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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玉岩石碗-晋江文学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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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提着矿工灯往前走,这会儿没有铃声没有虫鸣,和上面比起来像两个世界!
  进来以前我完全没想到这里会这么大,整个山打通了不算,还有上下两层。当初看到帕子上的地图,还以为只是在山洞里埋了个东西而已……跑到门口一看,这气势怎么也得是个「墓」吧~现在倒好,这规格都快赶上「陵」了!
  黑暗里思绪散开,刚才没时间想的问题,现在都从脑子里冒了出来:
  如果以前看到的铃铛都是从这里带出去的,那么这里和那些斗又有什么样的联系?海斗不难解释,帕子是在那里找到的,那么汪藏海有铜铃也就没什么奇怪了!况且那老小子还造了麒麟城!
  那么鲁王墓呢?推算起来,这里和鲁王墓的年代很近,说不定这两个主人不是单单用「联系」就能解释的!或许该问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才对……
  蛇眉铜鱼引领我们找到了万奴皇帝,这六角铜铃指引的又是哪里?
  走着走着,甬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个亮点。
  我兴奋了起来,是出口吗?
  可……为什么是昏黄色的?无论是那个时段自然光下的颜色都不该是黄色的!
  我一步步靠近,亮点越来越大,暖色调的光线溢到了甬道里!
  不知道为什么前途凶险未卜我却一点都不害怕!这种感觉像极了奶奶在乡下老宅,太阳落山的时候,厨房里昏黄的光透到院子里……
  随着我的接近,黄点放大到了一个一人高的门洞。我加快了脚步,到了门边,我没有停留秒毫不犹豫的跨进那个门洞里……
  这里以门洞为分界线,阻断了甬道的砖石铺设的地面,一条条宽实的木条连接而成的地板从我的脚下向里延伸进去。之前跑过的两个空间,高大得感悟到自己的渺小,而这里,虽然空间也很大,但是两排对称的立柱立在地板上,它们上端悬空的顶部暗示了这个房间的高度,看起来应该是一个普通的起居室。
  视线所及的尽头,一张雕栏木榻上放着一个几公分高的矮几,矮几上摆着一只精致的香炉。它们紧靠着一张单面木色屏风,而那个吸引我到这里的灯光就来自屏风的后面——
  如果我想得没错,那里正是墓主人所在!躺在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人?!
  陪葬,其实就是将死者生前所喜所好的东西摆放在他的身边,好让他带到另一个世界享用。看这个房间的陈列,已经不是「摆放」那么简单了,分明就是把他的整个房间都搬到了这里!!
  我吞了口口水,向着屏风靠了过去。
  “兮兮……”
  嗯?说话声?
  我一怔!屏风后面怎么会有说话声?
  娘的,可别告诉我又撞鬼了!
  我忐忑不安站在屏风前面,对着屏风上珍贵的双首镇墓兽型纹视若无睹。
  里面的那位兄弟(姐妹?)会不会有当初的稼禾那么「好」说话呢?有命进去不知道能不能有命出来!理智告诉自己退回去比较好,只要唤一声,稼禾一定能找到自己的!可是……这层窗户纸不捅破,我一辈子都会被这些谜团纠结。这样不明不白地活着,连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权衡间,已经拿定了主意。我靠着屏风默数了三下,数到一的时候逼迫着自己翻到屏风那边去!
  
  眼睛一闭一睁,已是另一番光景。
  竹帘含蓄的为房间里的事物做最后的屏障,我挑开了它——光源是房间里的长明灯,它照亮了房间里的一切!
  这里看起来像女子的闺房,房间不大,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生活用品,我粗略得扫了一眼,青铜质和银质雕塑品、彩绘木雕、乐器、漆器……就像我之前所认为的,这个墓真是铺张得有些过了头!
  眼角一扫,那盏长明灯下竟站了一个人!!!
  在这种情况下,任谁的不会希望和那种鬼里鬼气的东西扯上什么关系,然而在他背上的确实我的背包没有错……
  习惯了那个人无缘无故的消失,又无声无息了出现……闷油瓶追着黑头发先到了这里么?
  确定了他的背影,心里莫名的冒出一丝轻松,我着实地松了口气!
  刚想喊出他的名字,却见他的手臂正在有规律的起伏着,我张开嘴没有发出声音!
  他这是在做什么?
  我的视野有限,于是向右边挪了挪,帘子被撑地更高了。
  闷油瓶的前方是一面半人高的铜镜,低矮的石桌像女子用的妆台,现在再看他的动作……是在为谁梳头?
  梳头?!
  他拿惯了古刀的右手,现在正握着一把梳子。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闷油瓶身前的位置,顺着他的手移动的轨迹,一个黑黑的影子越来越深,仿佛随意泼洒的墨迹在我的视网膜上印出一个女人的侧影……
  随着侧影越来越鲜活起来,连说话声都变得清晰。
  “……那树,白花点枝头,极美的!心念着让鄣人瞧……不想,败了!”
  那声音让我联想到「黑头发」的那句“你是谁?”可,看闷油瓶梳头的手势,又不像落在湿乎乎的头发上,分明是屡屡青丝顺滑得一梳到底……
  “可似鲁宫那棵?”闷油瓶说得很慢,他的脸上挂着我从未见过的神情。
  “比不得比不得!满枝满枝的……还有,鄣人予我的那玉尊,本是一对的,给兮女碰碎了一只,落了单了!还有还有,栗子的崽子可像它了,也是泥土色儿……”
  如果撇开这个环境,我会以为是两个阔别的亲人在叙旧。
  这种感觉真是很奇妙!
  在墓里会吹灯的不一定是守财鬼。一个人灵魂若是徘徊在世界上一定有他的执念。也许为了想清楚什么事,也许为了等什么人……只是千年过去了,他们等的人永远都不会出现,因为那些人和他们一样早就化作黄土了……
  “鄣人……”女子一改轻松的口气。
  “嗯?”
  “你可恨我?你本是神……却为我所困!……”
  神……
  第一次听到「张起灵」这个名字时我就臆想:这个家伙不是神,就是鬼!我没有太惊讶,仿佛在潜意识认定,闷油瓶的不同寻常只能用这个字来解释。
  女子的话就是一条无形的线把散落的珠子穿到了一起,我的思绪间豁然开朗——
  稼禾给我看的梦境、二叔的分析,特别是入口的那面壁画……
  那壁画前几幅是女子与麒麟,女子就是眼前这位吧~如果我猜得没错她就是那个让闷油瓶谈之色变的「九婀」了!而那麒麟……便是闷油瓶本人。
  后几副麒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年轻男子,我和二叔一直看不懂的这一段,应该就是麒麟化作人型的解释。
  呵呵,原来是麒麟啊……
  难怪他能和棺材里的粽子说话;
  难怪千年女祭司都要向他下跪;
  难怪他的血会吓退虫群;
  难怪他能从青铜门里来去自如;
  难怪他对人世间的一切那么的不屑,只有面对大自然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旁人难以理解的虔诚和恭敬……
  
  只听啪——地一声,那千年前的细竹子被我一使劲扯断了线头,竹条噼啪地落下,稀稀拉拉的散落在地上……
  一晃眼,闷油瓶的身前的人型没了踪影。
  铃——
  那熟悉且惊悚的铃声……
  紧接着一股子寒气扑面而来,我想要往后躲已经来不及了。
  黑色的头发在我的面前飘散着挡住了我的视野……恐怖片里的镜头再一次变成了现实!
  那狰狞的表情,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完全无法与刚才慢声细语的人儿联系在一起。
  那双冰冷的手握上了我的脖子……
  
  “住手!他是齐羽——”
  闷油瓶的咆哮在高大的空间里回响着!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我感觉到脖子上的双手一颤,“齐……羽……”九婀重复着我的另一个名字。 “此子是……”
  “齐家第三十一代子孙。”闷油瓶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清朗地声音响亮的传到了我和九婀耳朵里。
  “不可能!”九婀的声音颤抖着。她张开手掌想要捧上我的脸颊,又不知可否的缩了手,只是理了理我的额发。搭上我肩膀的右手一直顺着胳膊抚到了我的手腕,握着我的双手。
  借着火光,我看清了她样貌:鹅蛋脸,柳叶一般的弯眉下方双瞳剪水、清澈明亮却写满了惆怅……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熟悉!很熟悉!然而,刚刚经历过真空状态的大脑怎么想不起来这张脸到底像谁……
  “年方几何?”与先前和闷油瓶说话时的口吻不同,此刻的话语充满了慈爱。
  “我……”我也不知道齐羽今年有多大。
  “壬寅年三月,虚岁四十六。”说话的是闷油瓶。
  九婀的眼神闪过一丝诧异又瞬间平复了,“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她拉着我的手走到先前的石台前,要我一并坐下。
  “先天卦象说得明白,齐家命脉断于四代后!三十一代……违逆了天命!”她整理着我的衣褶子。“那日从樵夫手里救下了你,乃一时善心。出嫁后,求你助父亲开陵掘墓已是不该……那句‘保我齐家千秋万代’本是戏言……却不想累你至此!”
  “非也,皆吾所愿。”
  “呵!汝乃大善也。”九婀轻笑了一声,她的眼眸流连在我的脸上,怎么看都看不厌似的,“也算是了了桩心事……那会儿我等啊等,鲁地来的消息,报你们未归!只怪我命薄,最后没能等到父亲,也没能等到你……”
  “……”
  “我父亲可好?”
  “……当日铁面先生生得一计,要鲁公在王的面前假死,王以为他真的可以在阴阳两界来去自如,为了安抚他,以公卿之礼厚葬之,追封‘鲁殇王’。落葬之时,玉俑加身,手捧鬼玺!鬼神不侵!……”
  “幸甚!”
  
  九婀坐在我的右边,闷油瓶站在我的左边。我夹在他们中间,脑子里飞快的消化着他们相互传递的信息。
  史料记载,东周有一个樵夫抓住了一只麒麟,看来是事实。只是麒麟并没有死,而是被人所救,救他的人就是鲁殇王的女儿鲁九婀。从此它便化作人形守护在她的左右……
  鲁殇王的冥公殇王地书的内容我还记得大半,他当时得到两件东西,他自己为这两件东西赋予了神话色彩,说是巨蛇卧棺斩白蛇得了宝物,其实不外乎是盗墓的时候找到了传说中的「鬼玺」;之后又游说已经出嫁的女儿把无所不能的「鄣麒麟」供自己差遣!
  当初闷油瓶在我们面前摔了玉俑,把冥公殇王地书说得想回忆录一样,我们就已经察觉到异样,他自己解释说是从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老人反反复复地和他说着这个遥远的故事。然而他掐死玉俑以后,那种蔑视入骨的神情,又哪里是作一个梦就能作来的!!!闷油瓶其实早就知道玉俑里早就躺的不是九婀的父亲了,而是那个“忠心耿耿、献计献策”的铁面生,真正的鲁殇王是化了、还是变成了血尸不得而知……
  这样的结局,我想他是不会告诉九婀的!
  铃——
  声音的来源九婀腰间的铜铃腰带,腰带上的铜铃正是尸洞里的六角铜铃缩小版,底部没有封闭,发出的声音没有树上的铜铃那么空灵,但很清脆!
  知道女儿喜欢铜铃,所以挂了一树么?鲁殇王自己都鸠占鹊巢,给女儿做这么大的排场还真是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九婀从我身边跑开,我依旧楞楞的对着铜镜。椭圆型的铜镜里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人的影子……
  我再一次得偿所愿,有些人一辈子都不能知道究竟自己真正的身世是怎样的!而我呢?不仅仅知道了自己的,连祖宗十八代的面都见到了!!呵呵!
  “有一事愧对于你,你那培元固本的玉岩石碗本陪我下葬,不料落葬之前有人偷梁换柱!你定要寻回它,早日返天界!”
  “……诺!”
  瞥过脑袋,看见闷油瓶拧紧眉头。我在心里轻叹着:原来闷油瓶也会说谎? 
  玉岩石碗——
  那个我差点为它丢了性命,又救了很多人性命的东西。如果我没记错它现在应该在闷油瓶房间博古架的第二层好端端地放着。一直以为齐羽要找的会是一只盆子或者一个钵盂什么的!原来齐家人心心念念的东西一直都在我的身边……
  他们坚信有了它就能逃离真痛苦的世界,带自己回到天上去。这石碗确实是神器没错,可以像传说中的那样“无药自医”。也没见谁用了石碗以后就抱着兔子飞到天上了……
  仔细想来,齐家人千百年来固执的相信石碗可以飞天,一切的始作俑者恐怕就是闷油瓶本人!而他之所以夸大石碗作用的原因,我想我已经猜到十之八九。
  铃铃——
  “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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