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痔疮:不知将军有什么安排?
大肛:我正想问参谋君有什么?
痔疮:我觉得咱们应该转变一下战略,小队和中队输就输在战略上,准确来讲,他们都没什么战略,就是输在“好奇”两个字上。
大肛给痔疮泡了杯人参茶推了过去:想必参谋君是想好了方案?
痔疮:大致想好了,我们跟他们做不一样的事,那就对了。
大肛:明白了,就是不要好奇。
痔疮:果然将军能明了我的心事。
大肛:那这次任务就由你来周密执行,我先下去休息了。
痔疮:将军,这次咱们是要全体出动吗?
大肛带着倦意似乎有些志在必得:嗯,我亲自带队前去。
痔疮:执行的任务的代号是复仇还是寻亲?
大肛:对外称是寻亲,实则复仇。
痔疮:我明白了,就是打着寻亲的幌子,暗中插他们一刀。
大肛:大概是这个意思,你准备安排一下,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发。
上次打败日军一个小队是在远图山庆功,这次打败日军一个中队,轮也该轮到马栏山了;于是马日疯便招呼着下人宰牛杀羊,弄酒结果,犒劳着上阵的民兵队。
三桌人满满当当,其乐融融的借着酒劲把话题给聊开,彪子扶在冷风的肩膀上:冷风兄弟,这次怎么没有把中田那家伙活绑回去啊?
冷风:这次不一样,招式也不能每次都用,那就不灵了;当然这次没用上次的招式,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听眼,我总不能看着他那堆积如粪池的仇恨,压抑到燃烧爆炸吧!
彪子:唉,那这次没如你所料,下次的仗似乎就不好打了?
冷风:下一次?我也没把握,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许我都活不过明天,但我见到你们这帮兄弟,我就又来了信心。
马日疯:我在想啊,这次民兵队能否多留些人住在咱们马栏山,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日军下次进攻一定是朝我们这里打开缺口。
冷风:上战场时不用心杀敌,等退了敌又在担心;正好了,若真如你所料,那岂不正好可以给你们锻炼一下嘛,我看你们马栏山的人数也不少,身强力壮的也有不下百人,对付日军一个大队也足够了。
马日疯:那怎么行,日本人可是有枪有炮的,而且都训练有素,我们这些散兵游勇,哪是他们那些兵强马壮的对手啊!
跑马哥:爹,别把日本人描述得那么可怕,其实从这两次战役下来看,日本人并不可怕,反倒是好玩弄,我真感觉到他们又没脑子又没体力的。
马日疯:你给我住嘴!人都说事不过三,这日本人再傻,也不会连续三次上咱们的当吧!
冷酷:跑马哥和马当家的都说得不错,日本人没想象那么可怕,但也不能轻视;毕竟接下去他们该上的是一个大队,有好几百人,至少每次出动会有一百多人的精兵强将。
辣椒:鬼子连上我们两次当,怕是第三次,咱们这样的打法就不好使了,咱们必须得要在此商讨出一个全新的战术出来。
所有人都望着冷风,冷风抱着几分醉态躲闪:哎呀,你们都盯着我看干嘛?我都说过了,我不善于运筹帷幄,只善于临场应战;只可恨啊,我岳丈没来,否则,哪用我们这些俗人在此操心啊!
道成爽朗着笑声迎了进来:是谁在说我啊?
冷风见岳丈前来,便乐呵着出迎:哎呀,岳父啊,您真快~堪比曹操啊!说到就到。
冷酷也跑了过去抱着道成:外公,我们都想死您啦!
道成拍了拍冷酷的肩膀:我都听说了,这次战役,因为你发挥得出色,才取得了完胜,你娘听后很开心,伤也快痊愈了。
冷酷:那有没有奖励啊?
道成:这个嘛,应该有,回头我给你讲粘影带风和光影切割的原理吧!
冷酷:好也,每次我都是瞎使用这招术,却不知其原理,别人每问到我,我都答不上,很是心塞脑堵。
道成:不要理会别人的逼问,一切的存在都是有道理的,要懂得去领悟。
战地英雄们都端着酒碗向道成走了过来:道成仙人,我们都敬您一碗酒,若不是当初您召集着大家抗日,不但不会有今日的胜利,反而还会有更痛心的屠杀。
道成:别叫我仙人了,我没那么神,就叫我道成吧!也别那么封建了,现在咱们都是同志,志同道合,打鬼子的同志。
大家都落座,马日疯又一碗酒敬上:道成师父啊,您就帮帮我吧!马栏山即将大难临近啊!
道成眯眼凝神:不敢当,我可没有你这个徒弟!
马日疯:看来您还在生十年前的气,当时我不是因为感情的原因才终止了学习嘛!
道成:好了,不谈那些了,还是说说你的困惑吧!
马日疯:日军只要渡了黄河,必经两条路,一条便是马栏山西北口的绝望坡,和远图山东南角的荆陡坡,这两山相比,咱们马栏山的兵力较弱,容易开些,他们必从咱们这儿撕开一个口子进攻。
《战地生涯》四〇(奋袂而起)
道成:你平常和他们关系走得近,他们来看看你,也是理所当然的嘛!
马日疯:师父,这时候您还说这话,我的心早就归民兵队啦!自从抗日战争打响后,我就没与日本人来往了。
冷风:岳父,您这次前来,一定是有妙招指点吧?
道成:我想先听听你们的方案。
冷风:我们哪有方案啊!正愁眉锁额呢,头都想破了,却不见妙计,还是岳父您比较厉害,能未卜先知、神机妙算、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道成:别把我夸得这么神乎,我和你们一样,也没想好下一场战争怎么打,现在看似我们主动,实则咱们是被动的;所以,我要和大家商讨一下,下面,每个人都各抒己见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吧!
冷风:有了前面两次失败的惨痛教训,我想是彻底把他们给激怒了,日军一定会举大兵压境的。
冷酷:他若大军压境,那咱们就只好连同三山两溪一洞奋袂而起。
辣椒:对于这点,我有不同的看法,我猜测他们不会是大军压境,而是分若干个精兵强队各个碍口突袭。
彪子:妳是说他们敢走听风口?
辣椒:不排除这个可能,听风口虽是易守难攻,但前两次咱们都把防守的重兵压在了两侧,中间却空虚,我恐怕,他们会钻这个漏洞。
道成:辣椒说得在理,若咱们要三点防守,兵力至少则要在三百人左右才够,但若想战胜他们的一个大队,没有五六百人更是莫想谈;可知他们都是精兵强将,咱们只是散兵游勇,翻倍取胜亦是难。
马日疯:我倒是觉得可以开一个缺口让他们来钻。
彪子:开我这边的缺口呗,把重兵压在你那边防守。
道成:好了,现在不要争这个了,我觉得首要的任务还是要去说动那两溪一洞的人前来相助;这样吧!咱们分头行事,彪子前往雪莲岛说动江保的保安队前来相助,马日疯与浅水滩的揪毛是老相识,你前去让他挑身强力壮者来援,我嘛~亲自前往水帘洞请否极带人来助。
冷风:岳父,要啵我代您前往水帘洞吧!
道成罢了罢手,感觉任务繁重:还是我去比较妥,你去未必请得动。
言罢三人便各自拍快马而出,分别赶往雪莲岛、浅水滩、水帘洞;约半个时辰,彪子便落地雪莲岛,江保见彪子来,并没有以往的好脸色,而是淡淡问候:怎么大当家的还有空来我这小岛坐坐?
彪子:难得一空,今日有幸,且怕明日无期。
江保:哟,跟着那个冷风和日本人打了几回仗,说话更像江湖人士了。
彪子:咱们本就是江湖人士,如今家国有难,更是难逃匹夫之责。
江保拎着水壶浇着花草:咦,别跟我说这么大的话,我可不想被拖下水。
彪子:实不相瞒,我这来就是要拖你下水的。
江保:那就请回!
彪子:江保,你怎么变成这副德性了?
江保:我什么德性?我只是不想跟日本人对着干,切,拿鸡蛋去碰石头,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彪子:现在可由不得你了,今天你必须叫上你的保安队跟我前去抗日,否则,我绑也要把你给绑去。
江保:好啊,那我就叫我的保安队赶过来,我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把他们带去。
言罢,沾着肥料水往嘴里的舌头一揪,也不顾脏与毒地呼出一声求救的哨响,雪莲岛所有的壮丁都倾巢而出,约百来号人,把彪子给包围。
彪子见人多势众,便放弃了心头疯狂的想法,手里拿着的绳子亦颤抖着背向身后,紧接着掉落在地,用脚踩着,陪笑:嘿嘿,我就是来看看大家,既然大家都安好无恙,我也就放心了,告辞了,不用送了。
人群里闪开一条道,彪子很是灰头土脸地离场,趴在马上仿若丢失了灵魂,只剩下心跳与盗汗。
如若说是雪莲岛的背叛让他难过,倒不如说他回去难以向大家有个交待;冷风先回了远图山,看了一下自己苦心经营的家园,很是不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点了支烟跨马朝马栏山奔去。
到了马栏山,他在屋外转悠着,迟疑着不敢进屋,还是辣椒发现了动静:有人回来了!
彪子被请进屋里,碳烤着如同是炸油,冷热交替的汗液如雨下;冷风:彪兄,怎么了?没成功?
彪子点了点头,汗若堆积倾盆而泄,浇熄了碳火,腾起一股青烟,迷蒙了彼此的眼界,亦追风随志上了青天。
冷风叹了口气:唉,正常,现在的人们正如这屋子里迷蒙的境界,看不清,猜不透,更难看见明亮的未来,又何谈青天之志呢?
马日疯渡舟来到了浅水滩,揪毛见马日疯提礼来见,便热情相迎,并招待夫人准备好了吃的;马日疯见故友很是热情便也直白地敞开了话匣子:这次我前来,是带着任务来的。
揪毛:莫非是为抗日之事前来?
马日疯:正是,莫非大哥早猜中我来意?
揪毛:猜中了开始,却未猜中结局。
马日疯:什么意思,莫非大哥不愿跟我上前线?
揪毛:若早知你是为此事而来,我都不会让你进我的岛。
马日疯:这是为何啊?
揪毛:为何?谁不知道你马日疯和日本人走得近啊?现在又想打着抗日的旗号做走狗坑害中国人啊?我可不吃你那一套,请回吧!
马日疯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揪毛手下的人强行把他给掳走,送出了浅水滩。
马日疯被绑在马上蒙着面赶回了马栏山,大家见他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是取笑:你们看马当家的,像不像个俘虏啊?
马日疯:别笑我了,我看你也没见成。
彪子收起耻笑:如此说来你不也没成,那就看道成前辈的表现了。
道成一个杵桨翻越过外围的守将,直弹瀑布入洞内,巧妙地躲过了机关的攻击,直达正厅,端站如松,声如洪钟:请你们当家的出来相见!
否极手捏着两颗铁球欲呼之欲出,一见是师兄前来,便收紧了铁球,捏在手里打着转:哟,师兄怎么有空来我寒洞一坐?
道成打量了一番四周:如今是寒冬,可你这里却是暖洞啊,岂有不来坐之理?
否极:好啊,不请自来,想必师兄是有什么要事吧?
道成:咱们虽是第二次见面,可我也还没认你这个师弟吧?
否极:师兄就是师兄,出言都如此不逊,可知这是在我的地盘,师父没教你莫乱闯别人私宅么?
道成:如今家破国难,被日本人侵略占领践踏,哪里还有什么私人领地之分?
否极:哦,我明白了,师兄可是想邀我与你一同去抗日?
道成:若你去,我就认了你这个师弟,若你拒绝,说明咱们非志同道合之人,从此,咱们也不便再与师兄弟相称。
否极:痛快!我就喜欢这样,血性,果不负师父教导,可我也是个有骨血的人,见不得别人来求我还如此气焰嚣张;如今日不是看在你是我师兄的份上,恐怕你都没机会见到外面的光明了。
道成转身拂袖离去:我见不见得着光明不要紧,若能以我一人之力,换取全中国的光明,那我死也愿意!
道成带着些许仙气与神秘很是洒脱地走出水帘洞,撞瀑点舟跨马而还;否极一直目送着道成的身影,直至消失,空留叹然:大气大义啊!还真有几分尿性,果不负是师父的大徒弟啊,真传也,佩服也!
所有的人都到马栏山寨口相迎道成,只听远处轻快的马蹄声和爽朗的歌声,道成身披华服飘带喜色而还:走,都进屋喝酒去!
冷风:岳父,你们出去前两拨人都失败了,您还高兴得喝得下酒?莫非您成功了?
道成独自一人走到桌前,满了一碗饮尽:唉,怎么了?我不是让你们坐下一同饮吗?愣着干嘛呢?赶紧上菜啊!
主事的人坐下,厨房里又接着忙活,可知这种景象也许日后便不再有,马日疯便号令管家把家里好吃好喝的全都搬了出来,今朝痛快后,明朝好上阵杀敌。
道成难得一口气饮落三碗:这次啊,我早料到咱们会出