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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沙讶异,“你怎么知道是我?”
“这就叫心电感应。”
24男人女人的战争(4)
给ardon录口供的是个身材壮硕的黑人男警。
“你和那位女士是什么关系?”
“情侣。”
“你为什么出现在那里?”
“约会。”
“信封里的钱是怎么回事?”
“借的。”
……
给叶沙录口供的是个挺拔结实的白人女警。
“你和那位男士是什么关系?”
“曾经被服务和服务提供者的关系。”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在麦叔家吃饭,被他强行扛出来的。”
“信封里的钱是怎么回事?”
“他打算以此做强迫性骚扰的补偿。”
……
“谢谢你的合作。我们可能会在近期再次联络你,对部分事实进行进一步的核实。”
叶沙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双手抓着铁栏杆,脸比铁还黑的某人,忍不住从眼角挤出一抹挑衅。
一直盯着她的ardon准确的接受到她的信息,伸出大拇指,向下一翻,在脖子上抹过去。
叶沙立马跟身边的女警告状,“他威胁我。我有理由相信,他有机会出来,会对我进行报复。”
女警冷眼看看栏杆后面的人,“你放心,保护民众的安全是我们的职责。”
爽啊爽啊爽啊爽。叶沙一步迈进夜风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
在这个国家,嫖和卖都是不犯法的,可强迫他人就是另一回事了。让那个无赖好好在里面吃几天干面包吧。哼~
一辆车急煞在她面前,还没熄火,路遥便跳了出来,扶住叶沙肩膀,上上下下打量,然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叶沙,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我不该生你的气,我应该亲自送你回家的。我知道他骚扰你,那么晚了,我居然还让你一个人离开,都是我的错……”
叶沙轻轻推开他,摆摆手,“没事啦,大街上那么多人,他能把我怎么样?这又不是国内,爱管闲事的人还是很多的。”
“你真的没事?”路遥还是不放心。
叶沙一拳打过去,锤在他胸口,“坏心眼的,难道你希望我有事?”
路遥赶紧否认,“不是,不是……”
“走啦。”叶沙拉住他手臂,推向驾驶座敞开的车门,“天都快亮了,赶紧送我回家,我困死了。”
“你要不要先去我那儿住一阵子?”路遥怕那个男人出来找她报复。
叶沙不给他这个趁火打劫的借口同居,“警察都说了,保护民众的安全是他们的职责。放心啦,一天两天他出不来的。”
叶沙一觉安睡到下午两点,梦到ardon变成一只小巴狗,被她各种蹂躏各种摆弄都无法还手,还摇着尾巴在她身边绕来绕去。
她用脚把他踢开,他又凑过来,踢开,又凑过来。她用力一踹,巴狗一张嘴,把她的脚一口咬住,叶沙一惊,醒了过来。
动了动左脚,没事。
动了动右脚……动不了……好像真的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
她使劲儿一缩腿,右脚脱离了纠缠,缩了回来。刚缩回去,又好奇是什么缠住自己,小心翼翼的向下探,踩到一团暖暖硬硬的东西。
脚下突然有人轻笑,“还没踹够么?”
叶沙“腾”的坐起来,眼前一阵发黑,等看清坐在他床脚的人,下巴快掉到肚子上,“你怎么出来了?”
ardon挑眉,“我本无罪,为什么不能出来?”
“可是,可是,昨天,你……”叶沙太过震惊,一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昨天一切都是误会。情侣吵架,常有的事情。警官们都是很通情达理的。”
看来哪儿的警察说的话都不能轻信啊。
不过,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你怎么会在我卧室里?”
ardon甩甩手里的钥匙,“我跟房东说,要亲自叫我女朋友起床。”
房东太太对帅哥的抵抗力是负数啊,当初送那两件衣服过来,也是欧阳说什么就信什么啊。
叶沙往外看看,“萧萧呢?”
“你室友?她今天下午有课。”ardon用手撑着床,向前倾了身体,低头吻她露在睡裙外的膝盖,举手投足带着浓重的**气息,而他说话的语气听在叶沙耳朵里更显得格外的变态,“现在这间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
叶沙脑子里闪过各种先奸后杀,先杀后奸,边杀边奸,边奸边杀的恐怖画面。与其坐等被分尸,不如主动打击敌人,抬脚就踹向ardon的胸口。
ardon冷笑着抱住她踢过来的脚腕,搂在怀里。叶沙一个连环踢,另一只脚冲着他的脸就横扫过去。大概是刚睡醒动作太慢,同样被ardon抓住。两只手抓着两个脚腕一拉,把她又拉回平躺在床上。
叶沙挺腰想翻身,ardon泰山压顶一样整个人压过来,带着他独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至。她本可以抱着他用腿一别,翻到他上面。可手刚碰到他胸口,却像被烫到一样的缩了回来。
ardon看着自己身下四肢撑起的空间里蜷缩着不想跟他有身体接触的女孩,揶揄到:“急什么?你就这么怀念咱俩在这张床上发生的那件事?”
胸口那团血肉在叶沙的肋骨下面跳得快要出笼子了,她想到凌晨离开警察局的时候,他在铁栏杆后面用大拇指抹脖子的动作,眼中不免露出几许惊恐。
ardon正在低头细细的打量她,这点儿恐惧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双眸颜色见深,语气异常的温柔,“现在知道害怕了?”
叶沙杏眼圆瞪,打死也不会承认,“谁害怕了?”
ardon笑着缓缓弯曲手肘,拉近他们身体间的距离,“既然不害怕,那就看看,谁先躲。”
那双天生勾人的眼睛,浓黑色的火花明艳。里面两个清晰的人影,渐渐充满整个瞳孔,陷进两团黑色的火焰之中。
鼻尖距离一公分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彼此的呼吸贴实紧密。两个人互相注视着,因为距离太近,都有些对眼。但谁也没有挪开视线,倔强的等对方率先认输。
在他贴近的炙热体温下烘烤着,叶沙觉得自己快化了,汗水在鼻头渗出一个一个小水珠,互相碰触后便迅速溶成一个,不分彼此。
她知道自己的理智快被他眼中的火焰烧光了,她有点儿丧气的发现,自己这样近的面对他,被他的气息所笼罩的时候,竟然一点儿抵抗力也没有。
她不能输。叶沙努力的瞪着眼睛,连眨都不敢眨一下。恐怕自己一闭眼,他就会吻下来。不过,就算她不闭眼,他就不会吻么?
25男人女人的战争(5)
ardon用实际行动成功的证明了两件事:
1。小a宝刀未老风采依然英礀霍霍丝毫不减。
2。叶沙是的确很享受和他做那件爱做的事情。
叶沙卧室的窗帘并不厚,屋里光线很好。ardon这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好好欣赏怀里这幅莫名的让他朝思夜想魂牵梦绕无法忘怀的身体。
她枕在他的胳膊上,脸缩在他怀里,呼吸轻轻搔着他的胸口,墨黑的长发纠结的包裹着她的上半身,让略微汗湿的皮肤显得更加的温润白皙。
他的手指缓慢的轻抚过她腰弯到臀部的优美曲线,往来反复,欲罢不能。
她的皮肤健康而紧实,带着不同于其他女人的韧性。肌肉虽结实,却仍覆有薄薄一层脂肪,不像男人的肌肉那样坚硬。
这幅筋骨,一动起来,爆发力极好,关节又极为灵活柔软,可以制造出无数的可能性。这等尤物,让人尝过一次,怎肯轻易放手。
ardon又来了兴致,摩挲她腰线的手开始向其他部位蔓延。叶沙没耐烦地拍开他的魔爪,“干嘛?”
ardon翻身而上,嘴里恶狠狠的回答:“干你。”
叶沙扭动着不配合,“折腾半天了,你不累么?”
某色鬼不要命了,“在你身上累死也无所谓。”
“满脑子精虫的家伙。”叶沙抬脚把他踹下床,翻身起来,抓了睡衣打算穿上去洗个澡,身上汗滋滋的,很不舒服。
ardon趴在床边,托着脑袋看她,发现新大陆了一样。
前两次那个做完了之后落水狗一样楚楚可怜望着他的女孩怎么不见了。
叶沙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水管里残留的水微凉,激的她脑子清明起来。
当ardon再次进入她的身体的那一刻,她感觉到胸口有一堵墙霍然崩塌,一直压在心头让她无比郁闷的某种东西,终于彻底破碎了。
她一直告诉自己那次的一夜情不过是你情我愿,自己就算把第一次给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也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可内心的那个女孩毕竟接受了那么多年保守的教育,道德教条如荆棘交错捆绑着她的理智,让她下意识的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感到羞耻。
她把一切过错怪罪到这个男人身上,她觉得自己被他哄骗了,利用了,自己吃了亏。
正是这种无谓的自我否定,让她在他面前总是维诺退缩,继而处在一种被动而悲哀的境地。因为她不想面对自己犯下的错误。
她不喜欢输的感觉,付给他过夜费,在某种程度上,是她想要给自己一个合理的借口,用以证明自己并不是被他占了便宜。
他费尽心思讨好她的身体,而她只等着坐享其成。谁占了谁的便宜还很难说呢。
她这一刻突然明白,男人女人是平等的。她不是被享用,而是在享受。自己的确是失去了一些东西,但她同样也得到了诸多快乐。有的必有失。自己那么兴奋愉悦,最后还怪对方诱惑自己,这是太过小家子气的作为。
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叶沙回头看了一眼,继续洗自己的澡。
ardon随手把用过的套子和纸巾丢进马桶,叉开了腿释放内存,眼睛却时不时飘向起雾的玻璃后面模糊而曼妙的人影。
姑娘对他的贸然闯入毫无反应,还大大方方瞥了一眼他的小a。
这算什么?从女孩到女人心态上质的转变?
ardon第一次有种被女人玩儿了的错觉。
玻璃门被拉开,一股子凉风卷进来一个火热的身体。
叶沙冲掉脸上洗头膏的沫子,眯着眼睛看他,“你怎么进来了?”
回答她的是ardon贴上来的身体。
叶沙嫌弃的推开他在自己身上蹭的小a,“上完厕所也不擦干净,蹭我一身小便。”
ardon搂住她的腰,使劲儿往自己身边揽,“狗不都是撒尿圈地盘么?”
这无赖实在太恶心了,叶沙抓过洗头水,没头没脑的就往他身上挤。
“哎,这不是洗头的么?”ardon在她这里洗过澡,自然分的出来。
叶沙冷笑,“畜牲反正浑身上下都是毛,没差别。”
无赖之所以被称为无赖,就是总能把坏话也当好话听。ardon乐呵呵的把身上的洗头膏往叶沙身上抹,皮肤粘了泡沫,更是滑不留手,惹得他一双大掌上下游弋。
“喂,你干吗。”叶沙拍开他的手。
ardon笑得□,“给我的小母狗顺顺毛,总这么不听话可不好。”
顺毛摸也不一定就听话,叶沙抬脚去踹他,ardon动作敏捷的保护重点部位,反手打到了叶沙脚背的瘀青。叶沙痛呼一声,脚下又踩到还没化开的洗头膏,失去重心,冲着地面就摔了下去。
没有砸向湿冷的地面,倒是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叶沙睁眼,正对上那双又燃起了火焰的眸子,多少水也浇不息。
ardon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叶沙的后背碰到冰凉的瓷砖,条件反射的往前躲避,结结实实撞在他的胸口。惊呼和抱怨被他尽数吞下,带着洗头膏的苦涩味道,只剩下断断续续的□。
温水的润滑效果其实并不好,加上她因为背后的冰冷而骤然绷紧的肌肉,进入的过程略显阻涩。除却了不必要的屏隔,这样切实的感觉,让两个人都近乎发疯。
ardon把她另一条长腿也拖了上来,缠在自己腰上,埋首她的胸前,一时不能自已。
温水从天而降,隔却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光,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让人不想思考,只愿沉沦。
叶沙觉察出手掌下结实的背肌骤然绷紧,混乱的大脑中闪过一丝清明,她松开缠在他腰上的双腿,脱离出来,大叫一声:“不可以!”
差一点点。
叶沙抽下莲蓬头,冲掉身上的万子千孙。因为剧烈的运动和后怕,脉搏震得耳膜生疼。
放任自己去享受是一件事,不小心中了标可就是另一件事了。
毕竟,除却过程,在这件事的后果上,男女不可能百分百的平等。
ardon也有些后怕。一直以来他都称得上是安全保卫小标兵,从来没失误过。这一次居然差点儿一失足成千古恨,真的令人难以接受。
他倒不怕她会有病,但他也没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