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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常哲像是给向南台阶下,用强调的语气回应他。
“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不会碰别人,何况……”常哲神秘兮兮凑近向南,小声一句:“她已经……”
“什么?”后面的向南没听到,把脸凑近他。
常哲又说了一边,向南还是没听到,又凑近一点,问:“什么?”
常哲是故意的。
他对向南敏gan耳朵里吹一记,向南一颤,第一反应闪开,不想,把餐桌上的水弄翻床上了。
“欧,天……”常哲护了向南一把,手上衣袖上全湿了。
还好,那水已经不烫。
常哲赶紧叫人进来收拾,把向南带椅子上坐着,然后自个跑去换衣服。
常哲不知道,他刚才那一护,向南蹭上他肩膊,那块遮眼布微微地偏了。
向南往下看到一点东西了。
他看好多的裙摆,奔来又奔走。
向南又再感觉到了那女人奇怪的视线。
他扬起下巴,视觉更显,未看到那女人踪影,却看到不着外衣的常哲拉住送汤过来的女仆,把后裤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拆开,洒进了仆人盘子捧着的忌廉汤里。
向南一愣。
向南现在已经是肉俎。
如果说是催情的药,下了,根本没什么意义。
向南惶了。
他刚才听到他约莫扬。
常哲一定是预备出去很久,又怕他逃走,所以下的药。
常哲亲自把汤捧过来了。
向南低下头,被常哲重新安置到收拾好的床上。
房间内恢复平静,常哲发现向南的遮眼布有些歪,问他:“刚才有没有乖?”
“什么?”
向南转脸,鼻子和鼻子相碰。
呼吸暖暖,常哲淡淡一笑,帮他整了整遮眼布,柔声:“没什么。”
热气送到唇前,向南抿紧了唇,末了,开口:“是什么?”
“忌廉汤。”
向南心一提,又抿了抿唇:“我想吃中餐……”
“今天家里只上西餐。”
常哲执意,把银羹送向南嘴里,向南抿了一点,假意:“不好喝……”
常哲眉一蹙。
早知道向南不喜欢这个,他刚才就下在别的地方了。
常哲还是坚持要向南喝。
喂了两口,向南听到敲门声,有人进来对常哲说了什么。
常哲出去了。
向南感觉有人进来,在他面前碗碟碰撞,之后好一会儿没动静,又听常哲进来了。
“快喝。”常哲坚持。
向南想要避,又怕常哲知道自己偷看了,生气把自己锁起(逃不出去)。
向南犹豫来犹豫去,被银羹碰了唇一把,一愣。
这汤温度比刚才烫。
想想刚才常哲出去后那奇怪动静,向南猜想,觉得奇怪,拼一拼,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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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吼吼~
(┬_┬)赶得好累……
护~
向南猜得没错。
那汤不知道被谁换了。
他躺在床上装睡,待确定常哲是真的出门,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
向南想办法把眼睛上的布蹭掉了。
被软禁以来,向南第一次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
欧式的房间,非常大。
向南曾经上来换过地毯,可以说挺熟悉。
向南马上就从床上下来,奔到门边,听着动静,想要逃跑。
他刚把耳朵贴门上,门突然被打开,向南往后一退,跟进来的人对上眼,一怔。
“向南先生……”
二管家被撞倒了。
双手反绑的向南差点也失去平衡跌到地上。
他连喘气的功夫都不敢给自己,咬着牙一股作气就使劲往外奔,走廊上看到他冲来的女仆惊叫,想抓,却没抓住。
外面是晚上。
向南大步流星,没有穿鞋,赤着脚在外面狂奔。
他几次拦车子,那些车主都怕惹事,没有停下。
后来向南看一计程车,咬牙冲出马路,计程车急刹,向南奔前求计程车司机,被计程车司机大骂了一顿。
向南谎称自己遭劫了。
那计程车司机赶紧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让他上车了。
车子快速驶入市区,向南双手被解,求计程车司机好人做到底,送他到一个地方。
计程车司机狐疑:“这个时候那边没什么人的哦,你去那里作甚?”
向南一再求他,计程车司机看向南衣着光鲜(常哲给向南套的),不像是会行劫的坏人,想了想,答应了。
向南在车上一路对计程车司机千谢万谢,到点下车,往黑暗直奔了去。
那里堆积着好多的大型货柜,一个人都没有,向南搜着,找不到常哲,听到莫扬喊自己,一惊想应,不想被人捂着嘴巴拉到一边角落。
“唔!唔!”
“你怎么会在这里?!”
常哲气急败坏,把向南推跌地上,向南看他手里有枪,惊惶失色,说:“你想对莫扬做什么?”
常哲没有回答他,而是向莫扬叫唤的方向走去。
向南赶紧抓住他腿,扯住他。
“放手!”
向南死咬着牙紧紧地缠着常哲,劝,就是不放。
常哲几番挣脱又被向南重新抓上,烦躁了。
他想下狠手,又不舍得,咬牙起手抬枪柄想要砸晕向南,忽闻动静,他一惊举枪对准出声方向,看到莫扬,一愣。
“向南……”
“走啊!”
向南一把把常哲掀翻了。
常哲手上的枪脱手掉地,向南扑上去跟他抢,扭到了一块。
莫扬一下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了。
他冲过来想擒常哲,不想常哲就着向南肚子一拳,捡过枪,猛地一下指到莫扬身上。
只听一声枪响,向南一愣,常哲一愣,莫扬应声倒下。
不曾扣动扳机的常哲莫名惊惶。
被枪打中腿的莫扬咬牙扑上来和他拼命了。
向南在那里看着,拉不开,下不得手,帮莫扬不是,帮常哲不是,常哲狠一脚踹到莫扬受伤脚上,莫扬痛呼倒下,向南看常哲又举起了枪,一下挡到了莫扬前面,常哲一脸怒色瞪着向南,喝:“滚开!”
“把枪放下!”
“滚开啊!”
“我叫你把枪放下啊!”
向南的挑衅气得常哲把枪口抵到了向南头上。
平时遇事总是心怯无勇的向南此时此刻竟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他的意思很明白,要杀莫扬,就要踩着他的尸体过去。
常哲恨在眼里,心是巨痛:开口:“你就这么爱他?”
常哲的声音已经变调,咬牙:“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
激动、愤怒、委屈,加上恨。他拍着自己:“我有什么不好?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就是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一定就该是他而不是我!!!”
“如果今天被枪指着的人是你,我也一样会这么做!”
向南好大声,压着他的话,好痛心。
他竖眉怒吼:“这不关乎要谁弃谁,而是关乎是对是错!我不确定你走到这一步是因为恨还是因为爱,但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这么辛苦逃出来奔到这里,在乎的不只是莫扬,还有你!”
向南的话让常哲一怔。
“我不想你做傻事啊!你明不明白?”
向南上前的半步逼得常哲连连后退。
“人生是单程车票,如果错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常哲……”向南伸出手:“我求你,你把枪给我……你不要这样,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迟了!我咽不下这口气……”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常哲退一步,子弹上膛,摇头:“我今天站得在这里,我就没想过要回头。你让莫扬抚心自问,如果今日他能活着走出这里,他会放过我吗?”
“我会……”莫扬抬头,忍痛龇牙:“因为刚才那一枪……根本就不是你开的。”
闻言,向南一愣,常哲一怔。
忽闻警车警报呼啸着由远及近,常哲惊惶,问向南:“你们有报警?!”
莫扬痛得脸色发白,背靠着大货柜,满身是汗,喘气:“我没有……”
向南惊恐,摇头:“我也没有。”
常哲持械,莫扬被枪击,如果被抓到,那常哲他……
“你快走!”
向南推常哲一把,常哲往后一个趔趄,抓住向南,慌张:“你跟我走!”
莫扬现在这样,向南怎么可能丢下他。
“你快滚!”向南紧张得连声音都颤了。
他推着常哲,拼命赶他,常哲不想留下向南,犹豫不决,犯傻。
气急到不行的向南大力推了他一把,扬手,作势要打:“你走不走?”
常哲听声音越来越近,一咬牙,往后退一步,转身奔了。
常哲身影被夜色掩盖。
向南松一口气,走到莫扬身边坐下。
“是不是很疼?”
两人被迅速包围。
向南柔声问着,为莫扬印着额头的汗珠。
有人报通讯中心,要求救护车支援。
过多的失血,莫扬一双凤目已经逐渐模糊。
他根本听不清向南问什么了。
晕厥之前,他双唇淡淡动动。
向南听到他说什么。
他说:“别怕……不会有事……”
向南一听,眼泪一下猛地夺眶而出。
“我不怕……”
向南轻声,扳过已经昏过去的莫扬,抚着他的脸,让他侧靠在自己怀里,搂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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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叔……
在乎……
追~
常哲逃回家,家里已经是一片漆黑。
他很慌乱,满头是汗,走到酒柜前,拿出冰橱里的酒直往自己喉咙里灌。
酒柜上的投射灯被打开了。
常哲心一颤,酒柜上的枪一收,看二管家从黑暗处走出来。
“怎么还没睡?”常哲掩下慌乱,坐上吧凳。
二管家淡淡:“这么晚喝这么多的酒不好。”
“我知道。”常哲马上下了吧台凳从吧台里头出来了。
他不理会二管家,往楼梯上去,二管家转身仰头:“少爷。”
常哲脚步一顿,垂眼:“什么?”
“喝杯牛奶,会睡得好点。”
常哲微怔。
末了,常哲点头:“好。”
常哲进房就把电视打开了。
电视上正播着旧式的剧集,常哲瞄了一眼,把遥控器丢到了沙发上。
刚转身,剧集转广告,然后便是简短新闻,已经走到睡房区的常哲听闻头条报道是枪击事件,马上又摸过另一个遥控器,开了睡房里的电视。
两台电视的声音重叠,新闻播报员简短叙述了××集团主席魏××长孙魏扬怀疑被人伏击,中枪入院,失血过多,情况危殆的消息。
记者拍摄回传的医院画面中,闪光灯不断眨着,何諒出来要求保镖清场,场面混乱,摄记镜头偏移,孤零零一个坐在一旁等候医生消息的向南入镜。
常哲看到向南,从床上站了起来。
他听到有人敲门,马上把面前的电视关掉走出小厅,二管家端着一杯牛奶踱进来。
“少爷。”
牛奶摆在了茶几上,二管家转身看着小厅里正播的新闻,眉头微微一簇。
“出去。”
“好。”二管家收回目光,对常哲:“那你早点睡了。”
“我知道。”
二管家关门出去,常哲又走到睡房区,把枪拿出,把子弹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