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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千万,不能想歪,操是操练的操!问题是经操和不经操,他娘的都是那么难听到了极点!
我真庆幸我是步轻风老婆,队长老婆,他们对我恭敬多,玩笑少。若不然,他们说,安之,你真经操!我得考虑,要不要抽出我的鞭刺!
这么一笑,苏山好像感觉自己的话有问题,脸红了,赶紧扒饭。步轻风也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牵着我的手走到一空桌子前,让我坐下,自己去打饭。我低着头不看人,无视,坚决无视!这群无聊的人!
步轻风托着饭和菜走过来,我接过就吃,步轻风扒了几口饭下肚,更精神了:“那谁,石头,这次考核的个人评估报告,这事交给你了。”我听到石头一声哀嚎。
“总结报告嘛,就狐狸吧。”传来狐狸的哀嚎。
“另外,头儿需要一份队员各项体能数据报告,我觉得,这数据没有自己比自己更清楚了,一人一份,明天全部交到我办公室。”一片哀嚎。
“小狼,新队员格斗你教得不认真啊,不能上去就一个过肩摔就灭了对方,要给他们信心,当然,信心来自你多趴下几回。嗯,我看这样,围攻,不让小狼趴下七八次,不能收工。”小狼脸垮了。步轻风继续发言,“围攻之下,小狼,你绝对可以反抗的!”终于,新队员脸垮了。
“队长,不要啊!”小狼要哭了。
“嫂子,我家里寄了一些红枣来,回头我送给你,美容的!”匕首笑嘻嘻地串到我身边。
“嫂子,我老婆给我寄了花生,我送你一大包!”石头也喊。
“嫂子。。。。。。”
“嫂子。。。。。。”
“嫂子。。。。。。”
黑哥很老实,他问:“队长,我做什么?”
“你去把他们家里寄来的红枣花生什么的,全部收上来。”步轻风认真地说。
“队长,您呢?您要不要做点什么?”小狼苦着脸。
步轻风诚心诚意地:“我带安之看你们做,她需要你们示范。”
一群人倒,一群人哀嚎,一群人后悔挑衅,一群人乖乖去做了。我瞪着步轻风,明目张胆地公报私仇,这人太欠扁了!太令人深恶痛绝了!难怪这么多人想在他脸上画乌龟!
步轻风才不带我看他们做,实际上,他相当积极地帮我搬家了!我又回到了两张军用床合成的大床上。日日训练,夜夜安眠。
日子过得很平静,除了训练,就是演习。苍龙大队内部演习,与周边团队合作演习,我经过的最大一次演习是与陆军特种兵的对抗战,一个团的兵力对抗我们一个大队的兵力,险胜。整体战术由步轻风制订,我终于见识了他作为苍龙大队灵魂人物的重要性,他依据我们各自的能力当时的场景按排我们的位置,分析战况,布置战术,也就是那一次,我发现队长另一个特长,绝出的周扒皮,最擅长挖掘队员骨子里最大最后的剩余价值和潜力。
我在学校原本一个电子学学生,生生让他挖掘出了另一项才能,信息员。那一次跟随我们两个信息员全部被狙了,电子信息差点瘫痪,步轻风拉着我的手往那堆机器面前一丢,我念了二年了电子学,到底对那些东西不陌生,比不上专业的,但比业余的要懂得多,当时战场救急,死马当作活马医,居然也让我将最重要的线路搞通了。步轻风深知信息小组人员体力技能跟不上行动队,在战争中最易挂掉,所以特意请求了弹头,让信息小组对我开放。所以我成了信息小组里唯一的行动队员,行动队员里唯一的信息人员。至于水平,还是处于那种比不上专业对得起业余的状态。
我的外号叫“冰狼”,这个名字由小狼提议,说我很有杀手气质,冷,狠,准,匕首附议,说一看见我拿鞭刺就怵,他见过黄花山那具被鞭刺洞穿胸膛的尸体。
我蔑视他,他叫小狼,我为什么要叫槟榔?
小狼得意地说,嫂子,属狼多好,一般人没格叫狼。这下,不止我一人蔑视,一堆人蔑视。不过也制止不了小狼洋洋得意和自吹自擂。
“狼的智慧是别的动物比不了的,狼凶残,但不常主动袭击人类。狼懂得合作,过着群居生活,每一匹都要为群体的繁荣与发展承担一份责任。狼团结,狼与狼之间的默契配合成为狼成功的决定性因素。不管做任何事情,它们总能依靠团体的力量去完成。狼有耐力,敏锐的观察力、专一的目标、默契的配合、好奇心、注意细节以及锲而不舍的耐心使狼总能获得成功。狼执著,因为狼的态度很单纯,那就是对成功坚定不移地向往。狼拼搏:在狼的生命中,没有什么可以替代锲而不舍的精神,正因为它才使得狼得以千辛万苦地生存下来,狼驾驭变化的能力使它们成为地球上生命力最顽强的动物之一。狼和谐共生,为了生存,狼一直保持与自然环境和谐共生的关系,不参与无谓的纷争与冲突。最重要的是狼忠诚,对于对自己有过恩惠的动物很有感情,可以以命来报答。”
我愣愣地看着小狼的嘴一开一口,高亮,激昂,热血,明白了什么叫语言流畅,有条有理,有根有据。原来他叫我冰狼,不是槟榔。
众人都在笑,显然小狼的话除了落在我耳朵里有重重的响声外,在他们的耳朵里如挠痒痒。步轻风凑到我耳边说了两个字,摆渡。
哦,我恍然。转而成了另一种佩服,要把这么一段话背得这么流利,用得恰到好处,也是本事。
作者有话要说:测试过关了,代号有了,接下来要做事了吧。关于B城的恩怨,过几章后我再杀过回马枪,一并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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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章
68
我本应该答应小狼的提议;不枉他作为狼的代言人将狼的广告词背得这么顺溜。不过我不明白小狼明明掌握了这么多狼的知识,又对狼具有热情奔放的崇拜;为什么却起了个小狼呢? 步轻风笑得厉害;他说小狼本来不叫小狼,叫苍狼;可是他来时,整个苍龙大队就他年龄最小;人又有点嘎,所以都叫他小狼,他抗议了很久;可名字就是别人叫的;抗议无效;他巴巴的扛下来了。我明白了,合着他自己不如意,把他的热血信仰往我身上套吧。就像那种想读书偏偏又没读过书的父母,自己的愿望不能实现,有了子女后将自己的理想压上去,威胁利诱也要让他们实现自己的愿望,这叫理想继承。我虽然对冰狼没意见,可也不愿意天天被人叫着槟榔槟榔,不如叫雪狼吧。
步轻风想了想,又想了想,点头同意。他私下告诉我,原本是想给我起个兔子或者小猫宝贝什么的,可一想到其他队员也叫我兔子或者小猫宝贝,他不干了,没事叫这么亲热做什么,叫雪狼好,冷气一划,三米之内无人近身。我问,你怎么能近身?步轻风笑得一脸无辜,我?我们不是一体的么?
黄然叫“飞鱼”,他的水里功夫在队里是最好的,一入水,真的跟条飞鱼一样,大有赶上真正的飞鱼菲利普斯之势。苏山的名字是狐狸起的,叫起解,说是有一曲京剧叫《苏三起解》,苏山在听了狐狸扯着尖细的嗓子翘着粗糙的手指唱了一回后,一下就被这文化流氓拿住了,说,起解就起解吧。尽管我听着这“起解”二字好像上厕所的意思,但“起解”还是叫开了。李大伟的名字是他自己取的,叫David,翻译过来叫戴卫,就是把他大伟的“大”往下一按,名字出国了。另外几人叫“黑鹰”,“枭子”,“幽猫”,。。。。。。。全是来自动物协会。我有趣地发现,队里多数人的名字都来自动物协会。
有一次小狼蹭到我身边,小声且兴奋地问我:“嫂子,你师傅是不是姓夏?”
他怎么知道?我暗中一惊,戒备地看着小狼。
小狼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是这样的,我告诉我爷爷,这里有一个能打过我的人,我爷爷不信,我就给他仔细说了你的招式和武器,特别是武器。我爷爷对你的鞭刺有印象,他说,他认识一夏姓老镖师,打的是夏家独创武艺,夺命拳,用的这种武器,并说这种武器阴毒凶狠,灵活多变,要我小心点。”
夏姓,老镖师?我对小狼说:“能不能麻烦你爷爷说清楚一些?我师傅是姓夏,但自我来B城后,她就失踪了,我没见过她有任何亲人和朋友。从来是孤苦伶仃一个人。”
我这么一说,小狼也迷惑了,但他立即答应我问他爷爷。
几天后,小狼将他从他爷爷那儿打听来的情况告诉了我。
老镖师名字叫夏元方,解放后走镖的事渐少,就带着一家人回到老家津县居住。听说□期间,一家人被活活折磨而死。小狼爷爷一直叹息,兵荒马乱时活过来了,却在日本鬼子走后,蒋家王朝倒坍后,死了,没躲过那一场浩劫,又可惜那一手好拳术失传了,好武器没有下落了。现在听说夏家有传人,很高兴。可是他很奇怪,我的师傅姓夏,说明夏元方还有后人,为什么是一个人,却不开枝散叶?还将家传的鞭刺和拳法传给一个外姓人?
我又让小狼帮我问,□中逼死夏家人用的是什么理由?他们应该不属于政治犯,大多情况下也就是关关牛棚小黑屋,背上插块板子头上戴个纸做的帽子到处游行,甚至饿上几天打上几顿,只要不是自己想不开,不至于丧命。
小狼又传话了,说是老镖师家世代保镖,到夏元方这一代时已积累了一笔巨大的财富,当时这个消息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所以被人盯上,死死盘问财富的下落,夏家人宁死不说,据说被活活打死。
我陷入深深地沉思,夏婆婆,夏元方,津县,财富,她让舒生带给我的《津县志》,我猛然想到了木伯恩要我拿的那本《津县志》,木随云津县改革,小叔叔和木兰说书里有宝藏,这些,有联系吗?木伯恩与夏婆婆和夏元方认识吗?夏婆婆的失踪跟宝藏有关系吗?她会不会被极少数的知情者追杀?我心情沉重,一时却也理不出头绪,胡乱猜测。
我和舒生可以通信了,跟其他队员一样,统一寄到一个地方,再派人去取。我们要寄的信也统一派人去寄。舒生在信里告诉我,再过两个月,他就要参加全国肖邦钢琴大赛了,他很希望我在台下观看。我默然,原来我在这里已有一年了。
这一年,我出过一次任务,那一次,月黑风高,步轻风带了十八人个,神不知鬼不觉围剿了一伙人,没有一个人反抗,因为没有人从梦中醒来,然后队里的电脑高手影子出来,打开了电脑,下载了一个文件,又打开密码箱,拿走一叠资料,最后又神不知鬼不觉迅速离开。黄然一转身,开始吐,吐得天晕地暗,四肢无力,石头把他往肩上一扛急速奔走。我被震惊了,这无疑就是一场屠杀,那些手无寸铁的人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死了!我问步轻风,难道我们不会杀错人吗?
步轻风抱着我,低低地说:“人有分工,各司其职,是不是错不是我说了算,我们是武器,武器只负责执行。”
“万一是误杀呢?”我仍然不能释怀。
“我们怎么去判定是误杀呢?判定这个人是否有罪,是否该杀,是法律部门的事,执行是我们的事,作为武器,我们只能选择相信,相信这个判定绝对正确,相信绝对它公正、合理。”
“你怀疑过吗?”
“以前也跟你一样,怀疑过,现在不怀疑了,怀疑必定犹豫,犹豫必定寡断,寡断必定失败。如果每一个任务下来,我都要考虑它是否正确,然后去证明它是否正确,你说,我们还有作为武器的用处吗?那些公检法的人还有存在必要吗?宝贝,选择相信,相信它的正确、合理和公正。”步轻风的声音很坚定。
我沉默了。是的,除了相信,还是相信。作为国家的秘密武器,就是铁血执行。
后来在射击场休息时,黄然问我,怎么这么冷静?那次是他第一次杀人,还是杀手无寸铁的人。
我低头擦枪,说:“我之前就满手是血。”
黄然盯着我看了半天,却是没有再说话。我不再理他,枪一端,又开始训练射击,沾别人的血总比别人沾我的血好。
第二次出任务是在一个月之后,临近春节,上面下来紧急任务,有一批恐怖分子正往B城,身边可能携带有伽马射线炸弹,需尽快拦截。苍龙大队连夜集合,制定方案。
步轻风打开通信地图路线,两个黑点正在警方的监视下往B城方向移动,警方不敢靠近,更不敢惊动,怕引发炸弹。也就是说,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既不能擒拿,也不能剿灭,不为别的,投鼠忌器。
步轻风看着大家,“已知对方七人,两辆车。我们兵分两路,我,石头,小狼,起解。另一路,黑哥,雪狼,匕首,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