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十一辑)-第2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把房间门关上,摸着黑走向客厅。在他身后的房间,门锁上插着的钥匙自动悄无声息地旋转了一圈,将他的妻子反锁在里面。
  而这一切他毫无所知。他小心翼翼地举着枪,走进了客厅。
  落地灯的插头突然被拔下,然后,“嗖’的一下,电线像蛇一样疾速飞向菲洛的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菲洛的双腿缠在一起,往回一拉,菲洛直挺挺地应声摔在地上,手里的枪也滑了出去。
  卧房里的妻子听到动静问:“菲洛!菲洛你没事吧!”
  菲洛伸长手去摸他的枪,就在差点就要够到的时候,那枝枪却越滑越远。菲洛费力地抬着头,看着那枝枪滑动,一直滑到一个人的脚下。
  那是米切尔。她穿着蓝色的衣服、浅绿的背心。那打扮,正是查理被害时候的穿着。
  米切尔用冰冷的表情看着地上的菲洛,像是老猫看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窗外传来了汽车声,穆德和史卡丽赶来了。米切尔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但是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菲洛。
  穆德和史卡丽冲向门,“哗”的一声巨响,门自己合上了,怎么也撞不开。房间里,菲洛的妻子听到有人撞门,立刻高呼:“外面的是谁!来帮帮我!”
  穆德走到窗户旁边想听听清楚,然而窗户也自动猛然关上了。

  房间里,米切尔看着壁炉上玻璃相框里的非洲草原的油画,以及那堆日本折纸,眼睛里一闪寒光,玻璃相框爆裂开来,折纸也掉了一地。
  菲洛在地上用手抱住脑袋,瑟缩成一团。
  米切尔的目光又移到花瓶,花瓶也应声而碎。做完这些热身,米切尔把目光重新聚焦在地上的可怜虫身上。
  同时,穆德和史卡丽砸破了杂物间的小后门,进入了房间。
  菲洛从地上爬起来,看着米切尔:“他们说,只是和你谈谈,希望能说服你。你能要我怎么做呢!你把钱收下,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谁叫你不愿意拿了你那份钱,加入我们呢?”
  米切尔出现了极度愤怒的神色。她的目光落在一个花瓶上,花瓶飞起,重重砸在菲洛头上,使他又趴倒在地。
  穆德和史卡丽放出了菲洛的妻子,然后众人一起来到客厅。妻子一看到脑袋血流不止的菲洛,立刻扑过去抱住。“对不起。”菲洛对妻子说,“我早就知道,查理被杀了。我参与了,但是我没有告诉你。我只想照顾你。他死了还有谁能照顾你呢。”
  妻子听着,啜泣起来。她抬头看着米切尔,米切尔也看着她,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温柔的目光。然后米切尔将目光投向房间角落的鱼缸。鱼缸剧烈抖动起来。“求你,查理,不要伤害菲洛,好吗?”妻子望着米切尔,哀求道。米切尔一言不发,鱼缸抖动愈加剧烈,终于碎裂成粉末,海水流得一地都是。
  随后电力恢复了,米切尔转身离开了房间。

  可怕的夜晚终于过去。菲洛去法院自首了9年前的罪行。小米切尔在游泳池里,和许多小伙伴快乐地嬉戏。她已经不再是一个怕水的孤僻的小女孩了。她对以前的事情已经不再有任何记忆,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重现》作者:S·西帕特

   哈罗德·菲茨帕特里克第一次出现时间重视的怪事是在1928年11月18日,那是一个星期四。
  正如发现珍宝需要才能,更需要运气一样,绝大多数发现都是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发生的:假如菲茨帕特里克夫人不是刚刚购得那匹明代的瓷马,假如她不曾把瓷马摆放在那个极不稳妥的玻璃陈列架上,假如哈罗德没有害怕耽误了准时在下午7:00开的晚饭而跑过客厅的话,或假如他不是穿着那双滑溜溜的新鞋,事情也许永远都不会发生。然而,机遇降临了。因此,就在下午7时03分26秒的时候,哈罗德发现自己仰面躺倒在客厅的甬道上,身旁是一堆瓷马和玻璃的碎片。7时04分,菲茨帕特里克夫人赶到儿子遭遇痛苦的现场,她的到来成倍地加剧了这种痛苦。
  菲茨帕特里克夫人绝不会做出大发脾气这种没有教养的事情。不,当然不会。相反,她以那种痛苦的然而极其高雅的语气感叹着如何忍受所有这些磨难,在过去的十六年零十个月四天的时间里努力做个好母亲,所幸的是,哈罗德在他生命中的前九个月得以免受这种责备。
  哈罗德在一连串轻声而严厉的话语声中局促木安地扭动着身子,然而玻璃的细碎声使他一下子凝住不动了。他担心打断她的话或在她的红木地板上留下血迹会引来更大的麻烦。他相信在这种情况下,流血死去也比听母亲的责骂好受些,而这种想法已不是第一次了。他闭上眼睛:但愿这最后的几分钟从未发生过。
  她的声音里流露出几许恼怒:“年轻人,我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应该看着——”菲夫人的声音嗄然而止,就像收音机突然被关掉一样。
  哈罗德惊异地眨着眼睛。他又一次站在厅堂的尽头,而瓷马和玻璃柜却都安然无恙。一时间,极度的惊恐淹没了他,他及时用于蒙住了嘴,才避免了一声惊呼。他又眨了几下眼睛,希望景象回到原来的混乱状态。母亲催促的铃声打断了他纷乱的思绪,他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个谜,便小心翼翼地从瓷马旁边走过,快速走向饭厅,仿佛那瓷马变成了活生生的,极其危险的动物。
  他到的时候,菲夫人那精心修剪过指甲的手刚要再一次去摇那个小银铃,那只小铃销有点神秘:宅子里没人能说得清她是如何使这只五盎司的物件听起来就像索菲亚大教堂那百磅重的表兄。至于生于俄克拉荷马州一小镇上的内尔。琼斯家的她是如何设法充当了雷金纳德。菲茨帕特里克夫人,弗及尼亚最古老最富有的家族之一的主妇及上流社会的女主人,并把这一角色发挥得淋漓尽致的就更没人说得清了。
  当他咕哝着道了歉并在桌边坐下的时候,母亲那冰冷锐利的目光头一次没有产生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三个星期客六天过去了。若不是发生了另一件事,哈罗德已经开始相信头一件事只不过是种错觉罢了。
  他所在的私立男子预科学校。罗帕特。李中学准备为圣涎节举办一次音乐演奏会。这是学校乐队展示水平的绝好时机,当然也是家长们比较他们儿子能力的机会。
  由于对舞台的极度恐惧,哈罗德躲进洗手间,一直到音
  乐会即将开始前才出现。他紧握着他的萨克斯像一尊小雕像坐在最前排,紧张地等待着“平安夜歌”中他的萨克斯独奏的开始。对于一群十几岁的孩子来说,那音乐已经演奏得相当出色了。它起到了一种抚慰作用。所以当哈罗德拿起他的萨克斯的时候,他已经感觉相当轻松、自信了。
  而发出的音乐却是一种痛苦的、不和谐的,就像一只被扼住的鸭子发生的声音。乐器的大煞风景使他万分惊恐与羞辱,在一片目瞪口呆的面孔的注视下,他红着脸,手垂了下去。他迅速地捕捉到了其中的一张面孔,它绝对不会像其他人那样不雅观地张大了嘴巴:菲夫人抬起一只纤细的手痛苦地按向太阳穴,这无声地说明了她对这个没出息的儿子如何地感到失望。从他身后传来的一声窃笑使人们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当他转过身去寻找那自鸣得意的笑声的发源地亚历山大,富布赖特的时候,整个礼堂响起一片哄笑声。
  绝望的情绪战胜了对这件事情的怀疑,哈罗德闭上了眼睛,开始祷告。笑声突然被后台相对的安静所取代。睁眼一看,他发现自己刚刚放下萨克斯盒子,想去把大衣挂起来。
  祷告成功了!他心里一阵狂喜。
  他迅速地打开盒子,把崭新的双簧管拿出来,换上一只旧的并把那只新的装在自己的口袋里。他料想亚历山大准会大吃一惊。
  然而突然间,仅仅避免受其嘲弄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了。他要与他大干一场以弥补多年来所受的耻辱,彻底推翻“完美的”亚历山大、富布赖特先生,他从未接受让笨拙的哈罗德坐在首席萨克斯管的位置,而他,作为母亲经常夸奖的一个
  完美儿子的典范,竟屈居第二位这一事实……
  因此,就在十五分钟以后,当第二位演奏员开始演奏的时候,亚历山大的萨克斯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噪音。由于对这可怕的声音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哈罗德得以泰然自若地继续演奏下去并赢得了人们的一阵阵喝彩声。
  当哈罗德带着萨克斯躲到帝幕的后面去把脸贴着冰冷的玻璃窗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好像仍然飘浮在金色的薄雾中,整个招待会上,人们对他这种处乱不惊,坚持下去的能力以及他的演奏技巧不停地加以赞扬。他甚至于获得了其他男孩子的认可,当然他们都是身受“怪叫”亚历山大、富布赖特先生之害,其人早已在音乐会结束的时候溜掉了,再也没露面。
  就在他刚要转身回去的时候,他听到有脚步声向这边走来,同时传来两个非常熟悉的声音。第一个是卡特先生,他的音乐老师,他正热切地评说道:“……哈罗德一直是个音乐天才,我想给他额外上点课,经过几年的训练,他定会胜任在专业乐队演奏。”
  第二个声音相当柔和,但是带有一种不易觉察的倦怠,这种语气是菲夫人养成的对她认为是下人的那些人使用的,只听她说道:“想想他在其他方面的无能,他也确实应该会点什么。好吧,你们什么时候……”
  她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哈罗德从帘子后面摸索出来,磕磕绊绊朝相反方向走去。成功突然变了质,变得索然无味。
  然而在此后的五天里,哈罗德的生活可以说一帆风顺。第二件事发生之后,他意识到自己可以随意支配这种特殊的能力。在整个实验过程中,他发现虽然他无法左右别人的行为,他却可以随意地改变自己的行为,预见确实是个强有力的武器。
  正因如此,亚历山大的两次抱负行动才以惨败告终,而哈罗德的考试成绩也开始皇缓慢而递增的方式提高了。
  然而他的高兴很快就消失了。上完最后一天的课他刚一回到家,菲夫人便通知他,彭赫斯特一家将于次日早晨光临,他们打算到美国来渡假。对哈罗德来说,他宁肯这种幸事不在他身上发生。彭赫斯特一家包括托马斯姑夫、丽贾娜姑姑和恐怖的(哈给她们加的前缀)双胞胎姐妹阿拉贝尔和安娜贝尔。
  娘家姓菲茨帕特里克的丽贾娜。彭赫斯特在环游欧洲期间,设法结识并嫁给了一位英国贵族。对这件事菲夫人既引以为荣又有些嫉妒。与贵族沾亲带故毕竟是件好事,然而命运之神却从未让冈尔。琼斯一家获得捕捉到一位显贵人物的机会。而寡居的、风韵犹存的而且异常富有的菲夫人或许会有更好的前景……但是命运再一次背叛了她,留给她一个残废的却依然活着的丈夫。因此她以一种兴奋与惶恐交织的心情来面对这即将到来的拜访。前者由有幸与真正的贵族相联系而引起,后者来自一种深藏的不安全感:她所有的这些成就恐怕难以与门第相提并论。就连雷金纳德参战走后,菲家的财产完好无损这一点(家庭经济在菲夫人的精心管理下甚至有所增长)也难以消除她的忧虑;她的成功或许恰恰说明了她的低微的出身。因为一个真正的夫人哪会懂得生意经呢?
  与此相反,哈罗德的反应却简单得多:他期盼彭氏一家的到来就像当初罗马人等待入侵者条顿民族的西哥特人那
  样。他宁愿母亲一方的亲戚来做客,尽管琼斯家唯一的一次拜访据菲夫人说那纯粹是一场灾难。哈也清楚地记得他那五个堂兄弟是如何撒野订闹,连累他进去或惹上麻烦也一点都不感到羞愧。
  第二天早晨,正如预料的那样,彭赫斯特一家风光十足地来到菲茨帕特里克的宅邪。雷金纳德也坐在轮椅上被推到楼下参加欢迎仪式。哈罗德穿着僵硬的礼服,整个见面过程中他感到难受极了。哈罗德只有在这种场合才希望超越时间,然而实验证明是相反的。他很隐忍地不去看安娜贝尔——或许是阿拉贝尔吧,在大人们身后向他做的鬼脸。幸运的是,这些远道来的人们需要洗漱整理一下,使得见面仪式没有拖太长的时间。人们一走开,哈罗德便把自己藏到华贵的家具后面去了。
  不幸得很,被菲夫人称为“简便午餐”的一场严峻考验很快就不期而至了。哈罗德坐在那儿,脸上挂着一种非常礼貌的认真倾听的表情。他严格遵守那条“注意会招致麻烦因此应该避免”的原则,尽量不说话。只有被问到的时候,才给予一简短而礼貌的回答。这一战略似乎很成功,午饭快进行一半了,也没出现什么大的灾难。忽然,阿拉贝尔打翻了茶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