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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觉得这个家夥满足的笑容有些白痴,黎殇还是什麽也没说……虽然有点傻,但是还是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以前的小白好像没怎麽笑过,怎麽今天不停的傻笑,不会是笑神经短路了吧?
纳闷归纳闷,拷问还是要继续……
“……那你怎麽知道要用润滑剂?怎麽知道做的步骤?为什麽动作这麽熟练?为什麽连善後的事都这麽在行?我以前没有教过你,对不对?”
黎殇一口气问完,瞪著眼睛等待小白回答,一副‘你如果回答的不好就一口咬死你’的架势。
小白的嘴角又向两边扩展了半公分。
“家里有很多漫画,虽然很旧,但是还能看……”
黎殇无言。原来还是自己自找的。他想起很早以前突然对同性恋的漫画起了兴趣,弄到了好多原文版本,那上面的图画大胆详尽,足可以让一个生手变成专家。
“……你应该知道我从什麽时候开始想要你,今天的场景,我已经在脑子里想象过几千次了。”
五雷轰顶绝对是黎殇现在最真实的感受,持续石化的黎殇连自己什麽时候被捞出擦干,什麽时候被放在床上,一点印象也没有。
原来自己也有被吓住的时候。黎殇姗姗的想著。其实,没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小白竟然对他这样著迷,这是好事,不是吗?反正受益者是自己就对了。
想到这里,黎殇抱著小白的脖子,赞赏的一笑。
“你的学习能力果然用到那里都一样管用!”
手自然的滑进自己的股间,湿湿软软的感觉有些奇怪,自己的这个地方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但是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轻轻按压著穴孔的边缘,没有明显的痛楚,看样子自己并没有受伤。低下头,看到小白勃起的欲望,暗紫色的肉块,表面布满了涨鼓的血管,那种尺寸怎麽看怎麽惊人。自己竟然在容纳这样巨大的家夥後没有丝毫的损伤,就更惊人了,黎殇有些得意。伸手恶意的拍了拍小白贲张的欲望,感受到它微微的颤抖,黎殇一脸虚假的笑容:
“你又想要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今天是第一次,所以可能不能让你尽兴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自己也算是性能力超强的男人,他之前的伴侣做到最後没有不求饶的,但是,小白一点也不比他逊色,如果小白尽兴了,自己一定会死得很难看,黎殇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毫不愧疚的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准备睡觉。虽然之前跟凯的那一次没有浪费太多精力,但是,小白却是真的差一点榨干他了。
黎殇一向任性自私,但是对於他的情人还是很体贴的。实际上他对欲望的需求不是很大,所以尽管每次还没怎麽尽兴,但是,每当床伴求饶,他会很体贴的停下来。他以为小白也应该是这样,毕竟,在他的印象中,小白可是很心疼他的。但是,这一次,他猜错了。
还是那句老话:自作孽,不可活。
或许是激烈运动後的倦怠让黎殇的脑子有些短路,所以,当小白用低沈悦耳的声音问他是否受伤时,他竟然老实的回答没有,这还不算,他竟然迷糊到在最不恰当的时刻,说了最不恰当的话……
“很厉害是不是?………”黎殇打了个哈欠接下去:“……那个老头说我天赋异禀,有著绝佳的柔韧性和伸展性……我不知道竟然还包括这个地方……”
他自觉有趣的笑出声来,直到沈重的躯体压上他。
“你想干什麽?”
黎殇虽然知道自己这麽问很白痴──小白眼中的紫色浪涛灼热而凶猛,抵在自己身後的不用说也是刚刚进行过最深刻了解的家夥,这副架势,他还能干什麽?酸软的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况且,当小白用那双美丽无匹的紫色眸子这麽专注,这麽热情的看著他的时候,黎殇不确定自己真的能够拒绝。
“做得太多了会大便失禁,你不会想让这种事情发生吧?”
黎殇很肯定的知道自己已经语无伦次了,但是,他混乱的脑子里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话。
“放心,我知道你那个地方弹性有多好,所以……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的……”
“你,你,你等著……我一定……会让你三天……下不了床的……”
黎殇发誓自己这句话的意思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威胁,可是事实看起来,好像成了诱惑!三天下不了床的人,最终……还是黎殇。
当一切都停止时,黎殇觉得自己像一条晒干的咸鱼,已经榨不出任何油水了。唯一还能移动的眼珠,恨恨的瞪著眼前看起来神清气爽的男人,几乎有脱出眼眶之嫌。
“你……你是想操死我……是吧?”
试了几次,才能够发出声音的黎殇,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言语有多粗俗了。
被责问的男人不慌不忙的将黎殇扶坐在垫得厚厚的枕头上,动作轻柔的将喷香的肉粥送进黎殇的口中。
虽然味道不错,但是黎殇不是可以这麽轻易收买的。
“如果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我一定要……”
狠话还没有撂出,便被温柔的打断:
“你是我的!”
看著小白湛蓝澄澈的眸子,黎殇再也说不出话来。果然,被吃得死死的人──是自己。说没有感触一定是假话,黎殇一直以来从不为任何人停留,想走就走,想留便留,从来没有眷恋,从来不曾犹豫。不喜欢为任何事情牵挂,黎殇不要牵挂,黎殇不要麻烦,他一直想成为风,来去无踪,自由自在,没想到却成了风筝,被人牵在手中,不再自由!
或许失去的,不仅仅是自由,或许……
身体被裹进一个微凉的怀抱,两具身体,完美的契合。
“你是我的……永远……”
他听到身後的男人如是说。闭上眼睛,黎殇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
看著自己手臂上深深浅浅的吻痕,有些麻麻的痛,陌生的感觉……只有这个家夥敢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
吃力的转身,意识到他的意图,身後的男人伸出双臂,轻柔的让他转向他。最初瘦的皮包骨头的身体已经变得结实,线条清晰的肌肉看起来分外的优美,如果他是模特,一定会大红吧!黎殇伸指戳著男人结实的胸肌。其实他也没有让他太好过,洁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咬痕,抓痕,基本上处处见血,是他故意弄得,事实上也没有那麽痛,在他进入的时候,而且快感一直都有,只是有些不服气罢了……为什麽偏偏是他?
“听说,被人咬伤也可能染上狂犬病……你要不要去打个疫苗?”
黎殇抬起头,认真的问。
那人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轻柔的吻落在他的眉间,唇边。
黎殇没有再说话,很久,才闷闷的开口:
“不许对别人笑,你的笑容只有我能看到!”
算了,他不认又有什麽办法?如果注定他黎殇栽在小白的手上,就算他再挣扎也没有用──何况他不想挣扎。
生计问题总是头等大事。黎殇以他坚强的毅力,忍耐力,适应力,终於在第四天清晨,恢复了工作。
原本在他手中轻如鹅毛的花盆竟然也变得这麽重,黎殇只想仰天长啸。看到花姐明了的笑容,黎殇的脸不由得黑了。还好花姐什麽也没问,否则,黎殇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忍住将花盆砸碎的冲动。
腰部酸痛难忍,只是直直的站著,就已经很吃力了,尤其是双腿之间的那个方寸之地,更是说不出的难受,总是有一种有什麽东西插在里边的感觉……一想到这里,黎殇的脸更黑了。
那个家夥不知节制的索取,根本就不管他的感受,他一定是以为他只要有快感就一切OK!拜托,他总得给他点休息时间吧?就算是再厉害的女人也受不了他这样的摧残,如果换成其他的男人早就精尽人亡了好不好?当然,黎殇直到自己也不是没有责任,用小白的话来说就是……他的眼睛太勾人──操!根本就是栽赃!根本就是诬陷!
算了,事实上自己的确没有拒绝的力量,当小白专注的看著他的时候。他记得当时他抗议小白叫他的方式,总是殇,殇,殇的不好听,当小白问他到底该怎麽叫时,他坏心的告诉他,要称他为主人……没办法,其他的方面吃点亏,想在口头上占点便宜也不算过分吧?可是,他没想到当小白用他特有的低沈悦耳的声音称呼他为主人时,他简直连骨头都酥了。谁让他叫得这麽性感?一定是故意的,黎殇悻悻的想。
总之,还是抗拒不了。
或许之前压抑的太厉害了,所以一旦放开,才会这麽没日没夜的做,过一阵就好了。一定是这样,黎殇对此很乐观。毕竟小白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而已,自己算是精力旺盛的了,但是自问像这样频繁的做爱,也不会持续多久……所以前途还是光明的。
事实上没过多久,黎殇就认识到,小白真的只是个有些像人的怪物,正常人的观点,果然并不适用於他。
於是,每天晚上都只能睡几个小时;於是,每天早上都得拖著几乎断掉的腰去上班?於是,黎殇再一次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适应能力,果然超强。没过多久,竟然也习惯了。
“看来你最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卫看著黎殇的脸色,欣慰的说,苍白了好几天的脸上终於显出了一些红晕,只是据说因为过敏所以肿胀的唇倒是没有什麽明显的好转。
“是啊!”
虽然生病这个借口跟事实比起来很可笑,但是,却很管用,至少这几天,他总是做最轻的工作。
“十号台追加一打啤酒……黎殇,快一点!”
“知道了!就来!”
卫看著黎殇的背影,总觉得他走路的姿势还是有点奇怪。如果不是知道黎殇绝对不是那种能轻易被人欺负的角色,他一定会认为黎殇被人OO××了。当然,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将挑选出来的点心放进纸袋里,其他的,黎殇毫不留恋的扔进了垃圾袋。
“最近你的宠物也生病了吗?怎麽吃得比原来少那麽多?”
卫好奇的问。
“他已经太胖了,所以我正在给他减肥。”
黎殇回答。
之前不介意小白吃甜食,其实是有点不安好心,总想著如果小白胖了,就不会那麽帅,可是现在,那个家夥的体重直接影响到被压在下面的自己,怎麽可能让他再重?他可不想被压成肉饼!没有让那个家夥减肥都已经不错了!
走上楼梯,门缝里没有灯光。为了不让房东发现小白的存在,黎殇没有回来,房子里是不会有亮著的灯的。想到天色一暗,小白就只能坐在黑暗中,静静的等著他回来,想象中小白寂寞无聊的样子让黎殇有点心疼。
所以当他打开门还没有来得及开灯的时候便被一只大型动物扑倒,然後被粗鲁的扒下衣服,他也只是趁著混乱将带回来的点心小心的放在屋角,然後任那个男人将他压在沙发上,当他灼热的欲望进入他的时候,他选择毫无保留的回应。
其实是他宠坏了他!黎殇明白,但是,想起这一点时,他脸上的微笑是幸福的。
在沙发上做了一次。趁著小白去端饭的时候,黎殇挣扎著将睡衣套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他知道,如果自己想安安稳稳的吃顿饭,最好还是不要光著身子在小白面前晃来晃去。
饭菜上桌,芳香四溢,黎殇坐在小白的怀里,不停的指著这个,指著那个,让小白夹给他。小白一一照做,一点也不在乎最後吃到自己嘴里的饭已经凉了。
吃完饭,洗碗的还是小白。黎殇发现,小白的天分适用於任何地方,就连他洗的碗也干净的像新的一样。
电视的音量放得不是很大,刚刚能掩盖住黎殇的呻吟,整个心思都放在身後这个不停冲击他的男人,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因为黎殇从来不会专心,也学不来专注,他习惯於一心多用,即使是做爱的时候,当然也包括睡觉的时候。
但是他二十余年来的习惯,遇到这个男人後竟然彻底颠覆。他学会了专心,只看著这个男人,只想著这个男人,在他怀中,他也可以熟睡如猪。
如果是五年前,自己恐怕早已经死了无数次了吧!黎殇恍惚的想著。
凌晨四点,黎殇准时的醒来,他的生物锺向来比锺表还要准确,想什麽时候醒来就什麽时候醒来,从来不曾出错。粗壮的手臂占有性的横过他的腰间,头下,枕得是另一只手臂。小心的在男人的环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