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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好歹是甩掉了,夏初阳有意无意的瞟了下四周,这暗处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负责监视工作的菲丽塔,少爷刚刚在桌下比划的手势,应该是要我四十分钟后右阁楼外墙瞭望台相见,可是,怎样才能走的无影无形呢?
(这一章比较短,明天字数恢复稳定。)
☆、077:菊花一朵朵
“外墙……外墙……瞭望台……”夏初阳隐匿身形,鬼鬼祟祟的在城堡边缘穿梭着,寻找着少爷命令下的见面地点……
是不是我理解错了,少爷也许就是抠下痒痒而已,并不是要我去什么瞭望台碰面,再说了,有什么重要隐秘的事非得去外面说啊,在房间不是也能说嘛!
仗着自己隐形了,夏初阳也有些有恃无恐了起来,一路上东窜西窜,倒是发现了不少蓝眼睛的菲丽塔,正如厚井所说,他们隐匿在城堡的各个角落,密切监视着整个城堡的运营。这些菲丽塔的程序是很久以前的爵氏先祖设定好的,只为等待某位神秘的客人来临……
当然,夏初阳绝对不会自恋的认为它们等待的神秘客人会是自己,然而从少爷的推测中得知,这位神秘的客人,很可能就是吸血族的人,也就是说,这座城堡极有可能是西方吸血族在东方的一个临时居所,那么之前爵熙和爵威的到来,以及自己这一伙人的误打误撞,算不算巧合呢?
“好香啊……”夏初阳动了动自己的小鼻子,沿着一股浓郁到让人发昏的味道拐进了一扇红木小门……
好香的味道,好熟悉,好怀念啊……夏初阳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刚吃饱的肚子又开始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这味道,是菊……白菊!
眯着眼睛,仅靠着嗅觉,夏初阳游魂一般飘荡着,早就忘了北索御的命令,自己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越走越深……
“哇靠!真的是白菊啊!”夏初阳激动的一吼完,就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是不是做梦啊,真的有白菊,这么大的一片菊花地……
夏初阳兴奋的一个猛扎,扑进了白茫茫一片的菊花园中,不停往嘴里塞着花瓣,连滚带爬的玩的不亦乐乎。
脚步声……有人来了。夏初阳急急忙忙的将嘴里的东西吞咽下去,继续隐身在了白菊园中。
白菊园位于城堡之后,白茫茫一片,随风摇曳,上千亩的白菊自城堡中,由上而下铺染开来,像极了一条圣洁的白菊瀑布。没想到城堡之后的地势,居然是一条坡道,夏初阳咋了咋舌,按捺住心中想要从上面往下滚的冲动……
“爵威,那伙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走啊?”清脆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意。
夏初阳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那伙人……说的不会是自己这帮人吧,也是,城堡中好像也就只有我们是外人啊。别说赶我走,我们自己还想走呢,本来就借个宿而已,要不是出现刀疤的意外死亡,现在早就继续上路了。
明早,明早无乱如何也要继续上路了。但愿今晚会是平安的一夜!
“但愿今晚会是平安的一夜。”夏初阳心中的话,被另一个干净清澈的声音说了出来,是那个爵威,双子少爷中的大少爷。
“爵威,他们死活关我们什么事,最好是死的干净,省的麻烦!”爵熙一脚踩向地上的白菊,使劲儿的跺着脚,誓要发泄内心的不满。
哇哇哇……好恶毒的人啊,这么漂亮的人儿居然讲出这么难听的话来,还不懂惜花,我的小白菊啊……吃了也比踩坏了好嘛,十足的浪费,纨绔子弟!夏初阳在肚子里狠狠的鄙视着。
爵威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爵熙,认真的说道:“爵熙,那人的死虽然是个意外,但是,如果城堡中的血腥味太浓了话,我真怕她会醒来,到时候,只怕你我,也难逃宿命了。”
“爵威!你怕什么!我们……我们……我们又不曾害过人,再说,我们都很久不食人血了,父亲大人给的药,我每天都有服用,我……我已经变得很乖了。”爵熙说着说着,似乎越来越委屈,竟然带着淡淡的哭腔了。
爵威轻轻将爵熙揽进怀中,安慰的轻轻拍着他的背,说道:“爵熙,我知道你已经变得很乖了,我们还要继续努力才行,否则,父亲大人的苦心,就白白浪费了。”
“爵威……”爵熙带着浓浓的鼻腔,扑在爵威的怀里轻轻抽泣着,似乎有天大的委屈,难以言说。
虽然隐了身,但是不代表隐了声,所以不敢弄出丝毫响动的夏初阳只好含着一嘴的白菊,不敢咀嚼,也不敢动身,僵硬的卧倒在爵熙爵威面前,还想继续偷听些什么,无奈就只有爵熙断断续续的低泣声和爵威不时的安慰声了。
他们害怕的人到底是谁啊?害怕他醒来,难道他是睡美人?也对,城堡本来就是童话故事多发的场所,有什么公主骑士大妖怪之类的玄幻神魔因素也不足为怪。
还有……食人血!他们肯定就是少爷所说的吸血族人了,难怪刀疤会丧命,看来是宿怨啊!夏初阳在心中嘀嘀咕咕的确定着自己所谓的真相。
啊……对了,少爷还在等我!
☆、078:被罚暖床
慢慢的……慢慢的……悄悄的离开,再不走,可就真来不及了。
夏初阳鼓着一腮帮子的白菊,轻手轻脚的往白菊园外爬去,尽量不惊动相依相偎还絮絮叨叨个不停的双子少爷,恶寒恶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一步,再一步,再再一步……啊,我的手指,你他妈的脚底不长眼睛的啊!夏初阳饱含两眼泡的泪水,死忍着疼痛,眼睁睁看着自己指若削葱根的爪子,被一双黑亮黑亮的大马靴狠狠的砸进了泥土中。
“嗯?怎么怪怪的……”爵熙从爵威怀中探出头来,看了看自己脚下的泥土,发现不了异常之后,又踩着怪怪的泥土狠狠的揉了揉……
“怎么了爵熙?脚痒吗?”爵威关切的问道。
脚痒……痒你大爷!你小子该不是香港脚吧!夏初阳鼓着嘴,无奈的看着两行热泪划过脸庞,尼玛,还踩着揉……
爵熙奇怪的抬了下脚查看,夏初阳拖着麻木的手还没反应过来,啪的又是一脚狠狠的踩了上去。
“我还以为沾上什么口香糖了,结果没有,但是感觉怪怪的。”爵熙说道。
爵威拍了拍爵熙的肩膀,替他拭去脸侧的泪水,说道:“祖墓是禁地,岂是平常人可以进入的,再说了,菲丽塔可不会吐口香糖。你是不是在外界待久了,不习惯了。”
“爵威!”爵熙嗔怒的瞪了爵威一眼,踢脚狠狠的跺着脚下的泥土,喊道:“就是不舒服就是不舒服!像是踩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恶心死了!!”
恶……恶恶心!这两字像是卡带一般,不停的在夏初阳的脑海中回放着,胸中那一股小高傲的火苗嗤嗤嗤嗤的冒上了头!他大爷的!说我是口香糖就算了,还说我的脏东西!我勒个去!不忍了你姑爷爷的!
热血一冲脑门,愤怒中的夏初阳干脆一手抱住爵熙的腿,奋力一抬,将爵熙顶在了半空中,爵熙的惊呼还没出口,夏初阳就已经单手抓住了他的脚踝,就地甩起了圆圈……再狠狠的往地上一拽!
“爵……爵熙!!”爵威目瞪口呆的看着倒栽在白菊地中的爵熙,震惊了好一会儿才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慌忙的拔出了菊地中的爵熙,问道:“如何?你如何了?”
“是谁!是谁在这里?是谁?”爵威发疯似的怒吼道。
夏初阳拍了拍手,撤掉身上的隐身术,正大光明的站在了爵熙爵威面前,高傲的一抬下巴,轻笑道:“是本管家,如何?”
“是人是鬼……”爵熙紧紧抓住爵威的衣服,看也不敢看凭空出现的夏初阳。
爵威一看见现形的夏初阳,恐慌的心立即冷静了下来,脸也就随着阴沉了下来,隐忍着怒火质问道:“原来是借宿的客人,不知夏管家深夜偷闯我爵氏祖墓是有何目的,竟还出手伤了我胞弟!”
“哼~”夏初阳拿鼻子重重的鄙视了一下,挥舞着自己红肿的小爪子,吼道:“看看看看!在你弟弟高贵的脚丫子下,我的手掌都变成烧熊掌了,再说了,我最讨厌他这种惺惺作态的娘娘腔了,我就报复了两下,怎样,你咬我啊?”
恃宠而骄的夏初阳微一挑眉,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你!好大的胆子!”爵熙气的牙痒痒。
“多谢!”夏初阳一抱拳,笑道:“要不您老再在后面加上一个狗奴才?够火药劲儿,我喜欢!”
“你!来人!将这私闯祖墓的家伙抓起来!”爵熙一声怒吼,顿时,安静肃穆的白菊墓园突地冒出了上百的菲丽塔,将夏初阳牢牢困在了中间。
一见事情闹大了,夏初阳也深知得罪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少爷必然讨不到好,只好赔着笑脸,咧出一嘴的牙捂住了额头,厚脸皮的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今儿个偷了几瓶厨房的料酒喝,脑子有些不通风,误会,纯属误会,我迷路了才闯了进来,我先回去睡觉了哈,晚安诸位~~”
刚厚颜无耻的一转身,一把银亮亮还阴嗖嗖的长剑就四面八方的对准了夏初阳的身体,一副只要她再移动丝毫就将其变成刺猬的阵势。
“喂,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要欺负我,也得问问我们家少爷干不干啊!”夏初阳皱紧了眉头。
“也是,好一牙尖嘴利的野狗!北索少爷,你也看了好一会儿的戏了,可否现身,指点一二。”爵威浅浅一笑,冲着一座石碑问道。
在夏初阳的震惊之下,石碑之后,沉默的北索御缓步走了出来,阴沉着一张冰寒的俊脸,轻声道:“请便。”
“少爷~!”还不待夏初阳撒娇,异常冷漠的北索御已经转身,大步向着园外走去。
我给少爷……惹麻烦了……
“看她长的还行,借她暖床了,没问题吧,北索少爷!”爵熙冲着北索御挺拔的背影喊道。
“随意。”北索御淡淡的回了一句。
☆、079:玩3P啊
“随意?怎么能随意呢!少爷,我可是女的啊,即便他们是娘娘受,我也不能暖床啊~~”夏初阳扯着嗓子冲北索御的背影喊道。
北索御的身形微微一晃,停了下来。
夏初阳正要张嘴时,北索御已经提步离去了,留下了一句冷冰冰的话飘散在了空气中:“暖完了,就回来。”
“我又不是热水袋……”夏初阳嘟了嘟嘴,暖床,尼玛的封建余孽~~!!老子好歹也是一风华正茂的美少女吧,干柴烈火的,虽然这两娘受少爷性取向不明,但是我这雌雄同体的魅力,指不定就危险了呢。
爵威盯着北索御离去的背影,心惊的苦笑了一下。这男人,到底在白菊墓地中待了多久,距离不足五米,我却完全没有感受到他的气息,若非他的管家沉不住气闹了出来,惹的他一下乱了心脉,只怕我根本发现不了他。
他的管家……爵威所有所思的看着一旁和爵熙大眼瞪小眼的夏初阳,这丫头,只怕,并非常人吧。
“哥!”爵熙一把揪住夏初阳的衣领,吼道:“这个疯丫头,咱们怎么处置她!”
“随你乐意呗~~”夏初阳翻了个白眼,抢着回了话儿,要杀要刮,放胆子来~
“你!”爵熙气的涨红了小脸儿,手指颤颤抖抖的直指着夏初阳的鼻子。
夏初阳一见白嫩嫩的手指头,犹都没犹豫,直接就是吧唧一口咬上了爵熙的手指……!
“啊啊啊啊啊~~!!!”一声惨烈尖叫刺破夜空。
别说老子是狗变的,狗会不高兴的。夏初阳哼了哼鼻子,一副高傲俘虏的姿态,向着爵威爵熙打了个响鼻,昂首挺胸的任由冷漠冰冷的菲丽塔押着往主城堡走去。
北索御在房间中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虽然以初阳的能力,绝对不会吃什么亏,但是,心却总是平静不下来,无端的担心扰的他心神不宁,眼见着天就快亮了,初阳,你可要忍住,别闹出什么乱子才是。
“砰砰砰~!”有节奏的敲门声轻轻的响了起来,北索御皱了皱眉,初阳逃回来了么……不对,她从来不会这么规规矩矩的敲门,深夜来访,会是谁?
北索御担心的是夏初阳不要闹出什么荒唐的乱子,然而,自信异常的夏初阳,却是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胸,她担心的是,自己会不会羊入虎口,被两个披着羊皮的双子色狼少爷狠狠的压在了床上,然后惨不忍睹的蹂躏自己,貌似这房中,小皮鞭儿,手铐,蜡烛,眼罩……一应俱全啊!该不是这两娘受,平时就有SM的习惯吧。
他们会把我肿么样……绑起来?吊起来?天啊……两个,前后攻击,那不是3P嘛!不行不行,这种小身板,非得被折磨死不可……呜呜,想我一世清誉……
夏初阳蜷缩着身子,窝在一张松软的圆形大床上,时不时的左右翻翻,争取将整张床暖的温度均匀一点儿。
“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