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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否则;我事务繁忙;怎会为了区区蝙蝠;专程到白家一趟?〃
白少情白皙的脸依然苍白;却已经不再僵硬。
他忽然笑起来;〃师父既然要机关谱;何必费这么多功夫?直接开口;徒儿怎能不立即亲手奉上?〃
〃万一你不给呢?〃封龙偏头;深邃的眼睛盯着白少情;幽幽道:〃你这样的人一旦倔强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何况……。我实在有点喜欢你叫我大哥。〃
〃多谢师父垂青。〃白少情口齿流利地感谢;已经从床上下来;〃拜师仪式还未完成……。〃他如在自己家中一般自在;走到窗前;拿起一个小杯;倒了半杯热茶。
走到封龙身前;居然毫无扭捏;从容镇定地跪了下去;茶杯高举过头;〃这杯拜师茶;请师父喝下。〃
封龙居高临下;微笑不语。
〃师父为何不喝?难道师父反悔;又不想收少情了?〃白少情抬头;清冷的眸子往上一挑;〃还是师父担心杯中有毒?〃
封龙微微扬眉;伸手;在指尖碰到茶杯的瞬间;手腕一翻;暗运功力。
白少情已经有所动作;奋力一跳;掌中亮光一现;不稳中不知什么时候藏在掌中的小刀已经刺到封龙身前。
封龙疾退;护体神功运满全身;出掌。
〃嗯!〃一声闷哼;白少情被掌风撂到床上;他扭动两下;猛然翻身坐起;恶狠狠地瞪着封龙;唇边已带着一丝血红。
那把形状怪异的小刀;正被封龙悠闲把玩。
〃山东胡家刀?此刀专破护体神功;是内力浓厚的克星;一直被山东胡家视为家传珍宝;严密收藏;居然也被你弄了来。〃
白少情冷冷道:〃可惜;不是你的克星。〃
〃若是你内力再强一点;那就难说了。〃封龙走上前几步;在床边停住。〃少情;你做事向来考虑周全;今日为何不顾后果?〃他叹气。
叹气中;指风疾射;连点白少情胸前六处大穴。
白少情仰面倒在床上;眼睛却还是睁得老大;他脸上的悲愤和凄惨;封龙从来没有见过。
记得当年武林名家张如林一家七十二口被正义帮逐一屠戮;张如林临死前;发现一直期待的救星武林盟主;与正义教教主竟然是同一个人时;他惊讶愤怒的表情;也不如白少情此刻。
修长的手指;挑起白少情略显单薄的下巴;轻微的颤栗;从嫩滑肌肤传达到指尖。
〃你的不甘和抵抗;犹如第一次被人触碰。〃
〃第一次?〃白少情脸否扭曲的笑着;抬头嘶哑着道:〃封大教主太看得起自己了;像你这样的人;我不知道骗了多少;我武功虽然不好;这副身子却有不少人喜欢。〃
封龙眯起眼;问:〃我很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碰过你?〃
白少情反问:〃你可知道;我会多少门派的武功?〃
〃三十四家。〃
〃那么;〃白少情冷漠地扬唇;〃便不止三十四人。〃
〃三十四……〃封龙坐上床头;低头审视;〃原来已经有三十四;看来他们都已尝过你的滋味;也都已到了地府。〃
白少情眼中冷然;〃你若碰我;也会和他们一样下场。〃
〃你杀得了我?〃
〃迟早而已。〃
封龙似笑非笑;他叱咤风云的手;轻轻抚过白少情的脸。
“这般神仙似的人儿,怎可以有肮脏的身体?”封龙柔声低语,在白少情耳内吹了一口热气,“我会让你回复初生时的干净。”
少情听出不妙,发亮的眼睛转到封龙英俊的脸上。
封龙站起来,手一挥,重新点了他几处大穴。
刚刚才暗中运功缓开的一点点血脉畅通,转眼又被封死,白少情不由狠狠瞪了封龙一眼。
“乖乖待在床上。”封龙道:“封家的点穴功夫,勉强解开只会让你后悔。”
看着封龙的背影消失,白少情哪里会听他的话,立即勉强运功。热流转到胸前被封的穴道处,运了两个小周天,却仍无法冲开穴道,反而有一种轻微的麻痹感从穴道处升起,缓缓转为入心的酸痒。
渐渐的,全身竟然像有蚂蚁在身上咬一样的难受。
汗珠,从白少情额上无声渗出。
“就料到你会勉强冲开穴道。”倔强的下巴,被轻轻挑起。不知何时,封龙已经回来。“凭你那些微内力,也想破我的点穴?”一丝讥讽在眼里闪烁。
白少情乌黑的眼眸,冷冷望向一旁。
人在屋檐下,不做无用的口舌之争。
“少情,可听过花容月貌露?”封龙手中握着一个玛瑙瓶子,雕工细致,一看就知道里面的东西珍贵无比。
少情蓦然一震,“苗疆的花容月貌露?”
“花容月貌露是苗疆圣药,美貌女子更视之为性命。万一容貌被伤,只要将这花容月貌露敷在上面,肌肤表面就会被慢慢侵蚀,随后长出新肤,如初生婴儿一般嫩滑。”封龙淡淡道:“当然,当花容月貌露在肌肤上腐蚀旧有伤痕时,多少也会有点不舒服。要美嘛,少不了得吃点苦头。”
其实,敷那花容月貌露,等待着的,又何止一点点苦头?
寒气延脊而上。
“你……”白少情抿唇,警觉地问:“你想怎样?”
“原来……你胆子也并不很大。”封龙大手一伸,将毫无抵抗力的白少情翻过身来。“嗤”的一声,黑衣下摆被轻易撕下。然后分开他白皙的大腿,让粉红的菊洞暴露出来。
受辱的神情在脸上浮现,白少情受制于人,反抗不得,咬牙不语。
他虽然以色诱人,却从不会真把自己的身体给人糟蹋,没想到一时气急用言语刺激封龙,竟会惹来这种可怕的后果。
只是他性子刚强,事到如今,说什么也不肯辩白。索性仰头闭上双目,听天由命。
“好美的颜色。”封龙抚着嫩滑的腿,“让众人猥玩太过可惜。少情,你怎可这般不爱惜自己?”
下一刻,瓶塞被拔出的声音响起。冰凉的瓶口,坚定而缓慢地插入白少情体内。
花容月貌露在狭长的通道内淌泻而过,一遇肌肤,即溶出丝丝血水,竟是要将一层肌肤完完全全融去。
“呜……”紧咬的牙猛然用力,鲜血从唇上滴下。被药物侵蚀的剧痛,从最敏感的地方如龙卷风般蔓延全身。若不是穴道被封,白少情恐怕已疼得在床上翻滚。
“别把自己咬伤了。”封龙凝视着他,厚实的掌按住他的肩膀,指尖轻轻一弹,又点中他后头大穴。
牙关无力的松开,这下,连咬牙的权利都不再有。
白少情的眼中,射出毫不掩饰的怨恨。
封龙微笑,“此刻若说这是为你好,你一定不服气。”微笑不变,轻轻抬起他的臀,让侵蚀肌肤的液体,进入到身体更深处。
掌下的身体,颤得更加厉害,但那黑色的眼瞳,却还射出不肯屈服的光芒。
“少情,从今日开始,你就如初生婴儿般,干干净净。”双手撑在他的头部两侧,封龙居高临下,缓缓靠近,眼中神光炯然,“从今日始,你只属于我。从头到脚,一发一丝,都属于我。”
热唇覆盖上来,掠走肺部所剩不多的空气,也掠走他开始模糊的神智。
“花容月貌露虽珍贵,我却不会吝啬。既然敢夸口三十四人碰过你,我就用它帮你洗三十四次。”
黑暗中,封龙的声音,如从地狱边缘传来。
一字一句,慑人魂魄。
第八章
封龙果然说到做到。
白少情次日悠然醒来时,被迫着喝了汤药,又看见封龙持着玛瑙瓶子走了进来。
“你不会真有三十四瓶花容月貌露吧?”少情冷冷问。
“不止三十四瓶。”
身下痛楚从醒来后还未停止,白少情明白这是被腐蚀后,肌肤正在渐渐重生。想到真要连续三十四天受这样的酷刑,心中微微一颤。此刻再向封龙辩白,无疑是自求其辱,封龙也未必相信。
白少情从来不是死硬不懂变通之人,眼珠缓缓一转,目视封龙,“师父当真忍心这样对待少情?”
“呵呵,现在你肯认我这个师父了?”
“昨日少情不是已经跪着送上拜师茶?”白少情抿唇,白皙的脸覆上一层看不见的光晕。“师父名动江湖,无人能敌,怎会怕区区一把胡家刀?少情不过是想看看师父有多厉害。”
“哦?”封龙眯起眼,“那师父厉害吗?”
“当然厉害。”
封龙似乎很高兴,呵呵笑了起来。浑厚的笑声,让白少情蓦然想起相伴江湖的那几日。
瀑下银河,漫天飞蝶。
一种不能形容的酸楚从心底泛滥,望着封龙的眼神也有点不自觉的异样。昂头看着这气宇轩昂的男人,白少情猛然警觉起来。
“师父,那瓶花容月貌露……”他用最可以蛊惑人心的腔调,懒洋洋的问:“可否省几回?三十四次,浪费光阴。”
“光阴?”
少情暧昧地微笑,“师父难道不想仔细看看少情的身子?”他虽不能动弹,但眼神间透出来的娇媚,却连武林第一美人也要自叹不如。
“很想。”封龙幽幽叹气,忽然语气一变,“但为了我心爱的徒儿,这三十四次,一次也不能少。”
白少情的微笑,立即僵在脸上。
掀开被子,露出下面赤裸的下身,白皙的大腿又被迫分开。昨日溶出的血水已被清理干净,花容月貌露的独特香味,从菊花入口隐隐透出来。封龙伸指微微探入,粉红的嫩肉还未长好,一碰之下,立即被指甲戳出血来。
少情疼得一震,狠狠咬牙,“将来你落到我手中,一定也要受这三十四次活罪。”
“为何不是以十报一?”封龙毫不在意,淡淡反问。转瞬细长瓶颈又插入细长狭道,再将那身子往上稍抬,让药液全数流入体内。
“呜……”
仍带血的新肌碰上这极为霸道的液体,顿时又是一片血肉模糊。
苍白的脸开始扭曲,看不出一点原有的俊美轮廓。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渗出,滚落在丝绸枕巾上。
细长的颈项紧紧贴着枕头,绝望地粗重喘气。
花容月貌露的折磨,使白少情在极短的时间内瘦了一圈。颀长的身子,比平日更加单薄。这些日子来,他粒米未沾,只进点味道不佳的汤药,即使没有受伤,也早饿得手脚发软。
每日不停的痛楚,却一天比一天加剧。
“呜……”连日来的遭遇,再倔强的人也会意志涣散。咬着唇,白少情想拔去插在下身的玛瑙瓶,颤抖的手却被另一只充满力量的大手轻轻握住。
“徒劳无功的事,你不是从来不做吗?”
被眩晕的痛楚逼得半闭的星眸闪过恨意,瞬间又被无助淹没。颤抖的不止是修长白皙的手,还有无力再与折磨对抗的身体。
出道几年,会这么狠心折磨他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崆峒派的李维天,表面上是目不斜视的正人君子,暗地里那副急色模样却真令人不屑。白少情稍施伎俩,只花了两天,就从他身上学会了崆峒九拳。第三天,李维天死在他的拳下。
“你一定觉得我太狠心,”优雅的微笑浮现在唇边,封龙解开白少情的穴道,把一旦得到自由就开始挣扎的人儿禁锢在怀里,“看见你这模样的人,一定都不忍心继续下去。”
悠然地,抚摸着细腻的大腿肌肤。
白少情知道他要干什么,激烈地挣扎起来。
他顽固的挣扎,在封龙看来却不值一哂。
翘臀被坚定地抬起,药液如前几日般,再度涌到身体深处。虽已不是第一次领教这种滋味,嘶哑的悲呜还是从牙关逸了出来。
丝一般的黑发,沾在被汗水湿透的脸上。
“杀了我吧!”
封龙轻笑,挑起他的下巴,“我若要杀你,何必浪费花容月貌露?”
白少情咬牙,“你不杀我,我终有一天会杀你。”
“哦?”封龙神情如常,声音却显得有点低沉,“原来你如此恨我。”他凝视少情,忽然间:“你恨我,难道只为这花容月貌露?”
一股比药液侵蚀更锥心的痛楚,从白少情心窝处迸裂出来。
白少情几乎要在这天崩地裂的双重蹂躏下失去神智。他皱眉,不安的扭动,封龙的手轻轻按着他,看似毫不在意,却将他禁锢得不能动弹。可浑身冰冷之际,唯一的热量,却是从那手掌传递过来的。
温暖得,就如当日握着碧绿剑时的感觉。
为何只有他的手,会如斯温暖?
白少情恨极,却沙哑地大叫起来,“大哥,大哥,你为何如此待我?”他绝望疯狂,反抓住封龙的手。然而朝天仰望的眼睛,却没有望向封龙。
他望着天。窗外烈日晴天,为何独我一人冰冷至此?
不断颤抖的身躯忽然被人抱紧,禁到仿佛要把空气从肺中全部挤出。
“少情,你要我怎么待你?”封龙沉声问道:“你对谁不是任意迎送?你对谁不是弃若敝屣?”
“我不任意迎送,怎能得到武功秘籍?我不弃若敝屣,难道还要送上门去,一生被他们欺凌?”白少情神色凄厉,睁大眼睛,“你是堂堂封家公子,人人都奉承你、仰慕你。你可知我小时,他们如何欺负我和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