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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闭着眼,任由他的唇一路挑逗过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的位置,挑拨起她身体里的空虚。
身体深处,不停的躁动,急需着他来填满,他却迟迟不给她满足。
她只好睁开双眼,渴求的看着他,这才发现他此刻已经脱光了衣服,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压在她的身上。
她看着他线条分明的健美身躯,不禁一时间有些痴了。
但,随即,当她接收到他眼中那抹坏笑时,不禁一惊,连忙合上双眼,娇羞得双颊滚烫。
他看着她这副模样,身体里的欲~望就像是猛兽一般,撕扯着他的身体。
他的喉结极快的滚动了下,却还是将那磨人的欲~望压下,大掌下滑到她的双腿间,探入她的神秘地带,轻轻的进出,想让她一会儿少痛一些。
她咬紧下唇,一声声呻~吟从齿缝中溢出,十指在他的脊背上,渐渐弯曲,将他宽阔的背抓出条条暧昧的红痕来。
他在她的下身润泽一片时,抽出手指,用自己炙~热的下身在她的两腿间摩擦几下,才缓缓的进入……
“唔……呃……”空虚被填满的霎那间,她的脑海变得空无,只是随着意识,低呼了一声,“痛……”。
她微微皱起眉心,迷乱的眼神有点点的神志回归。
皇甫烨停下动作,将自己的炙~热缓缓的退出了她的身体。
随着他的退出,张开的缝隙还没有来得及合上,一股热流缓缓从她的身体里流出,点点红色洒落在圣洁的圆帕上。
他一次,又一次,浅入浅出,渐渐地,她那被他的炙~热不停抚慰的神秘之地开始灼烧,一阵最原始的渴求,从下腹蔓延至全身每一处。
薄汗,渗出她白皙的肌肤,从额边流下,破碎的呻吟传遍整间喜房……
她缓缓睁开眼,透过氤氲看着他,他的眼神沉迷中透着一种让人温暖的疼惜。
当周围的一切,包括感官都变得虚幻不清,他的爱反而真实起来。
而她对他的爱,亦是如此……
“烨,我爱你……”
一句情话,好似有着自己的意识,脱口而出。
他身子微僵,眼中狂喜乍现,伴随着她的情话,低吼一声,猛然刺入,直到最深处。
激烈的撕痛,伴随着交~合处袭来的快感,是上了天堂,还是下了地狱,她已经分辨不清。
伴随着他节奏的律动,一片火红的喜房,只剩下他们忘情的呻~吟声……
她抱紧他,在痛与快乐的交叠中,静静将这幸福的感觉,刻进心里,记忆里……
很快,疼痛消失,她的身子微微拱起,好似一种无声的邀请。
他接受到她的讯号,不再温柔,激烈的撞击,每一次都闯入她的最深处,速度越来越快。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撩人,他完全失去了理智,眼神变成掠夺者一般的侵占,吻变成了啃咬,抚摸变成了揉捏……
猛地,他紧紧抱住她,一声低吼,他身体里的温暖热流,顿时冲进了她的最深处……
“绾绾,我爱你,直到永远……”浓重的喘息间,他在她的耳边不忘许下不变的誓言。
他的情话,让她激动的心,泛出幸福的涟漪,一直荡漾到全身各处。
至此,她知道,她再也没有办法恨他了。
她眼中缀着点点笑意的望着帐顶,环在他背上的手臂,亦紧了紧,将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合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喜帐中,夜无眠,云雨间,情正浓,爱已深,他们用真心谱写了这一夜缠绵的恋曲……
若是,一切停留在这一刻,他们之间的幸福,大概真的会永恒……
覆在她身上平缓着气息的皇甫烨,高大的身躯蓦地一僵,心口处一阵绞痛,有股热流顿时涌上了他的嗓子,他努力的想将这腥甜的热流咽下,不想她为他担忧,但几番下来,那腥甜还是从他的唇角溢出,顺着他的下颚,蜿蜒出一道鲜红刺目的血线来。
“烨,你怎么了?”她察觉出他的不对劲,推了推他。
“没事”他尽力让声音平稳,抹掉下颚上的猩红,蓦地起身,下了床,背对着她,捡起地上的喜服穿上,不想她看到自己此刻狼狈的样子。
霍凉染拉着被子坐起,看着他急不可耐穿衣服的样子,心里不禁一痛,紧紧咬住下唇,眼眶顿时一片湿热。
这是他给她的羞辱吗?他刚刚不是还说,爱她吗?
他极快穿好衣服,却仍是没有转身,只是沉沉的留下一句话,“你早点睡,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霍凉染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的背影,眼底的湿热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
“不许走”她终是忍不住,对着他已经走到了门口处的高大背影失声急吼。
即便是遗弃,也该给她一个说法,不是吗?
他微顿脚步,刚想说些什么,安抚她激动的情绪,喉间他刚刚用内力压下的腥甜,便再次汹涌而上。
他只得再次抬步,急急的推开门,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皇甫烨,为什么这么对我?”霍凉染对着不停晃动着的门扉失声大吼,心尖狠狠一痛,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王妃”无心听到里边不对劲的声音,冲了进来。
“出去,滚出去。”霍凉染用被子慌乱的遮住自己光~裸的身子,失去理智的对着冲进来的人嘶吼,她甚至没有看清来人是谁。
她知道,自己现在太狼狈,不想被任何人看到。
无心被她此刻的反应,吓得一惊,退出去也不是,再留下,又怕让她情绪更激动。
刚刚王爷唇角全是血的冲出王妃的房间,只压低声音留下一句话,“保护王妃,不要告诉王妃,本王的情况”,便匆匆的离开了。
明明不久前,她还听到房间里,传来两人暧昧的声音,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演变成了此番光景……
看着王妃唇角全是血迹,她实在不能放心的退出去,只好试探着向前走了一步,轻声道:“王妃,我是无心。”
霍凉染“嘤嘤”的哭着,隔着氤氲的视线,仔细的辨认着眼前的女子。
无心见她没有再对着自己大吼,便又向前走了两步。
在无心距离床边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霍凉染终于认出了她。
“无心,你告诉我,皇甫烨为何要这么对我?”霍凉染满眼痛色的凝着无心,眼中尽是绝望的哀戚。
只是,她不甘心,刚刚还说只爱她的人,怎么会说变就变。
“王妃,王爷许是有急事要去处理,一会儿便回来了。”无心走到床边坐下,有些艰难的安慰道。
王爷交代过,不能告诉王妃的事情,她一定不能说。
“呵……”霍凉染自嘲而笑,她怎么会那么笨,无心是皇甫烨的人,又怎么可能与她说实话呢!
“你出去吧!我累了,想睡了。”霍凉染的身子缓缓滑倒在床上,背对着无心,用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王妃,您的身子?”无心不放心的看着她的背影询问。
“我没事,刚刚只是一时气急攻心,才会吐了血。”她淡淡的解释着,语气平静得吓人。
“那无心先告退了,王妃有事可以随时喊无心,无心就在门外。”无心也不知该怎么劝她,只好退出房外,但还是不放心的派人去请了郎中,以及通知了皇甫烨。
———————————满城烟火作品———————————
书房
皇甫烨派了人去请郎中后,自己便正坐在床上打坐,想要先将毒压下去,不沁入心脉中。
他这会儿终于明白了,为何南峣国会追杀安以墨,而迟迟不对他动手了。
原来,等着他的是毒啊!
若是有安以墨在他身边,这毒安以墨就算是不能立刻就解,至少可以压住。
是以,他们算准了一切,让安以墨迟迟无法归来,想让他毒发身亡。
只是,他不懂,这毒她是如何中上的?
他的所有吃食,衣物都有暗卫检查,自是不可能下毒,那这毒是何处?
他正犹自沉思,窗外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王爷,你是在想如何中毒的吗?”
而同一瞬,冷焰也将长剑架在了说话人的脖子上。
皇甫烨闻声,心念一动,鬼魅怎么会这个时候来?
鬼魅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泛着寒光的长剑,无所谓的笑笑,对着窗子里边,又道:“王爷,你这王府的待客之道,越来越有趣了。”
“冷焰,让她进来。”皇甫烨收住气息,下了床,走到外室的书桌后坐下时,鬼魅也推门走了进来。
“江湖传言,这世上,除了幽冥教的人,没有一个人可以见过鬼魅的真容三次。若是本王没有记错的话,这正好是本王第三次见你。”皇甫烨顿了顿,眼中一抹利芒闪过,“本王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也不怪皇甫烨不友好,这鬼魅的出现未免也太巧合了,而且,显然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他会中毒了。
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王爷是在怀疑,王爷中毒的事情与我有关系吗?”鬼魅冷冷的嗤笑,微微上挑了眼角,满眼高傲的不屑冷意。
“难道,不是吗?”皇甫烨强压下,翻滚的气血,犹自强装没事。
“没错,你的毒是我提炼的。”鬼魅走到离皇甫烨最近的椅子坐下,坦白的认下他的指责,在他眼中一抹杀意闪过时,忽然嘲讽而笑,“不过,给你下毒的,可不是我,而是你那位刚进门的美娇妻。”
“你胡说什么?”皇甫烨怒声斥责一句,唇角再次有猩红溢出,映衬着他苍白的脸色越发的吓得。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说谎话。”鬼魅看着眼前男人的模样,只觉得心里一阵的痛快。
他们第一次见面,她便想要征服他,想与他生个孩子。
可是,她没想到,他自制力那么好,即便她使劲浑身解数,他还是拒绝了她。
从此,她便跟着他结下了梁子,发誓一定要征服他,要让他与自己生孩子。
只是,目的归目的,她确实是不屑说谎的。
她做的,她就会认,她还不认为有人动得了她。
她说霍凉染是毒源,他说得便是千真万确的话。
皇甫烨心口一窒,明知道鬼魅素来不说谎话,但还是不愿意相信她的指责。
若是赫青绾都不能再信任,那这世上的所有人,便都不值得信任。
“鬼魅,说你的目的吧!”他眸光如豹子一般,紧紧盯着她,带着明显的警告之意。
她指责赫青绾,便已经触犯了他的底线,若不是担心赫青绾的毒,他早便不客气的下逐客令了。
“都死到临头了,还不面对现实,我真是替你觉得可悲。”鬼魅不屑的嘲讽着皇甫烨时,长年冰冷的心,竟是有了一丝羡慕霍凉染。
这个女人能在险些要了皇甫烨的命后,还能获得如此的信任,真是不简单啊!
只是,她这人有个毛病,就喜欢看着别人痛。
他越是不想听,她便越是想说。
“你知道你那位美娇妻是南峣国驸马,振国将军霍崇晟的女儿吗?且,不久前,他们已经相认。”鬼魅似笑非笑的看着皇甫烨,今晚的心情尤其的好。
皇甫烨的脸色越听越沉,嗤笑一声,怒声反驳道:“你怕是搞错了吧!她的生父是霍崇晟的弟弟,霍鸿飞,根本不是什么振国将军。”
皇甫烨总算是抓住了一丝希望,不留余力的反驳回去。
“没错,她的生父是霍鸿飞。”鬼魅赞同的点点头,也不急着往下再说。
皇甫烨只觉得今儿的鬼魅有些神经错乱了,自己都知道不合理的谎言,还在那说。
“皇甫烨,我原本觉得你这人很睿智,但怎么这会儿智商会如此低?”鬼魅故作叹息,也不再与他绕弯子,直接道:“既然振国将军是霍凉染的生父,那当年死的人就是霍崇晟,掉包,你懂吗?”
皇甫烨大惊,不禁自嘲而笑,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他竟是想不通。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皇甫烨谨慎的狐疑道。
这件事情既然是霍鸿飞的秘密,既然他和父皇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保密工作就必然做得极好,没有理由让鬼魅一个外人知道啊!
“很简单,因为我是南峣国那个老皇帝的种。”鬼魅说得甚为的轻松,这也没有什么可保密的,幽冥教世代的教主都是皇族中人的子嗣。
“既然帮了南峣国,又何必来告诉本王。”皇甫烨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办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思考鬼魅的做法。
“很简单,南峣国向我要了一颗毒药,我向他们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