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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戏,还是我已经喜欢上了杨靖宇,连我自己也说不清……
杨靖宇俯身吻了下来,从温柔到热烈,从和风细雨到汹涌澎湃,越演越烈,也越来越下。他的手也悄悄地从我睡衣的下摆潜了进去。
我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只是用力地按住。
杨靖宇稍稍移了下手,在我耳边轻轻地喊我一声,“曦妍……”
很是煽情诱惑的声调,我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把他的手从我衣服里拉了出来。原来我的意志力还能克制住酒精的威力。我是洁身自好的好孩子,没有意乱情迷,呵呵。我只在心里笑,无奈地笑,说到底,还是没有喜欢上我的杨老师啊。
那晚之后,我们再没有提起这件事来,依旧是以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相处模式。因为已经大四,课都没有了,就是实习。
这日我和王春妮下班后顺便去逛了下,买了许多东西。我俩坐在手工点心店里歇气。
“师姐?”
很熟悉的声音,我转头去看,原来是之前和我有过一个学期同住之谊的小师妹。人长得漂亮,念舞蹈的,身材更是没法说,腿长腰肢软。人也不造作,关键是帮洗了一学期的内衣裤啊,所以我很喜欢很喜欢她。
我开心地朝她笑,“汤圆,过来坐这边。”
汤新园先跑去后面拿了围裙系上,再跑过来我们的桌子前,“师姐要吃什么,我在这边打工呢。”
“嗯,那就来一份抹茶蛋糕,一份慕斯蛋糕。嗯……再加一份慕斯蛋糕吧,留你下班吃。”
汤新园挽着眼睛笑起来,露出两个小虎牙,“谢谢师姐。”
等汤新园进去,王春妮挤过来和我坐一边,低声地悄悄跟我说道:“果然是穷山沟里养出来的人水灵啊。”
我瞪了她一眼,“你才穷山沟,汤圆的家在省会城市,还是个满富裕的省份。”
王春妮惊讶,“那怎么那么缺钱呐?又是打工,又是帮你干活。打工倒是算了,正常,帮你洗一个月内衣裤太不正常了。”
我斜眼睨她,“滚!”
汤新园把蛋糕和我们点的饮品送上来,笑着聊了两句又回去柜台那边了。
我远远地看着她的侧脸,碎发落下来几缕,很清新的感觉。我吁了口气,淡淡地说:“好像是她爸出了点事。”
她虽然是学艺术的,但既不是中戏又不是北影,既不是音乐又不是美术,跳个舞能红到什么地步赚到什么地步?我挖了一勺慕斯蛋糕来吃,香甜的感觉渐渐地把整个人浸透。可惜我不是方佑东,也不是方佑北,帮不上她什么忙。
后来是王春妮的追求者接我们回去的,我跟她挤在一张床上聊天聊到了天亮。她说她不要考研了,我说我还是考研吧。她说要找个人好好谈场恋爱,我说我还是先守着杨老师吧。
王春妮转了身过来面向我,把脸贴着掌心枕在枕头上,定定地看了我好一会。没有开灯,但外面的光还是从窗帘里漏进来。她的轮廓依稀可辨,眼睛在这个宁静的夜里却是认真而专注的。
我笑问:“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王春妮对我叹气,“你糟蹋人呐。”
我在她的三十六D上捏了一把,脑子里出现一个徒手抓爆一鲜嫩桃子的画面,顿时汁液四溅,手上果肉留香。我说:“你糟蹋的人还少么,春妮同学!”
王春妮却继续一本正经,“你也在糟蹋你自己。”
我躺正了,定定地看着天花板,略作潇洒地说:“青春在于挥霍。”
王春妮“切!”了一声,也转正身望着天花板,隔了好一会,问:“曦妍你考研?”
“嗯,考研。”
明明气氛很和谐,可接着就被王春妮这娃毫不留情地破坏了。
“你考得上?”
我直接给她来了一脚,不过没把她踹下去,是半吊在床边,让她手一撑,又滚回来了。王春妮这一声虽然不和谐,但却如响雷般把我劈醒劈焦了。真的像她说的那般,我这状态是不是能考得上呢,开玩笑!于是我跟王春妮说,明天开始我要奋发,我要努力,我要涂墙!
没想到第二天下班跟王春妮才走出大厦没两步,就看见了方佑北的车子。
方佑北坐在驾驶座上对我微笑着招招手。
王春妮立刻调整笑容,挽着我的手昂首挺胸地走过去。
方佑北说:“春妮同学,我先送你回家。”
王春妮转头面向我,嘴角的弧度从向上翘到平直,甚至有向下的趋势,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就死鱼眼一样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捂着嘴“噗!”地笑出声来。我知道,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以为能吃一顿好的呢,结果只吸了几口车里的熏香空气。
等放下了王春妮,方佑北对我说:“有骨气啊,硬是不刷我的卡一分钱?”
我低头玩手指。不刷你的,不是我骨头硬,是我还有个好母亲。
方佑北又说:“你就一直赖在靖宇那,吃他的住他的?他一个小小的讲师,能有多少钱供你这个方家大小姐?”
我终于抬头,从后视镜里只能窥见他额头到眼睛的一小部分。我舒了口气,“小叔叔。”
方佑北挑起眼角,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跟你说了小叔叔的钱不入方家的范围里,你还顾忌那么多。”
“小叔叔,你要带我去吃饭,还是回方家?”我打断他,问。
方佑北借着红灯停车等待的时间,转头看我,最后叹了口气,“本来是要回方家的,现在先去吃饭吧。”
熟悉的包房,久违的美味。我只低头吃喝,不敢多抬头。
方佑北看着我笑了一声,“靖宇果然是供不起你这个大佛啊,看你吃的样子。”
我吃完了,拿过毛巾擦擦嘴,“小叔叔你什么时候结婚?”
方佑北立刻就皱眉一副苦恼的样子,“爸最近老在催这事,烦死了。婚都订了,还怕我不娶束欣欣么!”
我微微勾着嘴角一笑,“就是怕你逃了,早结婚早安心。”对爷爷对我。
方佑北伸手过来拍我的头,轻轻的一下,就像以前很多时候一样,“少老生老气地跟我说话。”
我低头看着杯子里碧绿清澈的茶水,道:“回去吧,好让你跟我爸妈有交代。”
“错了。”方佑北摇摇食指,“是我爸,也就是你爷爷想你。当然大哥嫂子也想你,但大哥那么久了还没消气,你回去好好跟他撒下娇估计就好了。最后么,小叔叔也当然自然必然地想你啊。”他看着我勾起嘴唇一笑,“难道你不想小叔叔么?”
想啊,天天都想,我在心里说。看着你的替身想你,要是哪天杨靖宇走了,我要考虑去弄个蜡像来,看着你的蜡像想你。
第 21 章
回到方家,方世申和方佑东都不在,母亲在琴房练琴。我推门进去,满室流泻的叮咚声响。
宋瑞如手法不断,笑着道:“不是佑北去接你的话,你还真不会回来?”一曲终了,她转脸对我微笑,“就算是看看妈妈也不行?”
我抿着嘴巴,说:“妈,我错了错了错了。”
方世申和方佑东晚些时候回来,一点醉态也没有。
“爸。”我看着父亲,在看看旁边的方世申,几度抿唇,最后还是小小声地叫了声:“爷爷。”
“乖,曦妍乖。”方世申十分高兴,笑得眼睛也看不见了,脸色很红润,就像喝醉了酒。他借着又对方佑东说:“老郑那家伙本事,请我吃顿饭,回来我孙女就喊我,可想我等了多少年啊。”
“爸,曦妍是我和瑞如没教好,宠得过了。”
“女孩子就该宠着,你们没错。”
方佑东看着我,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欲言又止,最后把手放在我肩膀上,“回家就好,早点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说。”他走了两步,又回来拿起我放在桌上的醒酒汤的其中一碗喝了,微笑说:“曦妍懂事了。”
第二天方世申说让司机送我,他的车和人都已经在大门口了,不上车似乎不大好,便只好坐了上去。拉开前排的门,他却让我坐到后排来,说是和我说会话。
“曦妍马上毕业了,之后有什么打算?”
“考研吧。”我看向窗外,方家的别墅渐渐倒退,消失在视线中,竟然生出一种一去不复返的感觉来。
“能考上吗?”
“不知道。”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可能性极小。
方世申“呵呵。”地笑了两声,说:“爷爷给你安排出国吧,国内的你怕是挤不过那独木桥了。”
“出国啊?”我缓缓地转脸。
方世申点头,慈爱地笑笑,“放心吧,爷爷都会给你安排好的。你学业上别太拿不出手就可以了。”
一天上班都心不在焉的。按我的状况,出国似乎比较现实好走,但真出国吗,有太多东西又舍不得放不下。中午父亲打电话约我吃饭。
幽静的环境,高雅的氛围,坐在高档的法国餐厅里,微微有些不适应。已经很久不过来这样的高档餐厅了,我呼了口气,不过杨靖宇烧的菜味道很好。
“曦妍,爸爸一直以来都错了。不过爸爸现在知道了,让你出去经历一下,成长得更快。”方佑东对我笑着说:“你也二十一岁了,爸妈是该放手了,你和靖宇的事爸爸就不反对了,但以后无论怎样,可不许回来哭鼻子。”
我挑眉,却是看着桌子低声自己说给自己听,“失恋也不能哭吗?”
方佑东听见了,正色道:“不许一哭二闹三上吊。”说完他自己就先笑了。
父亲现在同意了,但方世申却是要把我送出国,难道他又改变主意了吗?这瞬息万变的时代……
最后父亲重新把一张新的附属卡递给我。我把它插在母亲的附属卡的后面,一连两张,我又富起来了。旁边照片下面还有一张,是小叔叔的,藏好了是要眼看手勿动。
晚上在方家吃饭,方佑北却不在。我坐到了方世申对面的那个位置上去,留着右边那两个位置空着。我看着那两个位置,上面还有一个我,一个他,周围的一切声音似乎都消失了,只余下那两个薄薄透明的影子在谈笑。
第二天本来说好是小武送我的,可是吃完早餐之后就看见方佑北一边打领带一边下来,“吃完没,吃完小叔叔送你。”
我看着他后背的线条,默默地跟了上去,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上。一转脸,就可以看见他的侧脸,他的下颚线,以及他挺直的鼻梁。
方佑北握着方向盘出神了好一会,“我原本以为你要回来了,结果没想到你还是要回去。”他一笑,却是有些淡,“女大不中留,果然是至理名言。”
我弯弯嘴角,“小叔叔你结婚是要搬出去住,还是继续住方家里?”
“当然出去,否则一点自由都没了。”
“那你也不中留。”
方佑北挑看我一眼,“小样!现在见小叔叔的时间少了,就不能不斗嘴好好孝敬孝敬我吗?”
我看向窗边,玻璃上印着朝阳下我模糊却又灿烂的笑颜,“你还不老,等你老了,我好好孝敬你。”金秋十月,秋高气爽,我的心情也很爽。
…
这日我去汤新园打工的小店里找她。店里不大,基本上是眼睛转一圈,就能全环视清楚了。结果我环视一圈,却发现一个角落里坐着一个熟悉的人,竟然是佑楠姑姑的老公,我的姑父,罗成铭!
我对他印象不好,便找了个他看不见的位置坐下。
汤新园捧着东西向罗成铭走过去的途中发现了我,表情与脚步都微微一滞,随后很快恢复过来,对我一笑再走过去。
午后的阳光柔软流泻,斜斜地撒在小圆木桌上。
我倾身半趴在桌子上,一手撑在脑后,看着罗成铭与汤新园的方向。他们说了些话,但距离太远他们也说得太轻所以听不见。罗成铭的表情是微笑的,汤新园却是木着一张脸没有表情。我怎么觉得倒过来了,基于顾客是上帝这一原则,该笑的人是汤圆才对吧。现在看着,挺像好色大叔要猥琐白嫩小妹妹的。
没一会之后,罗成铭就走了。汤新园收拾了他桌子上的东西往吧台走。那杯饮品,大部分还在杯子里。这种处处冒着甜腻气息的地方,罗成铭是怎么会来的。而且他不是应该在香港吗,怎么回来了,没看见佑楠姑姑啊。
汤新园过来给我点餐,脸依旧还是刚才那副模样,木木的没有半点表情。
我伸手去戳她的脸蛋,笑着问:“怎么,有心事?”
汤新园这才对我笑了笑,“你是从哪看出了我有心事的?别乱猜也别乱想。”
我朝刚才罗成铭坐过的地方瞟去一眼,“刚才,那是谁呀?”
汤新园挑着眉毛眨眨眼,“那个人……我不认识呀!”
我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空气中流动着蛋糕香甜的味道,粘稠厚糯,似乎手指在空气中随便一勾,就能挖出一勺奶油蛋糕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