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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尸衣3残眼-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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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唰”的两只前爪被无形的“线”给缠住了,越裹越紧,最后连两条腿也被羁绊,全都统统束缚住了,绑成了个大粽子。

“嘶嘶……”佘天庭见状不好,就地一滚现出蛇形快速游向杜大姐,同时昂起半截身子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她的脑袋咬去,既然他们都事先注射了血清,自己也无须使用毒涎制敌了。

杜大姐见蛇头袭到,手中光溜溜的毛衣针骤然暴出黄色的针芒,闪电般的刺向了佘天庭的双眼。白花蛇见事不妙“噗”的喷出一团粘稠的毒涎罩向对方,随即尾巴横扫过来。

杜大姐毕竟是女人,见不得污秽,连忙闪身躲避那团腥臭的口水,正好被蛇尾一下子缠了起来。佘天庭大喜随即耸动身体紧紧裹住她那丰满的躯体并奋力的勒紧,就如同饥渴难耐的嫖客一般。

柳十三和关教授一看不好,双双上前救援。

“咯咯咯咯……”一阵桀桀笑声过后,杜大姐站在了奈何桥上不屑的瞧着佘天庭。

佘天庭大惊失色,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缠住的不过是一尊砂人,身子一松随即便坍塌下去成为了一堆黄砂。

寥阳殿内的薛道禅亦是吃惊不小,口中轻轻说道:“竟然是只黄魔。”

“什么‘黄魔’?”有良紧张的盯着现场,此刻听薛道禅一说,这才回过神儿来。

“魔分七级,‘黄魔’属于第三级,这事儿可棘手了。”薛道禅神情沮丧的解释说道。

要不是今夜亲眼目睹,有良死也不会相信温文尔雅、热心助人的杜大姐,竟然会是一只魔。两三天前在学校见她的肤色蜡黄,原本以为是生病了,现在回想起来,其实那可能就是她的本来面目。可是以前为什么看上去是很正常呢?莫非是自己的阴眼视物能力提高了?

“黄魔”既然皮肤是黄色的,那么薛先生身上的血色红芒难道是红魔?

“红魔?”有良想入了迷,竟然脱口而出。

薛道禅冷峻的目光射向了有良,吓得他一哆嗦。

“不错,薛某正是‘赤魔’。”

尽管自己心里早有准备,知道他肯定是一只什么妖,但是如今薛道禅竟然是魔,一股寒气自心底里升起,有良不禁打了个冷战。

“你,你是第……几级?”他战战兢兢的问道。

“赤橙黄绿青蓝紫,第一级,算是最低等的了。”薛道禅苦笑道。

奈何桥上,杜大姐朝着半空里还在不停旋转的毛线球挥了下手,“嘭”的一声爆裂开来,变成了无数根黄色真气束铺天盖地的罩向了白花蛇。

佘天庭见事不妙急速游动着一头朝奈何桥下扎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后半截子蛇身转瞬间被真气束裹住硬生生的给拽了回来,落在地上的真气束又重新从土里钻出,将整个蛇身全部缠起随即固化,形成一个黄颜色的硬壳把佘天庭困在了里面动弹不得。

“老板,我们成功了。”关教授松了口气说道。

杜大姐“嗯”了声,走到佘天庭的面前柔声问道:“老白,现在可以告诉我噬嗑针在哪儿了吧?”

柳十三也捏着三棱银针过来,阴沉着脸耷拉眼皮随时准备下手。

佘天庭的脑袋已经恢复成人形,他把脖子一挺,嘴里嘿嘿冷笑着就是不说话。

“老娘可没那么多的耐心。”杜大姐拉下了脸示意柳十三动手,“就让他尝尝‘鬼门十三针’的滋味儿。”

柳十三摸出那个脏兮兮的小布包,插回三棱针取出一根毫针,现在是上刑的时候,要一步步的折磨他才能逼其吐口。

“嗖”的一下,银针准确无误的刺入佘天庭后颈正中凹槽处的督脉鬼枕穴上,并以手指逆时针捻动。

冷汗顺着佘天庭的脑门流下,但他还是咬紧牙关不吭声。

接着一针插在其面孔唇沟凹陷处的任脉鬼市穴上,然后手指不住的轻弹,此刻的佘天庭面孔肌肉扭曲,牙齿咯咯作响,显得异常的痛苦。

杜大姐见他依旧嘴硬,坚持不肯透露噬嗑针下落,于是使了个眼色。

柳十三明白,随即以长满老茧的脏手轻轻拽出那根粗大的三棱针,在佘天庭眼前晃动比划着,口中说道:“佘教授,鬼封这一针下去,你恐怕就要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你就不可惜苦苦修来的道行么?”

佘天庭双目仰望着夜空,眼角缓缓渗出几滴泪水。

柳十三见其仍不说话,于是一只手捏住他的嘴巴,作势就要刺向他的舌根。

“且慢!”佘天庭终于开口了。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终于肯说了。”杜大姐冷笑道。

“现在几点钟了?”佘天庭突然问。

“几点又如何?你今日不交出噬嗑针是绝对捱不过去的。”杜大姐不屑的说道。

“亥时末了,子时不到我是不会说的。”他毅然决然道。

“那好,柳十三,就再等十五分钟,子时一到若是还不肯开口的话,你就随意动手吧。”杜大姐吩咐道。

“是,老板。”柳十三冷酷的微笑着。

夜色朦胧,天边飘来几片乌云,月亮若隐若现,鬼城内静谧至极,众人都默不作声,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佛像后面,有良悄悄的问道:“佘组长在等什么呢?”

薛道禅的目光默默的盯着殿外,没有吱声。

“相公,这个佘组长死有余辜,但他家里没有亲人么?应该让他们见上最后一面也好,当年嘉庆皇上处死和氖焙颍棺寂胰胩炖渭艘幻婺亍!笨啥暇古倚娜恚谥刑鞠⒆庞挠乃档馈�

“可儿,你这是小资产阶级情调,‘对待敌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毫不留情’,不可以妇人之仁。想当年,国民党反动派杀害革命志士的时候,又何尝让与家人见面了?有很多好同志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直到解放后,家里亲属才得到消息呢。”邢书记批评说道。

“可是相公说过的,有个周文雍公子和陈铁军小姐不是还举行了刑场上的婚礼么?”可儿迷惑不解的问。

“是啊,”邢书记皱了皱眉头,辩解说道,“但是并没有允许他俩同房呀。”

“子时已到,佘天庭,可以说了吧?”杜大姐抬腕瞥了一眼手表。

“哈哈哈……”佘天庭仰天长笑,“想要得到‘噬嗑针’,做梦去吧,一个属于妖的新时代就要来临了,等着瞧,你们这些尸鬼在尘世中的噩运即将出现。我佘天庭一人死不足惜,但我们妖的事业后继有人,我将含笑九泉。”

“好悲壮啊。”可儿紧张的拽着邢书记的手说。

“嗯,视死如归,颇有我们共产党员的革命气概。”邢书记也不得不赞叹道。

“你玩儿我呐?”杜大姐气得面色绯红,恼怒的一挥手。

柳十三再次捏开佘天庭的口腔,明晃晃的三棱银针缓缓刺向他的舌根……

“住手!”一个极阴冷的声音蓦地回响在夜空中。

第二卷九魔一魇

第五十四章幼魇

淡淡的月光下,奈何桥上出现了一个穿花袄的女孩儿,扎着两根小辫,面无表情,冷峻的目光扫视着众人。

“二丫!”寥阳殿内佛像后,有良禁不住的小声惊叫起来,被薛道禅一把捂住了嘴。

在场的杜大姐等人也都大吃了一惊,柳十三的阴眼反复打量着她,关教授也是呆怔在了那儿,唯有可儿高兴的奔上前去说道:“二丫,你还好吧,我们都可惦念着你呢。”

“可儿,快回来,有点不大对劲儿。”邢书记紧忙冲上两步拽住了她。

此刻,杜大姐面色遽变,吃惊的望着二丫,口中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哈哈哈,子时到,二丫终于恢复了真身,”佘天庭得意的大笑起来,“快,先来解除我身上的桎梏。”

二丫瞥了可儿和邢书记一眼,目光平淡,她默默的走下奈何桥至佘天庭身边,伸出手在黄色的真气硬壳上轻拍一掌,“哗啦”一声响,硬壳顿时碎成杂乱的破毛线头子散落了一地,佘天庭跃身而起,蛇形已然恢复人身。

“还有我呢。”孙遗风在一旁高声叫道。

二丫没有理睬他,阴沉着脸转向杜大姐,手指着佘天庭说道:“这个人我要带走,可以么?”

杜大姐面色极为难看,忽红忽黄,怨毒的眼光盯着二丫,嘴巴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二丫,我可是孙家长辈,你的叔叔啊,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孙遗风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走吧,”见杜大姐不言语,二丫转身对佘天庭示意着离去,在经过孙遗风面前时怒斥道,“你作恶多端,杀了我爹和爷爷不说,还害死了有良哥,我不亲手宰了你就是因为你是孙家的长辈,好自为之去吧。”然后径自下山而去,佘天庭低着脑袋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瞧都没瞧孙遗风一眼。

寥阳殿内的有良急了,“腾”的站起身来就要追出去。

正当他张开嘴巴准备喊叫时,被薛道禅一指点中腰间穴道,身子定在了那里,喉咙咕噜两下却发不出声来,急得脸红脖子上青筋直暴。媚娘吓得身子发抖,眼睛望着薛道禅不敢动弹。

有良耳边依稀听到薛道禅冷冰冰的话语:“你的女朋友是一只魇。”

望着二丫旁若无人的离开,关教授和柳十三都大惑不解,邢书记拽着可儿也是纳闷至极,这二丫是怎么啦?如同中了邪一般。

只有杜大姐呆愣的站在那儿,许久都没有说话。

“唉,想不到又有新的魇重现尘世……”杜大姐茫然的眺望着夜空,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关教授和柳十三闻言大吃一惊,两人面面相觑,问杜大姐道:“老板,你说二丫是‘魇’?”

“不错,”杜大姐点点头,沉吟道,“这女孩身上现出七色光晕,你俩道行不够看不见,她现在还刚刚出道,日后光晕会逐渐消褪,到时候就与寻常人一样了。”

“相公,‘魇’是什么?”可儿悄声问道。

“什么‘魇’?都是民间的封建思想余毒,在当今的科学社会里,只有‘梦魇’是为医学界证实了的。”邢书记嗤之以鼻。

“相公,‘梦魇’武功很厉害么?”

“这要看病情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有的人很轻,有的人则较重。”邢书记耐心的解释给她听。

“‘梦魇’是病呀?”可儿听罢瞠目结舌。

“当然是病喽,就是做噩梦,一会儿半会儿醒不过来。”

可儿“噗哧”一声乐了:“相公,你可真趣致。”

这时候,杜大姐突然高声说道:“寥阳殿里的朋友,戏瞧够可以出来了。”

薛道禅笑呵呵的从大殿内走出,月光下依旧是中山装笔挺,一尘不染,派头十足。

杜大姐端详着他,鼻子哼了声,说道:“你是和老白他们一伙儿的么?请教尊姓大名?”

薛道禅拱拱手,言语不卑不亢:“在下衡山薛道禅,与方才的蛇妖及小女孩儿素不相识,只是白天在城中游览未能尽兴,于是夜宿寥阳殿而已。未曾想撞上一出大戏,呵呵,算是眼福不浅啊。”

“这么说,你只是一名看客,不想参与到其中了?”

“此事与薛某无关。”

杜大姐点点头,转身走到手脚被缚的孙遗风面前,说道:“孙遗风,你已经被老白抛弃了,若是想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的回老娘的话,不然的话……”

“我说,我说,只要知道的都告诉你。”孙遗风连连点头,他知道大势已去小命难保。

“说吧,二丫究竟是何来历?”杜大姐脸若冰霜,负手而立。

“她是河南驻马店人士……”孙遗风开始招认。

“胡说,”柳十三诧异的打断他的话,“二丫不是药王孙思邈的后人么?又是你的侄女儿,怎么会是河南人?”

孙遗风赶紧解释说:“原先我也不知道,是这次老白告诉才明白的。”

“让他说下去,别插嘴。”杜大姐皱了皱眉头。

接下来,孙遗风讲述了发生在十四年前的往事……

一九七五年八月,河南驻马店连降三天暴雨,板桥水库溃坝,接连六十多个水库相继垮塌,洪水一夜之间便溺死周边数县24万人和百万头牲畜,一眼望去到处都是尸体。烈日炎炎,黑压压的苍蝇铺天盖地,空气中充满了腐尸的恶臭,一个五十多岁的学者在废墟和尸体中寻觅着什么,最后终于听见了垮塌的屋子下传来了微弱的婴儿啼哭声。

学者面露喜色,急忙推开压在上面的残垣断壁,发现了一具大肚子农妇的尸体,那哭声正是从女尸高高隆起的肚子里面传出来的。他急忙掏出水果刀,轻轻的划破已有些肿胀腐败的肚皮,从腹腔中拽出子宫,然后割开内膜放出羊水,从中轻轻捧出一个足月即将出生的女婴。他在切断脐带时保留了一截连在婴儿的身上,创口涂上消毒粉包扎好,然后将其裹在怀里匆匆离去。这个孩子就是二丫,而那个学者不是别人,正是佘天庭。

孙遗风讲到这里,众人都愕然了,四周鸦雀无声,一片死寂。

“可是这和孙家婆娘的女婴有什么关系?”关教授提出了疑问。

“老白火速的前往陕西耀县孙家源,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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