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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指轻柔地抚过我的颈项,忽然猛地卡住我的喉咙,掐住我的气管。
“丢了小命也不怕吗?”他语气温和地问道,双手微微使力。“嗯,Fox?”我已经窒息了,费力地摇摇头,他松开了紧箍着的双手,让我说话。
“你不明白,”我对他说,“Skinner是……他是……我在他之前没有别的男人……跟别人我做不到,”我无力地耸耸肩,Saunders看了我几乎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太有意思了,”他沉吟着说,“好吧,我从来没想到你会那么纯情。这就难怪你从来到这儿那一刻起,表现出的对Skinner先生的种种忠诚了
… 不过,我不认为这会是恒久不变的。我将改变它,只要假以时日。”他对我微微一笑。“你将被我驯化,Fox。我能做到 …
我会让你开口向我请求。等到我对你的驯化完成的时候,你会对我唯命是从。你会对我要求你取悦的每个人张开嘴,象老练的高手一样吸他们的家伙。我发出命令的时候,你会立即跪下来,表现出绝对的服从
…
你将享受这一切,甚至包括跟Matt。我对你的训练最终会达到那个阶段,Fox。我将使你自愿跪趴着接近Matt,乞求他来干你。不过,你的眼泪的确感动了我,所以我决定给你一件礼物。”
“什么?”我问道,对未知的答案感到恐惧。
“你的自由。”他笑了笑,拨弄着我的头发。“你可以回到Skinner那儿去了,我亲自把你送回去。”
“什么?不要把我绑起来吗?”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我所听到的一切。
“不用,”他耸耸肩,“不过,”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很长时间。“等你自己回来找我的时候
… 我肯定你会回来的,你要准备好给我我所要的一切。你要恳求我来驯化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但我对他所说的天方夜谭不感兴趣,我绝不可能向他哀求这些的。他微笑了一下,拉我站起身。
“去穿上衣服吧。”
我当然不需要他再说第二遍,我飞一般地冲进浴室里,套上了牛仔裤。他用胳膊揽着我的肩,陪着我穿过走廊回到Skinner的房间。他打开门锁,把我推进房门,又锁上了门。
我看到Skinner正趴在地板上。那些混蛋就把他那样扔在地上了事 …
甚至都不耐烦把他放到床上。
“Walter。”我把他翻过来,强烈的恐惧让我全身不由自主地发抖。我担心他已经死了,我真的害怕我已经失去他了。“Walter。”他的眼睛转了一下,睁开了,似乎竭力想看清眼前的人。
“Fox?”他的声音沙哑得简直不成样子。
“对,是我。你会没事的,我保证你会没事的。”我亲亲他的脸,看到他还活着就已经让我喜极而泣了。“你还能动吗?能起来吗?”我急切地问着,但他好像弄不懂我的意思。我想扶他站起来,但他很重,而我又怕过力的搬动会伤到他,只好放弃了。我跑到床边拿来一个枕头和一条毯子,把他推到毯子上,把枕头搁在他头下给他枕好。我恨我不是医生,没法替重伤的他救治,我感到绝望。
他的身体摸上去很冷,那帮混蛋就把他半裸着扔在地上那么久,而他因为发烧出的虚汗恐怕又让他着凉了。我无计可施,只有再拿来一条毯子和一个枕头,躺在他身边,用身体紧紧贴住他,给他我所有的热量,把他伤痕累累的身体牢牢地搂在怀里。
我整夜都醒着,提心吊胆地听着他心脏的每一次跳动,为他每一次缓慢的呼吸忧心忡忡,生怕他会死掉。这是我一生中最长的一个夜晚。每个小时都象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我感到他在我怀里动了动。
“Fox?”他低声说着,眼睛慢慢睁开了。他似乎还知道自己是谁,也能认出我是谁,这已经让我感谢上帝了。“他有没有把你……?”这是他担心的第一件事。
“没有。”我费力地扶着他坐起来。“我很好,你也没事。你能上床吗?你太重了,我搬不动。”
“我尽量试试,你来扶我一下。”我们一起挣扎了半天,总算把他弄到床上。我拿来一盆温水和一块毛巾,脱掉他的裤子,仔细地给他从头往下擦洗,替他擦去汗水和血迹,我尽我所能替他清理了创口和擦痕。等我弄完了,我再替他盖上毯子。
“你真的没事吗?他没有……?”他沙哑地说。他的小手指尽量动了动,摸到我的手,停在上面。这是他所能做到最接近抚摸的动作了。
我们的房间的门在上午10点钟的时候打开了,Saunders走了进来。
“我们的病人好些了吗?”他看了Skinner一眼。
“他病了,挑战之前他就病了。他在越南当过兵 …
受过枪伤。要是他身体没问题的话他会把你的脸捣碎在沙地上的。”我冷淡地对他说。
“真的吗?可怜的Skinner先生真是太不幸了。”Saunders用他惯常的那种虚情假意的腔调说道。
“他需要医生。”我对他吼道。
“是吗?”Saunders笑了笑,走到床前,揭开被单,但Skinner没动弹。“看来他真是病得不轻。”Saunders摸了摸Skinnner的额头。“他在发烧,这可能相当严重。”他扫了我一眼,“你说的对,Fox。他需要医生。”
“你会打电话请医生来吗?”我满怀希望地看着他。
他哼了一声,摇摇头。“不,我不会。”他笑了笑。“不过我的确希望他明天晚上能好起来,因为那时他将面对真正的大场面。”
“你在鬼扯什么?”我恼怒地问道。
“他的入会仪式之战。我没提过吗?”他带着遗憾的表情靠在扶手椅上。“我们对Skinner先生相当欣赏,他无疑具备加入‘蜜特拉斯’的实力。但不幸的是我们已经满员了,所以那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什么意思?”我问道,我的脑子没有太跟上他的意思,我更多的是想着Skinner多么需要一个医生的诊断。
“死人没有位置。”Saunders耸耸肩,但他的措词让我凉到了骨头,眼前浮现的是我们从波托马克河里捞上来的那些尸体。“所以,让我们期待他尽快恢复,参加那场小小的战斗吧,Fox。否则……”他截住了话头,对我微微一笑。
“否则什么?”
“什么都有可能。”Saunders的嘴角扯成了冷酷的线条。
“你开什么玩笑?”我混乱地叫着,朝他迈了一步。“他都病成他妈的这样了。他怎么可能恢复到能应付生死决斗?你指的就是这个吗?”
“也不尽然。”Saunders靠近我,掐住我的肩把我扯起来。“但很接近正确答案了,只不过要更……有意思一些。他必须出战。”
“他怎么可能?”我愤怒的喊着,简直无法控制自己。“你得先找个该死的医生来给他看看!”
“啊,没错……”Saunders又微笑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替我拨开了额前的乱发。“你应该知道,如果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东西,你当然必须要提供一些东西来交换,Fox。”
“提供……?你在胡扯什么?你要什么?”我吼道。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还有,小心你讲话时的口气。”他又笑了笑,抽身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38)
混蛋!那个婊子养的混蛋!我坐在床头,脑子很乱。Skinner的呼吸很困难,他的脸上布满了淤肿和伤痕,几乎变了型,现在他的身体状况糟得不能再糟了。看来Saunders从一开始就对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很清楚,那是我除了Skinner不肯给别人的东西,而他要的甚至比我给予Skinner的还多。他要的不仅仅是我的服从
… 他要把我彻底驯化,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而且他要我向他请求这一切。不 …
应该说是向他乞求这一切。如果我拒绝,就不会有医生来诊治Skinner,那很可能意味着他将毙命于波托马克河底,身上被割掉了某个他跟我都相当看重的东西。我想知道后援队究竟离找到我们还有多远?但Skinner说得对,不能指望英勇的骑兵在最后时刻出现来拯救我们
… 只有依靠自己才最现实。
“我该怎么办?”我问他。
他还睡着没法回答我,我其实并没有期待着一个答案,所以也谈不上失望。我慢慢地伏下身来,把身体覆在他身上。他的皮肤有些湿粘,他的身体依然滚烫。“你说我该怎么办?”我问他。他的眼睛下面有重重的黑影,他看起来就象个脆弱的小孩子。我想象不到有一天我会问他这种问题,可这竟然真的发生了
…
现在,除了我再没有其他人能照料他了。他一向是那么坚强,充满令人叹服的力量和无穷的智慧,他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照料,任何人都没有半点机会。而现在他需要我,或者说我也需要他,其实这根本是一回事。我记得我说过,这就象是一条双行路,我们互相信赖也互相依靠。
“做个好梦吧。”我小心翼翼地爬起身来,我伤痕累累的脊背还在隐隐作痛。“不是说‘有所不为,有所必为’吗?废话,废话,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俯下身子吻吻他。“好啦,让我的尊严见鬼去吧,我豁出去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不是每个人都认定我就是这个下场吗?我打赌连你也这么想吧。你会看到为什么他那么想驯化我。我打赌你也经常梦到亲手把傲慢的Fox
Mulder制服吧?不如干脆变成个服服帖帖的性奴隶算了。是啊,我绝对会成为你性幻想的完美主角。相信我,如果我让他得手了,可能结果还要更够劲呢。想想吧
…
不会再一意孤行地闹脾气,不会再伶牙俐齿地顶嘴。等到有一天你把我领回去的时候,我准成了模范探员了。到时候我执行你的命令不会再打任何折扣;不会再去追踪不明飞行物;不再死咬着政府间的共谋不放;也不再为费用报销无休无止地跟你争吵。从今往后,我的回答只有‘是,长官。’和‘不,长官。’。所有驯服我的辛苦他去受,你只要接收胜利的成果就可以了。对啊,实在太完美了。我将变得跟你一直想要的下属一模一样,接受管理,服从命令。我会听话地坐在你的办公桌前,你偶尔可以拍拍我的脑袋,扔几个瓜子儿给我嗑嗑。唉,你说我这样胡说八道一通,就能拖延了我无法逃避的命运了吗?”
没有任何回答。他的胸膛一起一伏,不断地一起一伏,当我愚蠢的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打湿了他的脸的时候,他依然没有醒过来。难道我成了扮演悲情戏的该死的男主角吗?“好了,好了,我要走了。下次别再说我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任何事吧。情愿出卖自己成为奴隶对任何人来说都算得上是够分量的牺牲了吧?也许有一天什么人会替我的这种无私的奉献写上首诗吧。也许……妈的,快闭上你的鸟嘴吧,Mulder。〃
我猛地想到我还没有一败涂地呢,还不能认输!即便最后我的命运无法改变,至少我还可以跟该死的Saunders再搏一搏。我拿来他的衣服从头到脚穿戴起来,就像是个真正的top,尽管鞋子尺码有些大,但对于这些天来打惯了赤脚的我,这简直是一种奢侈的享受了。我洗好脸刷了牙,再把头发整齐地梳理好。
下一刻,我站在Saunders的门前,敲了敲门。他亲自走过来开的门,这让我有些吃惊。我飞快地朝屋里扫了一眼,意识到Nick并不在屋里。
“进来吧,Fox。”他皱着眉端详了一下我的穿着,似乎努力想在我要玩的游戏里控制住主动。他不动声色地坐在扶手椅上,上下打量着我。“你有什么想要请求的吗?”他微微一笑。
“是。”我没等他示意就很随意地在床边坐下来,他的眉心又紧紧地蹙起来,眼睛里闪过隐隐的怒意。我注意到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我很清楚他其实很想教训我一下。
“说下去。”他耐下性子把双手交握在一起,等着我开口。
“我是心理学的研究生,”我平心静气地开始讲,“我认为这个地方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研究场所。我的目的是对我感兴趣的事进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