门子弟的崇拜。
“混账!我平日里给你说的那些东西,你到底有没有仔细听过!”不等柳骏在那滔滔不绝,柳胜当即一拍案几,蓦然出声吼道,反倒激得柳骏一时间惊若寒蝉,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深深吸了几口气,柳胜勉强按住心情,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心里却是苦叹不已,“唉……如此缺乏心机,审时度势,我柳家未来,如何能放心交托在你手中啊!如果……唉,可惜媛儿为何是女儿身啊……”
“杨奉有才不假,但却没有这番能耐!真正助他平定南方的人是谁?正是你说的那个弱
,积病已久地卫宁!”柳胜闭了闭眼睛,这才缓缓又知道杨奉如今名声赫赫,在杨氏地位水涨船高,隐隐然,已经得到了杨氏长辈的青睐。你又知不知道,卫宁北上之时,便是因为他那病体不堪长途奔波,杨奉不顾征伐,竟然以心腹首席大将护卫他的安全!以此,杨奉对卫宁的重视,可见一斑!”
柳骏毕竟不是个榆木脑袋,只是如今年纪颇轻,还是贪玩之时,加上有个精明强势的父亲,也根本没有对家族未来的大局概念。此刻上有柳胜大声呵斥,下得徐徐诱言,柳骏心里也慢慢明了起来。
“父亲之意,便是借卫宁与杨奉之间的关系,搭上杨氏的线?借此,压制王家?”柳骏还是小心翼翼地出声问道,眼睛有些害怕地看着自己那个一脸沉色的父亲。
柳胜也不答话,只点了点头。
柳骏见了,脸色还是一变,似乎带着一丝恼怒,低声道,“那如此说来,到底还是牺牲媛儿,来换取我柳家在河东的稳固了?父亲……”
“闭嘴!子女婚事自然由父母操办,还容不得你们不愿!既然柳家予你等血肉,便该为柳家着想!如此感情用事,成何体统!”柳胜脸色越发阴沉,看着自己不成器地儿子,又是一生叱喝。
“父亲!早前那韩宇几次上门提亲,都被你拒之门外!韩家同是河内望族,柳韩联姻也有益处,你却几番推脱,我知道那是因为韩宇品行不良,却也是为媛儿着想!但为何此番,那卫宁不过匆匆一瞥,人品本性,这些皆不曾考量,况且,便是这单单一瞥,却也让孩儿觉得不是个付托之人,就那孱弱模样,难保不会早逝。父亲为何如此早做定论?而且,若我两家联姻,蔡氏毕竟早订过亲事,卫家必然不会做那悔婚之事,那媛儿该做如何身份?父亲到底有没有为媛儿考虑过?”柳胜的呵斥反倒激起了柳骏护妹之心,一改平日面对柳胜唯唯诺诺的模样,一挺胸,却是理直气壮的高声回道。
那三秒钟的胆气,却在柳胜严峻的眼光下,烟消云散,柳骏好不容易挺起的胸膛霎时又怏了下去。脑袋快速的埋下,却没有想象中的一阵愤怒责骂。
“唉……媛儿,你当真要如此吗?便是你兄长也是这般看待,他人会做何想?”疑惑的抬起头来,却听到柳胜微微一叹。屏风后面,悠然转出一人,姣好面容,窈窕身姿,那只在自己与父亲面前才会展现出来的冷淡,时时刻刻都充满了冷静的眼色,不是柳媛还是何人?
与卫宁所见的楚楚可怜大相径庭,此刻的柳媛却是一种盛气凌人的模样,也只有这一刻,柳骏才会对自己那个妹妹有发自内心的敬畏。
“父亲不需为孩儿多虑……倘若柳家还要稳固地位,还要更上一层,这一次机会不容错过!孩儿毕竟不是男儿身,身为女子,也早有这些觉悟,只是想最后再为柳家尽一份心力。而这一次,当然也是孩儿为了柳家牺牲的时候了……”即便面对亲人,此刻的柳媛语气却没有多少亲热,冷淡道。
早已经见惯了柳媛在父子面前展现出真正的模样,也是见怪不怪了。柳胜看了一眼自己女儿,那张虽然娇美俏丽,但却冷若寒霜的脸,从来都是充满冷静而没有多余感情的眼睛,心里微微一叹,“媛儿从不会感情用事,多冷静而深思,擅伪装而掩色,杀伐果断,这正是上位者最该具有的品性……唉!为何,却偏偏是男儿身啊!骏儿与之相比,相差甚远,甚远……”
“但依你所说,这婚事,势必该是我等放低姿态了……这却是委屈你呀!”柳胜摇了摇头,放下自己心里那股惋惜,便对柳媛道。
“那蔡》|。算等到她合龄完婚的岁数,六年时间,已经够孩儿做上许多事情!有父亲与兄长在我身后……孩儿有十足把握,能够夺取正妻之位!无论智计,容貌,莫非,父亲不信孩儿本事?”柳媛嘴角微微翘起,但却看不出那是笑意,反而越加冰冷。
柳骏在旁,已经说不出话来。事实上,家族的事情,多半都是柳媛旁证参详,整个柳家打理得条条有理,甚是柳媛便有半数功劳,反倒是他这个未来家主,整日无所事事。
这便是他的妹妹,那个在外人我见尤怜,独在亲人面前,展露本性冷若寒霜的柳媛!
“十足把握夺取将蔡氏取而代之?如此……那便委屈你了……”柳胜眼睛闪过一丝坚定,缓缓点了点头,敲定道。
第二卷 黄巾乱 第一百三十二章
起酒宴来说,大多人几乎都会想到欧洲中世纪那种奢风气。事实上,在卫宁看来,汉末贵族,却也大多醉生梦死。庸庸碌碌之辈,遍地可找。
区区一场宴席,却也同样是一个战场。
官场相争在于台前,但平日里,一个地方的众多家族,也多有攀比之心,本该宾主尽欢的气氛,却同样是一种没有硝烟的战争。虚情假意,唇枪舌剑,笑里藏刀,冷眼讥讽,寻常百姓,又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尔虞我诈。
整个酒宴开始之后,倒有不少对卫宁嘘寒问暖,好似万般关心。卫宁仔细观察,发现在宴者,几乎有大半都对他表现出了足够的善意。
看了一眼在旁波澜不惊的父亲,熟练而又稳妥的应付着他人的寒暄,卫宁心里知道,想必这该是他父亲又花了不少手段。
事实上,卫宁过道河内,最担忧的莫过于王家有暗害之心,但此刻,这般形势,当可高枕无忧。
不知不觉,卫宁越发佩服这辈子那个貌似憨厚无害的老爹,看似庸庸碌碌,实则每每躲在暗处,便将一切事情,处理妥当。
一想到,自己自从随杨奉南下开始的同时,一举一动竟然全在他的掌握之中,甚至陈留,却也有他的身影在里面,又有昨夜深谈,卫宁心中确实越发有些感慨,却也依稀有些心有芥蒂。
会宴宾客自然大多都是河内世家,老一辈的人物自然在那虚情假意。或熟悉者,笑语攀谈。倒是一些年轻子弟,没有长辈那些沉稳,眼睛辘直转,毫不掩饰地眼光皆放于那些窈窕歌姬的身段之上。
所谓的宴会,自然也是众人尽欢的舞台。本该作为主角的卫宁,却是独自一人清饮淡啄,与宴中气氛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其余世家子弟早便趁着酒兴聚拢在一起勾肩搭背。谈天说地。倒是卫宁身旁显得形单影只。
叹了口气。如今既然有自己老父在此,怎么也论不到自己瞎操心。卫宁回顾左右,微微退到自己老父身边,告罪一声,带这脸颊微红,信步便向庭院出去。
卫宁自小深居简出,在安邑时。家宴客宴却也不少,但那是碍于他身体不适,却也没强求将他带在身边,即便是他生日诞辰,躲在内屋懒睡,卫父也不曾怪罪于他。
在卫父的眼中,卫宁面对这样的场面不适,也是合乎常理。对于卫宁的请求。自然也只得点头应允。只是心里计较,既然卫宁以后必然成为卫家家主,这样地场面也该早日熟练才对。
柳府身为河内有头有脸地家族。又有柳胜身居一郡治中地高位,自然府邸气派不小。整个庭院修饰得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