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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然而,自从我知道这衣服的诡异之处后,我就再也没穿过他了,现在突然让我再穿,我立马想起了曾经穿过它的罗勇、谢文八与蔡涵。
当然。我知道自己身为它的主人。穿上这衣服并不会出现其他几人的情况,但心里想着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总归还是有些发怵的。
镜子短信里提到铜棺,我再次对这个物件上心起来。灵衣玉佩。一阴一阳,而铜棺也有两副,它们上面开盖子的机关还分别在左右两侧,米嘉房间里那副是苏家传来下的,属于玉佩传人,那么。殡仪馆里那副多半就是属于灵衣传人的,只不过,灵衣传人并非世代相承,所以,我估计这铜棺是由作为灵衣传人仆人的蔡家一直保管着。
阴阳铜棺的神奇我也是见识过的,蔡涵是从铜棺里苏醒过来,王泽也在里面被烧成灰烬,米嘉则在里面睡了三年以此遏制迷魂蛊。镜子让我去那里,莫非,今晚的仪式与那铜棺有关?
“学长,我还是与你一起过去吧,最好再叫上志远哥。”苏溪走过来,看到了我手机上的信息,随后对我说道。
她知道这件事无法逃避,却也不放心我一个人过去,所以才有此一说。而作为我来说,也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家里,现在镜子这边的威胁并不大,我反而是担心那方面的势力,皇甫被我打散后,这么些天过去了,也没见再有什么阴物出现,我却是知道,表面的宁静反而更加地可怕,我要随时提防着他们。休爪吉巴。
“行,到时候你们还是在门口等着我吧。”想着,我同意了苏溪的提议。
我给镜子回复了一个“好”字,随后关了qq,准备给志远打电话,恰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我打开门一看,正是志远。原来,他一直记得今晚的事,是特意过来找我商议的,同时,他也告诉我,南磊仍然没有回寝室。
晚上我们三人一起过去是没问题,不过我们面临了一个难题,没有了刘劲,我们就没有车,凌晨两点肯定没人敢拉我们去殡仪馆,只有趁天黑前赶过去,在那边一直等到那个时间点,可中间漫长的时间就有些难熬了。看着苏溪那小脸蛋,我不忍让她受这份苦,最后还是厚着脸皮给杨浩打了个电话,讲明了情况,麻烦他今晚过来送我们一趟。
虽然我知道杨浩多半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我这个要求,但毕竟是求人办事,并且他大小也算是个领导,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电话通后,我支吾着给他大致说了一下,因为前几次夜里去殡仪馆,刘劲都是找杨浩借的车,并且他也知道我们借车做什么,所以这次我刚说完,杨浩就爽快地答应了,问我几点出发,我还是让他凌晨两点半过来接我们,他欣然应允。
晚饭后,我们三人都睡了一觉,两点半准时在巷口等到了杨浩。上车后,我问他刘劲今天回宿舍后情况如何,有没有不习惯,他说为了能更好地照看刘劲,所里在刘劲宿舍安了一台电脑,所里每天会从值班人员里抽一个人出来,专门在宿舍守着刘劲,刘劲有什么需要都可以直接与那人讲,刘劲睡觉时,那人可以玩电脑消磨时间。听得他们这么安排,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杨浩并不知道我今晚来殡仪馆做什么,却是并没有多问,到了殡仪馆门口,当他得知只有我一个人进去时,便说把车停在外面等我,并让我小心一些。我下车时,苏溪让我把小白带上,遇上什么事情它还可以帮我,我想了想,小白现在还没有成长起来,也帮不了我什么,就没有同意,并安慰苏溪说不会有事的,让他们安心等我便是。
随后,我站在车门口,脱下了外套,再把鬼尸衣穿在了身上。现在正是寒冬时节,我之前是穿的一件羽绒服,脱下后,顿觉周身都有些冷,换上这么一件薄西服,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我再想到这西服的怪异,只觉心头更凉了。
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我并没有表现出来,微笑着与他们告别后便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卫室边,我瞟了一眼,鬼脸老头再次出现了,浮现于玻璃上的那张脸竟似在对我微笑,我想起上次与刘劲在门卫室里睡觉时,发现了床上木板里的秘密,被鬼脸老头给赶出来了,这么多天过去,他应该是没生我的气了,不过,我对那夹层里的东西还真是有些好奇。
在这冰冷的殡仪馆里,鬼脸老头是唯一能给我带来一丝暖意的“人”,我回了他一个微笑,然后迈步往里走去。虽说已是凌晨三点,可这一路赶来,在车灯的照射之下,我看到的情景都还是比较清晰的,可跨进殡仪馆后,视线立马就变得有些模糊起来,不是我眼睛的问题,而是殡仪馆被笼罩在一片雾色之中。
看着这雾气,我心里的凉意更甚了,不由得搓起双手取暖。院子里一片安静,只有我的脚步声在响着,随着离平房越来越近,我的心情也开始复杂起来,一是对呆会那未知的仪式有些不安,二是对即将见到杜修明而忐忑,我其实有很多话想要问他,却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讲出来。
走到平房跟前时,我停了下来,我想起了一件事,之前我多次来过殡仪馆,好几次在走道里都听到了许多的脚步声,那是我在与鬼同行,可有时又没有,整个通道一片安静,我有些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次在杨浩家里,南磊教我运用灵石之力,我便能够看到房间隐藏起来的向军,我突然就想在这里试一试。殡仪馆这种地方,魂灵当有许多才是,我本来就能看见一些,再加上灵石之力,说不定能有其他发现。
想着,我便将灵石拿出来握于手中,这一次,我竟是发现,灵石上闪出的绿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我估摸着是因为我今天把鬼尸衣穿在身上,隐隐有了“灵衣传人”的风范所致。
随着口诀的念诵,我觉得自己的感知灵敏了起来,我慢慢往里走去,可是,一路走进去,四周仍然一片静谧,没有脚步声,也没有鬼影。我带有一支电筒,但我并没有打开,在灵石闪现的绿光中往前走着,一直走到了铜棺所在的那间屋门口。
我将灵石放回裤包,摸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让我意外的是,我刚把门推开了一个缝隙,就看到从里面透出了光亮。我的第一反应便是里面有人,看来杜修明已经在里面了,我深吸口气,将房门完全推开。
房间里亮着的并不是白色的电灯光,而是昏黄的油灯,它们摆在台子上,台子上放着铜棺。我走进房间,看到铜棺前的地板上,盘腿坐着一个人,灯光之下,他的一头白发很是显眼,不是杜修明又是谁!
“进来吧。”他淡淡说了一句。
他的开场白同样出乎我的意料,我本以为我们见面时一定会是剑拔弩张的气氛,毕竟在这之前发生了许多针锋相对之事,虽然我听从大师的吩咐不刻意与他计较,可心中仍然是有些介怀的,结果他说出的话竟是如此淡定从容。我不由得想,他这张老脸还真是厚!
来之前我还有些忐忑,现在反而镇定了许多,听了他的话,我把房门关上,向前两步走到了他面前,由上而下俯视着他,做足了气势。也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房间里的油灯并不是随意摆放的,而是沿着铜棺四周,在台子上摆了一圈,个数刚好是九盏,铜棺两侧各四盏,对着门口这一头一盏,另外一头没有摆放。
杜修明坐在地上,眼睛是闭着的,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反应,忍不住问:“你约我来,该不会是看你打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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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苦难
杜修明仍然没有说话,又过了近一分钟,他长长吐出一口气,随后睁开眼睛。却并没有仰头看我,目视前方说:“你能如此配合我,定是从吴兵那里听了些什么话去,并且知道我今晚找你的目的,刚才我是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说完,杜修明两手一撑膝盖,站了起来。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棉袄,看样式已经有些年月了。下面穿着一条黑裤子,脚上是一双布鞋。他的头发与胡子全是白的。脸上皱纹并不少,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
“没错,很多事情我都知道了,要不是大师叮嘱过我这件事,我今晚肯定不会来的。”我冷冷地说。
“哼!你不来也得来。灵衣还未上身,凭你现在的实力,我拿你还是有办法的。”杜修明抬起头来,瞪了我一眼,奇怪的是,我感觉到他的左眼珠有些不对劲。
我看着他。反问道:“灵衣上身后,我变得厉害,你就拿我没办法了,既是如此,你为何还要做这件事?”
“你一定以为我是个坏人吧?哈哈,可是坏人也有必须要做的事,而让你成为真正的灵衣传人就是我不得不做的,否则,我即便死了,也没脸去见蔡家的列祖列宗。”杜修明终是承认了他的真实身份。
“你视人命如草芥。驱使厉鬼害人,我还以为你心中已是无所畏惧,没想到你也有自己要遵守的规则。”
“规则?我不在乎规则,我只在乎先人的遗训,在乎蔡氏家族的使命,虽然我心有不甘,不愿让自己的后人还要受人驱使,但我不会违背先祖。”
杜修明的这一番话,算是印证了之前大师对他的猜测,说他是不甘于蔡家世代为仆,想要掌控灵衣传人。然而,他们的使命是让灵衣传人“醒来”,不管他能否成功操纵灵衣传人,他都不会阻止灵衣传人的现世。大师曾与他相处过好些年头,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不会杀我,并且最终会帮我完成最后一道仪式,所以一直以来并没有提醒我提防他。
“没有人驱使你们,大师当年是把你当成朋友,我也一直把蔡涵当成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并没有主仆关系,你所介意的事,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我试图劝说着他。
“那你说,凭什么我们蔡家的每一代人,在复活灵衣传人时,都要以身献祭,受到各种苦难的折磨?”
“各种苦难?”我皱眉重复着这四个字。
“我的爷爷在血祭后,两耳失聪,我父亲和我儿子那一辈,因灵衣传人死了,不用履行复活你们的使命,本以为可以安度一生,然而,他们却都死于意外,我父亲溺水而亡,我儿子得绝症死去,到了蔡涵,血祭之时他差点死了,好不容易救活过来,却又成了那副模样,你说,这是为什么?”
听得这些话,我无比震惊,之前大师并没有给我说蔡家的这件事,我完全没想到杜修明干那些坏事背后会有如此的悲惨之因。这样看来,他们蔡氏一族,为了完成这一切,所付出的牺牲远比我之前想象的要大得多。
我看着杜修明,不知如何回答他,他在说完刚才的话后,情绪也有些激动起来,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我的大脑极力地运转着,想找出些理由来安慰他,说这只是一些意外,我回想着他说的话,突然发现一件事,他说了那么些人,唯独没有说他自己,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马上说道:“四十多年前,你也进行了血祭,你现在不好好的么。”
“哈哈哈哈……”
听我说完,杜修明却笑了起来,他笑得很怪异,笑声回荡在密闭的房间里,产生着回音,听得我心里一阵发麻,有些不安地看着他。
笑完之后,杜修明猛地把脸朝我这边一凑,并阴森森地说着:“你仔细看看,我这算是好好的吗?”
他猛然的动作,吓得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缓过神后,我再往他脸上看去,发现他的右眼珠在左右动着,左眼珠却一直保持着那个状态。
“你,你左边眼睛看不见?”我犹豫地问道。
“哼!”他冷哼一声后,退了回去,也算是回答了我。
难怪刚才他瞪我时,我就觉得他左眼珠不对劲,便是因为他的左眼珠没有正常地转动,而我刚进门时,看到他一对眼睛炯炯有神,是因为那时我与他正面相对,他的右眼珠也是直视着我,根本就看不出来。
这个时候,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曾以为我所经历的“三祭”是很痛苦的事,并因此而对设计这一切的镜子一伙怀恨在心,现在与蔡家世代所受到的伤害比较,我那些真的算不得什么。
我想,换成是我,为了自己的后人,我也会尝试着改变这一切的。
再看着杜修明,我心里的愤恨之意少了许多,这时,我想到刚才他说蔡家几代人之时,在他儿子后面,紧接着就是蔡涵,我猛然醒悟过来,当初我问苏亮是不是蔡涵爷爷时,他的原话是“算是吧”,难道,杜修明才是蔡涵的爷爷?
“你是蔡涵爷爷?”想着,我问了出来。
“对。”
“那苏亮与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他与我是亲兄弟。让灵衣传人现世是整个蔡家的使命,但是血祭只需要蔡家每一代长子的血液,所以,他没有受到伤害。”
我暗自点头,原来如此。不过,苏亮虽是没有因为蔡家的使命而受伤,却是为了让蔡涵苏醒过来而形同枯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