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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
一想到这点我就忍不住百爪挠心,这个世界不是电影啊!是真实的世界啊!这说明一切都是未知的,都是可以改变的,现在布鲁斯身边的人是我,他不可以再喜欢上瑞秋,他喜欢的人必须是我!
而我,也喜欢布鲁斯,很深很深的喜欢,所以我想和他站在同样的高度,一辈子都站在一起,我不想要过了很多年之后才突然发现彼此并不适合对方!
站在布鲁斯身边的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普通人。
——所以,即使一点希望都看不到,我也要试一试。
我想得热血沸腾就差满地打滚了,忽然右手一阵剧痛惊醒了我,才发现是脑补得过于激烈,不由自主地握拳了,导致伤口迸裂……
疤脸好像看出了什么,她的语气柔和了一些,点点桌上的碗:“从现在起,加上吃饭你一共有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这期间你也可以四处逛逛……三十分钟后准时回到这里,我会给你开始第一阶段的训练课程。”
“好的……谢谢你。”我点点头,冲她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疤脸愣了一愣,而后马上移开眼,嘴里咕哝了一句什么,推门出去了。
我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除了手上的伤口之外,体力基本是恢复了。于是下床吃东西,还好餐具是叉子,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用左手拿筷子。
靠近喜马拉雅山麓的不丹居民的食物基本和藏族人差不多,盖碗里是一大捧热腾腾的青稞炒面,旁边的碗里是一块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和奶酪,另外还有一小壶味道淡淡的青稞酒。我上辈子曾去西藏旅游过一次,当时觉得这些东西不怎么好吃,但现在也许是饿了吃什么都香,倒也觉得味道不错。
酒足饭饱,我打了个嗝,看到屋角有黄铜的盆架,里面还有点清水,于是去洗了把脸漱漱口,刚整干净,就听砰的一声,房门被大力撞开了。
我吓了一跳,回头看过去,只见某人正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身上穿着灰不溜丢的那种忍者的练功服,两只小臂上套着金属护臂,腰上还悬着一把长刀,脸上的胡子已经刮干净了,正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我,嘴角要笑不笑,满眼都是惊喜。
“嗨,布——”我一个词没说完,就觉得一阵风刮过,整个人已经被拥进了一个宽广的怀抱。
他的身上还带着高山顶特有的寒气,粗糙的衣料蹭得我脸发疼,但他把我越搂越紧,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维拉!你……你还……哦感谢上帝!太好了!维拉……”布鲁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浓浓的鼻音,“他们说你可能……哦我简直不敢相信,不,我从来都没有相信过……”
“嘿布鲁斯,轻点,你把我弄疼了。”我拍拍他的肩膀。
他稍稍松开我一些,一眼看到了我右手腕上缠着的绷带,刚想开口问,我就伸出手指点在他的嘴唇上:“别问,那些都过去了,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在一起了,不是吗?”
布鲁斯握住我的手,露出柔和的笑容,随即又有点懊恼地说:“对不起,维拉,我没有及时去救你,他们把我看得很紧……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担心你的安危……我快要发疯了……哦不,我知道这都不是理由……”
“ 别自责,亲爱的布鲁斯,”我说,“况且正是因为你的离开,让我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什么?你想明白了什么事?”他盯着我的眼睛,有点紧张地问道。
“哦……我想……也许是吧,”我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慢慢试图从他的怀抱里挣脱,“也许现在对我的确还不太适合跟你站在一起……”
“不!”布鲁斯急急忙忙打断了我,眉头皱得死紧,“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是不是那个脸上有疤的家伙跟你说了什么?哦该死的……你得离那个混蛋远一点。可是你不是说过要陪我的吗?你现在是想离开吗?”
我低头不说话,当然不是说我想离开他,但如果疤脸要训练我的话,听她张口闭口“离了男人能干啥”的论调,肯定不会让我和布鲁斯一起训练的吧?说不定连见一面都难……这和暂时离开区别也不大吧?
“哦不……维拉……别这样……”布鲁斯闭了闭眼,忽然露出一丝脆弱和痛苦的表情,胸膛快速地起伏着。
我觉得他可能误会了什么,把我的意思理解成“要回高谭”或者是“永远离开他移情别恋”什么的,于是刚想说话,唇上却突然被一阵温暖的触感堵住了。
布鲁斯急切地吻着我,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他的舌头灵活而又张狂,在我的嘴里一边扫荡一边卷着我的舌头共舞,牙齿时不时发力咬我的舌头和嘴唇,大力的吮|吸弄得我的嘴唇麻麻的疼。
“唔唔唔……布鲁斯……妈蛋你搞错了……唔嗯嗯……”我被他越抱越紧,吻得快要窒息,完全说不出话来。平衡都不好掌握,站都站不稳了,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几步,而他好像也乐见于此,一边努力地亲着我一边抱着我往某个方向挪。没走几步我就觉得重心一个不稳向后倒去,结果整个人都被他压在了床上。
他喘着粗气稍稍离开一点,鼻尖贴着我的鼻头凝视着我,脸上红扑扑的,深邃的茶色眼睛里好像烧着两团火。我能感到他身上的某个部位硬硬地竖了起来……
这、这情况……妈妈我还没做好被吃掉的准备啊!o(*/////△/////*)o
作者有话要说:求支持!求留言!QAQ
☆、城独家发表
我感到布鲁斯身上某个硬硬的东西正戳着我的小腹。
他微微眯着眼睛;望着我的眼神深情又热烈,呼出的气息滚烫,脸庞上浮起一层醺醺然的晕红。
妈妈我没做好被吃掉的准备真的。
……但、但是!如果就这么被吃掉的话也、也不是不可以啦!
好、好幸福啊不对是好为难啊肿么办……o(≧v≦)o~~
“……维拉,你在想什么?”布鲁斯有点好笑的声音。
“……那、那个……啊咧?”我眨眨眼,从打了码的脑补中回过神来,看到布鲁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右胳膊肘撑在我身子旁边;左手悠闲地把玩着我一缕头发;满脸都写着“你都在想些什么啊原来你是这么猥琐的人我看错你了”。
我一时脑筋有点打结;这刚才不是已经擦枪走火马上就要啪啪啪就算不啪啪啪也该隐忍克制或者打手枪或者凉水澡的节奏么?
布鲁斯慢悠悠解下腰里挂着的长刀,摆在我手边,忍笑忍得很辛苦:“维拉……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皿=”
我觉得我的脸都快烫熟了,合着刚才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的羞羞脸气氛什么的都是我自己脑补啊。于是脑子一抽;冲口而出:“哦原来你是个不行的男人平时约炮都是用道具代替的吗上帝啊这实在是太不幸了。”末了还伸爪子在他裤裆的位置抓了一把。
……抓完我就后悔了。
因为……那里的确热热的,而且……硬硬的——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布鲁斯的脸绿了,超惊悚地对着我虎式微笑了两秒钟,棱角分明性感好看的薄唇就又覆了上来。
嗯……事实证明,世上所有的男人都是容不得女人说他们不行的……即使是蝙蝠侠也不能免俗。
布鲁斯这次的攻势比刚才更加猛烈,离开了嘴唇就开始啃我的脖子,一条腿挤入我双腿间轻轻摩擦着,一手固定住我的脑袋,一手开始往衣服里探去。
我们俩都气喘吁吁的,但我被他磨蹭得也有点感觉,身体渐渐有了变化,我倒不是害怕什么,虽说是老处女了但只要对方是我喜欢的人,我对这种事也是喜闻乐见的,但现在……尼玛时间地点都不对啊!疤脸姐姐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闯进来了啊!
“布鲁斯……”我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伸手搭上他的肩膀。
布鲁斯鼻音浓重地“嗯”了一声,在我耳根轻轻吮吻,粗糙的掌心在我腰际的肌肤上缓缓摩挲,忽然不知道碰到哪个点,一阵又酥又痒的感觉直窜心底,一直到头皮都麻麻的又舒服又难过,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这里?”布鲁斯轻笑一声,手下又是一重,又是一阵波浪一样的酥麻感从脚趾尖一直蔓延到头发根,我赶紧死死按住他的手,对他怒目而视。
布鲁斯乖乖的没动,忽然又俯下来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低声说:“维拉……你打算离开吗?”
“不!绝对没有的事!你误会了!”我总算逮着机会说这句话了,于是赶紧解释,“疤脸说她要对我进行特训,也许那会是封闭式的……你知道,所以我想我们接下来这段时间可能不会太频繁地见面……”
布鲁斯露出松口气的表情,但马上又皱起眉来,“你要和那个——我是说和那个家伙一起训练?”他说,“你想要学习自保的能力这我没意见而且很赞同,但是如果可能的话,我可以跟杜卡德打声招呼,让他给你换个教练什么的……”
我张了张嘴,本来想告诉他他亲爱的值得信赖的杜卡德大师其实对他撒了谎并且还想杀了我,但下一秒立刻又止住了,毕竟……杜卡德现在还算是布鲁斯灰暗人生中的导师来着,不能这么早就戳穿他,至少要等到他的剩余价值被榨干了才行。
我正想告诉他不用了,忽然门被轻轻敲了两下,一个高贵冷艳的声音冷笑道:“怎么,衣服都不脱就迫不及待想被|操了?”
我和布鲁斯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我还在面红耳赤理衣服,布鲁斯却已经恢复了平静,搂着我的肩膀,紧抿着唇看向疤脸。
“哦省省吧帅哥,我吃不了你的小美人的。”疤脸挑挑眉毛,毫不掩饰她对我们的轻蔑,走进屋里,把手上的两个沙袋放到桌上,“我想你是不是该走了?杜卡德正在找你。”
布鲁斯一贯的沉默,他并没有跟人斗嘴的习惯,只是握了握我的手,“一切小心,维拉,别逞强。”他关心又有点担忧地看着我。
“放心吧。”我冲他笑笑。
布鲁斯走了,我转过身,狗腿地给疤脸姐姐倒了杯水,然后屏气敛声地肃立在一旁听候指示。
但愿不要是什么变态的训练……
不过之前她貌似有说过类似于“如果你能在我手里活下来”那种话吧……嘤嘤难道在她手里活下来是很难的事情么QAQ
瞧瞧……多可怜,小脸都吓白了。”疤脸挑起嘴角笑道。
我点头哈腰:“是,是……有话您、您吩咐……”
“其实也不难,”疤脸姐姐用手拍拍桌上那两个沙袋,听声音就感觉很沉很厚实,“背上这两个沙包,柜子里有棉衣和冰镐绳子,从这里下山到山脚,有人等在那里,他会交给你一面黑旗,然后你沿原路爬上山回到这里把旗子交给我,这就是今天下午的训练内容。”她顿了顿,忽然满怀恶意地一笑,“对了,这块手表你可以带上,记得晚上八点之前一定要回来,不然……今晚你就不用睡觉了。”
我在旁听得已经完全石化了,木然地接过她递来的手表,瞄了一眼,表针残酷地指向了四点半。
卧、卧槽泥马勒戈壁啊!
这是何等卧槽的训练内容!三个半小时之内、这么高的山峰、爬个来回?完了还要背俩沙袋?
高|潮是我右手腕还受了伤!
这里虽然不是珠穆朗玛峰乔戈里峰那种变态的山峰,但好歹也是海拔四千米以上的高山啊!常年积雪又冷又硬什么的就先不说了,单说这时间!这时间!这地段可是六点钟以后就妥妥的天黑了啊!
让我这种跑个八百米都累死累活恨不得把心肝脾肾肺都吐出来的废柴宅女干这个?
虽然我和布鲁斯流浪了两年多锻炼了一□质,但也不代表我可以和职业登山运动员媲美吧!
我内牛满面地刚想开口抗议,疤脸已经沉着脸掏出手枪啪的放桌上,“怕苦怕完不成也没关系,”她说,“让我朝你开一枪,如果你能成功预判躲过子弹,今天下午的训练就免了,怎么样?”
说着她哐啷一声子弹上了膛。
……我二话不说穿上棉衣背上沙袋抓起工具就出了门。
僧院建在喜马拉雅山南麓,坡度相对较缓,所以我下山的时候虽然速度慢了点过程艰辛了点,但总体来说还是有惊无险,用了一个半小时终于到达了山脚的村子。村口果然有个农民伯伯等在那里,看到我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立即迎了过来,递给我一块黑色的抹布。
我把黑抹布塞进口袋,满眼沧桑地对农民伯伯说:“谢谢您,请问能给我一杯水吗?”
农民伯伯:“日艺加固丽萨的马卡里哟?闹闹卡萨呜哇多!”
我:“……谢谢,再见。”
在返回的途中,我深深地明白了一个真理。
——我一定要砍了那个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