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⑵劳仿圩愕囟⒆潘纳硖蹇础KΩ帽萐kinner岁数大,也许要大个五岁左右吧,但他的身体非常健壮。他的胸毛很稀疏,(不像我那个毛茸茸的野人!)颜色是白色与棕色相间,他的下半身有些短粗,但相当结实。总的来说,他比Skinner体型小上一号,身高略矮一些,但显得更精干有力。他们两人可以说是虎豹之争、难分伯仲。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裸体,在我轻蔑的目光注视下,丝毫没有想要遮盖的意思。末了,我把目光回到他的蓝眼睛上,我注意到他的眼睛里异乎寻常的兴趣,心里响起警报,他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虫爬般然的笑容。他招手要我近前,我小心翼翼地向前挪了一步。看到他一直举止文雅,始终带着笑,我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但下一秒钟就发现自己被他猛地推到按摩台边,他的一只手刚好压住我疼痛的后背。没料到他会对我这样出手,我完全慌了神,被扯动的鞭伤蹿起一阵剧痛,我不由自主地发出窒息般的呻吟。
“喜欢你看到的东西吗?”他和颜悦色地问道,就像谈论天气那么自然。他的另一只手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扯起来。
“我对我现在有的已经很满意了。”我挣扎着说。
“很遗憾。”他猛地把我的脸撞到按摩台的皮面上。“我不喜欢傲慢无礼的男孩,Fox
…
那些盯着主人看的男孩;逃跑的男孩;蔑视主人威严的男孩;野得太久的男孩;需要严加管教的男孩。”他又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拉起来,直到我仰着脖子呼吸困难。
“我不是什么见鬼的男孩,”我费力的嘶叫着,“上帝做证,我已经他妈的三十七了。”
他有几分遗憾又有几分好笑地摇摇头。
“看来你还是不识相啊,Fox,”他大笑了一阵。“我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我们想要你成为什么,你就应该满怀渴望地做到。”
“你错了。”我喘着气,很想干脆给他一拳,但又不得不苦苦压制住自己。不能再让Skinner为我闯的祸收拾残局了,他现在正病着。
“不,错的是你,他也一样。Skinner他根本没有彻底驯化你。他调教你的方式不对。”
“你接着是要说你能做的更好吧?”我讥刺地说。
“想试试吗?”他松开了我,象兀鹰窥测猎物一样注视着我。
“等一下,我不是为这个来的。我来这儿是想找人带我去厨房拿点儿吃的东西。”我尽量镇静下来对他说,努力想驱散我们对话中的火药味。
“拿点儿吃的东西?”他紧贴在我背后,离得非常近,近到我能感到他的鼻息呼到我的头发上。
“是的,为我的主人。”我尽量站得笔直,攥紧了拳头。“他想在自己的房间里用餐。”
“是吗?他有点儿不太合群呀,”Saunders话里有话地说。“我希望他的身体……没问题吧。”他的两手按在我的肩上,然后极其缓慢地向下,抚摸过我的手臂。
“他很好。”我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数着数让自己静下来。他别想激怒我,我不会让他得逞。我还从来没有这么努力地压抑自己的怒火。
“太好了。因为我们都希望他保持最好的状态,不是吗?为了今天的竞技场之夜?”他的嘴唇贴上我的后颈,我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他忽然大笑起来。“看来我们得先想办法让他放松下来才行,”他对我对面的Nick说道,就好像我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Nick对我微微一笑,那是一个平和的、表示理解的笑容。
“我们会做到的。”他对他的主人说。
“对了……”Saunders若无其事地坐回到按摩台上,“你的主人还等着他的晚餐呢,我们不该让他久等。Nick
…
带Fox到厨房去,一定要给他好好地准备。这说不定是他跟他的现任主人共进的最后一餐了。”现在他的笑容里增加了贪婪的意味,他对我的企图已经昭然若揭了。我已经可以肯定,他今晚会向Skinner挑战。
我回到我们的房间,发现Skinner的脸色通红,仍然在发烧。他的眼睛显得异乎寻常的明亮,全身都蒙着一层汗光。
借口
原作:XANTHE
翻译:ASAP
(33)
“你今晚不能出战。我去跟Saunders说。”我挨着他坐在床边,舀起汤送到他嘴边。
“Mulder,我自己可以吃。”他从我手里抓过勺子。“我想无论我生病与否,指望Saunders会发慈悲比癞蛤蟆放屁还难吧。”
“癞蛤蟆放屁?”我歪着头,好笑地看着他,“这是你们海军里特有的粗话吗?”
“不,这是Skinner特有的粗话。好啦,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他说着,对我充满信心地点点头。“我会把那个浑蛋揍扁的,然后再回来享受你独一无二的感激。”
“听着不错。”我往自己嘴里塞了一片面包。“然后我们就抓住杀人犯,回家,然后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哦,还要不停地做爱,你觉得呢?”
“差不多,”他微微一笑,但笑容很快黯淡下来。“过来。”他把手里的汤碗放下,我凑过去坐在他的两膝之间。他捏住我的下巴,深深地看进我的眼睛。这时他没戴眼镜,他的眼睛看上去象暗夜下的海水,涌动着深情。“我要你答应一件事。”他说道。
“什么事?”我谨慎地问道。
他摇了摇头。“你这个小性爱妄想狂,你先答应我。”他用手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拉近,直到我越来越深地沉溺在他黑沉沉的、如催眠般的凝视中。
“我不知道……”我开口要说,但他用一根食指压住我的嘴唇。
“你一定要答应,”他说,“我要你的保证。考虑到我们这几天一起经历过的一切,我想我的要求并不过分。”我张开嘴含住他的手指;
开始舔吸;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抽回手指,摇着我的肩膀。“无论我下面要说什么,你都答应我吗?”他问道。
“这跟我们一起光着身子要做的事有关吗?”我抱着希望问道。
“不,没关系。”他肯定地说。
“哦,那它跟我们其中一个人光着身子要做的事有关吗?”我追问道。
“有可能。”他耸耸肩。
“那它跟……”
“Mulder,”他不悦地警告说。
“好吧,我答应了。”我对他说着,扮了个鬼脸。“见鬼,我们即将面对的一切可能比死亡还要可怕。你想想看,在这种情形下,想好好疯狂一下也没什么奇怪吧。”
“忘掉这种蠢话。我从死神手里逃回来过,Mulder。没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至少现在来说是如此,明白吗?”
“不明白。”我撅着嘴。“不管这些吧,你刚才要我答应的是什么?”
“是这样。”他用力钳住我的肩膀。“如果我输了,你不要再管我;你不准发脾气,也不准挣扎反抗,乖乖闭上嘴;你不要回头看,跟着Saunders离开竞技场去他的房间,无论他叫你做什么都照做。”
“你他妈的混蛋!”我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他把我放开了。
“是啊,没错。我就是。”他耸耸肩。“在这个地方我们都不再正常了,Fox。从我们到这个地方那一刻起,我们已经越陷越深了。我在局里就警告过你落到他们手里的后果是什么
… 见鬼,甚至连Lenny都提醒过你。再说你也不是什么会害臊的处男了,所以……”
“那还要谢谢你。”我忿忿地说。
“那时我没听你抱怨过,”他厉声说道,“我好像还记得有人说过‘那就他妈的干我吧’。”
“那不一样。我要你,可我不要他们。我是这么看,有两种选择:
我可以让那个变态的混蛋轻易得手,我也可以不那么轻易就范。我不知道为什么要便宜了这个狗仔子。”
“Mulder,你想错了,”他平静地说。“其实你唯一要抗拒的是你自己。”
“哼,让他等着瞧吧……”
“Mulder。”他又捧住我的头,迫使我看着他的眼睛。“听我说,”他的语气很急切,“如果你跟他走,闭上眼睛按他说的做,只有这样你才能不受伤害地挺过来。那滋味不会好受,但你会没事的。如果你反抗他,他终究还是能达到目的,只不过对你的伤害会更严重
…
严重得多。你并不需要用反抗对你自己证明什么,或是想对我证明什么。我已经讲了我要你做的事,我希望你能那么做。你刚才对我保证了。”
“好吧,好吧。”我悲哀地把头倚在他身上,完全不能肯定自己能否做到他要求的事,不论我曾经保证与否。
“妈的,我现在倒是更希望有个九呎高的外星人冲过来把我劫到他们的飞船上去。”我喃喃地说。
“是啊,我也一样。如果我相信有外星人的话。”他哼了一声。
“我们难得有这么多观点一致。”我苦笑了一下。
“有时,跟和你性格不同的人相处是件好事。大概我需要头脑狂热的人使我发笑,上帝保佑我。比如你这个该死的闯祸精,当然需要一个理智的人把你从冲动里拖回来。”
“‘从冲动里拖回来’这听着不错,现在要不要试试?”我带着希望朝他靠过去。
“不。”他又端起汤碗,继续喝汤。“我还得保存体力。你也一样 …
很难讲一会儿你会面对什么。”
他的话让我胃口全无。我看着他吃东西,给他拿来很多水,坚持让他喝掉,然后脸朝下在他身边趴下来,心里琢磨着为什么在我认识他的五年之中,甚至更久,怎么会没发现他的气味这么叫人心醉。我们都静静地躺着不动,看着钟上的时针转动,时间在分分秒秒的流逝;
在嘀嗒声中,他一直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抚摸着我的头发。
“你说Kendall看西部片吗?”我在十一点差五分的时候轻轻地问他。“解救危难的骑兵总是在最后一刻及时赶到,对吧?”
“现在不是在拍电影,”他耸耸肩,我注意到即使这么微小的动作牵动的疼痛也让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至少这种天降奇兵的事情我没有经历过。人还是要依靠自己。”
我无话可说。为什么我的未来总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这一刻我完全无能为力,我成了面对宿命的奴隶
… 我的命运取决于我情人的健康状况和这群疯子一时的兴致。来吧,欢迎光临Mulder的世界 …
终极病态幻想的主题公园。这里的一切都不受控 … 你变成了无助的、机会的牺牲品,你的命运也悬而未决。
34
竞技场看起来跟前一晚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染了血的沙子已经被换掉,没有留下任何痕迹。Skinner不等有人挑战就脱掉了衬衫,于是我们又开始进行涂油的准备工作。这次Saunders没再搞什么煞有介事的开场白,他径直走到Skinner跟前,微微一笑。
“你跟我,较量一下,没问题吧?”他沉声说道。
“如果你坚持,悉听尊便。”Skinner耸耸肩。
Saunders刚才虚伪的假笑变成了狂笑。“是的,我想我很坚持。”
他回到场地中央宣布了挑战,然后退到一旁脱掉上衣开始准备。
“他是很强,但他有点过份自信了,你应该能抓住他的弱点。他比你岁数大,可能没有你耐力强。他……”我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努力想找出一堆理由鼓舞我们的士气。Skinner每听一句就微微点头。等我说完了,他深吸一口气,把我紧紧搂住。我能感到他涂了油的身体在颤抖。
“即使我最后输了,我也决不是不想击败那个病态的混蛋,”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记住你的保证,Fox。如果你这辈子只有一次能服从我的命令,那就是这次。”说完他松开我,把我朝柱子那边一推。
Matt今晚扮演的是得意的主持人的角色,他抓着我的手腕,把我铐在柱子上。这次我的身边站的是Nick。
“这不公平,”我对Nick抱怨着,尽管这显然没有用,因为他也无能为力。“Skinner病了,他昨天晚上挨了很多拳。可Saunders什么事也没有。这究竟算是什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