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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中短篇科幻小说1000篇 (第十一辑)-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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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等哈利和苏菲就跑上了顶楼。我推开办公室里的破沙发,掀开通向那个小间的门,用灯向里面照去。有渔具,有卷起来的电影海报,有圣诞节的装饰品,有一堆堆的旧信件,有装着我舍不得扔掉的旧衣服的箱子——就是没有小女孩,没有艾格尼斯。我一一查看了我桌子的底下,书架底层的大部头书的后面,收音机和散热器之间的角落。从办公室跑出来的时候我和跑进来的苏菲撞在一起。她摔倒在地上,大哭起来,但是我继续跑到了客房里。我把毯子从床上扯了下来,又把电视从墙上拔了出来。在隔壁的卫生间里,我把浴帘撕成了两半。
  我一步三级地跑下楼梯,这时我能听出两个孩子都在哭。在我们的卧室里,我清空了洗衣篮,钻到沙莉的衣柜里面。我让自己停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长镜子里房间的倒影,以防它能暴露出我不小心错过的隐藏的细节。我又跑到苏菲的房间里,爬到椅子上,打开放床单的壁橱。
  我已经检查了所有的地方,所有可能的藏身之处,但就是找不到她。她不见了。
  门铃响了。苏菲的房间就在楼梯的上方,我一眼便能看见门口。透过蒙上了薄霜的玻璃,我看得出门外的不是沙莉。不管怎样,她都应该用钥匙开门。站在门外的人是威廉。






《桌子》作者:'美' 萨拉·顿伽威尔

  绝对不要自称为兽人,除非你完全确定你真的可以做到。记住,猫是被好奇心杀死的,同样的,它也是因好奇心而得以重生的。这个拥有一头金发的女孩叫西娅,这是她第一次陷进桌子的圈套的。说着说着,我饿了。
  所有的一切都源于“我值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吗?”这个问题。我有点沮丧,不,应该是很沮丧。不过,这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少继续活下去的念头。我已经在这世间存在几百年了,我去过很多“热门”的空间。世界上没有太多事情让我去做,战争已经结束好一会儿了,因此我觉得生活无聊,并在想,我不应该仅仅只是放弃就算了,而要找个比较光荣的方式了结自己的生命。大部分的光荣的事情都被那些寻找结束生命的方法的兽人们干过了。有趣的是,我没有那种耐心去培养一种高尚的情操,等到死后用以发掘新的空间。光荣地死去,然后流芳百世,这合乎我的心意。我正在周围游荡,突然一扇大门在我面前敞开,里面有一张桌子,桌子正中央坐着一个女子。
  “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测试你是否值得活下去。”她说。
  我打量周围,但除了我之外,只看到她一个人,我不知道她所说的“我们”是指谁。接下来的时间我们都没有开口讲过任何话,因为我真的没有什么话要说的。
  “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她问。
  “没有,真的。”我说。然后又是另一段漫长的沉默。
  “可是如果你不说话,我们的工作就进行不下去了。”她的发言打破了沉默。
  “对不起。”我说。我真的感到挺恼火的。
  “我原本是想重燃你对生活的热情的,你不想吗?”
  “嗯。”我本能地应答道,我把我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我肚子饿的问题上。
  “你知道,这对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出来的。
  “对不起。”我重复了一次。她生气的时候看上去很漂亮。
  “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烦人,我自己本身就完全不想活。”她满肚子怒火,重重地靠到椅背上说。
  “我饿了,你想去弄点什么吃吗?”我问。
  “好吧。”她说。当然了,我们必须把她的桌子也搬到餐厅,因为她貌似不能丢下她的桌子不管。我们在咖啡厅的大桌子前坐下。
  “你要知道,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还要继续干下去。”她慷慨陈词时,她柔顺的金发从光滑粉嫩的脸边滑下,这时候的她很美。
  “你不应该干这行。找个人然后跟他一起离开这儿吧。”我希望她可以和我一起远走高飞。
  “你让我走吗?”她问。
  “当然,”我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在这种情况下,我是被人挟持住的,我为什么不答应呢?遵守承诺也变得一文不值了。
  “我应该洗手不干了!我要与这桌子脱离关系!谢谢你!”她突然探过身子来趴在那大桌子上,用她那可爱的红红的双唇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她刷的一声跳起来,抓住她脖子上挂着的那条护身符,穿过一扇发光的门,消失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呆呆地看着那张大大的桌子。
  像个兽人一样,我走到桌子靠近她的另一边,好奇地想知道这桌子有什么神秘的东西令她如此欢喜以致形影不离。我发现桌子上面有许多方块状的按钮和一个黑色的大银幕。我按了其中一个按钮,银幕就亮了,不过是一片空白。我坐在刚刚那位美女腾出来的空位上,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的银幕上出现了一张熟悉的脸,就是那位美女的脸。
  “非常感谢你的相助,你真是个好人,接手了我下一把交椅。”我可没兴趣接替任何人的任何位置,我正想起立转身离开,椅子把手旁就伸出两个手环,把我的双腕牢牢地扣住,我的脖子也被—个环缚住。
  “如果你离开桌子超过三分钟,而且椅子上没有人坐着,你就会溶进一个冒着淡紫色泥浆的黏糊糊的泥坑里,然后离桌子最近的那个人就会继承你的位置。这并不是光荣的死法。在这个过程中,你的灵魂将会惨烈地悲鸣,受到异常痛苦的折磨,就像被嗜魂者撕裂了一样。”这时,手环松开了,然而我也没有机会逃掉了。
  “桌子会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玩得开心点吧!再见!”话毕,银幕熄灭了。
  此刻我非常气愤,却只能眼睁睁地坐着,什么也做不了。桌子转换到不同空间,我就跟着这血淋淋的东西到处走。现在,我就到了这个地方。那么,我该如何使你坚定活下去的信心呢?




《子女的肖像》作者:'美' 乔治·R·R·马丁

  沈茜 译

  编者按:乔治·R·R·马丁曾凭借《沙王》于1979年荣获过星云最佳中篇小说奖。他的著作包括《冰与火之歌》、《光逝》、《末日狂歌》、《热夜之梦》、《夜行者》、《莱安娜之歌》、《星与影之歌》等。作家现居住于新墨西哥。
  对于《子女的肖像》这篇在1985年再获星云最佳中篇小说奖的作品,他写了下面这段话:“毋庸置疑,作家与其创作的人物间存在着某种独有的联系。对作家而言,他们不仅是单纯的人物,更类似于我们的子女。他们脱胎于我们的想象,带有我们的特质,展示着我们所追求的各种各样不朽的梦想。

  “我也不例外。阿布纳·马许与乔安那·约克,桑迪、玛姬和福姬,‘单翼’瓦尔和‘半边脸’布雷坦·布里斯,肯尼跟他的猴子,可怜的梅乐迪,加强版模型梅兰莎·吉尔,残酷无情的西蒙·克雷斯,当然,还有我失落的莱安娜①……每当我提笔时,他们的脸总是浮玩在我脑海。
  “这是一个关于作家的故事,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比许多人以为的更真实。”

  十月的深秋,寒意浓浓。傍晚时分,理察德·卡特林如往常一般拄着拐杖,正要外出散步时,发现一个包裹孤零零地躺在门外吹冷风。他心里即刻涌起一股怒气——那个呆笨的邮递员,卡特林已经好几次扯着嗓门向他讲明,大的包裹如果放不进邮箱,便要摁响门铃,提醒他注意。看来这家伙是故意把它丢在走廊上,好让过路的人捡便宜。见鬼了!不过说真的,这种倒霉事,很难发生在这幢幽灵般的老房子上。卡特林的家隐密异常,建于河边陡岸,屋前对着一条死巷,周围茂密的树林将房檐遮盖得严严实实,旁人稍不留意,很难发现这里还有人居住。然而,如果真正面对大风大浪,隐匿藏身也是无济于事的。
  卡特林打量着这个被深棕色硬纸密实包裹的东西,心里的不满很快平复下来。显然,这是一幅画,右下方用墨绿色钢笔清晰地写着一排地址。字迹是米雪尔的,不会错。啊,她送来一幅新的自画像?肯定是悔悟了。
  卡特林确实非常吃惊。尽管自己从不承认,但他秉性傲慢固执,为一点小事可以记恨几年,甚至几十年,要他道歉是绝不可能的事。他唯一的女儿——米雪尔,毫无保留地继承了父亲的性格。卡特林从没奢望她会作出今天这样的姿态,虽然,怎么说呢……这让他感到暖乎乎的。
  他把那根一直陪伴他、和他一般老朽的拐杖搁在一边,伸手抱住这个笨重的包裹,吃力地往屋里拖,希望赶紧告别外面见鬼的冷风。画框大概三英尺高,意想不到地沉。卡特林咬紧牙关拖进去,一脚把门端上,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自己的房间。屋内,厚厚的棕色窗帘封锁着黑暗的空间,不让一丝光线趁机闯入;阴冷外加潮湿,浓烈的灰土味在空气中弥漫。卡特林放下包裹,摸索着去开灯。

  事实上,自从米雪尔两个月前头也不回地冲出去之后,他就再没进过这个房间。她的自画像仍挂在石板壁上,和下面又烂又脏的壁炉一样,从那晚后便无人过问。书架上凌乱地排列着卡特林出版过的小说,包装精致的黑皮革封面也蒙了厚厚的一层灰。看着墙上那幅画,卡特林心头再次不可抑制地涌上一股怒气。瞧她干了什么蠢事!这副肖像原是那样美好,在他看来,远远超过米雪尔自以为是的那些所谓抽象艺术,或者她赖以为生的陈腐封面画。这幅作品是她二十岁时创作的,并作为生日礼物赠给父亲。从那以后,它便成了他的最爱。再精确的相机也难以捕捉画像里那个米雪尔:面部细腻的线条,棱角分明的轮廓,湛蓝的双眼,飞扬柔软的金色发丝,在卡特林眼中全都惟妙惟肖。更重要的是,画里的米雪尔年轻、自信、充满朝气,嘴边那弧微笑,让他不由得想起妻子海伦。结婚那天,她笑得多么迷人……自然,他曾经不厌其烦地对米雪尔讲明,他是多么多么地喜欢这微笑。
  然而……然而,这甜蜜的微笑,竟成了她吵架后的发泄物,导致两人的决裂。米雪尔从父亲收藏的小玩意里翻出一把古希腊式样的小刀,用锯齿刀锋毫不留情地几下划烂那洋溢着笑意的嘴角,又挖出两只大大的蓝眼珠,似乎是要弄瞎肖像。卡特林永远不会忘记自己闯进房间时看到的那番景象:条条被弯刀划得残破的布片,凄凉地撕扯在画框边缘。他简直想不明白她怎能对自己的画作下这种毒手,太丑陋了……他无法理解这种疯狂。想到在此之前,她也曾这般粗暴地对待自己的书时,他更是义愤填膺。不,不可理喻,无法容忍!

  损毁的的画像撑着破碎的身躯顽固地靠在墙面上,卡特林也依旧顽固地不肯把它取下来。然而他不忍再多看一眼,于是不得不搬离这个居住已久的房间。这个决症时他来说并不容易,老宅大得像迷宫,空房间数都数不过来,而卡特林只是一个人住。整栋房子约摸有一个世纪的历史。当年的佩诺特还是兴旺的沿河市镇时,据说有许多成功的蒸汽船船长在此居住。哥特式的华丽建筑风格体现了过去汽船时代的美好日子,从三楼的走廊和窗户向外远眺,密西西比河的美丽风光一览无余。那次争吵以后,卡特林便将桌椅和打字机搬到一间空卧室里,安顿下来。他决意让那间房子保持原状,直到米雪尔回来道歉为止。
  米雪尔的道歉,也许是一通饱含热泪的电话,或者其他方式——但卡特林从没想过会是一幅自画像,再说来得也太快了。当然,这无疑更亲切、更贴心。画像的确是走向和解过程中非常重要的一步,因为卡特林明白,自己即使孤独终老,也绝对作不出任何让步。搬到爱荷华州的这个临河小镇后,他便与纽约的所有朋友断了联系,也不打算在当地另寻新伙伴。这不奇怪,他向来对交际方面的事没兴趣,新朋友总让他感觉不自在。他只想独处,即使在面对少数几名密友、面对自己的家人时也一样。海伦常常责怪他关心虚构的角色多过身边真实的人物,更为讽刺的是,从十多岁时开始,米雪尔便在这点上继承了母亲,不断地唠叨他。唉,海伦最终离开了他们。十年前离婚,五年前去世。这个让人生气的米雪尔如今是他唯一的亲人。然而他现在失去了她,甚至失去了那些争吵。

  他一边拆着画框上的棕色包装,一边发愁。不出意外,他会给米雪尔打电话,告诉她这幅新作是多么出色,又是多么寓意深刻;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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