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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浮图-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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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老大一会工夫,门□一动,霹雳手梁奉大步出来,在院中拉扯一下衣服,面上浮现着奇异的笑容,四顾一眼,这才跃上墙头,踏瓦去了。
  薛陵迅即纵到门边,揭□而入,但见隐隐有灯光从内间重□缝隙射出。
  他踅到□边,轻轻拨开一道缝隙,向内面窥瞧。
  但见那内间的布置乃是闺阁模样,此时杳无人迹。薛陵大感惊讶,心想:“此处既然无人,为何梁奉进来这么久才离开?”
  转念之际,已掀□进去,迅即搜查各处,瞧瞧有没有书信之类。
  突然发觉有异,转头一望,但见床边站着一个花讯年华的少妇,样貌冶艳,头上是钗横鬓乱,面泛红晕,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他。
  薛陵大吃一惊,只因这个冶艳少妇,全身赤裸,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反映出令人眩目的光辉。
  薛陵虽是尚是童身,可是这刻也一望而知这个美艳少妇与梁奉刚才做了什么事。
  使他最是迷惑不解的,是这个少妇为何不尖声叫嚷?难道她一点都不怕忽然闯入来的男人?尤其是她目下全身裸露,一丝不挂,也不怕男人受不住诱惑而向她施行强暴么?
  那裸体少妇乃是从床尾的幔后走出来,她把对方瞧个清楚之后,微微一笑,道:“是不是梁大爷差你来的?”
  薛陵随口道:“他没有差遣我来,是我瞧见,自家闯入来的。”
  那冶艳少妇媚笑一下,侧身倒在床上,摆出极为诱惑的姿势,道:“原来如此,过来呀!还等什么?”
  薛陵走近床边,他一向不把女色放在心中,本来就不会受到诱惑,更何况目下这等情况,使他触忆起一件往事,心中泛起了痛恨之情,更不会着迷。
  他冷淡地笑一笑,道:“我可是有过经验的过来人。”
  那冶艳少妇展开双臂,雪白而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说道:“那更好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漂亮的男人。”
  薛陵摇摇头,仍然站在床边。他脑海中一方面泛起了杀机,一方面幻出数年前的一幕景象………也是在这样的一间房内,床上躺着一个赤裸妖冶的美妇,向他伸展双手。当时他一方面感到十分不对,另一方面又替那美妇难过,因为他一向很尊重她,称她做三师母。
  他极力找出婉转的言辞拒绝她,而又不想令她难过。她缠了许久,确知没有希望之后,忽然尖声叫喊。薛陵立刻晓得事情不妙,破窗急逃。此后,他变成了犯了武林大忌的可恶叛徒。
  这件往事使他胸中燃起了熊熊恨火,而且一个女人既然可以不顾廉耻地勾引男人,这等淫荡之妇,已足以毫不怜悯地诛杀了。 
 

 
 
 



第三十一章
 
  薛陵眼中射出冰冷可怕的光芒,床上艳妇突然大惊,缩成一团,宛如一个肉球。
  她怯怯道:“你……你是我家大爷差来的?”
  薛陵冷冷道:“告诉我你家大爷姓甚名谁,我要瞧瞧你有没有忘记了他的姓名?”
  她惊怖之下,乖乖的道:“我家大爷姓白名阳。”
  薛陵道:“很好,我记得白阳乃是黑道中的高手,在武林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你是他的什么人?”
  那冶艳裸妇不敢支吾,道:“我叫牡丹,是白大爷第三房姬妾。”
  薛陵恨声道:“妙极了,也是第三房姬妾。”
  牡丹自然不晓得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虽然不曾听他说出将要杀死自己的话,但从他冰冷凶恶的眼神中,却能感觉出这个美男子心中的意思。
  薛陵又问道:“白阳何处去了?”
  牡丹呐呐道:“他……他没去那儿。”
  薛陵道:“他既然没有外出,你竟敢与梁奉幽会,可说是大胆之至。”
  牡丹不敢哼声,薛陵弯腰伸手,拉起一条被子,盖住她的身躯,接着一指戳在被上。她哼了一声,便不再动弹。
  薛陵冷冷地向床上说道:“淫荡妇人合该处死,那奸夫也休想活着,你们将来在黄泉之下再幽会吧!”
  他正要转身离开,忽然外间传来步履响声,接着一个女子口音叫道:“三阿姨……三阿姨!”
  人随声现,一个妙龄少女掀□而入,灯光之下,但见她长得倒也不俗,尤其是丰满的身段,大是使男人见了垂涎三尺。
  她走动时的姿态也十分风骚,从她的年纪可推测不出是否已婚。但即使已经嫁人,也不会是很久的事。因此大体上来说,她实在太风骚妖媚了一点。
  她一眼望见床边挺立不动的薛陵,便停步细细打量他,看清楚之后,这才满意似地笑一笑,移步走到床边。
  薛陵颇感不解的是这屋子里的女人都十分大胆,见到陌生人竟不惊叫,还睁大眼睛细细打量。
  他存心要瞧瞧这个女郎有什么动静,便不言不语,任得她捣鬼。
  她走到床边,又叫一声“三阿姨”,见她没有回答,伸手掀开被子,但见床上的牡丹赤身裸体,闭口不动,顿时大感讶异,伸手再推推她,道:“三阿姨,快醒一醒,我有话告诉你。”
  那牡丹死了不久,身躯犹暖,是以那女郎推她之时,毫无异感。
  薛陵冷冷道:“你是谁?”
  那女郎惊讶地回头瞧他,接着用手指指着自己鼻子,道:“你问我么?”
  薛陵道:“当然是问你啦!难道我问床上的死人不成?”
  那女郎眼中闪过骇然的光芒,转头向牡丹望去,果然发现她全无呼吸。
  她深深吸一口气,便自镇静下来,道:“三阿姨分明被人强暴过,然后才被人杀死。”
  薛陵道:“猜得不错。”他暗暗提聚起功力,准备连这个看来也是淫荡的女子一并杀死。
  那女郎又道:“是你做的么?”
  薛陵不答反问:“你是谁?”
  那女郎道:“我姓白名英。”
  薛陵道:“那么你就是白阳的女儿了?”
  白英点点头,道:“是不是你做的?”
  薛陵道:“有一件是,第一件不是!她的确是我杀死的,你想不想知道谁强暴了她?”
  白英摇摇头,眼中浮现出一种朦胧的光芒,好像是惹起了她内心中深沉的悲哀。
  薛陵大感奇怪,心想:“这个女郎不但身体比年纪成熟得多,连思想也好像比年龄为大。这真是奇怪不过的事,难道她□过什么痛苦,所以显得如此成熟?”
  由于她这种深沉的表情,使得薛陵顿时对她另眼相看,不复单纯以淫娃的目光看她。心中的杀机也消灭了许多,沉声道:“你敢是已知道了奸夫是谁?”
  白英点点头,咬牙切齿地道:“那个禽兽不如的人,他本是家父的好朋友,但他却把白家的女人都淫辱过。家父全然不知,还拿他当心腹好友。”
  薛陵生怕弄错,忙道:“你说的倒底是那一个?”
  白英道:“我说的是梁奉。”
  薛陵点头道:“不错,就是他,我亲眼所见,决无舛错。你也是被他………”他突然醒悟不该这样直率地询问,这实在太难为情了,何况人家到底是已经出阁了的抑或尚待字闺中还不知道,怎可单凭她过份丰满的体态而认定她已非处子?
  因此他反而面红耳赤,甚是尴尬。白英瞅住他,面上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你也瞧出来了?唉!我今生今世休想嫁人,也休想像一般的女孩子般过那平凡安稳的日子。”
  薛陵讶道:“为什么呢?”他虽是急于离开此地,但这位女郎既然如此不幸,他总不能显得如此无情。
  白英道:“我的身世和我的遭遇,都使我不能像平凡的女孩子一般过活,你可懂得我的意思?”
  薛陵纵是不懂,也得点头。白英又道:“你走吧,我替三阿姨穿起衣服,免得闹出丑闻。”
  薛陵大吃一惊,忖道:“如若被人发觉我曾入此房,这牡丹的死相又是如此猥亵,人家不把罪名算到我的头上才怪哩!”这么一想,更加泛起快快逃出去的希望。
  他轻轻的道:“谢谢你。”举步出去,白英叹息一声,动手替床上的艳□穿衣。
  她刚刚动手,薛陵又回到房内,低声道:“有人在外面的屋顶监视,不能出去,还有别的通路没有?”
  白英道:“会不会是我爹爹?但愿他别进来查看。”
  薛陵心头大震,心想:如若白阳进来查看的话,自己真是倾三江之水也难以洗清强奸杀人之罪了,正在紧张之时,白英又低声道:“快点帮我。”薛陵可就顾不得其他,赶紧出手帮忙替牡丹穿衣。
  她那赤裸的身体仍然温暖柔软,双目紧闭,面上毫无痛苦之容,相反的嘴角似是还带着一丝笑容,生像死得十分安乐。
  这具丰满的裸体仍然构成强烈诱惑的画面,薛陵摇摇头,心想:“自己屡次都被女人所困,实在奇怪得很。”
  白英道:“你如果受不了,那就站在一旁。”
  薛陵晓得这是因为自己摇头而引起的怀疑,当下道:“在下乃是想起了别的事,非是如姑娘所说………”
  他话未说完,白英已回头瞧他一眼,插口道:“你用不着骗我,我早已知道你是谁。”
  薛陵不禁苦笑一下,道:“这样说来,令尊也接到朱公明的通知,正在搜索我的下落了?”
  白英道:“不错,所以刚才外面屋顶之人恐怕就会是他呢!”她一面说话,一面不停地动手。总算替牡丹穿好了衣服,盖好被子,又道:“我们走吧!”
  她拉住薛陵的手,吹熄了油灯。一同走出外间,先让薛陵向外面查看。他查看了一阵,低低道:“那人还在屋顶,不过他不是一直望着这边。”
  白英道:“我们趁他望向别处之时,赶紧出去,沿着右边的走廊一直走,穿过一座大厅,就是我所住的院子。”
  薛陵听到白英说出“我所住的院子”这话时,不禁泛起才出龙潭又入虎穴的感觉。但目下已无选择的机会,必须听她摆布。
  他深知今晚绝对不能与任何人动手,甚至不能让人发现曾经到过这中牟县的迹象。不然的话,牡丹这一笔账定必记在自己头上。
  纵然日后他能证卖朱公明乃是大奸大恶之人,但仍无法洗清自己没有奸杀白阳的三妾牡丹这一回事。
  所以他只望老天爷保佑,依靠这白英的帮助,能够逃过这一关。
  他紧紧盯住对面屋顶的人影,等到他望向别处,立刻伸手抱起白英,迅即纵了出去。依照她刚才指点过的方向路径,奔入廊内。
  白英丰满而又富于弹性的身体紧贴着他,甚至伸出双手抱住他。很显然的,白英她已看上了这个美男子,而她也知道薛陵是图奸师父内眷的叛徒,有这一点了解,所以对他并不忌惮,亦不须扭捏作态地假装出三贞九烈的样子。
  他们穿过大厅,薛陵停住脚步,心想:“该当躲在此处比较好些。否则对方又可在自己头上多加一条诱奸白英的罪名了。”
  白英低声道:“你想干什么?”
  薛陵道:“此处可以躲避一下。”
  白英道:“不行,梁伯伯会在此处与我爹爹□密商议事情,还是到我房间的好。”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啦?还假惺惺的不肯到我的房间去么?”
  薛陵不知她的话是真是假?但不能不听,只好奔入一座院子里。他发觉白英紧紧搂住自己,心中大为警惕,但却不能把她摔开,只好抱她入房。
  这间闺房也是分作内外两间,外面的一间有两个丫环,熟睡如泥。薛陵放下白英,先把丫环点了穴道,这才走入很昏暗的内间。
  白英坐在榻上,默然望着这个美男子。
  薛陵却游目打量这个宽敞的房间,但见入门靠左方有一排窗户,右方的墙边有两个高柜,另外在大床的两端叠着不少箱笼。
  他指一指窗户,白英摇头道:“窗外的院墙对正四阿姨的院子,你千万别从这边走,因为我爹爹最宠嬖这个四阿姨,整天都在那边。”
  薛陵耸耸肩,心想:自己不熟悉此宅地形,只好相信她的话不假。正在转念之时,白英道:“过来呀!别老站在那儿。”
  她拍拍床沿,示意薛陵到她身边坐下。薛陵晓得难关已到,当下振起精神,如言在她身边坐下,道:“姑娘居然真心帮助在下,感激之余,又不禁觉得奇怪。”
  白英道:“你当真不明白我何故帮助你么?”
  薛陵道:“在下真的不明其故。”
  白英道:“我虽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普通的男人还不放在我眼中,因此心中十分苦闷,至今尚未订下亲事。当然这并非没有人提亲,你要知道,家父虽然是黑道中人,但在中牟却是乡绅富家,数年来提亲说媒之人不知有多少。家父却让我自行决定,是以至今尚无着落。”
  薛陵只听得直冒冷汗,心中暗暗盘算必要时采取什么步骤。他本不是善于作伪之人,因此面上流露出心中的不安。
  白英察觉出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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