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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我现在才想起来我上身除了bra神马都没穿啊!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激动!我想明天应该、可能!还会有更新的!
☆、终于身无分文
布鲁斯温暖的手掌贴在后腰上,那块肌肤变得格外敏感,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里瞬间扩散到全身,我觉得整个身子差不多都快熟了。
……嘤嘤这种时候应该果断赶紧起来的吧!或者应该像女汉子一样大力拍自己胸脯然后扇着鼻孔说怎么样哥们姐胸部很大吧!
不、不行!我不想起来肿么办……啊如果能发生点什么就好了TAT
于是……出于这样那样的原因,我全身僵硬地趴在布鲁斯怀里,各种厚脸皮不想离开。
“维拉……”低沉的声线在耳边响起,炽热的气息洒在敏感的耳垂旁边,弄得我一缩脖子。
我被他这一嗓子叫得虎躯一震,忍不住微微离开一点距离,抬起头看他。
布鲁斯的眉骨很高,眉毛粗而浓密,眼睛不算大但非常深邃,鼻梁更是惊人的挺直,整张脸就好像雕塑一般轮廓深刻,上唇极薄,下唇微丰,看起来却很有质感,细细的唇角此时正挂着若有若无一丝笑意,微微眯着眼睛看我,波光潋滟的好像时刻都在勾引人。
我觉得我心跳得越来越快,尼玛怎么越来越热的感觉了啊,布鲁斯这货这样看人到底是想干神马!
“维拉。”他忽然又沉着嗓子叫了我一声,叫得我半边身子都酥了,然后就看到他的脸庞慢慢凑过来,形状好看的薄唇越发清晰。
尼、尼玛!这、这是要亲嘴嘴的节凑嘛?!
我觉得一颗心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不、不行,这种时候一定不能做出撅嘴索吻的姿势来!万一他不是要亲我那我可就糗大了!
就在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时候,就听到“chu”的一声,温润的触感在额头上停留了一秒,然后迅速离开。
我整个人都欲哭无泪了。
搞什么……居然只是额头吻而已吗!布鲁斯韦恩你是美国人啊你是热情不羁的美国大男生啊啪啪啪神马的不是家常便饭吗啥时候变这么纯情了啊还给我玩小清新文男主式的额头吻这么挫的东西?
累觉不爱。
“嘿女孩,你那沮丧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布鲁斯好笑地问,“难道你在期待着……”
“没有!我神马都没期待!”我恶狠狠地吼了一嗓子,然后从床上扯下一床褥子一床被子,在地上胡乱铺了一下,“你睡地上!不许问问题,不许提意见!”
“哦上帝,你居然让我睡地上?你舍得吗维拉?”布鲁斯摊开手,做出一副吃惊又可怜的表情。
我哼了一声,果断关掉台灯,“很晚了,早点睡吧!”说完了就一头钻到被子里,被对着布鲁斯闭上眼睛。
大约过了好一会,才听到身后的人轻轻叹了口气,也窸窸窣窣地躺下了。
不知怎么,我心里有点伤感。
唉……到底要什么时候他才能喜欢上我呢?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刚好看到一缕细细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外面集市的喧闹声告诉我时间恐怕不算太早了。
我揉揉眼睛坐起来,房门忽然开了,布鲁斯走了进来。他赤着上身,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刚淋浴过。
有水珠顺着他的头发滑过脸庞、脖颈,顺着锁骨一直到健壮的胸肌和紧实的六块腹肌,然后在滑进裤子里消失不见。
有、有研究表明女人也会晨|勃这种事吗?= =
我觉得自己肯定是还没怎么睡醒,只知道盯着美男出浴图摆一副痴|汉脸,直到该美男吐出一句恶俗小言里的专用术语,才把我彻底雷醒。
“看够了吗,女士?还满意?”布鲁斯带着笑意问。
我默默转过脸去,吞下一口已经涌上喉咙的老血,严肃道:“布鲁斯,麻烦你帮我去跟老板娘借一下针线,我想补一补我那件可怜的上衣。”
“遵命,小姐。”布鲁斯穿上衣服,胡乱擦了几把头发,离开了房间。
可是过了足足二十多分钟,他还没有回来,我心里有点着急,刚想干脆披着桌布下去看看,布鲁斯却推门进来了。
他一手端着个盘子,里面放了面包煎蛋火腿之类的食物,另一手端着一大杯牛奶,脸色却很不好看。
“怎么了,布鲁斯?”我上前接过早餐,并把牛奶分别倒进两个茶杯里。
“我想,我们可能在这里住不久了。”布鲁斯从口袋里掏出针线和一卷钞票放到桌上,“这是老板娘刚才给我的八十美元……她让我们吃过早餐马上就走,饭费免了。”
我心猛地往下一沉,“怎么回事?”
“就是昨晚的事,”布鲁斯耸耸肩,“那三个黑人是地头蛇,恐怕咱们是惹到他们了。老板娘说,她没昨晚上连夜就把咱们赶出去已经够意思了。”
我咬了咬嘴唇,开始低头缝衣服,可怜我大宅一族啥时候练过这种功夫,连个扣子都缝不好的废柴死宅表示鸭梨很大。
“这火腿还不错,你要不要来点?”布鲁斯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着说,“先吃东西吧,再不吃我就要吃光了。”
看起来……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好像还隐隐有点期盼?盼着去过那种以天为盖地为庐的体验犯罪的生活么= =
好吧……反正身上的钱也还剩不少,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吧。
勉强把衣服缝好,布鲁斯看着我穿到身上好像一个鼓鼓囊囊爬了条大蜈蚣的的衣服,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我淡定地无视了他,把钱揣到兜里,“走吧,我们得再找个住的地方。”
半个月后。
我和布鲁斯终于因为再也付不起房费而被撵了出来。
这所谓的房费不只是我兜里那仅剩的美元,还包括我那只看起来不便宜的夜光表,还有布鲁斯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来的纯金领带夹和一块男式手帕。
据说那块手帕还是爱马仕的= =
只不过这里没有人为我们鉴定金子的真伪,也没有人能认出爱马仕的标志,典当行更是直接拒绝我们两个看起来就像流浪汉乞丐婆的人进入,所以……这几样东西也不过又让我们支撑了一周左右。
时间已经进入了十二月份,幸好这是在开普敦,典型的地中海气候使得这里的12月份刚好是夏季,所以倒也不算太难熬。
我和布鲁斯沿着旅馆外面的街道慢慢走着,两个人一时都是沉默。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我感到有点累,干脆就在路肩上坐下,望着街道上来往的行人发呆。
“不如……我给阿尔弗打个电话,你回高谭吧。”布鲁斯在我身边坐下,叹了口气。
“你怎么打电话,先生?”我扭过头,“你有钱去租用公用电话吗?况且还是越洋长途?”
布鲁斯一时语塞。
我低下头默默回忆这段剧情,可是《侠影之谜》里对于这一段的描写十分笼统而且模糊,大多都只是以布鲁斯的一些回忆片段的方式呈现出来的,我甚至不知道在这七年中,他真正流浪的时间有多长,遇到那个叫杜卡德的忍者大师进行训练的时间又有多长。
嗯……记得布鲁斯是在不丹的监狱里遇到杜卡德的,而他又是因为在上海和一个中国小伙抢一辆运输卡车的时候被逮捕入狱的,这么说,只要去了中国进了监狱,就有望发展到我熟知的剧情了!
啊啊啊可是到底啥时候才能进监狱啊!
不过话说这么急着想去坐牢见到监狱就像见到亲爹一样这种事真的大丈夫?
啊不过话说在这种情况下能回到亲爱的祖国看一眼洒家这辈子也值了啊!
我觉得我的思维都快混乱了。
“维拉……你在想什么?”布鲁斯略微有点慌乱的声音响起,我回过神来,看到他有点不自在的神情,两只手局促地握在一起,“我想……你也许不再愿意陪我一起这样下去了吧?哦是的你当然会这么想,哪个女孩子又会喜欢……”
“停。”我面无表情地说了个单词,“布鲁斯,从现在起,到今后的任何时间,我不想再听到你说出任何一句类似的话,知道吗?我既然说了要陪你走下去,就一定做得到。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一个承诺价值一千磅黄金那么贵’,所以我希望你能信任我。”
布鲁斯愣愣地听着,而后慢慢露出了一个微笑,点了点头,握住了我的手。
“总会好起来的,我说过,你也终究会成长为顶天立地的人。”我反握住他的手,微笑。
就在我们两个很青春很热血地对视就差一起流泪拥抱向着夕阳奔去的时候,一个行人路过我们,轻轻摇了摇头,当的一声响,一个钢镚掉到了我们脚边。
我和布鲁斯面面相觑。
然后我把那枚硬币捡了起来。
于是……我们两个很有默契地什么也没说,在这里坐了整整一下午。
收获着实不菲,共计有五十八南非兰特,约合……5。8美元。
我们用其中10兰特买了两块硬邦邦的芝麻面包,味道不怎么好,但这是我们今天唯一的一餐,我们都觉得很香甜。
而更幸运的是,在我们那啥……COS丐帮弟子的时候,并没有像是大老黑一样的地头蛇来找我们收保护费。
剩下的四十兰特,我们去买了一床很薄很劣质的晴纶被子,上面有淡绿色的一大块污渍,看起来令人恶心,但没得选,因为它是最便宜的。
还有八兰特,我们决定暂时攒起来。
夜幕渐渐降临,布鲁斯扛着那床被子,我们一起走过了大街小巷,终于在两座楼房之间的角落,找到一处阴暗狭窄又避风的地方。
这里竖着好几个大垃圾桶,但里面没什么东西,所以也没什么味道。我和布鲁斯一齐把垃圾桶排成一排,然后把那床薄被铺在垃圾桶后面的一小块空地上。
反正夏天嘛,天热,根本不用盖东西。
我们很亲密地躺在一起,我的脑袋枕在布鲁斯的臂弯里,那种感觉真的蛮像一对夫妻。
这里不属于开普敦的闹市区,所以楼房普遍不高,这样仰躺着向上看,可以直接看到两座楼缝隙里的一线夜空,因为交通不太发达,环境反而异常的好,我貌似很久没有看到这样美丽的星空了。
“唔,如果是在纽约,也许我们还能去教堂救济所排队,或许能排到一间房子住一晚。”布鲁斯半开玩笑地说,“你知道,就像《当幸福来敲门》里演的那样。”
“你看过那部电影?”我惊讶地问。可是……那难道不该是我上辈子呆的那个世界才有的东西么?
“当然看过,威斯·史密尔主演的,很棒不是吗?”布鲁斯兴奋地说,“老实说我一直是他的忠实影迷,大一毕业那年韦恩企业的酒会上,我还和他一起吃过饭。”
威斯·史密尔……
我默了。
“不,我觉得外面可比房子里面凉快多了。”我闭上眼睛,侧过身,把脸往他肩膀里埋了埋。
“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承诺第二天会有更新的窝食言而肥了!!QAQ熬夜码字神马的跪求原谅!!!于是决定用双更来补偿大家!!我是有准备而来的,请相信窝!!见下图:新章节已放入存稿箱,下午四点钟会准时更新,敬请收看!!谢谢!!【严肃脸
☆、跪求JQ
“哦扎克太太,你这卖的是李子吗?我看是石头吧!”我顺手拿起一个黄澄澄的水果,一脸尖酸地看向摊主大婶,“咬一下都能把牙齿硌碎!哦还有这个,这简直连石头都不如,这是钻石吧?”
扎克太太怒视我:“不买就滚!你这肮脏的下|流胚!”
我低头打量一下自己,脏兮兮的脸脏兮兮的手脏兮兮麻袋一样挂在身上的宽大汗衫,还有那坨不知道多久没洗的短发【是的早在不知多久之前我就嫌麻烦把一头长发都剪短了】,浑身散发着一种不知名的浓郁气味,也许“肮脏的下|流胚”几个单词对我来说还算是给面子了。
“哦扎克太太,你也太粗鲁了,不知道扎克先生晚上是怎么忍受你的……”我下|流地笑起来,旁边一些看热闹的二流子也跟着笑,扎克太太气得满脸通红,一旁的扎克先生更加满脸通红,抄起一根木棍就要上前揍我。
我吐了吐舌头,一矮身子,迅速从人群里灵活地钻了出去。
扎克夫妇还有生意要做,只嘟囔了几句,并没有真的追上来。
沿着预定好的路线跑到巷口,刚好和从另一个方向跑过来的布鲁斯成功会师。
“怎么样?”
“你真是太棒了,维拉!”布鲁斯嘿嘿笑着,打开黑乎乎的布兜,里面装着七八个又大又圆卖相很好的黄李子。
我们互相击了一掌,走进小巷,在一堆破木箱和帆布帷子之间坐下来,分享今天的劳动成果。
“嘿,帅哥,犯罪的感觉怎么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