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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走的挺慢,爬的还挺快的。夏初阳乍了乍舌,再将视线转回到厚井身上时,发现他已经放下了酒桶,正一脸笑意的盯着地上的鸡仔男和刀疤男,笑的那一脸的褶子,深得能夹死蚊子。
要不要笑的这么开心啊?该不是气疯了吧。诶诶诶诶……非礼!猥亵!!
夏初阳惊恐的看着厚井松掉了刀疤男的衣扣,还摸了摸自己下巴上残留的红酒,涂抹在了刀疤男的耳后。干瘦枯黄的手指,在被解开衣扣的胸膛上来回摩擦着,如同松皮的指腹不停捻搓着刀疤男胸前健壮的肌肉,尖尖黑黑的指尖,沿着肌肉线条,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划着……
厚井管家是准备开膛破肚么?夏初阳好奇心一驱使,干脆上前两步,蹲在了厚井身旁,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在玩些什么,这老家伙不会是变态**狂吧!
厚井一边把玩着刀疤男胸前的肌肉,一边咧着一嘴满是红酒残液的老黄牙,笑嘻嘻的捏了捏刀疤男的耳垂。
昏迷中的刀疤男,皱了皱眉,脸上升上了一抹奇异的红霞,嘴里更是哼哼有声,一副好享受的下流模样……
夏初阳捂住嘴巴,忍住快吐的冲动,越发觉得少儿不宜了,这老头,真的有怪癖,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我要不要赶紧撤退啊……刀疤兄弟,实在对不住了!
正想着撤退,却突然看见厚井怪异的笑容一收,皱如核桃的脸上突然冷若冰霜,抱着刀疤男的脑袋,就一嘴凑向了他的耳朵,一股细长的红色液体顺着厚井的嘴角,流了下来……
吸吸吸血鬼!僵尸!!妖怪,有有有妖怪~!!!夏初阳吓得打了个哆嗦,正欲出手相助,一掌劈开厚井时,地窖上面却突然传来了叮叮咚咚的下楼声,还伴随着北索御的声音:“初阳,在吗?初阳……”
夏初阳正准备回答,却见北索御已经跳下了楼梯,惊愕的看着正抱着刀疤男的厚井管家,微微一笑,道:“厚井管家,您这是……”
完了,死了,少爷要被灭口了!夏初阳伸展双臂,勇猛的挡在了北索御的身前。
“是北索少爷。”厚井放下刀疤男,擦了擦嘴上的红色液体,缓缓说道:“这两位小兄弟同我一起饮酒,没想到比我这老头子还先醉,呵呵,北索少爷你来的正好,还烦请少爷帮帮老头子,将这两位小兄弟给抬上去,下面阴冷,怕是着了凉就不好了。”
北索御看了看地上昏睡的刀疤男和鸡仔男,冲厚井管家微微鞠躬道:“劳烦管家了,我自己的人,我就自己带上去吧,还烦请管家带一下路。”
“好好好,北索少爷,你随我来。他们的房间在一楼左侧。”厚井一边说着,一边颤颤巍巍的往楼上走去。
北索御扛起了地上的两个死猪一样的男人,起身,提步,身形轻快的跟在了厚井的身后。
“对了北索少爷,”厚井突然转过身来,差点儿和隐身中的夏初阳撞了个满怀,笑道:“北索少爷刚才是下来找夏管家的吗?”
“是。”北索御淡淡一笑,回道:“那丫头不好意思来我主卧的洗手间方便,自己跑了出来找厕所,初阳这丫头迷迷糊糊的,我怕她迷路,所以就出来找找,厚井管家可有看到?”
厚井住着拐杖,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答道:“喝的晕乎乎的,还真是没怎么注意。”
“是么,她应该不会迷路吧……”北索御假装担忧的说道,胳膊却有意无意的撞了下隐身中的夏初阳,更是扭头看了看身后排排林立的橡木酒桶。
少爷不会是示意我留下来查访吧……夏初阳瘪了瘪嘴,停下了步伐。
北索御冲她微微一笑,轻松的抖了抖肩上的两个绑匪,一脸淡然的跟在厚井身后走出了地窖,随着脚步声的消失,地窖入口的铁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四周突然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夏初阳猛地觉得有些头皮发麻,两个男人啊,三百多斤啊……!少爷气儿都不多喘一下的就给扛了出去,这是要挑战我的大力威严么!
诶……不对!我隐身欸!他怎么看的见我??突然回过神来的夏初阳不由得觉得背后阴风嗖嗖,好像有什么东西,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070:相拥入眠
夏初阳尴尬一笑,转过身来,背后正站着先前的女仆人偶,此刻抱着一破碎的橡木酒桶,幽幽笑着。
“那个……被发现了哈?”夏初阳摇了摇手,看着女仆人偶瞳孔由蓝色转为红色,知道她已经启动了警戒程序,再耗下去只怕会引得厚井过来。只好讪讪一笑,转身推开了出口的铁门。
话说,我的隐身咒难道已经失效了?少爷看的见就算了,怎么连一个普通的机器人偶也能发现自己的行踪,这城堡,深不可测。
一边往楼上的客房走去,一边琢磨着今晚的事,越想越觉得诡异,地下室居然有那么多的红酒,而且排列的阵势又很奇怪,若非跟在女仆人偶身后,只怕早就迷路了。
“少爷……”夏初阳敲了敲门。
“进来。”北索御淡淡回道。
夏初阳皱了皱眉,轻轻推开门,怎么少爷对自己这么快的无功而返一点儿也不讶异啊。
“少爷,我被发现了,所以只好先返回来。”夏初阳低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丫,现在才发现由于太匆忙,自己居然是赤着脚的。
北索御坐在窗前的藤椅上,手里握着一本黑色烫金封面的古籍,沉默不语。
夏初阳踮着脚,悄悄凑到北索御身后,偷偷一看,全是些古古怪怪的红色符号,看不出是什么……
“能看懂吗?”北索御突然关上了书,将身后探头探脑的夏初阳拉进怀里,抱在了腿上,取下床边的浴巾包裹着她冻得冰凉的脚丫。
“少爷……”夏初阳的两只脚在北索御手下调皮的来回搓了搓,又弯腰拿过他放在地上的书重新摊开在自己腿上,问道:“这是什么书?”
北索御一边暖着夏初阳的脚,一边盯着窗外摇摇晃晃的婆娑树影,飘飘乎的答道:“什么书……不知道啊。”
“嘿??”夏初阳挠了挠头,放下厚厚的书籍,双手挂在北索御的脖子上,笑道:“我怎么觉得,少爷的秘密,和心事越来越多了。”
“有么?”北索御抱紧夏初阳,将她的额头按在自己的胸膛处,轻轻叹了口气,问道:“初阳可有在酒窖中发现什么奇怪的事?”
“你说厚井管家还是布局?”夏初阳用手指戳着北索御胸前的肌肉线条,憨憨一笑道:“布局的话,酒窖内的排列应该是一种古老的罗马阵法,一般人有进无出。至于厚井管家,如果他没有恋男癖,那他就是有嗜血癖,我看到他吸刀疤绑匪的血了。”
夏初阳抬起头,认真的皱着眉。
北索御用修长白净的食指,轻轻的刮着夏初阳紧锁的眉头,问道:“你觉得……厚井管家的身份会不会很可疑,他会不会是僵尸,或者吸血鬼?”
“会吗?吸血鬼和僵尸是咬人耳后吗?不是脖子么?”夏初阳反问道。
北索御摇了摇头,答道:“我仔细检查了,刀疤的耳后没有伤口,而且厚井嘴边和衣服上的红色液体,确实是红酒没错。”
“哦……”夏初阳点了点头,许是自己看花了眼吧,可能是红酒洒在了刀疤男的耳后,嗜酒如命的厚井管家只是舔舐他耳后的酒罢了。
“初阳,我困了。”北索御突然抱起夏初阳,走到床边,直接就抱着她倒在了床上。
“少爷?”夏初阳被压在身下,尴尬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再一细看,北索御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副安然入睡的恬静模样。
“呼……”也好,睡少爷的床还是保险点儿,外面的豌豆床实在太诡异了,我可不想再变成臭鼬了。轻轻拉过一旁的被子,夏初阳小心的用被子卷住了自己和北索御……晚安。
一夜无梦,相拥入眠的两人居然在陌生的地方,难得的睡了个安稳觉。
夏初阳早早醒来,发现已经不是少爷压着自己,而是自己翻身压着少爷,而少爷的手牢牢的揽住了自己的腰,几次动弹无果后,也只好认命的乖乖趴在他的身上,静静注视着他完美的睡颜。
北索御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夏初阳一脸花痴的模样,嘴角挂着一条银亮亮的口水丝,距离自己的脸只有一寸……
“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粗狂的嚎叫惊得夏初阳一愣,口水不自觉的滴在了北索御的下巴上。
“少少少爷~!对不起对不起~!”夏初阳惊慌之下,扯过被子手乱脚乱的替北索御擦拭着。
北索御微微蹙眉,捉住夏初阳的手,笑道:“无妨,养只低智商的小宠物,这些麻烦是难得的事,我们去看看出什么事了吧。”
“哦……”夏初阳愣了愣,乖乖任由北索御牵着自己的爪子出了门,被门外的凉风一激,才猛地反应自己……被少爷当成宠物啦?!
☆、071:只剩下人皮
城堡中的主人房在三楼,二楼是客人房,而一楼,就是绑匪们所在的仆人房,也是惨叫声发出的地方。
还披着北索御衬衣当睡衣穿的夏初阳就半眯着眼睛,朦朦胧胧的被北索御牵下了楼。直到鼻子猛地撞上了他的背,夏初阳才一个惊呼,算是真的清醒过来了。
“少……少爷!”夏初阳一手扶住门框,一手任由北索御紧紧握着,痛得直拿着鼻子往北索御背后蹭蹭。
“疼吗?”北索御回过头来,看着身后的夏初阳。
“没有很疼,还好。”夏初阳揉了揉鼻子,问道:“怎么了?他们在叫什么?”
“你自己看吧……”北索御让出一点儿空隙来,夏初阳将脑袋挤了进去,看见宽阔的房间内,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两张床,一张床被翻得凌乱不堪,一张床上却坐着鸡仔男,此刻正抱着枕头哭得呼天抢地。大肚男和眼睛男各坐一旁,拍背的拍背,抽纸的抽纸,安慰个不停。
作为大姐的女匪首,此刻正双手环胸,在窗与床前,来回不停的踱着步子。
夏初阳拉了拉北索御的衣袖,疑惑的问道:“少爷,他们在闹什么?欺负小五啦?”
北索御摇了摇头,上前两步,走进房内,冲一旁的女匪首说道:“老四失踪了。”
“哇呜呜~~!!”本来就哭个不停的鸡仔男,一听到北索御沉稳肯定的话语,顿时更是哭得死去活来,几次翻着白眼差点儿晕死了过去。
夏初阳一把揪起鸡仔男的衣服,耐心消失殆尽的怒吼道:“你他吗的哭个球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刀疤呢?”
“四哥……四哥……”鸡仔男抽了抽鼻子,瘪瘪的脑袋灰白一片,哼哼了好久,才吞吞吐吐的哭道:“四哥……四哥……好像被我……被我吃……吃掉了。”
“啥?你说个啥?”夏初阳手下一使劲,勒住鸡仔男的脖子,悬了起来,问道:“刀疤怎么了?”
鸡仔男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绝望的盯着夏初阳,愤懑的大吼道:“吃了!被我吃了!四哥被我吃了!生扒活剥,连皮带骨头,吃的连渣儿都没有了!四哥……”鸡仔男刚一吼完,两眼一翻白,就晕死了过去。
夏初阳手指一松,鸡仔男瘫软的身体顺势滑到了床上,被一旁的眼镜男和大肚男一阵又揉又戳的唤醒着……
“少爷,我听错了吗?”夏初阳伸出小手指,不停的掏着自己的耳朵。
北索御冷静的看着同样镇定如常的女匪首,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昨天我送他们回来的时候,我特别检查过,除了受刺激短暂昏厥以外,身体如常。”
受刺激?……夏初阳悄悄的倒退了一步,掰着小手指,委屈的垂下了头,我要不要自首,所谓的刺激,是指我放的臭屁呢……
女匪首惊讶的看着北索御,她的房间在左边,而二弟和三弟两人合住一间房,在右边。半夜大家商量之后,决定悄悄去找城堡中的通讯设备,和幕后的老板取得联系,自车子冲出高速路的栅栏之后,就一直和总部失去了联系。
却没想到的是,如此大而繁华复杂的城堡,上上下下搜查了一遍,也不曾发现有任何的通讯设备。到了午夜两点,几人重新汇合在了老四刀疤,和老五鸡仔男的房间里,发现两人糊里糊涂的睡着了,叫醒之后,问出了他们也查无所获之后,只得各自回房休息,再想他计。
没料到的是,半夜居然是北索御送他二人回来的,可是……女匪首盯着北索御,陷入了沉思,她负责的二楼,也很敏捷的溜进了北索御的房间,甚至很清楚的看到了他正卧在床上闭目休息,如此一来,他又是何时去的地下室,还扛回了四弟和五弟,地下室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沉默起来,做贼心虚的夏初阳悄悄举起了手,正准备坦白从宽时,门外响起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