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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绪淳不说话,只当未听见。那林老板见他与风无眠同来,不免好奇,问道:“风兄弟,这位是……”
风无眠尚未开口,先前与宫绪淳咬耳根那位却说道:“林老板,这个人,不重要。不过是老大养的一条狗罢了。咱们谈正事要紧。”
林老板讪讪点头,目光却是忍不住落在宫绪淳身上,对方一身的气质,虽然忧郁,却是止不住眉宇间的高贵与优雅,这气质与脸部柔和的轮廓融合在一起,直叫人惊艳得挪不开眼睛。不由叹道,风无眠这小子,不知是何许人物,养的男宠都这般不同凡响。
风无眠显然不悦于他的目光,略略皱眉,朗声道:“林老板,我要的东西,你可有准备好?”
林老板这才恋恋不舍地再看了宫绪淳一眼,扭头对风无眠道:“这个自然。风兄弟要的烈性火药两百斤、各类兵器九百八十枝,其价格,种类我都一一列在单子上了,请过目。”言罢自怀里抽出一张纸,交于风无眠手上。
风无眠细细看完,对身后人道:“验过了吗?”
“已经让小黑子去了。估计再过一刻,就能回来。”
风无眠点头,又问了林老板一些其它问题。宫绪淳心头一紧。不知他们买这么多兵器做什么——莫非……
正胡乱想着,又一黑脸小子挑帘进来。正是小黑子。
小黑子喘口气,直奔风无眠身边,耳语几句。风无眠频频点头,末了抬起头,望向林老板,眉开眼笑:“林老板,货没有问题。这是剩下的钱,一共三千七百两。你数一数。”自袖口抽出一叠银票,推到对方面前。
“好说好说。”林老板亦笑,眼睛眯成一条缝,余光却不住地落在宫绪淳身上。
宫绪淳不由自主地往旁边靠了靠。不想被身边的人发现,那人正是先前警告他之人,本就不待见他,一见得他模样,恶心更起,于是清咳一声,高声道:“既然买卖做成,大家不妨交个朋友。林老板难得到此,我们还特地为你准备了歌舞。”言罢鼓了鼓掌,令一群白衣歌舞姬鱼贯而入。
众人排成一排,行过礼,正欲起舞。那人又道:“不过,这女子跳舞,看多了便没意思。林老板,你说是不是?”
林老板不明所以,勉强点头。风无眠不动声色,眼眸一眯,道:“今日不如换个口味,看男子跳舞如何?”
“这当然好!”林老板两眼放光。
宫绪淳却是大惊,预感连日的羞辱又要来临,不由紧了紧身子,想逃到别处去。然而身子还未动,风无眠已经在叫他了:“过来。”
“不要。”宫绪淳摇头祈求,却连自己也深知,如此说法,根本无用。
果然,风无眠再次冷声命令:“过来。”
宫绪淳犹豫片刻,这才小心移步靠近。风无眠一把抓住他衣襟,令他弯腰,与自己平视。尔后另一只手滑过他的下巴,道:“去给林老板跳只舞。”
宫绪淳急忙摇头,轻声道:“无眠,不要这样。你明知我不会跳舞。”
风无眠神色一紧,凑近他耳际,道:“久居宫中,不会连歌舞都不知道吧?”
“这……”宫绪淳低下头去,“看是看过,可是……”
“既然看过,想必也会得差不多了。”顿了顿,满意地看见对方面色发白,又道,“怎么?非得要在宫黎彤面前才可以?在我面前就不行?”
“不……”宫绪淳叹息。
风无眠的手揪得他衣襟更紧:“不要让我再说一次。”言罢丢开他,转头看向林老板又道:“让你见笑了。这人,有些羞涩。”
林老板笑得更欢,连连摆手:“可真是个有趣的人。不跳舞也罢。瞅这为难的模样,怪让人心疼的。”
“哦,林老板喜欢?”风无眠挑眉。
林老板道:“也不是非要说喜欢,只是……”
“不妨事,”风无眠打断他,将宫绪淳推过去,“林老板帮我如此大忙,这点小事,还是难不倒我。要是喜欢,只管拿去把玩。”
宫绪淳大惊,身抖如落叶,见风无眠面无表情,又是心下冰凉。林老板喜笑颜开,一边道谢,一边伸手去抓宫绪淳。宫绪淳甩开他,返身就跑,被陌生人碰触的记忆,就像烈火一样在心头燃烧,将他的羞耻暴露在空气中,令他无地自容。如何也忘不了,在皇宫的大牢里,被两名狱卒强暴的痛苦。明明羞耻、愤怒、疼痛、悲哀、绝望……却什么也做不了。那是一场噩梦,无论事隔多久,都能被陌生人的手指轻易唤醒。身体最深处的无助一点点地撕裂着灵魂。
风无眠坐着不动,脸上未有丝毫怜悯之色。夜魑的人哪肯轻易放过他,一掌将他推进林老板怀里。
“不!风无眠,放过我!”宫绪淳挣扎,声音里压抑着一丝哭腔。
风无眠纹丝不动。林老板却是一眼瞥见了他衣领下,白晳的后颈。这样高贵的人,此刻哭泣着出现在自己面前,任谁都忍不住想要狠狠凌辱一番,林老板自然不是圣人,心急地将手伸进宫绪淳衣襟,找到前胸的蓓蕾,用两指夹住,狠命地揉搓起来。
“不!”宫绪淳哭喊,连连摇头,“风无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别让别人碰我!”
风无眠平静道:“我要你回去,杀了他。”
宫绪淳怔了怔,泪流了满脸,半晌才收紧心口,自口里挤出一个字来:“不。”
风无眠绝望地闭上眼。
即使这样,你也不愿伤害他么?
并不是非要宫绪淳杀了宫黎彤不可,风无眠不过想要对方一个承诺罢了,哪怕是一个虚假的承诺也好。可是,那人,却连撒谎也不肯。
林老板素来不知,男人的身体摸在手里比女人更好。原本只是好奇,想看看这样优雅的人哭泣的样子,如今却如何也不想放手了。温润如玉的肌肤,摸在手里有着比丝绸更美妙的触感,胸前的花蕾,更是已经完全绽开,像初夏的蔷薇一样惊艳。
“不!”宫绪淳推开他的手,哭喊。
风无眠捏紧拳头,指尖莫名地发白。
林老板笑道:“不要这么害羞嘛。真是个可人儿。”索性剥开宫绪淳的上衣,露出洁白的胴体。贪婪的目光落在宫绪淳身上,像针扎一样难受。
“放开我!风无眠,救我!”
风无眠睁眼看着他,目光却是冷冽的。
林老板的手沿着身体曲线,伸向了宫绪淳下体。
宫绪淳又是一颤,激喊:“够了!住手!风无眠,我答应你!会杀他,会杀了他!”
“行了。”风无眠猛然站起身,手撑在桌上,对林老板道,“林老板,钱你已经拿到了。若无其它事,请回吧。咱们改日再叙。”
“可是……可是……”林老板极不情愿收回手,拉下脸,不悦道,“风兄弟,你这算什么。”
“做买卖而已。”风无眠淡淡说了句,一把抓过宫绪淳往船上的包厢走去。
林老板愣在当下。夜魑的人做个手势,道:“林老板,请回吧。”
林老板恋恋不舍地往甲板上走两步,又回头,听见包厢里传来撕裂衣服的刺耳声响。
风无眠两眼放着红光,将宫绪淳按在软塌上,撕开他的裤子,扒开双腿。宫绪淳跪趴着,高高翘起臀部露出身后的秘处。风无眠急躁地褪掉裤子,握住分身努力想挤进对方身下窄小的禁地——可是,进不去。无论如何努力,身前的玩物都只是疲软地垂着头,无法挺立。
“你……”宫绪淳讶然地回头。瞬间明白,为何连日来,那么爱他的风无眠要避免和他肌肤相亲。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如你所见。”风无眠坐回塌上,说得风轻云淡,脸上却滑下泪来。那日在大牢,柳行空用银针刺穿了全部。后来,银针虽被取出,却毁了他的一生。
“因为你,我连个男人都不是了。可是……我仍然想爱你。”幽远的声音,来自灵魂最深处。
宫绪淳震惊,片刻后又泪流满面了。
风无眠摸了摸胸口,又道:“我应该恨你的,可这心,太不听话了。看见你受伤,便会疼,疼得晚上睡不着,心里全是你。我果然……无法恨你……对不起。”
道什么歉呢?应该道歉的人,是他自己才对。宫绪淳动了动唇,将风无眠揽进怀里。
“我……还想爱你,可以吗?”如此卑微的企求,来自这原本高傲如今却连男性资格也丧失了的人。
宫绪淳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撕裂,无言以对,只是将他搂得更紧。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被你们威胁到了,让眠眠攻不进去了,这下行了吧?
这章不知道谁在试探谁,有猫腻,哈哈
你们以为淳淳果真很娘么?哼哼,都见识过人家一次威风了还不长记性,统统面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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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围剿
从落日湖回来,宫绪淳依旧安安静静,不多说话,也不轻易泄露自己对风无眠的同情。他心中清楚,风无眠带他去落日湖,目赌一切,不过是在试探他罢了。风无眠真正想知道的是,宫绪淳会否把他购买武器的消息偷偷告诉宫黎彤。
所以宫绪淳什么也不做,反而叫风无眠不知不觉中消除了对他的戒心。风无眠对宫绪淳的态度一日比一日好,旁人反驳也无用,又见宫绪淳一直安分,便也不再多言。
这日傍晚,宫绪淳趁风无眠在前厅与福伯说事,将一张纸条塞进特制的鹅毛管,绑在鸽腿上,尔后将鸽子往天空扔去。鸽子扑着翅膀,迎着血红的夕阳飞去。阳光给翅膀镀了一层金边,羽毛一抖,便有碎光落入凡尘。宫绪淳看得有些入神。
“在看什么?”风无眠突然出现,自后面将他圈住。
宫绪淳慌忙移开目光,掩饰道:“没什么。”
“是吗?”风无眠的眼眸浮出一丝幽暗,一眼瞥见尚未飞远的信鸽,神色晦暗地松开宫绪淳,踢起院中的碎石。碎石飞起,撞在鸽子腹部。“嗖”的一声,鸽子落地。腿上的鹅毛管清晰地呈现在眼前。
风无眠神色又变,扼住宫绪淳喉咙,道:“你果然还是宫黎彤派来的奸细!”
“我不是!”宫绪淳挣脱他,急忙解释。
“是与不是,看过便知。”风无眠冷眼瞅他一眼,走上前,捡起鸽子,取下鹅毛管,抽出纸卷,展开——每一个动作,缓慢得像迎接末日来临。
“宫绪淳,我信你。倘若你再骗我,会死得很惨。”展开纸卷的同时,风无眠并不放眼瞧去,只是直直地盯着宫绪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害怕宫绪淳再次欺骗他,已经到了不敢正视那张纸的地步。
宫绪淳不说话,眼里闪过一丝不安。
风无眠看向纸卷,右下角,有个圆形的夜魑图案——这是夜魑送来的信,与宫绪淳无关。他长长地吐了口气。又走过来,抱紧宫绪淳:“抱歉。”
宫绪淳面色微怔,继而仰起脸,对他笑。
风无眠的指尖自对方嘴角滑过,靠近脸,吻上去。宫绪淳没有拒绝,伸手抱住他,唇舌纠缠。但风无眠仍是不能安心,总觉哪里不对劲,一时又说不出来,于是松了手,对宫绪淳道:“你那日说,愿意杀了宫黎彤,可是真的?”
宫绪淳垂下眼睑,轻轻道:“是真的。”
落日的余晖将睫毛的投影拉扯得很忧伤。风无眠动了动容,细心地用手指拂开对方面颊的青丝,道:“晚饭过后,跟我来。”
二人默默地吃完饭,宫绪淳跟着风无眠穿过内院,去了赵府较为僻静的一处小院。风无眠径自走进一间房,待宫绪淳进入后,一声不吭地关上门。
天已黑了。但这不小的房间里却只有一盏灯亮着。宫绪淳就着微弱的烛火,打量起这房间来。房间很大,却给人空旷之感。除了中间一张长桌和长桌旁边二十张椅子,再无其它物什。
二十张椅子。宫绪淳暗暗思考,莫不是夜魑各堂的堂主要来?如此重要的事情,风无眠让他参与,是铁定了心让他杀了宫黎彤么?
风无眠坐上首位,将他拉入怀里,轻啄他的唇角。见他毫无反应,又问:“在想什么?”
宫绪淳摇了摇头,声音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