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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离开不久,乔水寒登门了。
她被另一名嬷嬷直接带入了殿中。
“你想好要跟我合作了吗?”
“既然我来了,还用再问吗?”乔水寒笑了笑,坐在对面的春凳之上:“不知,你要如何对付戚家?”
“既然要对付,自然要让他们永无翻身之地,这几十年,戚家也够威风了。所谓盛极必衰,戚家不懂得收敛,必定要灭亡。只要我们收集了罪证,多的是人来帮我们收拾他。”戚水芳冷冷一笑道:“你的娘亲可要藏好了,若有个闪失,那戚冥商是一定会用她来逼迫与你,我不想因为这件小事而弄得整个计划功败垂成。”
“嗯。”乔水寒嗯了一声,却是神情犹豫,似有事情要问。
“若有事,不妨直说。”戚水芳看了她一眼,道。
“你和戚氏到底有何仇?一定要他们身败名裂?”
“你说呢?”戚水芳露出个苦笑,就在乔水寒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突然道:“百年前,我们是一样的,若你不想走我这条老路,就努力帮我完成这个计划,顺便把你的娘亲藏好。戚家的人为了目的,是不惜任何手段的,对别人对自己也如此。”
我们是一样的?从她的话中推测出来的事情让乔水寒心中一凉,她没有多做停留,而是直接窜出圣殿,再也不见踪影。
戚水芳见乔水寒离去,这才慢慢翻了一页,脸上露出个期盼的古怪神情。
乔水寒回到书院,先是向副山长请了假,这才回屋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你准备去哪?”刚一走出门,就看到了末儿,手举高在半空,似乎正要敲门。
“我有事要离开一下,这几天你和若梨要小心些,若遇到了什么事情,便去找杨师兄。”乔水寒说完,也不待末儿反应过来,就急急出了门,那摸样仿佛遇到了什么困难。
末儿想了想,转身去找了杨远,只一提到乔水寒,杨远的脸色就变了,当听完了末儿的话,杨远也转身急匆匆的离开,那模样简直和乔水寒没有区别。
末儿愣在当场,半会儿才回过身来,她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眼角不自觉的淌下一颗晶莹的泪滴。
杨远一人来到圣殿,圣殿中一片寂静,仿佛没有人烟的荒漠一般。在侧殿稍作停留,杨远冷着脸进了大殿。
“你来了?”戚水芳见了杨远,立刻欢喜的站起了身子,她小心翼翼的走到杨远的身边:“师兄,人家还以为你再也不认人家了呢。”
“你若还当我是你师兄,便离开吧,将身体还给戚水芳,她的魂魄离开身体太久,对你也极为不利。”杨远冷着脸,并不为戚水芳的撒娇感到高兴。
“师兄,你在这儿多没意思,又没人帮你的忙,我可是真心实意要帮你才来这儿的。为了突破那层结界,我现在的修为可只有原来的一半。你可要好好在我身边保护我才行。”戚水芳仿佛没有听见杨远的告诫,只径自的说着令自己高兴的事情。
“此事我自有分寸,只要你回去不给我惹麻烦就成。”
“晚了,你找的那什么乔水寒已经回去将她娘亲和嬷嬷带过来了。”戚水芳突然冷下脸来,配着那张脸,竟是格外的冷酷。
“你可知你这样做闯祸了。”杨远摇摇头,“这守护之晶里虽然困着我的魂魄,但只有这个大陆的人才能打开禁制,将我的魂魄放出,而你即使占据了这副身体,也依然无法把我的魂魄从里面放出来。”
“是吗?那就更好说了。我已经跟乔水寒商量好了,只要我帮她清洗了罪名,她便帮我打开这颗守护之晶。”戚水芳眼睛一转,笑眯眯的告诉杨远这个好消息,但杨远似乎不为所动。
“好啦好啦,反正这是一件互惠的事情,即使师兄你反对,我也不会停下。乔水寒已经回去接她娘亲了,你是阻止不了她了。”戚水芳说着,便坐回软榻上,摆出一副不再理会他的模样。
杨远在殿中站了一会儿,终是握紧了拳头离开。
这个师妹虽然刁蛮任性又爱办坏事,但毕竟是师父的亲生女儿,他无论如何是不能对她出手的。
乔水寒一出了坤梁,心中便起了疑心了,想到那人竟是有天大的本事,竟能知道她娘亲和嬷嬷的事情,心中便存了恐怖和防备之心。
一路走来,她越想越奇怪,经过熊爷爷的提点,她终于找到了些许的疑点。
她依旧照着原计划回到了山谷,在山谷中和娘亲、嬷嬷吃了顿团圆饭,这才拉着师父端木恭到一边说了些悄悄话。
只见端木恭的神情越来越难看。过了半晌,端木恭才出声,道:“既然你在坤梁一切都好,为师这几日也要先回师门一趟,大概要耽误好些时候,便顺便带着你娘亲和嬷嬷一起。在师门里,我有独立的庭院,不会委屈了你娘亲的。只是你在坤梁,一切都要小心。那女子既然能够随意夺取她人的身体,便不是什么善类,你要走好每一步,别让她利用了你。”
“师父,我一切都会小心,娘亲就托给您照顾了,只是您以什么名义将我娘亲带回师门呢?”
“这个嘛,你说呢?”
“听说师父的师门并没有一条不准门人成亲的规矩,不如就以师父妻子的名义前去,投靠,只是师父别委屈了才好。”
“呵呵,怎么会委屈呢?”端木恭听了倒是乐不可支,一直点头赞叹这个徒弟真是极有眼色的。
“那这件事就让我和嬷嬷来跟娘亲说吧,师父只要准备好娘亲的东西便可。”乔水寒说完,便蹦蹦跳跳的去了乔云香的房间,里面说话声不断。端木恭倒是不便进去,不知道他在外面走了几圈,才看到乔云香母女都带着红肿了眼圈走出了门。
看到乔水寒跟他使得眼色,端木恭明白事情是谈妥了,便十分欢喜的张罗回师门要带的东西了。
乔水寒见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便是一心要早点儿回到坤梁,只是她在雀跃的心情支配下竟是没有发现乔云香脸上的那丝黯然。
急急忙忙的回到坤梁,乔水寒第一时间赶到圣殿和戚水芳会和。
在那里,她终于看到那个去执行任务的黑衣人。他因为中了毒,虽然解了,但身体不好,脸色有些颓败,而且因为是戚水幽下的毒,那双眼中竟会是一片冷漠和令人颤抖的绝望。
一切都准备好了,那妖兽一族的少族长竟是被戚水芳用了什么手法绑了来。饿了几日的少族长已经慢慢的退回原型,三米多高的身体挤在狭小的铁笼里,显得有些憋屈。
乔水寒并不关心这些,她只知道,明日皇帝会带着各大修仙世家的族长及族人前来拜见圣女殿下。那时便是揭露一切的最好时机。
晚上,她兴奋的睡不着觉,便进了空间,就看到熊爷爷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离开了,还带着小火和小松鼠,而灵湖边只剩了那片挂满了紫仙果的紫仙草,却再也没人采摘。
乔水寒愣了愣,在湖边坐了好久,这才离开了空间。
第二天,各大世家的族人们陆陆续续的来了,就在族人们到齐之时,皇帝的御辇也到了,那道明黄身影后跟着的便是国师和第一修仙世家戚氏的现任族长戚冥商。
戚水芳本是戚冥商的女儿,再加上戚氏第一修仙世家的地位,皇帝都要敬戚冥商五分。
戚冥商身上穿着一身新衣,那喜气洋洋的模样仿佛今日他才是主角。
隐身在圣殿的一角,她透过戚水芳坐着的宝座,能清清楚楚的观察到各人脸上的神情。
戚冥商是意气风发的,而其他的世族或多或少脸上眼中都带了些黯然和嫉妒。
就在此时,圣女缓步走了出来,坐在属于她的宝座上,而皇帝虽然不用行礼,却只能坐在另一边。在这个神圣的圣殿中,只有圣女才是最尊贵的。
各世族都奉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
圣女含着高不可犯的笑容一个个收了。
第六十九章
看着各世族之人都松了口气,圣女却开口道:“今日,看到各位世族族长到来,本宫不胜荣幸,只是之前本宫得知一件事情,心中竟是着实忐忑不安,此事关系到江山社稷,还请皇上允许本宫请出那人,将她冤屈说出,也好当着这些世族的面,了结一段冤案。”
圣女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各异,真是精彩异常,而一直跟在戚冥商身后的戚水幽的脸色却突然慌乱起来。只因为,她看到从戚水芳身后走出来的人,赫然正是她以为早就已经死去的乔水寒。
她怎么会在这儿?戚水幽的神情不止能用慌乱来体现了,简直是恐惧了。想到大夏对通敌之人的刑罚她就一阵发冷,不过是小时候偶尔瞥到的景象,却让她整整做了一个月的噩梦。
“寒儿?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已经死了吗?”戚冥商看到戚水寒也大惊失色,脸上一副大义灭亲的神情,跪在皇帝的面前:“皇上,都是臣下教导不严,才让戚家出了个这么一个不忠不义的不孝女。她本该接受朝廷的制裁,现在竟然还活着,还请皇上下令,将她押至天牢凌迟处死。”
“呵呵,戚家家主,你还真是舍得你这个娇贵的女儿啊。”戚水芳站起身来,冷笑一声,顺手捅捅一边面无表情的乔水寒道:“水寒,你看明白了吧,你的这位父亲大人根本就没把你这个女儿看在眼中,直到这个时候还想着把你给贡献出来以解救他那宝贝女儿呢。”
“水芳,你这是什么意思?即使你今时今日是圣女,也是我所出,有你这样对亲身父亲说话的吗?”戚冥商那气急败坏的模样让周围人都窃窃私语起来,戚水芳虽然是他的女儿,但现在好歹也是大夏的第二尊贵人物,怎么能如此没有尊卑呢?就连当朝的国丈大人面对皇后也要下跪行礼的,更何况是他戚冥商。
戚冥商脸色不禁难看起来,在听到了那些个官员们的窃窃私语之后。只是,当他的怒气被暂时压住后,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已经恼羞成怒了。
本以为,女儿成了圣女,他便能得到更多的好处,但此刻,来自女儿若有若无的提醒却让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两个女儿给打一顿才好。
“戚水幽,你不承认罪行,不过是因为你觉得所有的证据都被你毁了,可是实在不好意思,那个死士被我救了。”戚水幽发誓,她从戚水芳的脸上看到了太多的不怀好意,那样恶毒的模样根本就不是以前总爱跟在她身后的妹妹脸上该有的情绪。
“你到底是什么人?把我妹妹弄哪儿了?”戚水幽突然发疯似的冲上去,却被站在一边的两个粗壮的嬷嬷拦了下来,不过一瞬间的时间,她便双腿虚软的只能靠着两个嬷嬷的搀扶才能站直了身体。
“看你这个样子,哪儿还有大家风范?”乔水寒冷笑。
“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我就请两个证人上来了。”说完,就听见圣女拍了两下,从侧门里走出两个男子,一个穿了夜行衣掉了双臂的男子;另一个却是身高三米多,被杨远压着上来的妖兽。
“你看我多好,把这两个证人请来,也省的你绞尽脑汁来翻供了。”乔水寒冷笑一声,向圣女点了点头。
“你是何人呢?”圣女先走到那黑衣人面前,笑着问。
“属下是戚水幽戚大小姐的暗卫,当时她命属下将金城的布防图去送给妖兽,还悄悄在城中散布谣言,将矛头直指乔水寒。”那死士面无表情的冷冷述说让戚水幽彻底的弯下了腰。她不明白为何这个人明明已经吃了无药可解的毒却还能够活下来。“大小姐,虽然你当时让我服下了毒药,但是幸而有圣女搭救,只是属下这两只手臂却是丢了。”那死士苦笑一声,就听的闷哼一声,那死士竟是从唇角流出黑色的血来:“属下本是暗卫,该为主子而死,但是为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主子而死却是我的……耻辱。”
戚水幽瘫在地上,这下果真不用她来翻案了,那人已是彻底死干净了,她的证词再好,难道还能比得过一个以死明志的死人吗?再说,在场,还有两个巴不得自己能死了的人。
“你呢?还有什么想说的。”
“哼,金城的布防图,的确是由这个男子送来的,至于他幕后的主人是谁,我想这件事还是你们自己来调查才好。”
“真的吗?那这所谓的契约又是从何说起呢?还带着坤梁各地的军事布防图?”戚水芳冷笑一声,那妖兽见到布防图,突然像发疯一样,竟是要挣脱了杨远的箍制,上前去夺。
只见戚水芳往后退一步,一只手不知做了什么,那妖兽竟是只能站在原处,做出一番徒劳的挣扎。
圣女冷哼一声,“在这圣殿之上,岂容你小小妖兽放肆!”一番话倒是义正言辞,说话时,眼睛还不忘瞄着一边脸色大变的戚冥商,显然一副挑衅的模样,戚冥商即使想发作也发做不成了。
“看来,此事便是已经有了结论。戚爱卿,此事该如何办理呢?”皇帝那双眼睛不悦的看向戚冥商,反正他已经很不喜戚家了,现在正好趁机铲除了他们,也省的留下他们以后让自己头痛。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