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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烈风』的祁娅楠是你最爱的女人,为了弥补我,今晚你要把你们的故事讲给我听!”
176 他把尿撒在她身上?!
“没什么好讲的,有些事情,你以后自然会知道。”
眉宇间的凝重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愁闷,安若夏体谅的没有追问下去,但是不问的话又感觉自己太亏了,“老大,我还不想原谅你。”
“还不想原谅我?”
付琰风顿时笑的开怀,只觉得这话好笑的很,曜黑深沉的眸对上她清澈见底的水眸,想了想,还是顺了她的意思,“后天晚上有个酒会应酬,穆以辰会在场,只是你现在受伤了,穿不了礼服——”
“穿的了!溴”
安若夏快速的打断他的话,一听到穆以辰会出现,她就有种迫不及待的跃跃欲试,敢伤她姐姐的人,她一定要他死的相当光荣又好看!!
“你是想穿件羽绒服还是呢子大衣去?”
“老大,你别这么损我好不好。”安若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身体的修复功能很强大的,到了后天,伤保证能好了,你放心了,我不会给您老丢脸的!祷”
……
穆家。
清冷的没有一丝家的感觉,今天陆蔓回国,在客厅等到凌晨一点才等到穆以辰回来。
“怎么这么晚回来?工作很忙吗?”
起身,正要去接他脱下来的衣服,他却兀自丢给了一旁的女佣,手僵硬的顿在半空,陆蔓只觉得心里苦涩万分,而穆以辰则是表情淡漠的从她身边经过,仿似根本没有看到她的存在。
“阿辰,你一辈子都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吗!”
陆蔓叫住他,两年来,自从安若夏消失后,他就再也没回过美国的家,即使中秋春节都不曾回去,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他倒好,凭着商业鬼才的头脑,不仅夺走了晨安的大半股权,还创建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无情无义绝情断义的程度,简直是让她们心寒彻骨!
“陆董事,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如果有要事,要么明天上班的时候在公司谈,要么跟我的助理预约时间。”
冷冷淡淡的扔下一句话,穆以辰便兀自上了楼,挺拔的背将她们母子两隔的清清楚楚,楚汉界限,泾渭分明!
……
回到自己房间,把门一锁,一天的工作忙碌下来,穆以辰疲累的躺倒在床上,眸中含着睡眠不足的血丝,那么浓烈。
故意把自己弄的很忙很忙,只有这样,他才没有时间去想藏在他心里最深的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少痛苦一会儿。
……
酒店回廊里,精心裁制的礼服,镶钻的高跟鞋,精致绝伦的妆容,安若夏抬头挺胸优越感十足的挽着一袭意大利手工制作的墨黑西服的付琰风进入会场,方一现身,便引起了小小的轰动。
付琰风的名声自是响遍了黑道大帮,而他将钱洗白自是要靠一些正当的生意,所以他名下的产业也是遍布全国各地,此次回来,自是在商界和黑道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效应!
至于他身边脱俗美艳又不失清丽的女人也不免让人眼前一亮,两年前穆以辰结婚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只是事后女主人公消失了,新闻报道也被穆家和祁家一起压了下去,大家自然而然的便淡忘了这件事,至于安若夏,并不见得会有人认识。
“老大,我百度过穆以辰的照片,长得人模狗样的,会不会是PS过的?”
安若夏四处搜索着这个人渣的身影,觥筹交错,看的她眼花缭乱的,但是就是没看到她想找的人,“老大,你的情报会不会有误?感觉他不在啊。”
“你先自己玩会儿,我去会几个老朋友。”
“好。”
她刚要走,又被他拉了回来,“等等,把这条项链戴上。”
从西服上口袋里取出一条镶了蓝钻的白金项链给她戴上,“这颗钻石,在我捡到你的时候是你戴在左耳上的耳钉,后来我把它做成项链了,一直忘了给你。”
“喔~~原来你偷偷窝藏了我的东西。”安若夏眯眸笑得狡黠,垂眸,光芒流转,看向钻石时有着片刻的失神,愣了几秒,“感觉这颗钻石很昂贵,难道我以前很有钱?”
“可能吧。”
付琰风笑笑,随手为她整理了下额前的发丝,“去吧。”
“嗯。”
“……”
漫无目的的闲逛着,挑了几样精美的果品吃了会儿,几杯威士忌下去后,头有点晕晕的,再加上人有三急,急急忙忙的找到厕所,眼前男女标志交错晃乱着,管不了了,扶着墙壁随便找了个门就进去!
脸色因为些微的醉意泛着桃色的绯红,眯起的双眸透着迷醉的朦胧感,安若夏跌跌撞撞的扶着墙壁往前走,小手摸到凉薄的衣服质感,以为是门把,正想打开时,腿上一热,疑惑的低头看去,见一道水柱正往身上洒来,酒意顿时醒了一大半,这、这、这——
是有人在她身上撒尿吗?!!
真是太——可恶了!!!
“喂,你是狗啊!找着电线杆子就随处撒尿吗!”
抬眸,竖起食指指着眼前的人就是一顿臭骂,深浓的眉,惊喜交加的眼眸,桃红色又显得凉薄的唇瓣,嗯呃,怎么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一捏捏的熟悉呢?
“若夏?”脑袋有一瞬间的短路,穆以辰木讷的看着眼前嘟着小脸指着他骂的女人,不可置信和欣喜万分双双交叠在脸上,已经忘记了自己当前正在干什么事,上前一步直接将她紧紧的抱进怀里,“你回来了,小丫头,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知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快要疯掉,知不知道这两年来我活的有多寂寞多痛苦,臭丫头,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
两年来,几乎没有笑颜的他抱着她时面色是难以自禁的哭笑不得,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
闻言,安若夏疑惑的皱眉,想起自己和同胞姐姐有着一模一样的相貌,心下顿时了然了。
敢情这个穆少爷是把自己看成姐姐了!
想到这个问题安若夏苦恼了,小脸纠结成了一团,是要占用姐姐的身份勾|引他呢?还是用自己的真实身份勾|引他?
如果用姐姐的身份,万一细节出错被他识破就不好了……想来想去,还是决定——
“喂,你是谁啊?男女授受不亲,我又不认识你,你抱我那么紧干什么?”
安若夏使劲推开他,这什么男人啊,就算把她认作姐姐了,也别激动的把尿撒在她身上啊——
咦,恶心死了!!
“你说什么?不认识我?”穆以辰皱眉,深邃的黑眸映进她满是嫌弃表情的小脸,视线顺着她的视线投在她湿漉漉的裙子上,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忙尴尬的整理好自己的裤子,“你礼服脏了,我带你去换一套。”
他牵起她的手,她则是蹙眉甩开他的手,“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跟你走?这种搭讪的方式也太恶俗了吧。”
“若夏,别闹了。”穆以辰只当她是在逗他玩的恶作剧,“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喝这么多,看脸红的。”
“若夏?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若夏,我,叫付安安,付琰风的付,安安的安。”安若夏瘪瘪嘴最后看了眼这个神经病,正想出去时,一想到自己的礼裙,又退了回来,“喂,你把我的裙子弄成这样,要我怎么出去?”
“付琰风的付?”
“对啊,我家老大,很厉害的人物,所以,你最好别招惹我,不然我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
安若夏挥拳恐吓着,下一秒,小拳头被他纳入大掌里,弯腰,单手穿过她的腿弯轻而易举的将她抱起,“先去换衣服,反正你现在回来了,两年里的事,以后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聊。”
……
会场在酒店里举行,把她抱进了一个房间,她在浴室里洗澡,他在外边的床上耐心等着,脸上一直挂着笑,似乎要将这两年来的笑容一次性补回来!
服务生送衣服进来,他点头示意她放下,微扬的唇煞是好看,恍如依旧处在梦境中,他的安若夏,他的坏丫头,真的回来了吗?
浴室的门打开,安若夏裹着浴袍出来,见到穆以辰灼热的视线时,不自在的缩了缩身子,“我是女的你是男的,不可以这么看着我,我要穿衣服了,你转过去。”
“呵,你身上有几颗痣,这些痣又在哪个部位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流氓!我让你转过去!”
不等他说完,安若夏就气鼓鼓的朝他扔了一个不明物体,“再敢调戏我,我就把你舌头割了!”
177 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
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看着脸色气得绯红的安若夏,穆以辰心情甚佳,噙笑起身,黑曜石般闪耀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她锁骨间释放溢彩的蓝色钻石,和他左耳上的耳钉一模一样,两年的时间,他从不曾将它摘下来过。
修长的步子缓缓靠近她,倾俯下身,见他过来,安若夏本能的往后退,抬头,清冽的眸子正撞上他探寻的目光,两人靠的很近,依稀能感觉到彼此起伏不稳的呼吸!
“你,你想干嘛?”
安若夏皱眉,顺带着将浴袍往上提了提,戒备的眼神看的穆以辰心里一阵不舒服,只是她消失的太快,出现的也太快,他甚至在想,这是不是又是他的一个梦境,只是这个梦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真实!
“这两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溴”
磁性的声音透着醇厚,仿佛来自远古时代的问候,那么亲,那么温柔。
乌亮的大眼睛疑惑的眨了眨,安若夏咬唇,脑海中的思绪却是千转百回的飞速盘绕着,“喂,你很奇怪诶,我去穿衣服了。”
承受不了他那样哀切深邃的眼神,这样的眼神,是给她姐姐的吧…祷…
“若夏,告诉我,这两年你都去了哪里?”
拽过她的手腕,穆以辰将她拉进了怀里,她熟悉特有的少女芬芳萦绕在鼻端,两年的时间,不曾改变过,此刻,两人这么近这么亲,似乎,从未分开过。
“我说了我不是什么若夏,你认错人了!”
秀眉拧的更紧,安若夏试图推开他,只是他的力气大的很,她根本推不开。
“若夏,别闹了,你已经把我折磨够了,我们以后好好的过不好吗?”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穆以辰眯眸感受着她真真切切的存在,他不想放手,他也害怕放手,他真的承受不了她的再一次离开。
“你神经病啊!!”
安若夏被弄得很无语!
握拳,正要抬腿踢他时,房间的门蓦地被撞开,突兀的响声让两人同时回头,见有人进来,穆以辰瞬时黑沉下了脸忙将只裹了件浴袍的安若夏罩进自己的西服里,眸色一冷,“谁准你们进来的!”
“穆总,好大的脾气啊。”
沉稳有力的声音含着细碎的冰渣丝丝袭来,被迫埋进穆以辰怀里的安若夏闻声立马激动的挣扎起来,“老大,我在这里啊,你快把这个神经病制服吧,他已经疯了!”
左右两排人散开,付琰风噙着冷笑迈进房间,见到穆以辰怀里如此穿着的安若夏时,黑眸掠过一抹深思,冷厉的眸光继而缓缓定格在穆以辰冷肃的俊颜上,“如果穆总对安安有兴趣,大可以跟我来要,何必这么遮遮掩掩的躲在房间里呢?”
“原来是付总啊,前几天听说你回来了,本想着找个时间来约你出来喝杯茶,不过现在,你这么大张旗鼓的闯进我的房间,似乎不太合适吧?”清冷的俊颜染上官方式的笑弧,感觉到怀里女人的挣扎,穆以辰暗自挑眉,环住她手臂的力道不由得加大,“还有,我和我老婆的事,不需要跟付总汇报吧?”
“你和你老婆的事我自然管不着,可是你现在抱着的是我的安安,我向来护短的很,可不喜欢我的掌上明珠去做别人的情|妇。”
直到此刻,被突来的喜悦感冲昏头脑的穆以辰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浓眉好看的皱了起来,垂眸再次确认了下怀里的女人,这眉,这眼,还有这脾气,分明是他的安若夏没错啊……
可是又从哪里跑出来了一个安安?
“安安?你说谁是安安?”
“呵——”付琰风莫名其妙的嗤笑出声,锐利的眸光直直的对撞上穆以辰的疑惑,“穆总真是爱说笑,难道你连自己抱着的是谁都不知道吗?”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的那个若夏,我叫付安安,付琰风的付,安安的安!”
感觉到他片刻的迟疑,安若夏趁势挣开他,跑到化妆台前在自己的包里咕噜噜的搜找着身份证,而后又提着浴袍小跑到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