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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啊——”
郅翊刚想反抗,还没等手抬起来就被庄雨蝶捏着下巴,那根小白菜很顺利的进入了郅翊的嘴里。
“傻了?嚼一嚼啊!虽然我整天吃泡面,做菜我还是会的。”
庄雨蝶满意的看着那根躺在郅翊嘴里的小白菜……
“噗——”
下一秒,那根白菜就挂在了庄雨蝶的脸上,准确无误的砸中了她的眉心。
“你你你……不吃就算了。”
庄雨蝶生气了,撇开郅翊自己对着一桌子饭菜开干起来,仔细常常,自己的手里也没差到哪里去啊,虽然是普通了点,盐和醋放多了一点,但是下饭还是很不错的啊!等到终于吃饱了喝足了,庄雨蝶终于发现自己不该冲动的一个人吃完。
“喂~你忍忍啊,我去拿药。”
赶紧跑到房间里把药找出来,庄雨蝶还是打了电话叫那些贵死人的菜。
郅翊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庄雨蝶有些悲催的发现自己唯一可以睡觉的地方被霸占了,而她又没胆量往那张床上躺,所以只能坐在椅子上将就的过了一夜。
庄雨蝶很庆幸她这个保姆有随意使用钱的权力,而且主人还从来不管。
对着镜子,庄雨蝶照了照自己的脸,好像胖了!
我靠,这么累既然胖了?这到底是什么体质啊?
郅翊拖沓着拖鞋缓缓的走到卫生间门口,有些慵懒的走到洗手台上直接坐了上去,然后对着庄雨蝶伸出右手。
庄雨蝶看看半眯着眼睛似醒非醒的人,有些迷惑的看着他伸过来的手,什么意思啊?挠挠头,庄雨蝶表示不解。
“你是想要……”
“牙刷~”
这声音动听得,那侧颜美得,庄雨蝶都想上前去抱着亲一口了,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乱来。
当然,庄雨蝶不会笨到以为郅大爷要她的牙刷,嘴里叼着牙刷,庄雨蝶从旁边的瓷杯里拿了牙刷,往上面挤了一些牙膏,又把瓷杯接了水递过去。
郅大爷真的很大爷,没有接水杯,而是就着庄雨蝶的手喝了一口水,然后吐在水池里,接过牙刷开始闭着眼睛很缓慢很缓慢的刷着牙。
刷了牙,那只手又过来了,庄雨蝶想了想,赶紧把毛巾弄湿了递过去。可是毛巾过去后郅大爷没有接,而是终于睁开了眼睛今天第一次看庄雨蝶。
“剃须刀~”
听了郅大爷的话,庄雨蝶恍然大悟,对哦!男人每天起床的必须干的一件事情就是剃须来着。
剃完胡子,在庄雨蝶的服侍下,郅大爷终于要到最后一个环节了——晨浴!
庄雨蝶想,自己虽然是他的保姆,但毕竟是女生对吧,所以按照他的要求在浴缸里放好了热水庄雨蝶就准备全身而退。
“你想我穿着衣服泡澡吗?”
“哈?”什么意思?庄雨蝶有些懵神的看着微微抬起双臂,俨然一个皇帝再让人更衣的姿势。这个……他还真的脸洗澡都要自己帮忙啊?
不要紧不要紧,毕竟他是债主,而且不过是个15岁的小孩子,我都快老处女了,没事没事。
庄雨蝶硬着头皮帮郅大爷脱衣服,直到最后的内裤终于被喊停了。
“你可以出去了~”
庄雨蝶拍拍小心脏,从煎熬中拔了出来,迅速奔出了门口。
丫的,你可是一个花美男啊,我可是一成熟女啊,面对这样的半裸体,怎么的我也不能淡定了,再不出来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看着卫生间的方向,庄雨蝶狠狠唾弃了自己一把,还真是满脑到邪恶的家伙。话说……教师公寓有自带卫生间和浴缸的吗?还有厨房,还有那间卧室,怎么看……啊呀,庄雨蝶似乎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这是两件房间改的,难怪隔壁的房门从来没有开过,我靠!那个大叔还真是有本事啊,连教师公寓的房子都改啊!
话说好不容易郅翊的病好了,好不容易去上课了,但是一进教室庄雨蝶就傻眼了。
“从明天起开始15天的军训,你们现在都回家准备一下,明天到广场集合。”
晴天霹雳,晴天霹雳啊!
这迟来的军训为什么不是在上个学期开始,而是要在现在呢?原因……上个学期军训那时候闹地震,所以推迟了。
庄雨蝶向来听网上那些哥们儿说军训如何如何惨烈,如何如何瘦身,但是庄雨蝶真心觉得自己的身材……反正她就是不想减肥啊!
说是准备,其实不过是老师让他们这半月最后一天的休息一下,顺便领了军训服神马的。
郅翊回了宿舍,庄雨蝶担当起了两个人的背篓,抱着两套军训服嘿咻嘿咻的回到公寓。庄雨蝶知道自己现在正向着贤妻良母型发展,完全抛弃了以前的邋遢颓废型,就连一套军训服,新到的,郅大爷就是要庄雨蝶抱着去洗了。好吧,先不说庄雨蝶愿不愿意洗,就算愿意,明天还不一定干怎么办?
最终,庄雨蝶还是洗了。
郅大爷微闭着妖孽的双眼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一身乳白的针织衣衫格外好看,加上手里纯白的MP3,庄雨蝶看得出神,这丫的听音乐都能如此唯美,真是妖孽啊妖孽!
洗好衣服,准时给郅大爷叫外卖,给自己做晚餐。
因为庄雨蝶觉得一顿饭吃个500元会折寿的,所以她坚决给郅大爷叫外卖,自己做着吃,就算看着人家吃的流口水也坚决只看不吃。
早上起来刷牙,剃胡子,洗澡,吃早餐;中午吃午饭,洗澡;下午吃晚饭,洗澡,睡觉。至于这早上的课,下午的课,晚上的课,这就得看郅大爷的心情了,一个星期至少有一半时间没有来,来的一半时间就是庄雨蝶睡觉他醒着发呆。庄雨蝶醒着,他睡觉。这是郅大爷一天的时间安排表,很准时,很无聊,很让庄雨蝶纠结。为什么每次自己睡觉都要被惩罚,而郅大爷从来不受罚,而且每次睡觉还有人帮着掩饰,帮着挡太阳。
庄雨蝶觉得这世界极度不公平,为什么长得好的一定有钱,为什么长得好的待遇也好,为什么同样是一个班的,一张桌子上的学生,被人对待的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第04章 我都可以做妈了
“啊——”客厅里,庄雨蝶从沙发上摔在地上,滚了一个圈,一看墙上的时钟顿时傻眼了。老师说8点钟集合,现在7点45了,完了完了,得赶紧的。
庄雨蝶以她最快的速度五分钟搞定了全部,这才发现哪里不对劲!
“呀西,忘记叫郅大爷了!”
庄雨蝶一拍脑袋,赶紧一身军训服蹦跶进了郅翊的房间。
郅翊蒙着被子趴在床上睡得很香,突然被人捞了起来,显然郅翊那是超级不满意的。但是庄雨蝶现在想的就是军训的教官可不是开玩笑的,不能乱来。捞起郅翊,庄雨蝶熟练地扒了他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条小内裤,还是海绵宝宝的。
穿衣,穿裤子,腰带,鞋子,然后是刷牙。
郅大爷半瞌着眼睛坐在洗漱台上,那叫一个缓慢的刷着牙,庄雨蝶见着了心里那叫一个急啊!可是这位大爷不去的话,她又要被大叔教训了,不要。
一把抢过郅大爷手里的牙刷,庄雨蝶使劲在郅翊嘴里刷来刷去。
“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快快没时间了。”
也不等郅大爷抗议牙龈被咯着了,庄雨蝶赶紧让郅大爷漱口洗脸,然后飞也般的拉着郅翊跑出了公寓。
十五分钟果然是不够的,庄雨蝶气喘吁吁的看着已经站好的队伍,撑着双脚喊了一句报告。
“进来!”
好冷,庄雨蝶听了一句只觉得脚底发凉,这抬头一看,这……这教官好黑!
教官好冷,但是这一身的威严气质更是让人不得不低头,庄雨蝶有些胆怯的走进队伍才发现一间很重要的事情。
手……
手里的人……不对,是手里拉着的人呢?
庄雨蝶傻眼了,明明拉着的啊,怎么现在不见了呢?听着教官说话,庄雨蝶赶紧立正站好不敢乱想了。
训练的第一个内容就是站军姿,庄雨蝶差点没有手抽筋,都联系了将近一个小时,刚才被自己弄丢的郅大爷终于弱风扶柳般的来了。
郅翊的到来让周围几个班站军姿的人都侧目看着这边,分明郅大爷只是走了过来,既没有笑,也没有发生,为什么这几百号人就第一时间看见了他,而且还是各种YY,各种花痴的表情呢?
庄雨蝶明白了,这就是气场。
郅大爷的出现让现场有几十秒的失控,不过还好教官们都不是吃素的,一个军令,一个怒吼,所有人都乖乖的站好不敢乱动,不过那斜视的眼睛出卖了他们。
庄雨蝶拼命地坚持着手臂的姿势,心里有些小小得意的看着郅大爷,这回不是班主任了,你该受罚了吧?
我们班的童鞋似乎比较大胆,既然不顾教官的威严还在看郅大爷。
“你们看什么?都给我站好了,站不好中午补站。”
教官的一句话,几十号人顿时立得更正了,庄雨蝶等着教官惩罚郅大爷。
“听说你转学了,没想到是真的。”
这话说得很小声,但是庄雨蝶离他们的距离最近,所以全都听到了耳朵里。
郅大爷看了看我们这群孩子,侧头对着教官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一边的树荫下坐了下来,拿出耳机,在自己耳朵里塞了一只,把另一只递给教官,只见教官摆了摆手。
“现在怕是听不了,还得训练他们。”
教官和郅大爷的话虽然说得极为平淡,虽然真的没啥意思,但是放在他们两的身份上就变成了最大的新闻,顿时几十号人傻眼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怎么看,那个听音乐的郅大爷是不是太嚣张了啊?教官你是不是太偏心了啊?这到底是肿么了啊?
一个上午,教官更加变本加厉的训练,而郅大爷作为一个格格不入的旁边者在那边听着音乐,这样我们班的童鞋们个个都在猜测教官和他的关系,甚至为了引起郅大爷的注意力,班上的女生都很卖力的训练,喊口号那叫一个响亮。
当然,庄雨蝶绝对不会告诉这些女生,郅大爷的耳塞质量很好,塞在耳朵里,外面的声音完全听不见。
第一天的训练让庄雨蝶直觉得一下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洗衣服算什么?给郅大爷跑腿算什么?迟到被罚算什么?和这该死的军姿比起来那就是天壤地别啊!庄雨蝶累得挺不起腰杆,今天中午只有一个小时后的时间,根本不够定外卖的时间,所以已解散庄雨蝶以迅不及掩耳之势路过郅大爷身边说了一句来食堂就跑了。
食堂的人不是很多,庄雨蝶惊讶于自己的跑步速度进步之快,等到好不容易炒了一盘小青菜,不放辣椒,不放花椒,一盘蒜泥土豆丝,依旧是不妨辣椒不放辣椒,而且不放肉,再加上一碗紫菜蛋花汤不放蛋之后庄雨蝶又给自己打了一盘泡饭。
庄雨蝶真的是很劳累的把这些东西弄到桌子上,觉得就算食堂的菜的确不如饭店里的,但是今天这样的情况希望郅大爷体谅一下她。
庄雨蝶作罢,等了至少半小时依旧不见郅大爷的身影出现,午休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大半了,不过排队打饭的人可是一个一个挤得满头大汗,丝毫没有减少的趋势。
庄雨蝶觉得不能等了,于是对着自己的泡饭开始准备大干。
只是庄雨蝶拿起筷子刚准备吃饭却“啊——”的惨叫了一声。
周围的人有些看热闹的凑过头来看着庄雨蝶,只见庄雨蝶用筷子从盘子里扒拉出了一截红指甲,而且涂的还是那种劣质指甲油,都掉了一半了。
“呕~”
庄雨蝶是一阵恶心外加愤怒,被郅翊放鸽子就算了,现在饭盘里都出现了红指甲了,那该是那个死人的啊!
正在周围的人好奇没看清楚那红红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只见庄雨蝶端着盘子,气势汹汹的来到打菜窗口。
“嘭——”
推开正要打饭的人,庄雨蝶一个用力把那盘子放在窗台上指着那块红指甲问。
“这是人吃的吗?”
“嗯?”
那体重和庄雨蝶有得一拼的女人低着头看了看,对着后面喊了一句。
“今天谁掉了指甲?”
女人的问题当然得到了全部否定的回答,您这样问,就算真有人掉了,她还敢回答吗?事实证明这个女人是淡定的,丝毫不顾庄雨蝶快要爆发的小宇宙,拿了一双筷子夹着那块红指甲往外扔了,然后又把盘子推给庄雨蝶。
“这样就行了。”
庄雨蝶有些傻眼了,狠狠的吐了一口气,叉着腰。
“你丫的什么意思?吃个饭有必要让我这么惊悚吗?红指甲啊,挑出去就行了吗?你以为那是猪的指甲吗?你觉得猪会无聊到去涂红指甲吗?我看你……”
“嘭——”
这下不但庄雨蝶傻眼了,连食堂里的众位等着打饭的仁兄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