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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相信赫青绾会不说,便以为他对她终究还是有着一丝情谊的,心里亦是雀跃了一会儿。
只是,一切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让她为了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放弃一切,她办不到。
从小,便没有一个人珍惜她的生命,她只能自己来珍惜。
“慕容雪嫣,原来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皇帝忽然冷冷一笑,已经将一切看穿。
他一直在猜,这件事情是怎么被发现的。
他甚至怀疑过皇甫瑾,认为他为了争夺皇位,无所不用其极。
但,却又怎么会想到是慕容雪嫣做的。
直到她一心想置皇甫烨于死地,又淡定的拿出了这道圣旨,已经足够说明,她一早就为自己铺好了后路。
只是,他不禁又要去猜测,皇甫瑾在这里边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
但,有了圣旨又能如何,就算她可以保住一命,但这深宫最不缺的便是折磨人的法子。
皇帝忽然嗜血一笑,让慕容雪嫣不禁哆嗦了下。
“没错,是朕的圣旨,既然你这般想生不如死,那朕便成全了你。”皇帝撂下狠话,又对徐公公吩咐道:“将这个女人的脸给朕划花,嗓子毒药,手筋脚筋挑断,关入冷宫,永生不得出来。”
慕容雪嫣蓦地瞠圆了双眼,她从来不知皇帝竟是这般的狠辣。
她以为有一道免死圣旨在,皇帝只会将她打入冷宫,她大可以寻机再出宫。
怎么会这样?
不,这不公平。
“皇上,你不能这么做,你道圣旨……”慕容雪嫣这时才知道慌乱,但已经为时已晚。
“这圣旨只说免死,可没说犯了错不罚。”皇帝冷笑着鄙视着她说道。
慕容雪嫣身子狠狠一颤,自知是逃不脱了,便豁出去了。
“狗皇帝,你一定不知道我曾经流掉的那个孩子就是皇甫烨的,他在骗你。”慕容雪嫣张狂的笑着,口中的话越加的不能入耳,“你在床上的功夫,一点都没有你儿子的好。”
徐公公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皇帝,赶忙吩咐两个亲信侍卫,“按住她,封住她的哑穴。”
“是”
“是”
两个侍卫立刻领命,顷刻间将慕容雪嫣制服,带了出去。
由于徐公公要去处理善后的事宜,只担忧的看了一眼皇帝铁青的脸色,便不得不退了出去。
待御书房中,只剩下了皇帝一个人,被压在心里的怒火,才瞬间奔涌而出。
那一日,他几乎将书房中,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不知情的人,便都以为是靖王辜负了皇帝的栽培,才会惹怒了皇帝。
只是,后来又有人在传,那一日,冷宫中传来了数道女子的惨叫声。
至此,顕国的后宫多了一座禁宫,也就是冷宫。
没有人知道那里关着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只知道每日去给她送饭的人,都是皇帝的亲信,任何人都探不出口风。
慕容雪嫣想过很多种可能,就是没有想到皇帝会这般对她。
她靠着一股子恨,即便被彻底的毁容,毒哑,挑断了手脚筋,却仍是活了下来。
只要,她还活着,便不会放弃复仇……
在冷宫的日子,她过得很是安静,即便送来的吃食全是馊饭,即便没有人喂她,她只能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舔食,她依旧活了下来,更是每天在心里酝酿着报仇的计划。
“狗皇帝,皇甫烨,赫青绾,安以墨,不要让我出去,否则你们一个都别想活。”她每日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恨之火越烧越旺,整个人已经彻底的扭曲……
赫家大宅
赫青绾和安以墨是与皇甫烨同时回来的,只是走了不同的路,为了皇甫瑾的人找到他们的行踪。
从淮安城出来后,安以墨便安排了两伙人,假扮他们二人,走不同的道路,引开皇甫瑾的人,之后才带她,走山路,日夜兼程的赶了回来。
好在,他们并没有晚,皇甫烨入城之时,他们也到了赫家大宅。
而回来前,他们便派人通知了年睿离,让他负责皇城里的消息。
至于他们,为了赫青绾的安全,安以墨暂时不允许她进入皇城。
两人在等待年睿离的消息,赫青绾始终极为冷静的坐在座位上,没有说一句话。
不是不急,不是不担心,只是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她已经学会了冷静。
总不能在这个关口上,还让安以墨来安慰她吧!
终于,在焦急无声的等待中,年睿离风风火火的赶来。
看到她时,先是愣了下,随即便只是温和的笑了笑。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的那双眼睛很像绾儿。
“年副将,可有消息了?”安以墨先应了上来,问道。
“恩,皇上以私吞赈灾款项为为由,将王爷收押了。”年睿离神色沉重的回道。
“只是收押便好”安以墨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种结果,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若是让皇帝一点不怒,不怪罪,不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只要先保住命,便有机会再翻身。
“年副将,宫里可曾有别的消息?”安以墨问得极其隐晦,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将慕容雪嫣的事情告知。
与他是否信任年睿离无关,而是因为这个皇甫烨的私事,他不便透露。
是以,传书给年睿离时,他也只是说,皇甫烨出事了,让他时刻关注宫里的消息。
“另外一个消息便是有个皇妃,今日被打入了冷宫。”年睿离知无不言,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虽然觉得,这与靖王爷被关押没有什么关系,但还是不错每一件事。
安以墨脸色一沉,歉疚的看向霍凉染。
若是,他早一点将免死圣旨的事情说出,一切会不会便不同了?
“不怪你”霍凉染的嗓子嘶嘶哑哑的,听起来并没有女子声音的柔美。
回皇城之前,安以墨偷偷的在她水中下了一味药。
不是什么变声的药,而是毁掉她嗓子的药。
她知道后,对他发了一通脾气,甚为的难过,却不是惋惜自己的嗓子,而是现在自己的容貌和嗓音都换了,她再去找皇帝,皇帝怕是不会相信她是赫青绾了吧!
搞不好,还会弄巧成拙,让皇帝以为皇甫烨为了脱罪,无所不用其极,连死人都利用上了。
安以墨默默的承受着她的怒火,没有解释一句。
但,待她消了火,心里便觉得愧对了他。
若没有皇甫烨的指使,他是定然不会这么做的。
而皇甫烨终究是不信任她,怕她将自己的身份说出,便用了这样决绝的方法。
她不懂,为何不让她去求皇帝干爹?
若是她以死相逼,干爹是不是无论如何,都要卖她一个面子?
但,现在再想这些,也已经没有用了。
她不怪皇甫烨这么做,毕竟,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他都是为了保护她。
她现在只想尽快找到办法,保他平安,救他出来。
安以墨得到了霍凉染的谅解,这才安下心来,对年睿离道:“坐吧!年副将,我们商量下救王爷的办法。”
“安公子,在下有一个办法。”年睿离虽然不知道内情,但也知道王爷绝对不会私吞赈灾款项。
既然没有吞,皇帝自然会查清楚,还王爷清白,安以墨便也没有必要紧张至此。
是以,他料定,一定是出了什么难以解决的大事。
“年副将请讲”安以墨一喜,知道以年睿离的为人,他肯说出的办法,一定便是有八九成把握。
“周国有意联姻,若是周国公主属意的人是王爷,皇上定然会为了两国邦交放过王爷。”年睿离表情沉重的建议道。
若是赫青绾还活着,他定然不会将这样的建议说出。
但,赫青绾既然不在了,皇甫烨早晚要再娶,那娶谁便都不如娶周国公主有利。
除去可以借此逃过一劫,更可以借助周国的势力,稳固在朝中的地位。
在他看来,这个提议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只是,他不知,赫青绾不但还活着,还站在他的眼前……
作者题外话:谢谢所有宝贝的支持,明天见!
014 放手,让她幸福
014 放手,让她幸福
霍凉染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刚刚因年睿离说有办法后的喜悦,此刻已经荡然无存。
只是,开心与否,她似乎都没有反对的立场。
但,不该是这样的,就算是她对他有信心,相信他的心会不变。
那对于周国公主呢?她就这样的被利用,被牺牲,谁来给她一份公平?
安以墨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下她难看的脸色,才轻叹一声,“先想想别的办法吧!”
“这事还是要尽快,待周国公主入了皇城,若是被皇上指给了别的王爷,在政治上对王爷很是不利。”年睿离并没有注意到霍凉染的表情,分析道。
就算是皇甫烨不出事,他也会提这个建议。
毕竟,和亲的皇子,一向都会是最容易成为储君的那个。
更何况,周国还是一个势力能与顕国媲美的国家。
若是让皇上选,那个人选便不能猜,八成就是瑜王。
而这样一来,皇甫烨再想拿到皇位,只怕比登天还难。
“我知道,但这事还要经过王爷的同意,才能成事。”安以墨知出事前,皇甫烨与赫青绾的感情,已经是极好,只怕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建议,会让他陷入两难之中。
“恩”年睿离颔首认同,“我会再留意一下宫中的情形与周国使节到访的时间,到时候再通知安公子。”
“劳烦年副将了”安以墨一作揖,表示感谢。
“安公子,使不得,年某受不起这样的大礼。”年睿离连忙伸手去扶。
“年副将不计前嫌,助王爷成事,绝对受得起这一礼。”安以墨真挚的说道。
若是换了从前,安以墨绝对不屑于对任何人行礼。
依照他的性格,你有恩于我,我便回报你等价的恩情。
但让她说句感激的话,便比登天还难。
“那两位,年某先回去了。”年睿离这才又倒开功夫看了霍凉染一眼,却见她微垂着头,脸色惨白得就像是病重的人。
他心里一疼,唇瓣微微动了两下,终是没有开口,转身走了出去。
直到年睿离的身影消失,安以墨才开口问她,“染儿,你先别急,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恩”霍凉染嘴上应下,心里却比谁都清楚,这事想从别的途径解决很难。
数日后,慈云庵山下
在庵堂里呆久了,年芊妩决定带着冯嫂,只着便装出去转一转。
她入宫的时候,本王冯嫂是无缘来伺候她的。
但是,来了庵堂后,父亲向皇帝求了情,说她习惯于冯嫂照顾了,皇帝这才恩准冯嫂来照顾她。
别人家的小姐都有什么贴身丫鬟,而陪伴她长大的,只有冯嫂。
伺候的丫头,倒是也有一两个,但父亲怕她少了娘亲的疼爱,便让比她大了十岁的冯嫂来伺候她了。
她并非年夫人所生,她的娘亲只是年家的一个下人。
本来,这是个秘密,即便是年家的人,也没几个知道的。
她也是一次偷听到大娘与老管家说话,才得知的。
大娘说是娘亲勾~引了爹爹,才会有了她,最后却也因为生她而死,但她怎么都不愿意相信这样的话。
也是直到这时,她才明白,为何这么多年来,大娘始终对她不冷不热的。
但,大娘终究也是个心善的人,从来没有虐待过她。
“小姐,我们就这么下了山了,怕不怕?”冯嫂有些欲言又止,甚为担心的提醒道。
“没事”她现在就等于是入了冷宫的皇后,谁会闲着没事来对付她啊!
冯嫂虽有些无奈,却也没有再阻止。
这山上的日子清苦,就算是再安静的人,若是不六根清净,也是呆不久的。
“冯嫂,你最好了。”年芊妩揽上冯嫂的胳膊,卖起乖来。
“我的小姐啊!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冯嫂抚了抚她的发,满眸的宠溺之情。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小姐早就已经长大了,但仍旧喜欢在她的面前卖乖。
她虽不是她的娘亲,却更胜似她的娘亲。
两人一路有说有笑,没了坐马车,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最近的城中。
“小姐,累不累?要不要回去坐马车吧!”冯嫂心疼的给她擦着汗,提议道。
将军是派她来照顾小姐的,可不是来体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