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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秉睁了睁朦胧的睡眼,郁闷说:“我了个去的,入睡稍微晚那么一小会,就被这两只猪的呼噜给吵死了,这还要不要人睡觉啊?”
雷鸣般的鼾声,绝对是比咖啡还要有效的多的强力提神剂。
睁开睡眼的李秉,随意朝寝室阳台上瞥了眼;果然,徐默还是习惯xìng地在临睡前,淡定地坐在阳台抽着小烟、喝着小酒。
睡前抽根烟,再喝上小半杯如血的红酒,对徐默来说,已经不仅是种习惯,也是一种享受。
“老大,这么晚了还在阳台装什么B啊,还不进来睡觉?你丫的,玩了一整天的游戏,你就不累的?”李秉就郁闷了,玩游戏的时候,明明是徐默出力最多,玩得最起劲;可为什么下了游戏,徐默还是这么地生龙活虎。
李秉又哪知道,对徐默来说,只要jīng神放松下来,抽抽烟喝喝酒,就已经是大脑的一种休息了。当然,徐默也是需要睡觉的;毕竟,再好的身体,要想保持长久的高效运转,就得得到充分的休息。
“装你妹!”徐默回敬了一句,举杯喊道,“老三,下来一起喝一杯?”
李秉连回绝说:“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睡觉吧。帮我拿下耳塞,我要听歌了——丫的,这两头猪的鼾声实在太大了点,实在睡不着!”
徐默散漫地走到寝室内,随手一甩李秉放在桌子上的耳塞;耳塞便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无误地落在上铺的李秉眼前。
“我靠,真准!”李秉不禁骂道。
徐默没有理会李秉,自顾自地叼着烟,一手举着杯子,一手掏出手机拨了出去。
“我的亲弟弟啊,大半夜的,你这是要做甚啊!?”电话一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徐妍的抱怨声,“你还让不让姐姐我睡觉了啊?你不知道晚上睡眠不足,对我们女孩子的皮肤是很不好的啊!”
“行了行了,姐!”徐默忙说道,“别扯东扯西的了,你知道我要说什么的。人你也都见过了,你就直接告诉我,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吧?行的话,我可就立马付诸行动了!”
“急什么急啊,我才刚下游戏呢,都还没好好考虑呢!”徐妍不满说道。
“姐啊,你一定要急死我你才高兴啊?这三个人,你也都接触了好几个小时了!以姐你的智慧,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还有什么人是你看不透的啊?”徐默拍马说,“赶紧的!赶紧的!行或不行,给个痛快的!”
俗话说,人心隔肚皮。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想揣摩清楚一个人,是极难极难的——哪怕这个人是你的至交好友,也不例外。可徐默现在冒出段话来,说“几个小时接触下来,还有什么人是你看不透的”,这句话说的真的很能令人蛋疼。
人心,倘若真是这么好揣测的,那世界上又哪里能生存着这么多的伪君子呢?
不过,徐妍的回答就更令人蛋疼了:“行了,行了。先让姐我静下心来仔细看看,仔细分析分析,然后再打回给你,行不?”
“好!”徐默果断答道,“我就在这里坐等,你要快点打回来啊!”末了,徐默又补充了一句。
远在千里之外的徐妍,淡淡地轻笑了一声,摇摇头把电话给挂掉了。
挂掉电话后的徐妍,原本淡笑的表情,瞬间就凝固下来;紧接着的,是徐妍微微蹙起的秀眉,以及不断地变得深邃的眼神。
显然,徐妍在挂掉电话后的第一时间,就进入了“仔细”想想这个状态;而且看样子,徐妍想的还不是一般地仔细。
此时,一个个凌乱的片段,正不断地从徐妍的脑海中浮现而过。这些片段繁多而凌乱,但片段的内容,竟都是关于李秉、王海归、孙旭三人的。
“可是,对我来说,有没有装备,又有什么区别呢?”这是李秉郁闷的自嘲。
“我和老三一起卡吧!”这是王海归准备上去和李秉一起卡怪时的话。
“我擦!”这两个字,在孙旭的说话里,随处都可以找到。
而匪夷所思的是,徐妍脑海中浮现而过的这些片段,每一段都是无比的清晰的;李秉三人的每个动作、每句话、每个表情,乃至说话时候细微的语气变动,此时,都无比清晰地呈现在徐妍的脑海当中。
而这时,徐妍的眼神,愈发地深邃如夜空了。
徐妍现在在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总结为两个字,叫做“计算”。
而要是总结为一个字,那就叫做——猜!
正如我们平时做数学题目,告诉你“1+1”,你就能计算出“=2”来;告诉你一个方程式,只要条件充足,就能解答出未知数来。而徐妍现在,就是将今天接触李秉三人所看到、听到的一切,当成已知条件,将李秉三人真正的为人,当做她要求的解;然后,去做一道异常复杂的数学题目。
而生活不是数学题;在生活中,不是所有的未知数,都能jīng准地计算出一个解来。所以,更准确地说,徐妍现在在做的事情,叫做——猜!
第一百八十一章、椅子
徐妍的猜,并不是瞎猜,而是基于她强大到逆天的计算能力,有根据、有方法、有目的地猜。
其实,“猜”这种事,我们每一个人都会做。
就像我们平时的时候,看到闪电划过天空,就能猜到,接下去应该要打雷了;看到蚂蚁们一个劲地往高处爬,就能猜到,很可能快要下雨了。当然,这些都只是肤浅的“猜”。
稍微有深度点的猜测,比如我们走在大街上,迎面走来一个看似白富美的白富美,进而我们就能猜到——此人,必黑木耳也!看到一个看似高富帅的糕富帅,开着敞篷跑车招摇过市,旋即能猜出——他爹应该是批发切糕的。
再更有深度点的猜测,就要用“天马行空”四个字来形容了。
有些人准确地做出这种高深度的猜测,是偶然间一闪而过的灵感;比如你大清早看到寝室室友出门,有时候心里会忽然灵光一现,在一瞬间浮现过一个念头——这娃今天要掉下水道。只是突然浮现这么个感觉,没有任何缘由。结果,你那个悲剧的室友,就真的在路过一处水管检修的路段时,掉下去了,还摔断了小**。
但有的人,却能真真正正完成这种天马行空的猜测;甚至,在史上,曾出现过好几个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神算子。这样的神算子,只要看你一眼,就能通过你的外貌——也就是你当前具备的硬件设施,轻而易举地推断出你的一切——你的出生、你的初夜、你的银行卡号……只要看你一眼,他就把你一眼看破了,看得比你自己还透彻;甚至于,能够看到你的未来。
当然,徐妍暂时还没能达到这样的高度。不过,只要给徐妍足够的信息量,她还是能够猜测出一个人的为人本xìng来的——徐妍现在在做的,就正是猜测李秉三人的为人本xìng;而几个小时的接触,已经让徐妍收集到了足够的信息量。
“呼……”十来分钟后,徐妍终于停下了她的猜测,而后,重重地长舒一口气,“一次xìng算三个人的命,还真的是有点累啊!”
随即,徐妍拿过电话,给徐默拨了过去。
这一边,徐默正时刻地关注着他的手机,焦急地等待着他姐“猜”的结果,;所以,徐妍的电话一拨过来,徐默立马就接了起来。
“姐,算得咋样了,肯定和我算到的差不多吧?”徐默当然也会“算命”了,只不过事关重大,徐妍必须要自己算上一遍,方才放心。
“这事准了!”徐妍只丢下四个字,便匆匆挂断了电话,而后一头扎倒在床上大睡了起来。
显然,十来分钟的高强度计算,让徐妍非常地吃力;仅仅十来分钟时间,甚至让徐妍的脑力都有一些透支了,她急需一次充足饱满的睡眠,来补充她消耗掉的脑力。
……………………
次rì清晨,依旧是兢兢业业的闹钟,将李秉、王海归、孙旭三人从睡梦中扯醒。
闹钟的声音并不算很响,但李秉三人一听到这闹钟声,瞬间就齐刷刷地从梦中惊觉过来,丝毫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
这一点,如果放在李秉等人的高中时期,是断不可能发生的。那会,哪怕闹钟的声音再响再给力,他们肯定都要赖上个十几二十分钟,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床上挣扎起来。
但现在不同。
现在的李秉三人,是有“事业”的;《拔刀》的竞争太过激烈,根本没有时间给他们睡懒觉——睡懒觉,就意味着等级啊什么的被人赶超。
当然,诱使三人这么早起床的,还有一大原因,自然就是《拔刀》的确太好玩了,太引人入胜了——《拔刀》中的感觉,与以往的电脑游戏,绝对是云壤之别。
所以,闹钟未响上三秒钟,李秉三人就齐刷刷地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风卷残云地将床上的衣服一穿,接着就准备直奔洗手间,进行洗漱了。
这一系列动作,看似如此的和谐;不过,当三人齐齐地穿好衣服准备冲向洗手间的时候,一道惊世骇俗的景象,让李秉三人彷如被时光定格一般,所有的动作都暂停在了那里。
只见寝室的正中位置,赫然放置着一张椅子。
这张椅子并没有任何奇特之处,只是一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椅子,是很多学校里都能普遍看到的那种制式椅子——铁质的支架,固定上一块坐的木板、一块靠背的木板;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张椅子。
椅子没什么特别的,特别的是,椅子上面坐着个人。
椅子上面坐着个人,并不是说那块“坐的木板”上坐着人,而是指整张椅子的最高点,正“坐”着一个人——准确说,是打坐。
“老大,你这是……”
“老大,你……你昨晚就是这么睡的?”
李秉三人又何曾见过这番景象,所以瞬间,三人都愣在了那里。
三人愣在那里,是因为他们觉得——这不科学。
首先,椅子的最高点,无疑肯定是椅子靠背的上面部分。这一部分,能给人坐的,大概是一个长约半米,宽却只有一厘米的平面——这么细狭的空间,人能坐上面吗?
理论上是极难实现的;不过现实中既然实现了,李秉三人也懒得深究。不过他们始终觉得,徐默虽然坐在上面了,但从受力分析来看,这张椅子,无论如何都应该倾倒才对啊——可这椅子,现在也竖得端端正正的,丝毫没有要倒的意思。
这一点也懒得深究。最让李秉三人想不通的是——他们的老大徐默,为什么能坐在这么一张椅子上面,并呼呼大睡?
这不科学!
这时,正在闭目安睡的徐默,徒然睁开了他的眼睛;突然爆发的尖锐眼神,让李秉三人甚至觉得,有一道实质xìng的光芒从徐默的眼睛中迸发了出来。
紧接着,徐默用屁股轻轻一弹身下的椅子;而后,他整个人,便如一片鸿毛般,腾空而起!
PS:抱歉了,今天就只能一章。很想爆发,但工作实在忙,抱歉,抱歉!但三月份,肯定会爆发!
第一百八十二章、《天命策》
山海大学,长东湖。
长东湖取自“流水长东”之意,由大江大河的流水是一直往东流淌的,引申为学子们探索奋进。当然,自从《拔刀》出来后,会去课堂上、图书馆里探索奋进的学生已经不多了;就连在长东湖旁“摸索”人生及生人话题的学子,一时之间也大减。
长东湖环境优雅,莺飞草长;湖畔更是绿草如茵,曲径通幽。这样的环境里,自然少不了山海大学男男女女的莘莘学子们,将长东湖作为“野战根据地”。
《拔刀》出来前,李秉等人每次经过长东湖,尤其是晚上经过长东湖,都少不得听到草木深处那声声“婉约曲折”的动人声音;不过,自从《拔刀》出来后,不管男女学生,一个个都跑去玩游戏了,来长东湖摸索人生和生人的时间,自然而然也就少了很多。
晚上的时候,这长东湖畔或许还能听到几声“婉约曲折”;但白天时,这种声音已经极少极少出现了。至于清晨时分,那就更是根本不会有、绝对不会有了。
但今天清晨,长东湖畔却迎来了“客人”,就像jì院迎来了piáo客。
不过,今天清晨的客人,却不是一男一女,而是只有男的,没有女的。如果仅仅只是两个男人,我们也还能理解为他们是偷偷摸摸搞基;但问题是,在这旭rì初升的清晨,这儿,却一次xìng迎来了足足四个男人。
这四个男人,自然就是1207寝室里的一行四人了。
“好了,就这里吧!”四人一路沉默无话,率先开口的,自然是徐默了。
听得老大发话,还在浑浑噩噩中的李秉三人,都齐刷刷地停下了脚步。停下之后的三人,都没有开口,而且安静地等待着老大徐默给他们解释——毕竟,三人刚刚看到的那副景象,实在太过骇人了,骇人到让李秉三人不知从何问起。
李秉刚刚看到徐默如鸿毛般腾空而起时,也以为是徐默搞恶作剧,在身上吊了钢丝什么的,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