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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激的Tina认为犯病的常哲一定是躲在屋里哪个地方,所以她才找不到,发狂了。
向南这边陷入了地狱,在远处不知情的小狼们和俩小孩纷纷有了心理感应,心里狂跳。
“为什么……”
正在医院守着高雅的高皓觉得奇怪,看向一旁的高赫。
平日淡漠惯了的高赫也是一脸不安,和高皓的视线对上。
莫扬和少杰正在挑庆祝的红酒,突然心一慌手一抖,打烂了一支,一愣。
程南在家里收拾行李准备搬过去,刚想着什么要捡,身一转,手一摆,镶着向南、程南还有俩小孩在游乐场合照的相架掉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还在游乐场玩着的俩小孩莫名的,突然哭了。
隧道依旧塞车,常哲返程,坐在车里望穿秋水,再也等不下,直接下车,不顾危险,穿插车龙,大步奔了。
预备的第三枪,Tina的枪口抵到向南的额头上了。
“其实杀不了他们也没关系,只要你死了,常哲这一辈子都会是疯子,就像George那样,一辈子都会像George。”
狞笑,tina的脸在残喘的向南眼中已经扭曲。
Tina正想扣下扳机,突然地……
“姐姐。”
Tina一愣,猛地提枪指向小厨房位置,George站在那里,淡淡地看着她,拿过水杯,浇熄了炉上的火。
刺鼻的瓦斯开始充斥到空气中,在个人间迂回流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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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结局~
快走……
快走……
大叔心里不断对George唸着,眼前的东西已经逐渐扭曲模糊。
地上全是他的血,他好想谁能够出来救救自己,几分钟等似几年,却很绝望。
“姐姐……”
George站在那定定地看着tina,好平静。
“我等了你多久?”
George还真的认真地想了想,问tina:“已经有二十年了吧。”
“二十四年前,我那年十六岁,姐姐,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记得吗?”
George此时看似正常,但是说话,却像极个痴傻了的人。
Tina似是很怕他。
这个连大叔都能感觉得到。
Tina枪口正指着他,悄悄的,挪动几步企图向那身后侧推半开的玻璃门退去。
“姐姐……”George的突然发话让tina的动作一顿。
他垂眼,又抬眼:“你还记不记得……当年的事啊?”
“当年,你跑来跟我说,如果嫁不进常家,你就去死……”George双眼里满是悲哀无助,抬头问tina:“你是我仅存的唯一亲人了啊……那时候……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你是抱着什么心态来对我说这样的一番话啊……”
“……后来……我为了你向一个男人赌上了自己的所有,结果……到头来……你又是怎么对我……”
George如同回到了当年的16岁,委屈的泪在眼眶中打转。
突然地,他脸上的表情一缓,如精神分裂般,骇人地呵呵笑起来了。
Tina紧张了。
枪握的紧紧的,指关节都泛白了,却碍于瓦斯,不敢开枪。
George笑了一通,突然摸出来的打火机让tina惊恐。
“George!”
“这一天,我等了二十年了……”George摇摇头,如得偿所愿般,柔声:“在你的眼中,常乐是坏人,但是在我的眼中,你也是坏人……我虽然恨他,但是他这么辛苦照顾了我这么多年,我不会让你伤害他……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姐姐……”
“……就让我们俩一起同堕地狱吧!”
清新柔美的George语调阴沉,那一瞬似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勾魂。打火机盖子往上一踢,Tina惊惶大叫,垂死挣扎的大叔突然朝她猛扑上来,枪被往上一推,瞬地走火。
“轰”地一下,火花化舌惊爆窜开,爆炸,惊震,玻璃门窗全部脱框,粉碎飞散。
宅子熊熊烧起,开车回到这来的迪恩和俩孩子看着,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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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睁开双眼,看到了一团白光。
白光很耀眼,耀眼得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
~向南……~
谁?
大叔动弹不了,也看不到任何人。
~向南……~
谁?
~你想要什么……~
白光越来越耀眼,把大叔整个人笼罩。
~你……想要什么……~
大叔记起自己发生什么事了。
是时辰到了……勾魂来问他最后一个心愿吗?
……一张……全家福……
白光似是有生命般,逐渐扩散。
大叔觉得自己好累好累,闭上了双眼,渐渐地,被白光完全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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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之后
某休闲咖啡厅里
大叔看一老顾客把钱交给一侍应拿去结账,上前来,把客人的咖啡杯和蛋糕碟都收进了托盘里。
“向南。”那个女的一双眼睛似是有电,紧紧地盯着他,问:“你几岁了?”
向南淡淡一笑,看她:“三十八。”
“三十八?!”那女的惊讶,上下扫大叔几眼,觉得他显年轻,说:“不像啊~”
“当然不像啦。”
结完账帮忙拿钱过来的阿卢嘲讽搭话,钱一塞:“你问人家几岁,又不是问人家今年几岁。三十八,三八,骂你呐,听不懂啊,我说你是不是……”
那女人马上就黑着脸拿手包走人了。
阿卢涮人不倦,转身对她一直说一直说,看她夺门而出,嘻嘻一笑得意转头,看向南正瞥着他,萎了。
“我请你来替我赶客呐?”
“我哪有~”阿卢委屈,伸冤,自动自觉接过托盘,对大叔:“老板,她每次都这样好不好?我涮了她多少次了,过几天她还不是又回到这里来一杯咖啡一块蛋糕色眯眯地盯着你。”
大叔摇摇头,也不知道好气还是好笑。
阿卢看大叔没有真怪自己的意思,大大咧咧一笑,凑近大叔:“老板,你放心啦,以你的魅力,她又怎么会舍弃那再次过来调戏你的机会呢?”
“你还说。”
“不说。”阿卢马上捧起托盘,装认真,走了。
末了,阿卢从厨房里出来,看大叔在擦桌子,又过来了。
“老板,我跟你说哦。”阿卢认真,帮忙擦桌子:“如果你要再娶啊,一定要找个贤惠的。”
“你想想,你有俩孩子需要照顾啊,像刚才的那种极品后妈……”阿卢一摆手:“扒了送上门都不能收。”
“收?”
还是扒了的?!
大叔微怔,动作一顿,低头,继续:“我哪敢……”
“不敢?”阿卢一愣,停下了手里动作,奇怪:“为什么?”
“趴趴~”
大叔刚要开口,双重童音响起,俩人闻声一转身,俩背着小小背囊的小身影朝大叔飞奔扑来。
大叔弯下身左右一接,身后跟着走来的向母对俩小孩招呼:“悠着点,哎哟,悠着点。”
“妈,我不早好了吗?没事的。”大叔知道向母是担心自己身体,起身上前扶过她,让她老人家好好坐下。
阿卢贴心地帮大叔的妹夫一把,把坐轮椅上的向伯推到向母身边了。
向善怀里正抱着孩子,使老公把手里的保温瓶递给大叔,大叔知道是姜醋,伸手接来,向善坐下,笑问:“哥,你待会要上游艇了吧?”
“嗯。”
大叔点头,向善欣羡:“真好~”
“好什么。”向母担忧:“欺山莫欺水……”
她对大叔:“还要去二个月这么久,还带俩孩子,要是能不去你就别去了……”
“妈~什么话!”向母老把大叔当成了易碎品,向善抱怨:“哥这可是蜜月啊,等了多久才等到的,您跑出来煞什么风景啊。”
阿卢一听。
乖乖~
难怪说不敢。
原来早有人啦。
“对,对~”向母听到这个,想起了两年多前的那场爆炸。
那时候听说还好tina那两枪没能绝命,而且房子门窗都有打开,瓦斯积聚不多,爆炸不大,不然,大叔这条命……
向母眼眶里翻泪打滚了。
也正因为大叔好不容易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很多事向母都看开了。
“妈,事情都过去了,您别这样。”当年火舌与热浪从头顶窜过的记忆犹在,大叔搂上向母,抚抚她的手臂,安慰:“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嗯……”向母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俩红鸡蛋:“今天你生日,给。”
“对哦……”俩小孩赶紧从自己一左一右两边口袋掏一双红鸡蛋出来,递向大叔,小亦顺得瑟,大声:“是……是我们亲手染的哦……”
俩孩子的小手指红红的,大叔看着,好感动。
大叔收了他们的鸡蛋,鼓励似的摸摸他俩的小脑袋,正说着“乖~”,赶来的向北气喘吁吁地摊在小沙发上了。
“哥……”向北上气不接下气,对阿卢:“给我来杯冰水。”
向母看他这般,问他:“你老婆呢?”
“啊……?”向北手往一个方向一指:“阿雅刚被我送机场去了。”
“又飞?”向母眉头一蹙:“我说,她什么时候才肯乖乖留在家里给你添个宝贝儿子啊?”
向母的语气既不尖酸也不刻薄,但,难掩她的心急。
“早呢。”向北灿烂一笑,应付:“我们这不是还年轻吗?”
又是这一句。
向母瞥他,向善皱鼻指指他,向北吐了吐舌,和小亦和小亦顺一起吓唬起向善怀里的小小外甥,大叔看着,笑了。
大叔送走大家,和俩小孩一起,来到了向北老远泊车的街上。
俩小孩乖乖霸占了后面的座位,大叔微微一笑,关上后车门,来到副驾驶座前,开门想要上车,抬眼,看到一抹熟悉身影,一怔。
那人是萧筱。
她挺着个大肚子,被一男人小心搀扶着,走到了一驾墨蓝车前,一脸的幸福,正说着什么。
她似是感受到了视线,也一下抬眼来看,看到大叔,她先是微怔,但是随即,她对大叔点了点头,笑了。
大叔也朝她点点头,笑了。
当年少杰有负于她,大叔一直内疚,今日一见,如云开见日,大叔觉得,心里晴朗了。
“哥!哥!”
大叔回神,低头,车驾里的向北对他招手:“上车啊,赶时间,干嘛呢?”
“哦。”大叔赶紧上车来了。
车子送他到海岸码头,向北走人,大叔和俩小孩上了老途候在那的小快艇,向海里进发。
出到一段海域,好大一艘豪华游艇就在眼前,高皓已经站在那里等了很久,看到他们来了,温柔笑开了。
俩小孩快步沿船梯登了上去,想到自己小小假期能够航游各地,好兴奋。
他们在那一阵乱叫,哇哇哇跟着大叔奔去,大叔随高皓来到大厅,看五小狼一脸的白面粉,一愣。
“发生……什么事了?”
问的人不是大叔,是眼睛睁得很大的小亦顺。
小狼们相互鄙视了一下,对大叔郁闷:“包饺子啊。”
本来是要和面的,结果没人懂,莫扬那家伙自命厉害展示了一把,失败了。
面粉多啊,大家相互鄙视了一番,各显身手,打起面粉仗来了。
“包什么饺子啊,这又不是过年,而且这船上不是有厨师吗?”大叔看他们这样,是真的郁闷了。
高皓使人去拿湿毛巾来,大叔起手给少杰和高赫脸上抹一把,说:“你们说,都是做爸爸的人了,还这么胡闹。”
之前大叔的事闹腾一番落幕之后,除了程南和莫扬在外面自个拼出成绩,其他的,都是各自守业的。
大家全都纷纷效仿了高家,提供了'米青'子,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