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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春香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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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先锁其马神,气透精化必走矣。因螟目运用。忽觉拽之不动,急欲制退,就像生根在屁眼里一般。忽一股热气冲入马口,直渡重关,一进一遇,宛如交感。和生管内如筅如挠,似痒似麻,滑竦毛趾,至五更一个寒战,叫声妙极,一泄如注。神昏力倦,昏昏欲睡。怎奈此物拨之不出,被迎地复进,气到管处,呼吸片时,又复硬大,运管中如以舌添,似用手操心上,一拎一拎不知手足放于何处,脸上欲火直喷,只得紧忽迎儿,一连几揉,阳精又溃。和道,我再不堪领战。迎儿道,相公风力甚高,何又怯战。和道,君前姑逊一筹。迎儿道,承让。退气放屌,如物包裹者。然出痿然如绵斯,亦不振矣。和道,何物出灵,作怪产此尤物。令和生又憎又怜,若不遇,安知后庭之乐,有如此者,吾兴于永以为好矣。迎儿道,相公果爱我。
    我跟了相公便是。和道,你肯伴我买所房子,开起个店来,把你管何如。迎儿道,如此抬举小人了。和道。但要你一心一德。那在乎此。迎儿道。我若负义忘恩,遭人抽肠活剥。和道,如此我虽破产,为你亦不惜。次日起来,备利谢了众男女。一百八十两银子,买了一所房子,又买了那四匹马。共有千金,开一短当兼大货的铺子。出入银钱,一应都是迎儿管。此夜儿梦娘娘差人来取银钱,次日查已失矣。一日,东海高士章方伊采访。和留之盘桓时,令迎儿陪待他。公应留心,我有四句赠公:少饮无情洒。项传有用财。
    福因贞犹获。祸向欲中来。
    和道,吾丈金玉之言,当钻肺腑,弟甚感激。言罢。章乃揖别兆上。不知和生果回毫否。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美儿奇计笼彦士淫妇怀春惜落花话说和生送了章力尹去,想道,章之言甚是,切不要迷恋不醒,且回毫州看文店中生意如何。当晚对迎儿说,我久别毫州,店中不知怎样,去查一查。多则五月,少则三月便回。文书笔约粮钱等一并交付与你,明朝就要起身。迎儿听得和生要走,不觉吊下泪来道,我怎舍得相公远别。和道,我心亦然。你好好管理店事,不要自伤身体。迎儿道,相公带不得的东西,贵重好物,收集一箱,我自晓得照管,你且放心前去,不消挂念就是。迎儿好狡,恐和生留心好物带去,故吊下几行泪。和生果被他惑了,将值钱物事一件不带,只收拾随身衣着。次日与迎儿话别,上马而去。
    迎儿外作惜别之态,内则恨不得双手推他。和生在这店里,迎儿虽十分享用,却权柄不得到手。几番生计,晓得和生不是主客,恐而不发。如今他远去,就像天上掉下一个大富贵,喜之不胜。次日大宴众朋,只便宜张另才,吃得快活。但是和生相交的正人君子未去,这正是君子见小人如眼中针,小人视君子亦如胃中之棘,自是冰炭不容。且说辽阳有一豪族,姓铁名一心字无二,乃山东布政铁铉之后,身长八尺,面如冠玉,能开铁胎弓,胸藏大志,家甚殷富。因辽阳失陷,举家南迁。铁生父母俱没,尚未正娶,止有爱妾艳姬傅芳。他原是宦门,又兼专衿,谒见该守官员,讨了路引。往南进发。一路无词。到山东问土人何处。土人道,及山东,该管地方名和风镇。铁生看此处甚好,可以住得,因问这里店中可以安歇家眷。土人道,南上三里,有一桥名铁板桥,乃当时铁市政所造。上去半里,有一大招商店姓张名另才,往来仕商,俱住于此。房屋甚大,可以居祝铁谢了一声。驱车前往。果有一桥,乃铁皮铸成,桥旁上大书铁板桥三字,过桥行未久,果见一个大店。铁生问这可是张家老店么,店中应了一声道,正是。走出一个人,麻脸浓眉,迎着道,相公是吃饭还是住上几日。铁生道,还要宽住几日。那人道,请进。叫小使收拾上房,洁净待相公好住家眷。铁生将行李下人艳姬安顿了,次日早饭后到镇上一走。见此镇穿心十里,土沃人富,心中甚喜。回店对张另才道,我欲寻所房子安住家眷。烦劳你与我访问,或租或买俱可,只要像意价钱不论,事成重重上谢。张另才连连应声。寻了几处都不中意,十分丧气,道,一主儿没成,财不能赶他。忽迎儿来请吃酒,张另才没兴走出。迎道,另才哥什么事不快。另才道,不要说了。便把铁生寻访事说了一遍。迎儿道,我后边房子很空,便与他一半租了,把他抬些价,落得拿他银子做本钱。张另才道,和相公来呢。迎儿道,不妨,我有法回他。另才大喜道,若是你房子真有,他自然会要的,我便引他来看。迎儿道,今日有酒。引他来便留他吃一杯,定住他念头。另才道,更妙。即引铁生到迎儿店中一看。此房是和生修造的,十分齐整。上见大喜,便问多少典价。迎儿开价七百。铁生道。房子虽好,也用不得许多。求低些,三百两罢。四百两成交,立好契约。此房买时只得一百八十两,修了百两,不过三百余,内里一半典了四百,迎儿甚是欢喜,当时请铁生吃了酒。铁生择了日子进层。迎儿看了艳姬,三魂失了两魂,道,闻说辽地水色天下无双,果然不假。偷晴窃视,但见云鬓玉容,妩媚横生。迎儿见了暗想,倒怎么生个法儿替他弄上手。(后字迹横糊百余字)。笑道。这也未必。席上调情,渐渐有意。
    迎儿故意劝酒,铁生不觉大醉。迎儿扶到塌上替他脱衣,自己也脱了上床,摸着铁生此物,正是壮热洪巨。便将屁股对着硬匕,迎进运气,屌上包着睡在铁生怀里。
    铁生醒来见有一人睡在怀里。急要转身。被屁股吸得不动,着力狠拨,倒愈进去几分。铁甚是惊异。迎儿已醒,运劲一收一放,铁生被他弄得心痒神张,不消一个时辰,其泄如注。铁生爽利之极。迎儿再运功夫,铁生复举,一连三次。铁生快心之至,问道,睡者何人,君不能再战矣。迎儿道,是我。铁生道,酒后得罪了。迎儿道,伏事不周,莫怪。铁道,怎么迎官身上有这一般妙物。不动匕将起来,又运气呼吸,铁生又泄。迎儿始松匕放铁生。恐有污秽,谁知一点也无。铁生被他下了甜头,十分怜爱,次日便把银子与他开当铺。铁生自经迎儿之后,把艳姬置之高阁。
    一日张另才清铁生赏牡丹,迎儿心在艳芳,推故不去。假伏几而卧。芳自内走出见迎儿已睡,忙报艳姬道,迎官未去吃酒,在房里打盹。艳姬要傅芳将烹好的茶与一杯他吃。傅芳领命,拿了一杯茶,走到迎儿房里,要迎官。迎儿见是傅芳,道,傅芳姐,怎么劳你拿茶来。傅芳道,是娘叫我拿来的,你快吃完,我要去了。迎儿道,春色恼人,客中欲劳娘子解闷,肯否。傅芳把脸一红,走进去了。过几日,迎儿未起,有人敲门甚急。迎儿开门,见傅芳在门口。傅芳道,有一急事,求公帮忙。前日你送我娘玉簪,昨晚失手打碎,娘必重责。迎官必有相类者,乞借一支低价,万勿推却。迎儿道,这是有的。但以何物为价,不如钟不打套炼钢。既抱傅芳于塌。
    傅芳力挣不脱,久之,欲出声,恐也,两有所累。自度不能免。不得已从之。任迎儿狎之。宛然一处子也。一迎一避,畏如见敌,十生九死,痛欲消魂,甚有不胜状。
    迎儿款匕轻匕,不使情纵,得趣而已!既而云雨已必。迎儿亲为饰鬓道,唐突西子矣。傅芳笑而不答。迎儿道,你娘可爱我否。傅芳道,内言不出于阁外,我哪知晓。
    迎官道,此言甚是,但愿与你娘一亲芳泽,求小娘子成全。既拿玉簪一枝,金环一对。傅芳道,玉簪拿去,金环不敢领。迎儿道,金环表我谢意,请小娘子拿去。傅芳纳之于袖而去。一日,艳姬倚栏长叹,傅芳会意道,春光明媚,正好唱怀,春令酌行春酒也。艳姬道,春光虽好,叫谁与我消遣,徒增岑寂耳。傅芳道,妇人最苦,所乐止争此一线而一线之乐。又奇之男儿非貌是必得其心,乐不可也,生老死病,听去几何,惟十四至二十四乃为上色,迟则衰少则释。而此十年内之所去者半喜怒哀,不如现在寻一个快活。艳姬道,叫我怎么。傅芳道,娘想那迎官否。艳姬道,我亦思此。但眼前却无法,怎么好叫他来。傅芳道,前日玉婆送来一包珍珠在这里,只说请他进来看珠子,留他吃些酒。他是在行的,自然妥贴。艳姬点头道,看你怎么引他来。傅芳道,娘若怕羞,着我做个招头,引之而人,何如?艳姬笑道,好倒好,只是使宜你了。未知艳姬如有上手。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柳艳姬输身求乐汪工了怜才赠金话说傅芳到前房中叫道,迎官,我娘叫你看珍珠。迎官听叫,连忙走进来,向艳姬作了个揖。艳姬道,和妈拿了一包珍珠在这里,劳你为我拣择一下。迎儿应诺,与傅芳拿了珠子,同到书房去拣。傅芳送迎儿到书房中,抽身便回。迎儿拣了半日,傅芳托出酒来与迎儿吃。迎儿笑道,傅芳姐,你也来吃杯。迎儿下边就摸道,哎呀,傅芳不曾穿裤的,正好挖撬。问道,娘可来吗。傅芳道,娘不到这里来。迎儿道,我高兴得紧,你又不穿裤子,我们如此如此何如。便将傅芳抱到春橙上,两脚高架,使出功夫,弄得傅芳昏死数次。艳姬在外看了,裤裙都湿了,走又走不动。半晌,走近前来,将手拍迎官,迎官这像什么。迎儿见状,放下傅芳,一把抱住艳姬。艳姬心荡神移,任迎儿所为。半推半就,就觉欲念愈浓。且迎且去,细腰含羞,嫩乳解扣,轻举金莲,而弱态难支。艳姬情深欲炽,迎儿将双脚架于眉头,运用采战之术。那根在艳姬毡中如蛆钻狗添,艳姬声微息弱,半晌方醒道,肉的我要不的,且住一祝迎儿却一发使出神通。将艳姬扶上春橙,将在毡中一顿,顿得艳姬不知如何方好。然后提起金莲,一连三四千提,提得艳姬死去三四次。傅芳道,还不留着下遭弄一弄,定要一遭弄杀了才罢。迎儿方住手。艳姬己挣爬不起。迎儿抱入房中,放在床上道,我且出去,恐铁相公回来。自此以后。铁生不在便进去弄艳姬。久而久之,有些风色落在铁生眼中。但凡淫妇有了奸夫,见了丈夫便如仇人一般,铁生一发着破了。一晚,那淫妇替铁生寻闹头,铁生乘两杯酒兴,骂道,你这淫妇,你脖子不是铁铸的,莫惹了我性子。我认得你,剑却不认得你。艳姬着了一惊,不敢回答。次日对迎儿说。迎儿着了慌,走来与张另才商议。张道,定一计,断他根罢了。迎儿道,什么计。张到迎儿耳边咕哝两句。迎儿大喜,就拿银子与另才。另才买出一班光棍,没天的告状,将铁生拿到府中道,他是响马强盗,拐带人口。官府得了重贿。虽以生员身份不加刑罚,却把艳姬官卖。迎儿着人买了讨了去。铁生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冲天道,有这样事,反了反了。铁生为人甚好。地方人也为之不平。差人道,铁相公原谅,上面所差,不要累我们。铁生道,我不累你们。忽一和尚赶至。那和尚圆顶方幅,虬髯黑脸,迎着道,铁居士,请慢行。铁认得是六度和尚。这和尚用两把戒刀,有万夫不当之勇,在和风镇白在庵住,与铁生交好。铁生见礼毕,问道,师父有甚话说。和尚道,我与居士吃钟酒再走。对众人道,我与铁居士吃杯酒。众人散去。和尚对铁生道。迎官另才晓得你是个好汉,如今定下毒计,等你一倒就把你打死,已买一个人低命。我手下几个小徒那里也请他去帮打,我来讲与你听。铁生道,多谢师父,如今怎处。和尚道,三十六计走为上。铁生道,行李俱无,如今奈何。和尚道,我在这里做和尚,也不是结局。我如今欲寻个出处,莫若居士妆作道土,同山僧一处去北京。一路上僧庙俱可挂单,京城亦有住处,倘得一官半职,怕不出了这口气。铁生道谢。和尚拿出银子。买了一套道衣。铁生长叹一声,吟诗一首:儒衣谢却道衣新,对镜相看自惨神。
    他年铁马金戈客,可认黄冠旧日人。
    两人进京不题。迎儿听艳姬之言道,铁生去了京城。遂与艳姬结了花烛,傅芳立为妾。迎儿与艳姬一个好(毛乍),一个好毡。常三人睡一处,百般戏弄。且说和生回到毫州管理生意。正欲去山东,忽父死,服完孝,又遭兵火,仅以身免。借盘缠到和风镇至店。欲进门,门上喝道,不得进去。和生看店中一个熟人也没有,只得在门前橙上坐下,着人报与迎儿。迎儿着了一惊,忖道,一房不容二客,有他就没了我,还是认他不得。又听他说毫州店都没了,一发放心。反脸暗着人通知另才,叫不可留他。另才晓得这个风声,也怕穷了来讨银子,躲到别处去了。和生坐到将晚,竟没有一人出来。再问迎官,回道,不在家。走到另才店中,店中道,无人,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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