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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助没能继续想下去。
银时收回手刀,将白色的羽织撕下一条把晋助的脑袋胡乱包扎了下。
“交给你了。”银时把晋助丢给旁边的士兵。
士兵惊慌:“诶?诶?!”
“这家伙已经没办法作为战力了,请你带着他立刻离开吧。可以的话,别让他死了。”银时转过身,“现在纠结这种东西还有什么意义?早在来江户之前就不该那么冲动。嘴上说的好听,要为老师报仇,要为首领报仇,要为牺牲的同志们报仇,其实只是自己气自己太过弱小,什么都没能抓牢罢了。一怒之下就闷头冲进江户,根本就是个容易冲动的小鬼。”
银时叹了口气,背影有些无奈:“所以说矮子你是师控到死的中二病晚期居然还不承认。”
假发认同的点点头,一手拍上银时的肩膀:“小孩子总是很黏大人的我们要理解他。”
士兵看看眼前背对着的两个人,又看看自己这边明显已经失去意识的人,有些懵。
“快走吧。”假发转过头对士兵说。
士兵急了:“那你们呢?!”
“我们是武士嘛。”假发转回了脑袋。
“当然是要去抽刀砍人的啊!”银时随手拿过散落地面的长刀。
“诶诶诶?不是为了大义而奋斗吗?”假发疑问。
“斗你个头啊!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活下来啊!”银时一巴掌夯上假发的脑袋。
……
……
【哔——】
【嘶嘶……定定公,好久不见了。】
发福的男人转动了一下眼珠,满脸的横肉绽放出虚伪的笑容。
“许久不见,八咫鸦。”
【你还是老样子,身为将军的安逸已经把你腐蚀掉了吗?】
“即使身为将军仍然在为天人和地球的友好发展而努力啊。”
【哼哼哼……是吗?】
“哈哈哈,是啊,兢兢业业呢。”
两个老家伙哼哼哈哈笑了一阵。
最后定定先开了口:“永禄山那边出了什么事吗?”
【当初的计划出了点问题。】
“计划?问题?”
【当初天道众要斩草除根,你偏要将那群小鬼赶到战场上去,结果有两个没死成的回来复仇了,就在这次的战役里。】
“居然能够活下来吗?只是十几岁的小鬼而已,能产生多大的威胁。”
【嗤……你想亲自来试试吗?】
“可当年要不是老夫阻止了你直接杀了那群小鬼,你的脸上不会只是一条疤痕而已,吉田松阳会把你的整个脑袋卸下来。”
【……真是有趣的言论。可你以为将军这个位子只有你才行吗?天道众不会允许任何东西阻碍我们前进。给我记住了,傀儡!】
“……”定定肥胖的脸垂了下来,“那么老夫就只欣赏天道众的实力好了。”
【嘶……嘶……哔——】
“哐!”
将案上的东西扫落在地,定定肚皮起伏着:“嚣张的天道众……哼……”
作者有话要说: 派遣杀手→杀手被老师灭→定定想要斩草除根→老师发怒,派去的八咫鸦首领被伤→定定以“不会动私塾的孩子”为条件换老师束手就擒→一路引导私塾小鬼们参军计划小鬼们死在战场上→结果小鬼不但没死还冲进了江户。
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
……鄙人考虑不周所以只好乱掰圆谎什么的……你们当做不知道吧= =
☆、七十一、
“银时,睡不着吗?”
“……有声音。”
“那是树枝摇摆的响声,还有门前流水的响声,它们很安全。我在这里,你很安全。”
“你,离远点。”
“不用这么拘谨,你可以像大家一样叫我老师。”
“老……是?”
“老师。”
“老……师?”
“对,老师。”
……
……
“喂喂……是不是啊,居然连走马灯都出来了,这是要领便当的节奏吗?”银时舔舔干裂的嘴唇,脚步有些虚浮,“银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便当里没有铺得满满的糖分我可是会掀桌的呐……”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假发也是气喘吁吁,汗水蒸发之后留下了满脸的油腻和肮脏。
“我们已经从白天打到晚上了吧?那群家伙是不用上发条的机器吗?是不会觉得累的吗?”银时晃晃脑袋,试图甩掉低血糖造成的头晕目眩。
“你要知道在白天的时候我们就只剩了下三百多人了,对上一千的幕府军和三千的天人军队,他们大可以车轮磨死我们。”
“那现在他们是想怎样?困死我们吗?”
假发看了银时一会,慢慢点头:“很有可能。”
“总觉得不靠谱。”
“我们已经没有食物了,人数也只剩下不到三百。这场战役,胜负已定。唯一有变数的,只是我们会怎么反抗而已。”假发转过头,环视他们所处的树林,“敌人逼得太紧,我们就可能倾尽所有拼个鱼死网破,这么一来即使敌军仍然胜券在握却多损了战力。反观现在,他们没有紧追,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反思白天的溃不成军,进一步击溃我们的意志,消磨我们的体力。我想到了明天,敌人就可以来收网了。”
“……”银时沉默。
“所有人就地休息!还有干粮的拿出来分给大家!”假发走到众人中间。
剩下的人稀稀疏疏站着,眼神里透着绝望。
假发看着一双双绝望的眼神,棕色的眸子暗了下去。
“所有人今天早点睡,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敌人就会发动袭击。”
此话一出,林中寂静如死。
假发那个笨蛋!银时咬牙。
哪有人会直接说出来啊!?
“所以身为队长,我要求你们……”假发深吸一口气,“所有的人在明天天亮之前,提前撤退,除了我和银时。”
——诶???
银时抬头惊讶地望向假发。
“我和银时殿后,会为大家争取撤退的时间。至于撤退之后,有人会告诉大家的……诶?是谁来着?”
——啥啊?介是啥啊?
诶?什么殿后?诶?什么争取时间?诶?什么我和银时?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还有你到底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了谁啊?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你会忘掉?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要怎么缺心眼才会忘掉!
“桂队长……”有士兵想要反对,假发先一步制止了他。
“这是命令。”
他沉静地说。
没有篝火,没有营帐,只有林间树叶的缝隙里透下微弱的月光。
很快,夜就深了。
所有的人都靠着树休息。
一抹影子洒下。
{“银时。”影子喊了一声。
银时脑袋低垂。
“睡着了吗?……本来打算临走的时候跟你道个别的,竟然用这种方式……”影子摇了摇头,一个人说下去,“做任何事都很平庸,毫无存在感的我,只能跟在大家后面做些细致的工作来协助大家。能成为大家的影子,能与大家并肩作战,这一切我都不会忘记的。可是,大家已经把我忘记了。这……也没有关系。”
影子转身,透过缝隙去看那月光。
“那正是……身为影子的骄傲啊!”
“影子……不管多么微不足道,要是没有阳光,就不会映射到地上。”
影子脚步一顿。
“哪怕只有一个,也会有人记得你的。”低垂着的银色天然卷下传来一如既往玩世不恭的,懒洋洋的腔调,“所以,今后再有事的时候,请还要来帮助我们啊。黑子野。”}
({}之间的对话是漫画翻译原文。)
影子勾起嘴角,微笑起来。
“啊,当然。”
我们会转身,我们会离别。可是老友哟,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再相见,再一次生死相依。
而在此之前,我们会活到未来。
天空阴沉暗霾,低压下来的厚重云层一叠一叠。于是天地变得很近,变得很宽。
这之间有两个身影洒然而立。
手握刀剑,手握信念。腰杆笔直,灵魂笔直。
“真是大场面啊。”银时感叹。
“怎么办?”假发扫视包围四周的天人。
“那还用说?”银时这时还不忘抠了抠鼻,痞笑一声:“开始宰畜生啊。”
“上!取他们首级!”天人领队发号施令。
一瞬间场地中间的两人蹬地而去,在空气中划出虚影。
手中刀剑抡出闪电,所到之处艳丽的繁花盛开。
“轰隆隆隆————”
炸雷响起。
已经走远的众人不约而同回过头。
只见雷龙在云层中盘旋,龙爪若隐若现。
“小太郎,银时……”黑子野低语,“请一定要活下去。”
……
……
“呼……呼……”
一轮又一轮的车轮战。
玩家:两人。
模式:HELL。
HP:血皮。
饥饿程度:MAX。
装备:红名。
敌人:无限小怪。
——尼玛这是要像扎克斯*一样被刷死吗?(*:扎克斯是最终幻想7前传的主人公,最后结局就是被无限小怪轮死的。)
“呼……呼……呼……”
背后的假发呼吸声沉重。
“到此……为止了吗……与其落入敌人的手中,还不如最后做个真正的武士……干脆利落地切腹吗?”
风飒飒而过。
白色的身影站了起来。
双手握住刀柄,刀刃向外。
“说什么傻话啊……站起来。”
“与其想着怎么漂亮的牺牲,还不如漂亮地活到最后一刻。”
所以,站起来。
站起来战斗。
尽管你的手已经酸疼颤抖,尽管你的双腿已经疲软沉重,尽管你的腹中空空如也,尽管你的眼里已经没有希望。
——站起来!
只有这样,你的灵魂才能笔直如初!
“要上了,假发。”
举刀,摆正。
“不是假发……是桂!”
只有两个人的战役,只有两个人的地狱之旅。
不管是什么白夜叉,不管是什么狂乱贵公子。只有两个人,是不可能拼过这么多的敌人的。所以不出任何意外,结局只有死。
但是你要称之为狗屎运也行,称之为主角光环也罢。
总之——
“啊呀,爸爸,我忘记了跟爷爷说一件事了。”拍头。
“……你又做了什么?”黑脸。
“诶嘿……还记得攘夷最后一年发生了什么事吗?”笑。
“……什么……事?”石化。
“地震啊。没有地震的江户怎么能被称之为江户呢?”大拇指。
“你去了一趟居然忘了说?!”抓狂。
——所有的奇迹,都是来的突如其来的!
“轰隆隆隆——————!!!”
巨大的响声震天动地!
是雷?不,不是,地面真的在摇晃!
是地震!!
“卧槽!有没有搞错作者是真的想我死吗?这个时候来地震!”银时大吼。
“不,这也许是个机会啊,银时!”假发却是眼神一亮。
“机会你个头啊!这种平地上会有什么机……会……?”银时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喉咙里。
地面裂开一条纵横的深渊,瞬间吞没了数以百计的天人。
“我了个……大槽!这特么是开挂了吧!作者我就知道你是人民币玩家!”银时乐了。
“不,据我所知作者从来只玩单机RPG。”假发淡定的甩甩发酸的手。
“突然这么亲切真不习惯……”银时抠抠鼻子,“前面还在不停地虐银桑的说……”
“因为作者说这篇文决定了是HE所以不好撸起袖子来大虐。”假发在一边解说。
“我就知道丫的居心不良。”银时下结论。
“轰隆隆————!”又是一声巨响,这次又增加的数条深渊,地面分割开来,或是上升或是下降。
“看吧!老子就知道没那么简单!”银时整个人吊在一块土地的边缘,破口大骂。
“银时————”另一边假发的声音已经去的远了。
“咔嚓。”
银时僵硬地抬头望去。
“咔嚓咔嚓……”
落石滚滚。
“作者大人我爱你……?”
“哗啦————”
“啊啊啊啊啊啊——!”
……
……
“知道错了吗?”男人严肃地问。
“唔,唔……”少年捂着屁股泪眼巴巴。
“不知道没有预警的他们会不会仍然遵循原本的历史啊。”严肃摸下巴。
“唔,唔……”少年摇头。
“不!他一定可以的!我相信那个人,一直以来都相信着。”男人否定了自家儿子的回答,回忆着遥远的过去。
“比方爷爷从前唬你的‘只要乖乖的妈妈总有一天会来找我的’?”
“啰、啰嗦!”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的设定太雷了,换了一下,就让它是普通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