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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古称九黎壶,乃上古异宝之一。拥有不可思议之力,据说能造就一切万物,也有惊人之毁坏力量。内部有著奇异之空间,空间之大似能将天地收纳于内。 还有传说在仙人的故乡昆仑山中的昆仑天宫中,藏着一面神镜,拥有自由穿梭时空之力。但在一次仙人之盛会中,神镜被人所偷,至今一直下落不明。昊天塔,原为天界重宝,拥有浩大无俦之力,据说能降一切妖魔邪道,必要时仙神也可以降服;但后因不明原因而下落不明,无人知晓其下落。而女娲石,相传是女娲为了救自己病故的女儿,将自己万年修为贯注在一颗补天剩下的五彩玉石上,自此该灵石就具有特别之力,能令人起死回生。”
“你是说这是……十件神器中的一件?”
他点了点头,“像女娲石。”
我把那石头拿过来看了看,除了好看,没觉得哪有什么特别,就把石头塞回他手里,“就这么一块石头就能起死回生,别逗了,我可不信。”
“谁让你信了,传说里的东西都是古人夸大的,我也不信,但是这墓主就信了,不知道从哪弄这么一石头,还珍而重之的藏了起来,真是煞费苦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本来想找个别的神器来着,但是翻来翻去也没翻到合适的,避尘珠什么的是鬼吹灯里用过了,不好意思借鉴,就选了女娲石,各位觉得假就全当是看个笑话吧,实在觉得不好,我就删掉这段。
五十、虚冢疑云
白翊飞打断了我和遥哥儿的讨论,“管他是什么,还是先收起来吧,说不定以后用得上,咱们是不是该想想怎么出去了?”
“嗯。”遥哥儿把那块五彩石放进宝函里收好,看是并没有要动身出发的意思,“你们就没觉得这墓很奇怪?”
“一开始你不就说他奇怪了。”
“以前觉得奇怪,只是因为这墓里的机关设的有些不合常理。”
其实他想表达什么,我大概能猜到,但还是问他:“那现在呢?”
他捡了一块石头在地上画起了墓室结构图,然后指着一处说:“这是有壁画和浮雕的墓道,除了这里还有刚才棺室摸出来的一张金箔笺,再没有任何东西能表明墓主的身份。”
他又在棺室把里面的摆设简单的标了一下,一边画一遍解释道:“你看,在棺室里,船棺和瓮棺显然不可能是墓主,悬棺多半是些术士,风水师,而青铜棺,似乎有些像昆仑奴。”
“昆仑奴?”我好奇的问,“唐代传奇里提到的那个?”
“嗯。刚才我绑炸药的时候,发现那个粽子不是因为尸变长了黑毛,而是他本身就是黑的,虽然有可能是被毒死或者做过特殊的处理,看我认为它本身肤色就是黑色的可能性最大。除了这点,他体壮如牛,跑的也飞快,这都和历史上昆仑奴的描写吻合。”
白翊飞听了之后点头表示赞同,“其实这也不奇怪,从唐朝开始,就有了关于昆仑奴的记载,至于他们到底是哪里人,这称呼又是怎么来的有很多种说法,其实说白了他们和现在的菲佣很像。古代很多有钱有势的人有争抢着要,可能这墓主就收了几个,死后就让他们殉葬。”
他们俩个所说直接指出了一个问题,棺室里一共五处摆了棺,有四处葬的都不是正主,就只剩下中央那座舍利佛塔,不过好像也不太像,里面没放尸骨也就算了,谁会在自己安息之地下面压着一条巨蟒呢?
“这么说,这里是虚冢?”我问,但是还是觉得奇怪,用这么大的手笔修一座无头墓意义何在?
遥哥儿摇了摇头,“如果是虚冢的话,至少也应该交待一下墓主的身份,再弄一具尸体来混淆人们的视线吧,要不然做这么多不都白费了,可是这里却根本不在这上面做文章。”
白翊飞盯着地上那幅图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如果佛塔里那些根本就不是什么佛骨舍利呢?如果是墓主死后让人把自己的尸体火化,烧剩下的东西供奉起来。这么做只是为了模仿佛教高僧圆寂,想早登极乐。古人死后想飞升的例子比比皆是,这么想很多东西就都能解释通了。”
“你说的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但是他下面藏着一条巨蟒又怎么解释?巨蟒口中的宝函又怎么解释?”
被遥哥儿这么一问,白翊飞的这种想法似乎也被推翻了,不过提起那条巨蟒,我脑海中有了一个不成形的想法,“你们有没有想过,这里可能根本就不是墓。”
他们俩都没表态,我就继续说下去:“其实这里是个祭祀的场所也说不定,墓的想法先入为主,我们都忽视了这点,你看这里没有一处是符合葬制,风水堪舆之术的,但是如果说这里是为了祭祀,更确切的说,就是为了镇压那只巨蟒,好像就说的过去了。”
“虽然有点牵强,但好像也说得过去。”白翊飞说,又看着遥哥儿问:“你怎么看?”
遥哥儿把我们提出来的想法都写在了地上,然后又一条一条的划掉,“其实每种说法都说的过去,但又好像都缺了点什么。我们回棺室去看看,也许有什么地方我们并没注意到。”
“也好。”
我们不再讨论这个话题,都闭目养了一会儿神,就起身朝着棺室走去,那条墓道被巨蟒给撞毁了,从那里过的时候,总感觉上面会突然掉下来一块大石头似的,提心吊胆的走过了那片废墟,才算送了一口气。
我们很自觉的绕着青铜棺走,虽然不知道那里面还有没有昆仑奴僵尸,不过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我们三个现在是强弩之末,如果真再蹦出来一只僵尸,我们三就真的该留下来给他们做伴了。
我回忆着刚才被追的过程,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不过现在没什么危险,我忽然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遥哥儿好像一直叫那个僵尸粽子,刚才没工夫让我好奇,现在想起来,这个称呼还真是挺……特别的。
我忍不住好奇问他:“你为什么叫僵尸粽子?”
他看了我一眼,就说:“啊,那是我们的行话。墓里的僵尸就叫粽子,其实那只是一种生物作用,有的尸变会长毛,长白毛的就叫白毛粽子,长黑毛的就叫黑毛粽子。我们下地一般都带着黑驴蹄子,碰到粽子就用黑驴蹄子打,好像也是一种生物作用,反正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有用没用我们也都带着。”
“你们这行,是不是规矩挺多的?”
“还行吧,北派摸金校尉讲究挺多的,其实传到现在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摸金校尉?盗墓还带官职的?”
他看了我一眼,我赶紧解释,“我没看不起你们的意思,就是好奇而已,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
“没什么不能说的。不过要细说,挺多的,怕你不爱听。”
我摆了摆手,“不会不会,你说,就当给我普及盗墓知识。”
他笑了一下,“说得好像你以后要去盗墓一样。可是你自己要听的,嫌烦时我可不停下来。”
“不烦,不烦,你讲。”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讲盗墓四大门派
五十一、盗墓四派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是总结了一下关于盗墓四大派的内容,看过鬼吹灯和盗墓笔记的应该都了解,不过应该有不了解的,所以就不删了。
“盗墓有四大门派,摸金、搬山、卸岭、发丘。具体的就是摸金校尉、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发丘将军。所谓发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术,卸岭有甲,就是说各派都有各派的规矩。
摸金的最开始出现在战国时期,摸金校尉这个称呼是曹操定的,他在军中设了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专职盗墓,袁绍攻曹操时好像还写过一篇檄文,好像还挺有名的,你要是有兴趣自己找找看。
摸金这一派规矩很多,进墓时要用东西遮住口鼻,还要在墓室东南角点上一支蜡烛,然后再开棺摸金,摸金的时候不能损害死者遗体,而且必定要给死者留下一两件,如果在摸金期间东南角的蜡烛灭了,就要把摸到的东西原样放回去,再磕三个头,然后退出墓室。
摸金校尉最善于擅长看风水星象定穴,‘寻龙诀’和‘分金定穴’是这一派的精髓,他们没什么师徒之分,只要懂得行规术语,就都是同门。不过在摸金门人中,只有获得正统摸金符的人,才能被称为摸金校尉,正统的摸金符是用穿山甲的爪子做成的,现在基本上已经绝迹了,这主要和摸金校尉越来越少有关系,摸金符我只见过假的,真的还没见过。
发丘将军是到了后汉才有,也叫发丘天官,发丘灵官,其实发丘天官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几乎差不多,只是多了一枚铜印,印上刻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八个字,发丘者把这枚铜印视为神物,号称一印在手,鬼神皆避。这枚铜印据说在明朝永乐年间被毁了,现在的也都是仿品。
发丘者不像摸金校尉那样喜欢单干,他们要是发现了一座大墓,通常都是邀集很多人一起行动,而且这一派是四派中唯一不忌讳与官方合作的一家,因此在掘丘过程中危险性相对来说小一点。”
“这两派手段这么像,而且都是曹操设的官职,为什么不合成一派?”
他估计是没想到我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听我这么一问,停顿了一下才说:“摸金校尉和发丘将军互相看不顺眼,摸金的认为发丘与官合作,挖掘古墓时坏人尸骸,损人风水,违背行内的规矩;而发丘的就认为摸金的墨守陈规,空有了一身的本身,却不能把这行发扬光大。”
他说到这停了下来,问我:“还有别的问题吗?”
我忙点头,“另外两派你还没说呢。”
“既然你感兴趣,我就给你说说另两派。搬山道人一般都是扮成道士,很多人都以为他们掘坟靠的是茅山的‘搬山分甲术’,其实‘搬山’采取的是喇叭式掘丘,说白了就是利用外力破坏的手段。
搬山一派,最早在秦汉时期,到了清朝中叶才算旺起来。跟摸金的不同,他们最擅长机关阵法,破解坟墓中各类机关很拿手。风水上只是粗通门道,不过他们掘丘,只为求财,虽然精通机关,但一贯以破坏为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至于卸岭力士,是介于绿林和掘丘两种营生之间的,有墓的时候就挖墓,找不着墓的时候,就占山为王,打劫钱财,向来人多势众,只要能找到地方,多大的墓也敢发掘。卸岭门据说创始人得了仙人传授力大的法门,所以卸岭门门人,大多都是力大无穷,通晓武功,因此被称为力士。吕布知道吧?相传也是卸岭门传人,为董卓筹备军饷,曾挖掘过多位汉皇墓葬。
有一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三十六行,盗墓为王,掘墓倒斗,卸岭最强。后面那句话虽然是后人加上去的,但从一定程度上也说明了他们的能力。
卸岭的鼻子都很灵,把铁钎打入地下,□之后拿鼻子闻,其实这和我们用洛阳铲的原理差不多,不过他们一般都不屑用洛阳铲,他们觉得如果地下土壤不够干燥,效果就大打折扣。这一派到了民国时期,就销声匿迹,算是绝了。”
“那你们算是哪一派?”
他想了一下,说:“算是发丘一派传下来的吧,不过传到现在也靠不上了。”
我们说这话已经走到了棺室的中央,那里现在已经凹了下去,就剩一个黑漆漆的坑,我们三个举着蜡烛蹲在坑边端详了半天,遥哥儿就要下去看看。
我一想这下面应该是不会再藏着第二条巨蟒了,就没拦他,不过对着那片黑暗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我估计我已经对黑暗产生了阴影,出去之后,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适应。
“夏念,你那还有没有绳子?我随身带的都用完了。”
我翻了翻包,把最后一条麻绳给了他,那坑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这绳子够不够用,因为坑边上没什么东西能固定绳子,我和白翊飞就暂时充当了柱子,替他拽着绳子。
他拿着匕首顺着绳子滑到了坑底,我和白翊飞就守在坑边上等着他,过了很久,就听他在下面喊:“你们下来吧,这下面有通道。”
我和白翊飞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通道大有说道,说不定后面别有洞天。白翊飞让我先下,因为我现在就一只手能用的上力,所以下的很慢,遥哥儿和白翊飞也都没催,等我看到遥哥儿的时候,绳子也差不多快到头了,我往下一跳,遥哥儿把我接了个正着,我冲他笑了一下,就朝上面喊:“哥,你下来吧。”
绳子动了一下,我知道是他听到了我叫他正往下下,我担心他伤口会被坑壁蹭到,就提醒道:“小心你的伤口。”
等白翊飞下来了之后,遥哥儿点亮了蜡烛,我看脚下的土里好像有什么反光的东西,就问遥哥儿:“地上那些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