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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挂断电话。我心想:虽然早晚会和波子分手,但这时若被板口知道,一定会有麻烦。还好,我手上还有二十万元的现款,我就带看钱前往游艇竞赛场,但是等了四十分钟,并未见到任何人,所以就回家了,到达住处,已经晚上十时三十分了。”
公寓管理员证实有人打电话找高田,可是,高田是否有去游艇竞赛场,却没有目击者!
而自高田住处往长野波子的公寓,只要二十分钟就够了。
高田晚上九点离开,若前往长野波子的公寓行凶,再回到任处,十时三十分以前一定能够完成。
两人的不在场证明就无法确定,警方也开始焦急了。只好举行调查会议,决定是把重心集中在板口身上?或是高田身上?
到了最后,本场局长表示意见:“假定我们相信高田人在游艇竞赛场,那么,板口也可能因为知道波子的越轨行为,在一怒之下杀害她。譬如,他知道波子和高田之间的事……何况,板口并无不在现场的证明,也许,凶手就是他也末可知。”
本场局长的话主要是对永野坚持高田行凶的推断加以牵制但是,永野站起来了:“关于板口和高田的私生活,我们已经深入调查过。板口的家庭,我也派人去调查过了,所得到的结果是:板口第三个儿子的家庭教师,和板口之妻曾有性行为!这是板口五岁的孙子在偶然之下发现的,绝非有人教唆他这么说。但是,板口除了禁止该家庭教师以后再踏人家门外,还是原谅了妻子!连自己的妻子都能原谅,怎会因为情妇找上其他男人就愤而行凶呢?”
这种对于能原谅自己妻子的不贞,却不能原谅情妇的不贞,进而行凶杀害的怀疑,反而证明了板口的清白。
参加会议者似乎都倾向于凶嫌是高田的推断。
本场局长又开口了:“我注意的是长野波子的房间被反锁这一点,如果是高田下手,他会故意将房门上锁,引导别人将怀疑的焦点集中在自己身上吗?……”
“我也是对这点最头疼。但是,分析以往一些冲动杀人的案例,很多凶手常会在行凶后无意识间做出一些无法解释的行为。高田或许是在冲动之下杀了波子,因为一时的慌乱,而将房门锁上。这也并非不可能。”永野说。
这话也有道理,确实很多凶手在行凶后都会做出一些不合情理的举动。
“暂时先别把焦点集中于任何的一边,最重要的是再查证板口的不在现场证明。”本场局长说。
会议结束了,仍旧没有新的进展。
但是,没隔多久,却查出板口不在现场的证明了。
板口曾说:“那天晚上,我曾到附近的弹子房‘大乐’打弹子,好像是在九时至十时之间吧。”
调查人员经过详细查问,总算有位店员说:“板口先生吗?好像有来过。这里客人很多,要记得很清楚并不容易,可是,板口先生却烫着头发,所以即使远远一看,也能知道是他!”
此一事实洗清了对于板口的怀疑。
于是,似乎立即可下令逮捕高田秀一了。
但是,牟田却还有无法赞同的疑惑。片柳由布子的事,他从未告诉任何人,可是,仍深印在他脑海中。
当时,自己在梦中对夺走由布子的中山有着强烈杀意!假定板口想杀害高田,又会如何呢?当然他有很多方法,可是,使高田成为杀人凶手岂非也是方法之一?
他先打电话给高田。杀死波子后又故意锁上房门……然而,多数人赞成高田是凶嫌的推断!不过,牟田还是想亲自查明真相。
翌晨,他叫过一名正闲着无事的刑警久野。久野被称为是最会追查真相的天才!
“你去查证板口的不在现场证据。”
到了下午,久野打电话回来报告:“弹子房的店员说他确实见到板口的背影。”
牟田感到一阵失望。
“可是,很奇妙的一点是,板口戴的是假发。”
牟田心想:好,就朝这方面试试看。
“你查一下那顶烫发的假发来源。还有,在板口周遭,是否有年龄、身村长得像他之人物存在!”
没多久,久野又打电话报告结果:“他是两年前向假发店员买了两顶烫发的假发。另外,板口保险事务所有位职员叫门田,长像和身材都很像板口,平日喜欢参加赛艇……”
“你去盘问门田,对他凶一点也没关系!”
牟田果然猜对了。
门田在久野刑事坦问:“是你戴着板口的假发,坐在弹子台前吧!”之下,马上供出事实。
牟田以一种很复杂的心情读着板口的自白:“确实,内人和家庭教师有暖昧关系,不过,错在内人自己,我不在乎。可是,波子却不同,她是我用钱买来的女人,我由衷迷惑着她,因此,对于横刀夺爱的高田,我绝对不能原谅。所以,我计划绞杀波子,再嫁罪于高田。我唆使因赛艇而负债累累的门田,给他五百万元,要他晚上九时打电话给高田,然后伪装成我,出现于弹子房。之后,我为了让高田成为杀人凶手,亲手绞杀了可爱的波子。”
牟田之所以觉得心情复杂,完全是由于破案的关键在于自己那梦中的杀意!这实在是太令人讽刺的结果了。
所以,牟田除妻子之外,从不找其他女人的戒律,直至他升任刑事主任之后,还是持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